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青草,蓝天,粉蝶。
哇,这是要干嘛呀,怪不得使禁地那,这种景色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的。我继续向里面走去,看到一棵树屹立在中央。黄鹂鸟围着树唱着歌。
天,这真是‘上有天堂,下有禁地’啊!
“你在干嘛?”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正瞪着我的男生,他离我很远,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也是一位学生。那他是怎么进来的?也是像我一样偷偷进来的吗?也是,这么美的景色,是个人就都经不住诱惑想要看看吧!
可不能让他知道,我也是偷偷进来的。
“我说,这位同学,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学校的禁地吗?”
“···”
“你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会可怜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出去,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生看着我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我做错了事的感觉,怎么回事?
“这就对了嘛,快点出去。”那个男生一步步朝门口走了过去,可他离我越近我觉越觉得有压迫感。他走近的时候,我才看清他的脸。哇塞,一个字:帅。两个字:很帅。:三个字:帅呆了。可他的眼神去很凌厉,似乎···在生气。生气什么?怪我刚才吼他吗?
“谁让你来的?”???他是在问我吗?怎么回事?他是这里的管理员吗?倒霉,倒霉,倒霉。先跑吧,谁知道,我刚一转身,他就把我抢别人的衣服拽了下来。我靠,你tm到底想干嘛?天啊,保佑他没看见。我急忙转过身去,看到他的脸红了一大片,我就知道——他已经看见了。
我低下头,攥紧拳头。那谁,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我猛地抬起头,拳头向他脸上打去,哈哈,正中左眼。
“你···”他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仿佛不相信我有着么大力气。
“你什么你,别以为长了张差不多的脸,本小姐就下不去手了。快道歉,否则···”我又抬起拳头向他示意了下,顺便抢回了衣服,重新系在腰上。
“哼。”他捂着左眼,想从我身边绕过去。想走,窗户都没有。我又堵到他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让你打了一拳,也不追究你闯到这里,你还想怎么样?不可理喻。”言寒迹对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耐心。
“打你那一拳,只是**上的补偿,你还欠我精神上的补偿,所以,‘道歉’”
我的背景
“我从来不会道歉,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你是···蠢女人。”说完这句话他突然笑了,然后就十分潇洒地走了。留下我自己在那里发愣,不是因为他骂我是蠢女人,而是···他笑起来好帅啊。有了这个想法,我赶紧使劲甩甩头,我怎么会觉得他帅那?
………叮铃铃
“上课了?那外面应该没有人了吧?”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确定没有了人之后,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脑袋左顾右盼,以风速向门口冲去。(这怎么那么像小偷啊。。。。。。。。。。。)
不对,这门卫大叔能让我出去吗?想到这,我打了电话给悸。(悸是黑道上闻风丧胆的忆凌帮四大护法之一。而忆凌帮就是我的爸爸一手创立的。而忆凌帮的名字就是为了纪念我妈妈。
我的妈妈是亚洲首富上官谦的女儿上官凌。爸爸说,在我出生时,全家都很高兴。因此而放松了警戒,才让敌人闯了进来,最后,他们还用我妈妈做人质,想全身而退。
在最后的时刻,他们以为已经安全了,就开枪打死了我的妈妈。
这时,藏在后面的人也开枪把他们全都消灭了,可我也永远失去了我妈妈,她就这样撇下了刚出生的我,和我的三个哥哥。咳咳,话扯远了)
五分钟以后,一辆紫色限量版法拉利,停在了紫樱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绝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好像看淡了一切,就算世界末日也不关他的事,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会让人觉得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一样。
悸给门卫大叔看了个什么东西,他立马就对悸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嗯?什么东西这么好用?改天一定要跟他要过来。看到悸再冲我招手,我赶紧跑了过去。
站在那里,门卫大叔和悸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了?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行头,顿时明白了,我这一身···还真挺别致的。。。。。。。。
“走吧,悸。”我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目光。只好牵着悸离开了校园。
……车里……
“去哪?”哇,至不愧是悸,好酷啊,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样。
“先回熏衣别墅。”(薰衣草别墅,简称熏衣别墅。)
…别墅内………
我换了一身红色的紧身衣,将凹凸有致到身材淋漓尽致地展露出来,鲜艳的红色更衬得我的皮肤更加白嫩。我从楼上下来,悸一下就愣了,但只是半秒钟,就把头转开了。真不愧是四大护法之一。
爸爸要见我
“悸,你刚才可是看着本小姐看到失神了那。”
悸立马把头别开,绝美的脸上出现了两朵红晕。嘿嘿,我最喜欢逗他了,每次都把他弄的不好意思。
“悸,今天下午,我不想上学了,你带我去玩好不好?”话说,我都好久没玩了。
“帮主要我带你去见他。”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可我就不能平静了。爸爸要见我?记得爸爸上一次见我是通知我去美国吧,离现在已经两年了。
“嗯,我们走吧。”我低着头,话里饱含着浓浓的悲伤。
我只顾着想爸爸为什么见我,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悸以同样悲伤的眼神注视着我。
···········在忐忑中转眼就到了家············
“爸爸。”我做在了爸爸旁边,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的消息 ;。
“找我回来什么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呼,终于松了一口气,紧张地我口都渴了,我拿起桌上的进口矿泉水,喝了一口。“只是黑洛要回来了。”
“噗!!!”我吞到嗓子眼的水,硬生生的吐了出来。什么??黑洛?他——回——来——了?这叫没有什么大事?这事大了去了!
“咳咳咳!咳!咳!” ;我咳得脸都涨红了。爸爸看我这样,又说道:“他本来要跟你一起上学的,只是临时出了点事,要再过几个月。”
“那你现在告诉我干嘛 ;?”奇怪!
“那是因为我想早点告诉你,你和洛的婚事。”
“哦,这样啊。”等等,爸爸刚才说什么?婚事?我和黑洛的婚事?
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说道:“其实你妈妈怀你的时候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门婚事。那时洛的妈妈怀的早,有你的时候,已经能看出洛是个男孩,于是我们就约定。如果你是个男孩,就让你们成兄弟。如果是个女孩,就让你们结婚。现在看来,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等黑洛回来,就让你们订婚。
下午,本小姐又开始了疯狂购物,也不用担心我会拎不动,因为买的东西多了,便会有暗卫出来帮我,唉,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悲哀呐?自己也是个首领,居然来做这个。
“啊~~~~~~~。”传来一声惨叫,不用担心,是花痴晕倒的声音。因为我跟爸爸说过在我的身边,只要长的能入我眼的人,可话说,本小姐眼光又是灰常高的。so我身边的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再加上本人又是美女中的美女,so总会引来这种尖叫,唉,真让人头疼。(你就装吧你)
············第二天···········
在一个奢华到极致,像宫殿的房子里,出来了一个骑着普通自行车的女孩,(尽管自行车和宫殿有些不搭)有着完全不用化妆品装饰的完美的面孔,清澈的第一缕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她灿烂的笑容好想在跟阳光比美。一头长发在风中尽情飘洒。(咳,我想说,不要被她的外表魅惑)
老师,你眼抽筋吗?
·······镜头转到高一的教室·········
某冰冒冒失失的闯到教室门前,一脚踹开了门。(这个我想解释一下,因为某冰高估了自己的自行车,so骑了半个小时,才到了学校。。。。。)
本以为这次一定又会被罚站,因为自己不仅逃了课,而且今天···又迟到了。。。。。。。。出乎意料的,老师又微笑的看着我。嗯?肿么回事?又认错人了?妈呀,那我岂不又是很惨?同样出乎意料的,老师微笑的走到我面前,说:“哟,来了,快进来,班里就差你一个了?”我靠,有病啊,态度转这么快。
我半信半疑的走到老师面前,“老师,对不起,我又迟到了,我自己到外面罚站。”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自己主动承认的好。只不过,她又说:“没关系,你肯定有原因的,我怎么会让你罚站那。”
“啊?老师,你生病了吧?昨天你不就要我出去罚站了吗?”她听到我的话,脸色立刻紧张起来,“哎呀,你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让你发展了?”她背对着同学,拼命的朝我使眼色。
“老师,你眼抽筋吗?”
其实,我看到了,后排有一位长得十分妖孽的男生,估计班里这么反常都是因为他吧!呵呵,想在他面前表现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就偏不让你如意。
“老师,你要不要去看看校医啊?看您的样子好像挺严重的。”我一脸担心地说道。
全班都在忍着笑声,老师握紧拳头我,死命的瞪着我。我却假装没看见。继续好心的提醒着她。
“老师,你的眼睛瞪的好大啊,我···我好害怕。”我双手抱胸,全身不停的发抖。那样子活脱脱是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哎呀,老师在对她干什么?”
“是啊,看她吓得不轻嗳。”
“她好可怜啊!”看来这群花痴还有点儿人性。
再来看看老师,她的脸都绿了,听说她可是挤破了头才当上了那几个男生的老师,以后她还是我的班主任那,还是得给点面子吧。不然我以后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咳,老师啊,您还不认识我吧,那接下来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走到了讲台上。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转校生,初来乍到,希望以后我们大家能够互相帮助。我的名字叫做:冰激凌。”
——————————世界暂停—————————————
“哈哈哈哈,她···她···她叫···叫冰激凌。”此童鞋笑得岔了气!!!!!
“是啊,她叫冰激凌,哈哈哈哈哈。”此童鞋躺在了地上打滚。
“噗——她居然叫冰激凌。”此喝水的童鞋笑喷了。
我忍,有那么好笑吗?回头看看老师,她那样子明明就很想笑,可为了在某某人面前表现的仪态万千,已经憋出了内伤。老师啊,想笑就笑吧。这样真的很难受!
你们紧张个嘛呀。。。。。。。。
“有那么好笑吗?都给我闭嘴。”霎那间,班里鸦雀无声。
当然,这不是我说的,我抬头去看这个声音的主人,居然是我在禁地遇到的男生。他还是像我刚遇到他时,是个大冰山。只不过现在从他身上流漏出了我只在爸爸和四大护法身上看见的霸气。
说完这句话他就坐了下去,继续看他的书,好像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不过,话说现在的气氛真的好尴尬啊。班里的人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死命的咬着嘴唇,把嘴唇都摇白了,唉,可怜的娃啊。不过,我更可怜。(她自己认为的)我站在讲台上,不知道是继续站着还是走下去。毕竟,他们连掌声都还没有给嘛!(这倒挺可怜的)
我向那位冰山男(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暂时叫他冰山男)投去求救的目光,大哥啊,好人做到底啊!可人家鸟都不鸟我。汗,我有那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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