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狐狸小心吃太饱撑着!”姜菲笑骂。
“哈哈哈······”众人大笑着纷纷坐下用餐······
“咦!外面怎么这么吵?”蕙兰疑惑的问话让所有人顿了下。
皱眉的姜菲想了想,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寻找嘈杂的根源。
“丞相大人!”庆渊急忙闪出门外,拦住欲管闲事的姜菲。
“庆渊,该来的终究无法逃避的。” ;默默地看了看姜菲,心痛的庆渊闪到了一边。
“小二哥,这里出了什么事啊?”出门的姜菲突然发现长治站在一边。
“启禀恩公,刚才是西宫府的小姐,被人逼债,无钱还债,被飞龙堡的堡主强拉着要去以人抵债!”长治飞快地解释。
“既然是西宫府的小姐被逼债,看来这西宫府一定发生大的变故了!”姜菲猜测。
“恩公果然聪慧过人!自从西宫府老爷身故后,二房生的公子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没费时间就把个偌大的家业败光了,这西宫府的大夫人又急又气病倒在床。为了给自己娘亲治病,西宫府的大小姐——西宫浅羽,不得已求助飞龙堡,原以为飞龙堡可以看在上一辈的情分上,可以神出援手。谁曾想,现任堡主——荆予阳只答应借,并约定了还款之日。这不到了今天约定的日子,西宫浅羽无力偿还,飞龙堡的人正纠缠着呢!”长治同情地讲述。
“哦!那西宫浅羽怎么会在这儿?”
“恩公不知,那西宫浅羽为了还债,不顾小姐的身份求我们老板在伙房帮忙,可伶一个娇柔的小姐吃足了苦头,就是一声不吭!”长治的话语里饱含着同情和不舍。
好一个犟气的女孩儿!柔弱的双肩只为挑起一份承诺。姜菲走进客栈的殿堂:“住手!”跟在身后的庆渊几个翻腾,飞龙堡的手下全被踢翻在地!
分开的人群后,一个剑眉怒怂,目射寒光的精干男人冷哼,“哼!这位朋友既然插手飞龙堡的事情,就请划下道来!”
“荆堡主,西宫浅羽欠你们多少银两?”想速战速决的姜菲也不废话。
“原来是个名字都不敢报的鼠辈!”荆予阳轻蔑。
“怎么?荆堡主不会想着记下我的名字,万一吃了亏好寻仇啊!”姜菲反唇以击。
“你······”吃了暗亏的荆予阳,恼火却又发作不得。
“西宫浅羽,你欠他们多少钱?”姜菲调转方向。
“这位爷,浅羽谢谢您的援手之恩。但这是小女子的私事,浅羽自己会解决的。”满脸泪痕的西宫浅羽来到姜菲面前福了福。
“哼!这么快就找了个有钱的主,既然人家心疼佳人,不就三百两银子嘛!你西宫浅羽干嘛这么假清高啊!”见状黑了脸的荆予阳酸溜溜地说到。
“你、你······”被羞辱的西宫浅羽掩面啜泣。
咦!原来这里面有内情啊!姜菲无语地瞪着撒了一屋子醋香、还不自知的罪魁祸首,真有些哭笑不得!“庆渊,你去取四百两的银票给浅羽小姐。就当我讨美人欢心了!”
庆渊无奈地取来四百两的银票递给,涨红了芙颊的西宫浅羽。
“浅羽,你不要介意,这四百两不是施舍给你,而是为了你为了母亲甘愿抛下尊严,没有自暴自弃、独立自强的精神!多出的一百两,依你知书达理的品性,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改善日子的活路。还有,对于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现在完全可以把他推出去了,是该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独立承担的时候了!”姜菲看看眼含热泪的西宫浅羽:“你的舍不得只有让他更加的堕落、纨绔,只要不伤及他的生命,一定得狠心!”
“恩公的教导让浅羽茅塞顿开,浅羽一定准从恩公的方法,逼着西宫清朗改邪归正!”
“嗯!”姜菲微笑着看看脸黑的快滴出墨汁的荆予阳,“对于某些个嘴犟心软的家伙,不必理会他,遇到中意的男子一定好好把握,把自己嫁了。毕竟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疼惜自己的男人可是一辈子的依靠!”
“哼!”快气炸的荆予阳拂袖而去······
“慢着!”姜菲阻拦,“我说荆堡主,这钱还你你不要,还请给个话儿,免得以后不清不白地留着个尾巴!”
“这点钱对于飞龙堡不算什么,冲着两家的交情,这三百两一笔勾销!不知先生满意吗?”顿住身的荆予阳一字一字地咬出声!
“呵呵呵!荆堡主既然如此大义,怎不早说呢!这么地戏弄人家小女子,多伤你们的感情呀!”姜菲恶意地拍上“一掌”。
气爆的荆予阳一刻不再多留地抬腿走人,从未如此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今日这个亏可吃大了!
“恩公!您把荆堡主惹火了,他会不会找你麻烦呀?”一边的长治见此情形,不由担心地问到。
“没关系,想他威名远扬的飞龙堡堡主,不会小肚鸡肠到这么没品吧!”姜菲扫了扫四周围观的百姓,大声说到。
“恩公,既然荆堡主不要这笔钱了,浅羽也不能乱花这些银票,还请恩公收回。”躬身的浅羽双手递上银票。
“浅羽,这钱你留着,给你做个本钱,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行当,我想凭着你聪慧机灵,一定会做出成绩来的。到时候,我可是要来收利息的哦!”姜菲诙谐地打趣。
“谢恩公!到时候,浅羽一定加倍奉还给恩公!”感激的浅羽一下跪倒在地。
“哎哎!我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东西,快起来,记得加油,好好干!”
(九十七)客栈黑影
夜深人静,寂静的客栈蓦然出现几个黑衣蒙面人,几人鬼鬼祟祟地在客房门前的过道上燃起熏烟,等了好一会儿见无动静,才摸到一个房间前闯了进去。
浅眠的姜菲听着有响动,急忙起身警惕地看向门扉。“菲菲!好像有人对我们不利!”桌子上的即墨连城感觉到不对劲,急忙跳上床铺。
“即墨!好像他们都中招了,此时防抗既力不从心,而且贼人万一狗急跳墙对大家不利!等下,我装昏迷,你在暗地里跟着,看看究竟是不是飞龙堡的人?”
“嗯!我知道了。”即墨连城瞬间闪入黑暗里。姜菲刚刚躺下,就听见房门缓缓开启的声音。
“呼!”黑衣人闪亮火折子,举起点亮的油灯一查,手指指边上的人,同伙的黑衣人刚想上前,突然一到银光极速飞来。急忙闪开的众人看向已经打开的窗户,只见两个蒙面的男子翻身入内。
“什么人?”见行动败露,前拨的黑衣人虚张声势。
“哼!你是什么人?”后来的两个黑衣人冷哼!
“这不甘你事,识相点儿,快滚开,不然别怪爷叫人捉你们!”
“哈哈!这贼喊捉贼的无耻之事,也只有你等鼠辈才做的出来,怎么要不咱们试试究竟看看官差来了究竟捉谁!”后来的两个男子中一人冷声叫板。
“你!”知道遇上了强硬对手,前拨的黑衣人,眼神一转甩下一个烟弹,乘机纷纷逃窜。
“咳咳咳!”淬不及防的两黑衣人急忙捂着鼻子,跳出了房间。
“咳咳!”床上的姜菲急忙拉着蕙兰跟着挪了出来。这些没天理的家伙,打不过想逃也不能害人呐!
“你!”黑衣男人震惊地看着姜菲。“你没被迷倒啊!”
“就知道你没那么宽宏大量,这么爱记仇,我真的担心飞龙堡的前途啊,荆堡主!”姜菲郁闷地说到。
“哈哈!被你认出来啦!”荆予阳有些尴尬地笑道。“不过这迷烟可不是我们放的!”
“不知荆堡主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今日之事,予阳回去后想了又想,觉得确实有失君子风度。而且先生的一番话,让予阳受益匪浅,又不知道先生明早什么时候离开,所以深夜到此也只想和先生说句抱歉!”荆予阳有些为难地挠挠头,欲言又止。
“呵呵!”姜菲笑了笑,“还有呢?”
“还有?”
“还有就是西宫浅羽的是啊!”姜菲一脸你好笨的表情。
“嘿嘿嘿!”被戳中心事的荆予阳红了脸庞,“先生,实不相瞒,予阳自小就对浅羽记念在心,多次示好,浅羽一直没有回应,所以浅羽上门求援,才出此下策想着浅羽可以就范的。”
“你呀!”姜菲无语地摇头,这个荆予阳整个一情商白痴嘛!真不明白,偌大的飞龙堡是怎么混成今日这等威风的!“荆先生,女孩子心思细腻,你一味地强求,又怎么能打动她的芳心呢?”
“那要如何办呢?”荆予阳傻眼地问。
(九十八)沸扬的夜
“很简单呀,就怕荆堡主不愿意呢!”姜菲故作神秘地笑笑。
“先生请说,荆某一定愿意。”多年闯荡江湖的阅历,让荆予阳相信姜菲不是一个心怀叵测之人。
“只要荆堡主能放下,就一定能心想事成。”
“放下?”荆予阳诧异。
“是的!放下你飞龙堡堡主的身份,以一个普通男人的心态去包容、关怀。想要摘得最甜美的果实,除了付出真心,更需要细心和耐心,冬寒春华——只有和煦的春风才可以柔坚化水。使蛮力破冰只会溅你一身碎冰屑!”姜菲侃侃而谈。
默默地坐在客栈大厅里的荆予阳紧锁双眉,姜菲的每一句话直直地敲进了他的心底,回想多年来和西宫浅羽的点点滴滴,此时才恍然发现,记忆里都是西宫浅羽含泪的娇容,居然没有一次真正对着自己的笑眸!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剩下痛彻心扉的回忆和后悔!所以没有什么——可以是喜欢一个人的阻碍,只要相互喜欢没什么不可以!抓得住幸福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奖赏。”姜菲笑呵呵地劝解。
“先生一席话,让荆予阳胜读十年书!予阳知道先生不愿告知您的姓名,但是,予阳还是放肆地想请教先生尊姓大名,不知先生能否赐告?”解开自己心底的枷锁,豁然解脱的荆予阳站起身双手抱拳。
“在下姜菲。”
“姜、姜菲!您、您是那、那个······”
看着震惊的二人,姜菲微笑着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姜菲。”
“丞相大人在上,请受予阳一拜!”回神的荆予阳慌忙行礼。
“荆堡主,快请起!”姜菲急忙拦住下拜的男人,“姜菲素来不喜欢这些礼节。”
“嗨!早就听说丞相大人的大名,没想到不仅能有缘见得真容,还得到丞相大人的点拨,予阳今生无憾了!”站起身的男人难抑激动的心怀。
“荆堡主谬赞了!”姜菲无奈地摇头。
“丞相大人,予阳这话可一点也不说谎,据传闻能得到丞相大人的指点之人必将成为将相之才!”荆予阳难掩喜悦。
不会吧!这是哪个唯恐不乱的家伙说的!姜菲眼角抽搐。
“对了,丞相大人,刚刚那伙人是不是想刺杀你呀?”渐渐平复的荆予阳这才想起刚刚的事情。
“也许是和你一样想找我点拨的人吧!”姜菲故意轻松的说道。
荆予阳深思地看了看姜菲,“这样吧,丞相大人,予阳在飞龙堡调一些护卫过来,加强防卫,以免这些宵小之徒伤害到丞相的安全。”
“荆堡主的好意,姜菲心领了,只是这次从西越回都城路途迢迢,而且凶吉不知,所以姜菲不愿牵累到无辜之人。”
“丞相大人果然高风亮节!予阳佩服,如果您不介意,予阳请求您允许我护送您回都城。”荆予阳诚恳地说到。
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感动就有些矫情了!“那浅羽姑娘你不要啦!”姜菲笑谑。
“我会去说服她的,而且,我刚刚有个念头,都城人才济济,予阳想把浅羽的娘也带上,说不定都城有名医可以调养好她的身体。”
“呦呵!我们荆堡主知道改变方法啦!敢情从丈母娘身上着手啰!”姜菲促狭。
被闹了个大红脸的荆予阳不由眼前一亮,对呀!怎么把这茬忘了呢!“只是,能不能请丞相帮个忙,请您去劝说劝说浅羽,我去说,指定没戏!”
“这件小事包在我身上,姜菲我不怕凶神恶煞,就见不得这样的仁义之心。”姜菲开心地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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