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那个女人不会做么?”既然是一个大活人,这些小事情肯定都可以做,不然连“炮友”都算不上。
“她啊?她捂住鼻子躲得远远的。我体谅她年纪小,不懂得照顾人。这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希望她能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疯狂点说,我希望她当我老婆。可是她和我吵,吵完后就收拾东西离家出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哎,感情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来吧,喝酒。”要说交际我是内行,但是泡妞我却是门外汉,奇怪的是泡妞也是属于交际的一种,只是性别和目的不同而已,我总是不能把两者“有机融合”起来。突然想到了娃娃,娃娃也是“情圣”级别,任何和感情有关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也特别会安慰和开导别人。这个主意不错,让“女情圣”来安慰“男情圣”!
“两个大男人喝酒没什么意思,我叫一个女的过来调节一下气氛吧,可是我们公司的美女哦。”不能直接说出我的目的,那样太不给他面子了,说不定场面会更加沉闷。
“你老婆?要是你老婆就别啊,带家属在身边,感觉怪怪的。”
“不是,就一普通同事,再说我没又没干什么坏事,干么不能让家属知道?”我掏出电话打给娃娃,也不知道这么晚了睡着了没有。
“嗯···?谁呀?”估计是睡着了被电话吵醒,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顺子啊,有什么事吗?我都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叫你出来喝一下小酒,谈一谈心。”娃娃对我每次的“谈心”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哪怕她是在百忙之中。
“是不是小两口又吵架啦?你告诉我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我心里一直挺愧疚的,娃娃对我很好,但是我却不能为她做任何事情,或许我就是她上辈子的弟弟吧。
娃娃的到来让两个大男人沉闷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做销售的靠的就是嘴皮子,能说会道是他们吃饭的本钱。两个做销售的人凑到一块,无可不聊,把我这个做“文职”的晾在一边。春哥好像放开了心里的烦恼,和娃娃聊得不亦乐乎,或许这是他色狼的本性,可是你别对娃娃下手啊。
本来很不喜欢被人冷落在旁边的感觉,但是考虑到春哥有心事,刚好让娃娃来开导他,我也乐得自在。又点了几样烧烤,旁若无人的“独饮”。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把他们两凑合成一对?娃娃和春哥是同行业的人,肯定会彼此互相体谅,娃娃是个会照顾人的女人,这刚好是春哥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简直是无话不说,沟通是情侣最重要的感情基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春哥能专一一点就好了,不然娃娃肯定会很受伤。
“喂,你们两个,我是二氧化碳呢还是一氧化碳,就算是水蒸气那也是呈雾状,算了,我肯定不是氧气。我虽然身子单薄,但你们也别真把我当气体呀。”既然要撮合他们,我这个媒人可得发话了,要让他们产生化学反应,我这个催化剂是必须有的。
“是你自己不讲话,我又没封住你的嘴,嘴长在你脸上,你不讲话也可以唱歌或者打哈欠呀。”娃娃一副很鄙视我的样子,这个女人,有了男人就把我晾在一边。还好我天生度量就很大,不仅能撑船,还是航空母舰。
“好的,那你们继续谈恋爱,我继续喝闷酒,今晚伤心的人是我。”哎,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就怕娃娃能不能把春哥“降”住。
第二十六章
“喂,亲爱的,我在外面喝酒呢。”我拿出手机随便按了一下接听键就对着电话自言自语。“你怎么了?肚子疼?!你等等,我马上就回去。”我的演技绝对一流,在学校宿舍的时候经常对着舍友狂笑,然后突然停止,换上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这一点都不好笑。”舍友们经常以为我疯了,一直想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后来久了也就习惯了。
“挂掉”电话后我马上着急着对他们说:“我老婆突然肚子疼,得马上回去,你们先慢慢聊,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有事更别给我打电话。”这时候不走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电灯泡”,我还是回去把冰儿搂在怀里比较实在,或许今晚就能先“上车”了。
“去吧,知道你是妻管严,一会儿没看到你的女人心里就发慌。”春哥很了解我,他知道我是“好丈夫”类型的男人。我们宿舍六个人都是不同的性格,老大国兴是属于幼稚型,老二老阙是闷骚型,老三二鹏是老好型,老四宇泽是通杀型,老五春哥是花心型,而我这个老小则是专一型。把这六个不同性格的人放在同一间房子里,总会有欢声笑语。我们人缘特别好,其他宿舍的人喜欢往我们宿舍钻,205宿舍就成了大家的“茶馆”。我和宇泽主管“军政”,有任何事情我们两个首先出头,春哥随叫随到,二鹏则负责我们的“战后外交”工作。可惜这样一个团结温馨的家庭已经不复存在,想到这里我又狠狠灌了两杯酒。
回到家的时候冰儿已经睡着了,灯是关着的。冰儿和我一样不喜欢开着灯睡觉,只要有一点亮光就睡着不着。我没敢开灯,借着手机的光蹑手蹑脚的拿了衣服去洗澡。
“顺子,是你吗?”冰儿站在浴室门口敲了两下门。
“嗯,你醒啦?”
“喝醉了吗?我去把鱼汤加热给你解解酒。”
“没事,不用了,你先睡吧。”可是冰儿已经离开浴室门口了,心里暖和和的,一回来就有热汤喝,怪不得春哥也想结婚。
“来,你也喝一点。”这鱼汤确实的好喝了,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分享。我把勺子举到冰儿嘴边。
“不了,你喝吧,我晚上吃了很多。”冰儿一直不肯张开嘴,到底是不是介意我用过这个这勺子呢?嘴都让我亲了还介意这个干吗?
“不喝是吧?那我自己喝。”我含了一大口汤在嘴里,捧着冰儿的脸,嘴对嘴的把汤灌进她嘴里。这个动作出其不意,让她措手不及,乖乖的把汤喝下去。嘿嘿,真佩服自己,不仅能让她喝汤还能借机和她亲嘴。
“你怎么这样子啊?”冰儿面如桃花,微带怒色。
“你不喝我就这样喂你,来来,再来一口。”我又含了一口汤在嘴里就往她脸上靠近。
“我自己喝,流氓!变态!”冰儿乖乖的把半碗汤喝掉,早知道这么乖就不用我费那么大的劲,难道她是故意的。男人要对女人好,有时候不一定要哄她,男人完全可以厚脸皮,借助一切可以让女人害羞的事情来“威胁”女人,比如她不喝汤我就亲她,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谁是户主。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才,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我就是一个天才!但是,今天这个天才到底能不能“得逞”呢?我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该干什么?该怎么做?但是在我还没想到“对策”的时候冰儿已经有“对策”了。把碗拿进厨房后她就过来躺在我身边,把头枕在我大腿上。
“今天思源怎么了?你喝那么多酒,以后要少喝一点,别老是让人担心。”冰儿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说话柔声细语。我肯定是上辈子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也不知道那些老奶奶是不是要过马路,上面的神知道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好青年,所以这辈子就赐给我这么一个女人,一个能让我为她放弃所有的女人。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使我的阳刚之气在她面前没有半点痕迹。女人有很多种类型,可爱型、温柔型、强势型、妖艳型等,就属温柔型最能绑住男人的心。
“他啊,想女人想疯了。不对,应该是想结婚想疯了。”我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她的肤色虽然不是很白,但皮肤却很好,手在她脸上很滑,有一种让人无法完全拥有的感觉。
“你不说他从来不缺女人的吗?怎么会想女人想疯了呢?那么花心的人也想结婚,那不是残害了他的新娘。”冰儿的想法和我一样,都是不看好春哥的婚姻。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是难以捉摸的,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观点。女人最多就是诗歌,男人才是一本巨作。对于读不懂诗歌的男人,那是没文化的,他可能连柳永是谁都不知道。男人结婚是为了给女人一个完整的家,然后和这个女人一起传宗接代,而女人结婚则是为了改变生活。”女人虽然情绪多变,但是颇有规律。男人的城府不是用丈可以衡量的,而且男人的城府就是用来包容女人的善变。所以想要读懂一个男人,你就必须有比男人更深的城府。
“柳永是谁呀?”这个问题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冰儿对文学的认知完全停留在小学生的层面上。
“为你消得人憔悴,我衣带渐宽终不悔。”最近衣服变大了,可能是营养不良。
“睡觉吧,很晚了。你再这么晚睡,就真的憔悴了。”终于把话说到重点上,我整个晚上就一直在期待“睡觉”这个动作,能不能把上下铺拼成下铺,或者上铺也可以,就看我接下来的表现了,可是我该怎么表现呢?
冰儿虽然说睡觉,但是头还枕在我大腿上,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这到底是不是在暗示我呢?不管了,幸福是自己争取的,再不行动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上帝啊,请你原谅我,我今晚要做一件别人认为很正常我却认为很出轨的事,主啊你就宽恕我吧。上帝对我说,没事的,好的神父带你上天堂,坏的神父带你去开房。既然上帝都支持我了,那我行动了。
“老婆,我们去睡觉。”我起身抱起冰儿往房间里走,她很苗条,抱在怀里并不是很重。我三步并作两步走,时间不早了,如果真的能开戏,第二天肯定很累。
冰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好像她并不反感我这样的搂抱。既然得到美女的许可,我就更加大胆。“老婆,我爱你。”好像行动之前必须说一些*的话,如果“我爱你”也算*的话。把冰儿放在床上,我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天哪,我怎么那么啰嗦。我在她身边躺下,展开右手让她把头靠在上面,这个姿势很撩人,因为她就在我怀里。
“今天你就睡下铺好吗?”我用左手轻轻拨弄她的长发,可爱型的女人喜欢剪短发、温柔型的女人喜欢留长发、妖艳型的女人则是染色的卷发,当然这些不是绝对的。但是我就是对长发情有独钟。
“嗯。”她的声音很细,以致让我怀疑这是她的答案还是不经意的呼吸声。
“你干嘛全身发抖?很冷吗?”冰儿的手放在我胸口,发现我胸口微抖。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紧张或者激动的时候会全身发抖,我也不知道这是生理病还是心理病。通常我会借着烟或酒来稳定自己,但是现在肯定是不能抽烟的。
“我很紧张。”我这时候的脸比她的还红,怪我完全没经验。我这个人虽然嘴上喜欢讲黄色笑话,但是在女人面前却是一个很害羞的男孩,有时候*只是为了掩饰。二十年来只谈过一次恋爱,而且还是在几年前的青涩年代,根本没有经历过所谓的风花雪月生活,紧张那是难免的。为了能在黑暗中寻求一点安慰,我伸手把等关了。
“你是不是想坏心思了?”虽然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是借助从窗户进来的月光,我依稀能看到她清澈的眼睛。
“是,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坏心思了。”冰儿还是穿着她那件粉红色睡衣,第一次见到她穿这件睡衣的时候我就很难按捺心里的冲动,如今她就躺在我怀里,能没有坏心思才奇怪。
“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冰儿低下头,又往我怀里挤了一下。
“辛苦,很辛苦,我现在就想要你。”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浑重,冰儿仰起头闭着双眼。这时候的她让我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欣喜。我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嘴唇,然后左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冰儿很配合我的吻,我知道我很笨拙。春哥曾经告诉我,接吻就像问自己的虎口一样。但是和冰儿接吻却比吻自己的虎口还有感觉,废话,不然女人是干嘛的?!小小批评自己一下。
冰儿抓住我放在她胸前的左手,想阻挡却又放弃。“老公,今天不要好吗?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的话让我的冲动顿时烟消云散,她是在哀求,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无奈,如果我强行进入,相信她不会反抗,但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侵犯。男女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情投意合、双方都愿意,那才是一种神圣的享受,虽然我们已经情投意合,但不是最佳时机。
我坐起身点了一根烟,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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