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如果赵高真长得那么猥琐不堪,一看就是坏人,英明一世的始皇又怎么可能这么信任他?要知道,就算在公元前,这个世界也是看脸的,长得丑根本连做官的资格都没有了,更别提做到中车府令这样的大官。
想来想去,应该是后世的电影电视在黑他吧,就像某辫子王朝著名贪官,明明是个俊美不凡的美男子,却偏偏要找个中年大胖子来演。
毕竟,要是贪官奸臣都按史料找帅哥来演,你让观众的心朝向哪边?正义的小伙伴还怎么在这个残酷的看脸社会混啊?
“公子,您要不想休息,要不……再吃点点心?”赵高看着表情变幻莫测的小正太,转念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
“点心?”小正太哼了哼鼻子,声音有那么点不屑。
这个年代的点心是人吃吗?吃过难吃的点心,没吃过那么难吃的点心!连发面技术都没有,连馒头都做不出来的时代,做出来的点心都是死面饼子,又不香又不软,*的还磕牙,吃着都让人糟心。
“吃!”小正太重重点点头,像个真正的三岁小孩子那样,大声的说道。
吃饱了才有力气糟心,妈妈说好孩子不能挑食。
见自家公子要吃点心,赵高立刻命人又是上茶又是打扇又是上点心的折腾了老半天。
“嗯……不错。”小正太点点头,满足的在椅子……不好意思,这个年代还没有椅子,所以小正太只能扁着嘴,委屈自己盘腿跪坐在地上。
等再长大一点,一定要把椅子发明出来,否则早晚变成罗圈腿就不美好了。
不过这事等下再说,刚才想到哪了?赵高……对了,就是赵高,这货将来会和秦二世勾结起来,将始皇所有的儿子都杀掉,然后秦国会灭亡,所有的嬴氏宗亲都被项羽杀光光。
也就是说,就算自己假装无害,趁现在开始拉拢二世,侥幸抱住二世的大腿没有死,也逃不过三年后火烧咸阳宫的命运。
不行!就算不为了大秦的江山,只为自己这好不容易才投中权二代的胎,也不能让二世那货登基,要扶助也要辅助扶苏那家伙。
人好,温柔,心软,最主要的是好忽悠。
辅助扶苏还是挺容易的,只要在他和*oss唱反调时,及时拉一把……最不济在*oss最后一次东巡时,自己先下手为强,及时把扶苏从长城叫回来。
身为长子,又有蒙恬的五十万军队在手,只要自己能料敌先机,扶苏应该不会再傻乎乎的自杀,也就没二世什么事了。
至于秦末农民起义,只能说秦始皇太过于心底善良,又或者是自信心膨胀,抓了六国的贵族竟然不斩尽杀绝,而是将他们荣养起来,结果……啧啧啧……一不留神就成了后世君王的反面教材。
小正太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点心,在将所有的事情都理顺之后,现在问题来了——
我大哥叫扶苏,我叫胡亥,排名十八,今年三岁,除开我俩不算,秦始皇还有至少十六个儿子,那么……谁来告诉我,在这么多兄弟之中,历史上未来的秦二世到底哪一个?
小正太,也就是新鲜出炉的始皇第十八子胡亥,皱着眉头闷闷的想着。
不是自己读书不求甚解,而是他一个理科生,没事怎么会去学历史?知道赵高啊秦二世啊指鹿为马啊,那还是电视剧和小学成语大全上教的,那上面基本上都是“秦二世”、“秦二世”的叫,哪个会那么无聊去注意他的名字啊?就像赵高……
胡亥用眼角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赵高,是个宦官没有错,但为什么没人告诉自己,古代的宦官只是指在官里为君王服务的官员,不是专指太监,也不需要阉割。
赵高不但不是太监,人家女儿都大的能打酱油了,只是穿个越而已,整个三观都被人颠覆了。
赵高虽然不是太监,但知冷知热聪明伶俐善拍马屁的属性却没有变,见胡亥望向自己,立马很凑上去,很狗腿的说道:“公子可是还要再进一碗蛋羹。”
“蛋羹?”胡亥彻底扭过头,皱着眉头看着赵高,只见他笑容满脸,虽然笑得很献媚但不会让人反感,反而感觉很贴心很舒服,也难怪让始皇都这么放心,甚至放心到让他给自己带儿子,很生气的说道:“蛋羹蛋羹蛋羹!你就知道蛋羹!你当本公子是吃货吗?一天到晚劝我吃吃吃!告诉你,本公子这是在研究很严肃的人生问题,本公子研究问题时,绝对不是一碗蛋羹能解决的!”
胡亥说着,鼓着小腮帮,伸出手气乎乎的在几案上拍了一掌,雪□□嫩的小手拍在上好金丝楠木几案,连个响声都没有,但却依旧将赵高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大王宠爱的小祖宗,又闹什么倔脾气。
赵高冲着小脸涨得通红,一副气乎乎模样的胡亥,小心翼翼的比出两根手指说道:“要不两碗?”
这特么什么人啊?真把我当吃货了吗?我这是在思考正经事,关系到我下半辈子生命财产安全的正经事,怎么能为了吃一碗,不,两碗蛋羹就不思考了。
想到下半辈子生命财产安全,胡亥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胸口剧烈起伏着,小嘴噘得高高的,气鼓气胀的说道:“哼!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移,威武不能屈。移,威武不能屈
第044章 。鸭肉下水汤
说罢,一脸坏笑的芈婧故意在嬴驷眼前,慢慢的慢慢的,将臭豆腐塞进自己嘴里。
嗯,臭豆腐就是这么好吃,外酥内嫩,更有一种香香软软□□的甜……不对,为什么会有香香软软□□的东西?
芈婧看着嬴驷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睁大一双杏眼傻看着嬴驷,任由嘴里那个香香软软□□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嘴里的臭豆腐,全拔拉到对方嘴里。
可恶!竟然敢抢我的臭豆腐!哎!好像哪里不对!关注的重点错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嬴驷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芈婧的嘴,一脸满足的抹了抹嘴,露出一个狐狸的坏笑。
太医说不能干别的事,但只要不生孩子,占点便宜应该没问题吧?
嬴驷手指在芈婧唇瓣上轻轻抹过,只见对方玉容光润如玉,瞪着自己的秀眸带着三分嗔意,却是清水般纯洁秀美无比,花瓣的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泛着鲜亮的艳红,让人忍不住又想再次一亲芳泽。
“下回别摆这么可爱的动作,寡人怕自己忍不住……”嬴驷在芈婧耳畔轻声说道。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芈婧,猛得用双手捂住唇,一脸震惊的看着嬴驷,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你……”
“这是对你下午玩什么不好,玩农家肥的惩罚。”嬴驷伸手掐了掐芈婧的小脸蛋,笑着说道:“你看我对你好吧?我都不嫌你臭。”
可是我嫌你!
芈婧整个人都要炸了。
好吧,她玩农家肥把整个宫殿搞得臭兮兮的是不对,可她那是为了自己吗?她那不是为了大秦的农业种植技术有更好的发展吗?按照秦国的“耕战制度”,在农业有新科技新发明也是可以封爵的。
更何况,她不是都做了好吃的臭豆腐来掩饰这个味了吗?
看芈婧一脸憋屈的模样,嬴驷忍不住又在她粉嫩如玉的脸蛋上亲了亲,然后“哈哈”一笑,转身走出厨房,又出了芈婧寝宫,向对面静女的寝宫走去。
静女见嬴驷过来,顿时喜出望外的迎上来,“君上,你去对面了吗?怎么又来了?”
听着静女微微带着点醋样的话,嬴驷再次“哈哈”一笑,伸手亲自扶起静女,定晴向静女望去。
只见静女脖子上戴着一串明珠,明珠映着她如雪一般的肌肤,光华闪烁,妩媚异常,看得本来就被芈婧挑得火起的嬴驷,心中火气更盛。
嬴驷一拉静女纤细洁白,柔若无骨的小手,柔声说道:“随寡人来。”
深夜时分,天如幕布,明月高悬于天幕之中,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芈婧盈盈如画的朱颜上。
芈婧单手捧着腮,坐在长案前,表情有些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粉嫩的脸颊上却不时透出一层淡淡的绯红。
“讨厌鬼!真是个讨厌鬼!”芈婧忽然开口说道。
正在为芈婧铺床的月女听见芈婧的声音,回过头好奇的问了一句,“夫人,您有何吩咐?您说……讨厌鬼?您讨厌谁,奴这就去教训他。”
“还能是谁?”芈婧生气的回过头,正要回答出那个可恶的名字,忽然心念一转,红着脸说道:“还不就是你,身为奴婢、见死不救,不忠不义。”
芈婧一开始说话之时,还带着三分气势,但说着说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不忠不义”几个字时,几乎跟蚊子声一般大小。
“夫人冤枉啊,奴婢本来是想来救夫人您的,可是……那个时候寺人梁大人一直拽着奴婢,是他将奴婢拽出厨房的。”月女跪在地上,对着芈婧叫起了撞天屈,可怜兮兮的说道。
“是是是,是寺人梁将你拽出去的,不过……”芈婧看了月女一眼,以手指卷着发梢,模样娇俏可爱的说道:“你也没怎么挣扎就是了。”
“呵呵……”月女尴尬的一笑,看着芈婧开口说道:“奴婢只是……只是……夫人,奴婢说了,夫人可不要见怪……”
“不见怪,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芈婧起身坐到床头,斜靠在床上,一脸慵懒的看着月女,甜笑着开口说道。
“奴婢只是觉得夫人也不怎么讨厌君上,所以才……”月女膝行向前移了两步,趴在床边,看着模样妩媚俏丽之极的芈婧,好奇的问道:“夫人能不能跟奴婢说说,您到底有什么打算,也好让奴婢提前有个准备,免得坏了夫人您的大事。”
“嗯……准备嘛……先这样看着吧……”芈婧手一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你要记住一句话……嗯……”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妻不如,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咦?这好像是两句话。
接下的日子,嬴驷的生活大约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东食西宿。
齐国有一女要出嫁,东西两家男子前来求婚。东家男貌丑而富贵,西家女貌美而贫穷,女子父母犹豫不决,便对他们的女儿说,“(你)要是难于亲口指明,不用指明表白,就将一只胳膊袒露出来,让我们知道你的意思。”女儿就袒露出两只胳膊。父母亲感到奇怪就问她原因。女儿说:“(我)想在东家吃饭,在西家住宿。”
写这个寓言的人,是为了嘲讽贪得无厌之人,但是对于堂堂秦君来说,东食西宿简直是个再好没有的事了。
每日在芈婧处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美食,再沾沾小姑娘的便宜,待自己心火难耐之时,再抬腿几步走到静女那,长夜漫漫,自有如花美人解忧。
一时之间,整个秦国后宫,包括秦国朝堂都知道,君上最近沉迷于楚国二姝的美色,日日沉溺于楚女的宫中,对后宫其他女人,包括国夫人在内都是过门而不入。
不过嬴驷沉迷女色归沉迷女色,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国事,因此除了相关利益人之外,也没有几个人去操心他的床上事。
“真是可恶!那两个楚女,竟如此大胆!不但夜夜引诱君王享乐,而且还大白天的……白昼渲淫!真是好大的胆子!那两个不知礼仪的蛮夷!”魏氏一拍长案,生气的说道。
“国夫人稍安勿躁,休要生气。”伯姬看着怒不可遏的魏氏,柔声说道:“你我年纪已老,姿容……”
“你说什么?”魏氏怒目看向伯姬。
只见她虽然已经年近三十,看上去有如二十刚出头的女子一般,樱唇星目,雪肤花貌,不但生得极为美丽,更有一种成□□人才有的艳丽与雍容,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再加长年的肃杀凌厉,很容易就让忽视了她的美貌。
“国夫人息怒,奴妾知错了。”自知说错话的伯姬,立刻伏身在地,向魏氏祈求道。
“哼!”魏氏冷哼一声,开口说道:“美貌……”
魏氏伸手摸了摸脸,手指间香腻柔软,如丝滑般的触感,告诉她,她依旧年轻,依旧漂亮。
“美貌向来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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