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辣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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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教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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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十分钟啊!”我心里早就想好了做什么了,大餐我不会做,家常饭还是难不倒我的。

“好!开始!”郝兵一声令下,我就跑向我早就看好的菜筐。

幸亏有好几个案板和菜刀,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拿手菜,偶尔看看对方,当我看到郝兵的笑时,心里怪怪的。

我做的是炒馒头,没吃过吧?

冷馒头切片,火腿肠切丁,蒜薹切丁,鸡蛋两个,炒出来那是色香味俱全,特别解饿,就是上不了什么大场面。

我这边出锅了,郝兵那边才下锅,看样子他做的是酸菜鱼,也是家常菜。

“我赢了!”我得意地仰着头,手指叉出V字造型。

“让我尝尝。”郝兵擦擦手,笑嘻嘻地过来,我突然有点泄气了,人家吃的都是鲍参翅肚,我做的东西人家能喜欢吗?

“真好吃!”郝兵很给我面子,我愣了一下神,小半盘就没了,我赶紧拿了双筷子,“你尝一口就行了,我还饿着呢!”

“你吃我做的吧!你这个叫什么啊?”郝兵边吃边问。

馒头片焦黄,鸡蛋金黄,火腿丁粉红,蒜薹丁翠绿,我绞尽脑汁想像紫薇一样起个美丽的菜名,发挥一下自己的艺术细胞。

“炒馒头。”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个名字来,我自己也很汗颜啊!以前老师让我们背的那些个唐诗宋词都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嗯,不错!”郝兵继续埋头苦吃,等我膈应完,人家也吃完了。

“你怎么全吃了?我还饿着呢!”我很生气地扔下筷子,跑到厨房外面去了。

“进来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郝兵出来拉我,我很拗地走远一点,郝兵又拉我,我还是不回去。

小北风呼呼地吹着,我打个冷战,郝兵只穿着保暖衬衣,连打了几个喷嚏,我也不为所动。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郝兵生气了,一把抱起我就往回走,我准备叫呢,郝兵就把嘴巴凑过来,吓得我赶紧自己捂上了嘴。

“别生气了,鱼汤好了。”郝兵放下我,去舀了一碗鱼汤。

“真不吃?”见我不吃,郝兵就搬把椅子坐到我面前,我生气地扭过头,太可气了,我炒了三个馒头啊!他就尝尝给尝完了,我才是那个饿人啊!

“吃吧!”郝兵舀起一勺汤,吹吹,递到我嘴边,我都多少年没有这个待遇了,上次好像还是我感冒了,不吃药,周伟喂过我呢!

“我自己吃吧!我还怕你把口水滴进去呢!”我夺过碗,自己小口喝着。

郝兵干笑着,也给自己舀了一碗。我们还开了瓶红酒,边吃边喝。

等我喝了三大碗鱼汤,不好意思,我是真的饿了,都快凌晨两点了。

我们两又溜回去,偷偷摸摸的,感觉很有趣。

“啊!我终于吃饱了!”我拍拍肚子,伸个懒腰,把外套扔给郝兵,这才想到身边还有个大男人呢!不免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尴尬。

“睡吧!”郝兵蜷缩在沙发上,郝兵的妈妈也真是的,只准备一床双人被,我总不能把被子给他自己冻着吧!刚才郝兵盖的什么呢?

郝兵好像**神了,两眼圆瞪地看着我,让我睡,我怎么好意思独睡呢?

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很解风情地邀请郝兵上床来和我一起就寝的,可我这个人是死脑筋,没什么风情可言。

我也因为吃撑了,睡不着,我就干脆也做到沙发上,“不如聊天吧!我睡不着。”

“行,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郝兵一骨碌爬起来,我们就开始聊了。

我问了我最想问的问题:你是怎么当上老大的呢?

见我有点冷,郝兵就把被子抱到沙发上,给我盖严实,然后点根烟,其实我最讨厌人抽烟的,偏偏又喜欢闻一点烟草味,很矛盾啊!

“我出来以后,找不到事情做,就给人家开车,攒了点钱,我就开始贩煤,我爸就死在这上面,那儿跌倒我就要那儿爬起来。那几年声音好做,不出二年,我就有了自己的煤场和车队。

后来我的一些朋友,其实就是在里边认识的一些人来投奔我,像我们这样的人,出来了想做正行,也没人给我们机会啊!

我在里面受过人家的恩,我不能忘本,就把他们都接收了,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就是这样。”郝兵说完,回头看着我。

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好男人要做那行呢?而且还有一个孩子。

我半天没说话,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我们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总是加以揣测和自己的推理,最后都变了味。

“我其实特别羡慕你们,有个安安稳稳的家,安安稳稳的职业,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郝兵感慨地说。

“哪儿啊!你没听说我们教师是臭老九吗?还是你们好,你看你现在多威风啊!”我恭维道。

“你笑话我呢!”郝兵不由笑了。

“没有啊!我说真话。。。。。。”

我也不知道我们聊了多久,反正到后来,我都瞌睡迷糊了。

“几点了!妈!”我感觉到阳光刺眼了,才醒来的,而且,我发现,郝兵搂着我,我们两都挤在沙发上,更可怕的是郝兵的脸还贴着我的脸!

我的苍天啊!

十五、谁为谁心动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没敢叫,因为我看到自己那只不争气的胳膊还在郝兵腰上环着呢!

我像个老鼠一样起来,又鬼头鬼脑地往外走。

“你醒了!”郝兵也醒了。

“是啊!我去洗个脸。”我慌乱地解释,脸热热的。

“我把洗漱用品和衣服都放在卫生间了,你自己挑去吧!”郝兵笑这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我老觉得郝兵笑的怪暧昧的。

当我看到洗脸台上放着的东西时,心却一沉,我差点忘了,这个殷勤的男人曾经无数次对别的女人也这样的,他对我好,不过是想哄自己的妈妈高兴,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孝子。

看我素面朝天的从卫生间出来,郝兵有点奇怪,“你没找到我准备的化妆品吗?”他拦住我的去路。

“有点累,不想画。”我的情绪很低落。

“你病了?”郝兵说着把手放到我额头上。

“没有啊!就是还想睡会儿。”我打开郝兵的爪子。

“先吃饭,吃完饭再睡。”郝兵很不会看人脸色啊!

“小羽,你们起来了!快吃饭!”郝兵的妈妈上楼来叫我们了。

老太太亲热地拉着我的手,我总不能给老太太耍小性子吧!

饭桌上坐的全是老太太和老头,一个个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小羽,这是你舅舅,”老太太给我挨个儿介绍,介绍一个我叫一个,看来我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应付这群长辈了。

如坐针毡一样吃完中饭,我还要面临新一轮的盘问,我只好装傻充愣,坐在人群中不言语。

“妈,小羽昨晚没睡好,你让她先休息会儿吧!”郝兵总算有点人性,来解救我了。

“你这个孩子啊!娶了媳妇忘了娘,知道你疼老婆,去吧!”郝兵的妈妈嗔怪地白一眼郝兵,我总算是解放了。

“你出去吧!我先睡一会儿。”我不想在郝兵的注视下睡觉,就打发他走。

“你可真没良心,我救你,你还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以为我不怕这群七大姑八大姨啊!”郝兵的话把我逗乐了。

“哎,我带你出去打猎吧!”郝兵建议说。

“打猎?这儿又不是东北的深山老林,能有什么打的啊?”话虽如此,我还是激动地坐了起来。

“你去换衣服去,我车上还带着猎枪呢!”猎枪?我从小就想当个女兵的,枪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

我翻了翻,郝兵还准备了一件女式的短皮衣,我又找到了条牛仔裤和一双短靴,都很合身,这个郝兵对付女人真有经验。

因为要外出,我就抹了点油,画个简单的妆,抹了点润唇膏。

“走吧!”郝兵早就等在外面了,他也穿着一件皮夹克,也是牛仔裤和登山靴,看起来特别帅。

“傻愣着干嘛?走啊!”郝兵拉拉我。

“妈。我们出去转会儿!”郝兵给客厅里的一大群亲戚打个招呼,我们就出来了,别说,这么一打扮,我们两害真挺像那回事的。

“我们带点吃的吧!”郝兵询问我,“随便!”我现在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院子,原来郝兵家是前后两座楼呢,院子里有一个大大的花园,可惜没什么花了。

“走吧!”今天郝兵开的是另外一辆车,很惭愧,我什么车都不认识,就知道宝马和奔驰是好车,出租车都是绿色的。

“就咱们两个去吗?”我还以为郝兵要带一大帮人呢!

“对啊!我的那些朋友都回去了,还要置办点东西呢!明天早上会赶过来。”郝兵的兴致特别高。

“那现在上哪去啊?”我看着周围也不像有野兽出没的样子。

“上山上去转转吧!”我再没问,问了也白问。

“下车吧!”要上山的话有好长的一段路是车上不去的,要步行。

郝兵下车后,把后备箱里的水和面包、香肠等等零食装到背包里,然后又从后座底下拉出一个大盒子,拿出一杆真枪来。

“我能摸摸吗?”我好奇地摸摸枪,试着拿起来,还挺重的。

“走吧!”郝兵背上背包,把猎枪往肩上一垮。

郝兵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山路不宽,但是比较平,还不难走。

路越来越陡,在一个土坡上,我脚滑了一下。

“来!”走在前面的郝兵向我伸出一只手。

看着那只宽厚的手,我没动,我很怕自己现在伸出手,以后会一辈子都放不下了。

“我自己能行!”我手脚并用向上爬。

终于到了山顶上了。

和我预想的一样,除了我们两,山上连个鬼都没有,打猎,打什么啊?

“喝口水!”郝兵递过来一瓶水。

“你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原来郝兵注意到了我的不开心。

“没什么,”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说。”郝兵挤到我身边坐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我一根。”我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

“你还抽烟?”郝兵瞪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没见过教师抽烟吗?”我夺过郝兵手里的打火机,给自己把烟点着。

其实我真不会抽烟,我从小就有肺炎,我爸爸为我都把烟戒了。

猛吸一口后,我果然咳嗽起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干什么啊?”郝兵在我背上拍着,要夺我手里的烟,我站起来,避开他。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想咳嗽几声。”我冷笑着,勉强再吸一口。

“谁像你那么抽烟的?你快把烟给我扔了。”郝兵生气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抢过烟头,狠狠地掐死在手里。

“跟我说说,你怎么了?”郝兵的语气很温柔,我硬起心肠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我想要的。

我们以半搂半抱的姿势站在山巅,郝兵看着我,我不敢看着他。

“好了,我没事了,咱们去打猎吧!”我推开郝兵,要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天上瓦蓝瓦蓝的,就是连只麻雀也没有。

“我们打靶吧!”我选中了前面的一棵大树,跑过去又量了一百步,正好是百步穿杨的距离。

“你带了多少子弹啊?”我问郝兵,现在他又像个庙里的神像一样呆站着。

“你刚才怎么了?”郝兵接受不了我剧烈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更年期提前了,现在都好了。你带了多少子弹啊?”我装着很开心的样子。

“二十几发吧!这儿打不到什么的,我就没多带。”郝兵一直在盯着我看,我佯装不知道。

“我们每人打十发,谁打中前面那棵大树的次数多,谁就算胜!我先来!”我拿起猎枪,走到我划线的地方。

“你会打枪吗?”郝兵走到我跟前,给我做指导。

“不就是两点一线吗?有什么难的?”我半蹲着,对准那棵树。

结果是我放了十个空枪。

郝兵没有打,他说我喜欢的话就好好打吧!他看着我打就行了。

如果我真的能打中一下,就给自己和郝兵一个机会。我端着枪暗暗发誓。

二十几发子弹都没能在那么粗的树干上留下一点印记,看来老天也不同意我继续堕落。

“你开心吗?”郝兵问我。

“开心。”别说,打枪还真是个体力活,我累了,依旧坐在大石头上。

“昨晚我睡的很踏实。”郝兵靠着我的背坐着。

“郝兵,你妈妈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啊?”我岔开话题。

“明天,怎么了?”郝兵问。

“那你前天就给我请假,你不知道我们请假要扣钱吗?”我不高兴地说。

“你就为这个生气啊?扣你多少我给啊!”郝兵的脑袋轻轻碰碰我。

这个亲昵的举动让我无可是从。

“谁稀罕你的臭钱了!”我发现自己的小脾气日益见长。

郝兵突然一闪,我紧靠着他的背就靠空了,身体向后仰去。

“你干什么?”我不满地嚷着,头枕到了郝兵腿上。

“不稀罕钱稀罕人吗?”郝兵深情地看着我,弯下腰,把嘴凑过来。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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