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喜床床尾处不远,还悬挂着一排水晶珠帘,下方是一张紫檀浮雕戏水鸳鸯的屏风。
整间洞房的布置,以红大给为主基调,形成红光辉映,喜气盈盈的气氛,令人置身其中,异常兴奋。
当水媚看清了屋内的一切,顿时激动的好想流泪。两个人在一起耳鬓斯磨了那么久,按说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水媚没有期待什么,原想的是两个人在一起吃顿饭,然后交付彼此,却没想到容墨风会这般重视,为她重新布置的洞房,而且这洞房的摆设规制,可以说皇帝大婚,也不过如此。
容墨风拉着水媚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嗯,喜欢!“水媚开心的不住点头:“墨风,其实不用这么铺张的。”
容墨风神色肃然:“谁说不用?这是必须的!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给你真正的名份,让你这样跟着我,我都觉得委屈你了!”
“快别这样说,我没有委屈。“水媚抱住他的脖子,轻声低喃:“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算是跟你去住露天地,我一样觉得很幸福。
所以,现在这样,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
容墨风回拥着她,知道她善解人意,自己便更不能亏待了她:“即使你不挑
##但做为我的妻。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些都是你应该拥有的,怎可草率?我不会让我的女人日后留有遗憾。”容墨风对水媚有些愧疚,又承诺道:“虽然我们暂时还不能成亲,但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补给你一个盛大正式的婚礼,将你风风光光的迎进门。”
不用水媚自已提要求,他便已经处处为水媚考虑周全了。此时此刻,水媚仿佛被鲜花包围一般,幸福的快要晕掉了。
容墨风放开水媚,拉着她来到桌前,拿起桌上已经倒好的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水媚:“媚儿,我们来行‘合卺礼’。”
水媚知道,‘合卺礼’就是民间所谓的‘喝交杯酒’。
“合卺“本意是把剖开的瓠合为一体,古时多用之盛酒。把新人各自瓠内的酒掺和到一起,共饮,即是“合卺”。
水媚接过金制酒杯,与容墨风手拉着手,另一只拿酒杯的手,绕过容墨风拿酒的手臂,两个人对望着,水媚轻声说:“今日结同心。”
容墨风默契的接道:“白首不相离。“他们情意绵绵的凝视着对方,周围的空气似乎比刚才更加的甜蜜温馨。他们不是一口将酒喝光,而是让酒水缓缓的流进口中,因为他们很享受此刻这心灵交融的感觉,舍不得一口将酒喝完。
当酒水喝到一半的时候,容墨风拉着水媚的那只手突然轻轻捏了一
下,水媚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停了下来。
容墨风伸手拿过水媚手中的酒杯,又将自己的酒送到水媚的手上,看着有此莫名其妙的水媚,声音温雅的说:“我们喝了自己的酒。又喝了彼此的酒,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就合为一体了。”
水媚听了他的解释,不禁莞尔,心中满满的都是甜蜜与感动。这时,容墨风拿杯的手臂挽上了水媚胳膊,两个人痛快的将杯中酒喝干。
他们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无人打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一整晚的时间供们他享受,所以,容墨风也不会猴急的想要上床,这时,他说道:“媚儿坐下吧,我们一起用晚膳!“
“我有点热,怎么会这么热呢!”水媚将披风解开取下,又将衣领往旁边扒了扒。
容墨风微笑:“你不是很怕冷了吗?所以我才将这屋子里放了好多火盆。”
“怪不得这么热呢!“屋内的温度起码有二十六度,甚比夏天。
水媚从外面进来,披着披风,穿着棉裙,当然会觉得热了。
容墨风建议道:“热了就把衣服脱了吧!”
这家伙故意的吧!故意把屋子弄热点,好让人家主动脱衣服,好狡猾啊!水媚腹诽着,不过,真的太热了,还是将棉裙脱掉,只穿着一件雪缎亵衣。
都说俏不俏,一身孝。穿着白色衣裳,属实将人衬得分外娇俏。
见她脱了,容墨风也将自己的外袍脱掉,和水媚一样,也穿着白色深衣。
两个人坐了下来,桌子上的菜因为怕凉,都用盖子盖着呢,两个人一一将其掀开,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共进晚膳。
洞房之夜永远是男人与女人最值得期待的夜晚,她们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仅仅陶醉在精神上的交流和心灵上的融合。如果说以前,容墨风和水媚只是纸上谈兵,那么今日,他们就要理论与实战相结合了,面对饭后的洞房,水媚有着无尽的期待,但她虽然没经历过,但却知初夜会痛,所以又从心理上,难以调节羞涩与紧张感。她一度觉是自己特有没出息,可是她又调节不好自己的情绪。
茅盾的心情使得水媚惴惴不安,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不想快点吃完,便采取拖延战术。找各种借口,频频与容墨风敬酒。同时还有另一种想法,人家不都说酒壮英雄胆吗?水媚觉得,或许喝的多一点,自己便能放开,不那么紧张了吧!
原本都快吃完饭了,容墨风却发现水媚喝起没完,刚开始还陪着她喝,可后来,容墨风怕她喝醉了,赶紧拦住她:“媚儿,今晚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没事,我酒量好着呢!喝不多的。”水媚一副不以然的样子。
可容墨风还是夺过她手中的酒,自己扬头喝了,道:“我是怕你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再变成半人半妖的样子。“
水媚当即嗔道:“我什么时候喝醉变形过?你也太小瞧我的定力了!”
“好好好,我不小瞧你。不过喝酒没意思,我带你做更好玩的事情去!”容墨风说着,将她打横抱起。
水媚的心倏然提了上来,上床吗?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我不去,我要喝酒,你快放我下来。”水媚的小腿不停的上下晃动,试图挣扎着下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起洗白白
容墨风一脸坏笑,任她挣扎。就是不将她放下。她原###墨风要将她抱上喜床的,可是,却发现容墨风抱着她不是往喜床方向去,而是往旁边的紫檀屏风后走去。
水媚突然不挣扎了,奇怪的望着他:“不是去上床吗?”
“怎么?你着急了?”容墨风停了下了,眉头一挑,满脸谑笑。
“没,我没有!”水媚有些窘,抱着他的脖子,矢口否认,将目光移到别处。
容墨风的嘴角露出淡淡意味深长的笑意,抬头大步将她抱到了屏风后面。他们穿过水晶珠帘,迎面,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丝丝缕缕钻入鼻孔,让人闻后不免有些陶醉。
水媚好奇的四处打量,这才发现,屏风后面的顶棚上垂着一串串备莹剔透的水晶珠帘,那些水晶珠帘围起了一个相对私密的小空间,令水媚想不到的是,空间中央的地面,有一个金丝楠木的四角雕花木台,木台上摆着一个好似汉白玉一般的玉质双人浴盆。
浴盆四周,围着一圈鲜艳欲滴的火红玫瑰,红花与白盆,强烈的色彩对比,明快艳丽,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容墨风抱着水媚继续走近,水媚看到,雪白光洁细腻的白玉盆中,盛着约八分满的清水,一片片红色新鲜的玫瑰花瓣,飘浮在水面,并轻轻晃动着。
水媚不禁有些奇怪,为什么明明应该是静止的水面会有细小的波澜呢?她仔细再看,这才发现,原来没有花瓣遮盖的水下,会有一串串水泡从水下冒上来,这才使得那水面上的花瓣微微在水中荡漾。同时,更有婷婷袅枭,飘渺如烟的水气,裹挟着芬芳的花香阵阵而来,闻之令人心情舒畅愉悦。
见水媚一副讶异的神情,容墨风低叉俯在水媚耳边,暧昧的说道:“媚儿,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洗澡?他的意思是一起洗鸳鸯浴吗?水媚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难免有些羞臊,身体倏的滚烫起来,加之容墨风说话时吐出来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颊上,热热的,痒痒的,她的心跳便再也不受控制,狂乱的跳了起来,顿时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说:“洗澡吗?那……那……那我先洗,你先出去。“
水媚羞臊矜持的神色越发的惹人疼惜怜爱,容墨风低声哄劝:“没人帮你洗,你洗不干净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媚儿别害羞。”
他越是这样说,水媚越是紧张局促,更加不好意思答应他,倔强的大叫:“我不要和你一起洗,不要!你快放我下来!“容墨风知道她不好意思,但这个时候,男人就该主动,于是径直走到浴盆前,霸道的抱着她迈进浴盆,轻轻坐入水中。
当温暖舒适的热水浸遍全身,水媚知道叫也无用,当即老实了,反正,今晚她们一定要赤诚相对,只是她过不了心理那关,毕竟他们每一次有肢体接触都是在没点灯摸黑的情况下,现在这样大亮着,一起脱衣洗澡,水媚是不适应的。
知道她紧张,容墨风靠坐在白玉盆土,在水中轻拥着她,不急着洗澡,希望跟她说说话,能分散她的精力,缓解她的紧张:“媚儿。你有没有发现,这浴盆中有很多水泡在升腾?”
见他没有对自己如何,泡在温暖的水中,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水媚紧绷的神经这才稍有缓解:“嗯,我看到了?”
水媚伸手拨开水面上的花瓣,这回看的更清楚了,有无数豆大的气泡,如煮沸的开水一般从水底升腾起来,然后到水面破灭消散,水媚好奇的问:“这水为什么会冒泡啊?还有,你这水是什么时候放的?我们吃饭吃了那久,这水怎么还这么热呢?”
容墨风伸手摸着细腻洁白的玉盆边沿回答:“这个浴盆叫热玉盆,它可是一件难得的宝贝。它的奇特之处在于保温。比如如果你想洗澡,只要将热水放进热玉盆,热玉盆便会冒泡,一直保持盆中水的温度,只要盆中水媚不倒,它会一直保持这个温度。而且,用热浴盆洗过澡后,身体会如绸缎一般光滑。“
没想到这浴盆这么奇特,水媚也伸手摸了摸,那热浴盆果然是温热的。
这时,容墨风又说:“媚儿,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怎么能够忘了你这坏蛋,曾经还在浴盆中调戏过人家呢!“水媚惩罚似的伸手掐了一下容墨风的腰。
容墨风捉住她在腰间捣乱的手,拿到水媚身前,然后伸出自己的另一只胳膊,撸起白色深衣的袖子:“那一晚,你也让我难以忘怀啊!看看这排小牙印是谁的?”
水媚低头,只见容墨风麦色健美的手臂上,有两排互相对应的,半圆形的淤紫色的牙印。水媚伸出手指,轻抚着那因结疤而微微突起的牙印,回想起当日在客栈的情景。因为容墨风调戏她,不肯放开她,她急了,才会发狠的去咬容墨风,当时,她真是一点没留情,咬的那叫一个实成,现在看留下了那么大一块疤,水媚有些心疼了,轻声说道:“谁让你调戏人家!对了,当时是不是很疼?“
容墨风摇了摇头,又伸
#自己另外一只胳膊:”你忘了,这个也是你的杰作。相比###这个稍痛一点。“
水媚一瞅,容墨风另一只手臂上也有一排咬痕,当然,这个咬痕比刚才那只胳膊的更深,更重一些。
这个是水媚生容墨风差点将她打回原形的气,故意捉弄他,说给太
妃治病需要眼泪做药引子,而咬了他,往他伤口上撒盐留下来的。
没想到,自己已经往他身上留了两个记号了,水媚真的有些内疚了!轻抚着容墨风手臂上的疤痕,不好意思的说:“其实用我的血就可以救太妃的命,是当时我看不贯你太嚣张,故意咬你的,对不起啦!”
容墨风用下颌抵着水媚的头顶,逗弄道:“对不起就行了吗?”
水媚正抚摸着疤痕上的手,当即停下:“那你想怎样?“容墨风诡笑:“我已经被你做了记号,证明是你的人,那我也想给你留个记号,证明你是我的,你说,留哪好呢?”说着便开始解水媚的亵衣。
“不要,我不要疤痕!”水媚赶紧抓住他的手。
容墨风侧头,略了一下她的脸颊:“不要疤痕,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我……我……”水媚不知道该说什么。
容墨风用手指在水媚的小腹上划着圈圈,暧昧道:“我的媚儿我也舍不得为难,要不你给我洗澡,我就不在你身上留记号了!“反正已经被拖下水了,今日又是洞房花烛,是真正交付彼此的时刻,水媚只好冲破心里负担,硬着头皮,蚊呐般的道:“好,好吧!”
水媚话音刚落,顿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容墨风不知何时,已悄悄解开了她的衣带,正在往下扒她的亵衣:“喂,你干嘛?“水媚往上拽已经被拉到肩下的衣服,却被容墨风抓住胳膊,硬是将她的亵衣脱下,“哪有穿着衣服洗澡的。当然要脱下来了。”
同时,容墨风又拉开了她肚兜的带子,伸手在她胸前轻轻一拉,两只丰满白嫩的小兔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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