真地说道,还记得小时候他是自己不小心跌倒在地,手肘上碰掉了一块皮,而齐老爷子却提着鞭子跟在名扬的后面追赶着,责怪名扬不小心。
“难怪了,每次看名扬对你恭恭敬敬的态度,我就觉得你很像一个又愚蠢又无能的恶地主,可惜白搭了这么忠诚的‘护卫’。”从善忍不住哈哈大笑,齐名扬竟然被自己的亲爷爷逼着做了韩熠昊的跟班,真不知道齐爷爷知不知道韩熠昊的本性,他那样的人只会把齐名扬给带坏。
“我是恶地主,那你就是地主婆。”韩熠昊“咬”了一口她细腻的皓颈,大手顺着她纤细有致的腰肢缓缓上爬。
“你怎么老是毛手毛脚。”从善拍开他的手,不满地说道。
“抱着你,我可能安分吗?”韩熠昊一副“委屈”的表情,事实上他们聚少离多,而且他对她的渴望从来没有冷却过,所以随时“动情”也不能全怪他。
“还是聊回你的朋友们吧。”从善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道,“你和其他人呢?”
韩熠昊稍微收敛了点,只捏着她的小手,来回摩挲,回答道:“就如同你刚才所说,其实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容易交到朋友,因为每个人生下来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我意识很强,很自负而且很喜欢惹是生非。性格最坏的当然是勾子铭,刚开始我们看对方都很不顺眼,所以打架斗殴都是常事,不过他从来没打赢过我,正所谓‘英雄相惜’,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朋友。”
看见韩熠昊得意的笑容,从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小孩子打架赢了他还记这么多年,还这么高兴,真是好幼稚。
“钱少杰则是通过名扬认识的,少杰小时候很喜欢拿钱‘收买’别人帮他做坏事,不过名扬却不吃他那一套,而且他很正直,总是去老师那里告少杰的状,少杰就想教训他,于是约了他到学校后山‘单挑’。”说起以前的事,韩熠昊脸上抑制不住笑意,现在想来,以前真的好傻。
幼儿园还有“后山”,这该是多大的啊?不过从善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钱少杰打得过齐名扬?”
“当然不可能。”韩熠昊很是轻蔑地说道,“我和名扬从小就练武术,少杰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怎么敢真的去和名扬单挑。不过名扬这笨蛋还真信了,一个人就去赴约,结果被少杰叫了十几个人围着打。”
从善也忍不住笑了,这确实像齐名扬会遇到的事,“然后呢?”
“然后就是两败俱伤,名扬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还是把少杰教训了一顿,少杰从小就是个‘人精’,见钞票收买不了名扬,自己又打不过他,所以很理智地决定‘归顺了’。”韩熠昊叙述道。
“唐俊呢?”从善问最后一个人。
“他最简单了,他那时暗恋勾子铭的姐姐,见勾子铭和我成为朋友了,出于拍‘小舅子’马屁的动机,也就自然而然加入了进来。”韩熠昊取笑道,每次提起这件事,勾子铭就笑得好不开心,总以唐俊“小舅子”的身份自居,这也是两人这么“不对盘”的大部分原因。
“可是我感觉唐俊对你的事很上心啊。”从善说道,似乎每一次韩熠昊找唐俊帮忙,唐俊比当事人都还积极。
“那是因为我救过他。”韩熠昊解释道,“念中学的时候,唐俊遭到绑架,当时我是少年特种兵,我主动要求潜入藏人质的地点解救他,就在营救过程中,歹徒折返,发现了我们,朝我们开枪。我把他毫发无损地救了出来,自己却中了三枪,包括胸口这一枪。”
韩熠昊指指胸口位置,那处伤痕从善也见过。
“哦,原来是这样。”从善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两人之间“非一般”的友情了。
“那你现在还认不认为我和他有什么?”韩熠昊倏地将她压低,声音轻柔,眼睛里却有火光暗暗闪烁。
“不认为,不认为了。”从善赶紧摆手说道。
“可是你刚才这么认为过,所以要受--惩罚。”他低低笑出了声,咬重了最后两字。
从善心一跳,大脑飞速转动,想着用什么话题来转移,她忽然“啊”叫了一声,对韩熠昊说道:“韩熠昊,你借我点钱吧。”
“你想做什么?”韩熠昊知道她是再制造话题,也顺着她说下去,大手却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衣内,手指熟稔地一挑,轻轻松松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
“你先听我说完啊。”从善急忙双手环胸,不让他的手伸入,一脸“严肃”地说道,“关于今天我们在孤儿院见到的那个叫小可的孩子,我想送她去做手术,去掉脸上的胎记,你说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优雅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古铜色的健康肌肤,“我不是把银行卡都给你了吗?手术费用你就直接从上面取,何必问我。”
“我又没查过,怎么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从善怔了怔,这时才想起韩熠昊曾经给过她一张金卡。
“你没用过,那每月的家用怎么付的?”韩熠昊好奇地问道,从她的反应看出,她估计都不知道把卡放哪里去了。
“我自己有工资啊,舅舅那边我不用给家用了,你平时也不在,我一个人哪需要花什么钱。”从善本来就没打算要用他的钱,靠男人养一向不是她的风格。
“说了不用替我省钱。”韩熠昊“头疼”她的固执,却坏坏地说道,“你不怕我拿钱养外面的情人?”
“你敢!”从善顿时变得凶狠,威胁地盯着他。
“你这么凶,我怎么还敢。”韩熠昊“撒娇”地扑进她怀里,在她柔软的胸口处蹭了好几下,才抬起头来,笑容变得好不暧昧和邪肆,“说到孩子,从善,要不我们也制造一个出来玩玩?”
“谁要造?我懒得理你。”从善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压得死死的。
“你跑不了的。”韩熠昊掀起她的裙子,动作变得有些急切。
“在沙发上?”从善从没见过谁脱衣服有这么快的,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之间的阻碍就所剩无几了,如同初生婴儿般**无暇。
“这沙发很软。”韩熠昊说完,就化身一头饥饿的野狼,扑向了她.....
从善抗议的话被吞回了肚子里,她想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到做到,一晚都索取不停,并且一次都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029 又遇安家的人
“从善,舅舅找你帮个忙。”上班的时候,从善接到沈从义的电话,立即请了假,从警局赶到了沈从如所在的学校。
“舅舅,她这次又怎么了?”从善在大门口找到沈从义,不做多想,就知道又是沈从如出问题了。
沈从义呵呵笑了两声,一边走一边对从善说道:“我也是今天早上接到老师的电话,他说从如有几门课重修没过,学校让她降级。你也知道,这几个月家里发生那么多事,她学习下降也是有理由的,你能不能去帮我向杜校长求求情?”
“舅舅,就算这学期她情有可原,那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学习?而且她进度跟不上,学校让她降级复读也是为她考虑。”从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要不是沈从义在电话里语气很急,让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她一定不会来。每次沈从如在学校惹了岔子,沈从义就叫从善来解决,因为这所学校校长的儿子曾经被从善救过,所以杜校长对她一直都很客气。
“回去我一定会教训她的!”沈从义有些急切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每次都去麻烦杜校长,可是从如说要是降级她就不读书了,你也知道我和你舅妈一向都拿她没办法,所以只好找你来。而且,她专业课程分数还是不错的,只是文化课不行,她说她很多同学都这样。”
“她说的你还信?”从善反驳道,“那为什么别人不降级,学校非要让她降级?”
“从善,我也知道从如是贪玩了点,可是你看她最近经历了那么多事,你就当帮舅舅,再去求求杜校长,她说了,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沈从义保证道。
从善不想再和他争论沈从如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性,但她既然来了,也不可能真的什么事都不做。
“舅舅,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她,让她和我一起去见杜校长。”从善不想让沈从义跟去,他都这把年纪了,为了女儿的事一再去求人,她也于心不忍。
“那我在这里等你们。”沈从义说道。
“好吧。”从善点点头,打电话给沈从如,问她在哪,她说了个咖啡店的名字,让从善过去找她。
从善有些窝火,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喝咖啡,让沈从义一个人着急。
进了那家店,从善看到沈从如正和几个男生有说有笑,那几个男生穿着打扮都还挺讲究,沈从如只喜欢和这种类型的人混在一起。
从善走过去,面无表情地说道:“走不走?”
几人都向她看来,有个男生正在讲笑话,被从善打断,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你找谁?”
“她找我的。”沈从如赶紧站起来,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你还有这种level(水平)的朋友?”一个穿着格子背心的男生扫了一眼素面朝天的从善,轻蔑地说道。
“那请问你又是什么level?”从善不客气地回击道,果真是物以类聚,沈从如的这些所谓“朋友”一个个都是这幅德行,“学女人打耳洞画眉毛就叫高level?”
对方一听,果然生气了,沈从如赶紧拉着从善,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就飞快地和从善离开。
“你究竟有没有素质啊?说话这么没礼貌。”从善还没开口,沈从如倒先开口教训从善了。
“我没素质?到底是谁先开口的?”从善冷冷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多废话。
沈从如被从善的眼神吓到,立即就不说话了,不知道为何,现在她打骨子里有点惧怕从善,或许是因为她背后那个男人的缘故,一想起韩熠昊的眼神,她就觉得浑身发冷。
这时,一个女孩冲了进来,还没走近,浓郁的香水味就扑鼻而来。
“安贝贝?”从善看到来人,发觉她竟然是安贝贝,怎么会在这里碰到她,她不是在国外念书吗?
“贱人!”安贝贝径直冲过来,看到沈从如,二话不说,先就一巴掌招呼过来。
“啪!”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咖啡馆都安静了。
安贝贝还不解气,抓起吧台上的装饰品就欲砸向沈从如。
从善手一伸,制止住,冷冷问道:“你想干什么?”
“是你?”安贝贝此时才注意到从善,一把甩开她,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沈从如又一巴掌招呼回来了。
“啪!”
“安贝贝,不要以为我怕你。”沈从如也一副横眉冷目的模样,气势一点都不输安贝贝。
“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安贝贝不敢置信地瞪着沈从如,忽然像发疯一样扑向沈从如,大喊大叫着就往沈从如的脸上乱抓。
“你这个泼妇!”沈从如也大骂着和安贝贝纠缠厮打在一起。
咖啡店里的服务员赶紧过来劝架,但没想到两个疯狂的女人力气太大,别人分不开,反而还被误伤。
“住手!”从善出声制止,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顿时觉得头疼,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还杠上了?
两人却根本不把她的话听进去,仍然打个不停,还把咖啡馆里不少东西打破了。
从善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制止,反而像个看客般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这两个人,她都不想帮,尤其是安家的人。
等了一会,两人都挂了彩,从善不想陪她们在这里耗时间了,所以走上前,拉住安贝贝,用力一甩,后者差点摔倒在地。
“沈从善!”安贝贝恼怒地瞪着从善,大骂道,“你和沈从如这个贱人是一伙的,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你知不知道威胁警务人员的罪很大的?”从善轻轻说道,却比安贝贝的话更具威慑力,“还是要我把你们两个都抓进警察局,让你爸爸再来保你?”
“你一个小警察拽什么拽,我爸爸随时都能让你被革职!”安贝贝威胁道。
“随便。”从善无所谓地说道。
“好,你等着!”安贝贝知道现在占不了任何便宜,所以瞪了从善一眼,就打算离开。
“站住!”从善伸手拦住她,指着这一地的碎渣说道,“破坏了别人店里的东西,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安贝贝本想直接甩一沓钱在桌子上,但转念一想,指着沈从如说道:“我赔她也得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