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靖撇了撇嘴,转过脸看窗外,一看这厮的笑容就知道他现在乐飞了,倒是沈年华……他无奈地叹口气,这姑娘这么就这么单纯啊,这么容易相信人还说做什么企业家?如果不是遇到他和苏遇,早被人卖了多少回都不知道。
沈年华看到苏遇高兴成这样,疑惑地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遇按下眉飞色舞的心情,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在网上查一下外卖电话,马上会有人送来。”
沈年华忍俊不禁,“就为这事你开心成这样?”
苏遇抱着她,将唇贴在她脸颊上,温温软软的,等了五年了,这个女孩终于是他的了。
宁靖看着这一幕,心里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他想上去分开两人,告诉苏遇她是他的,是他宁靖的女朋友,可眼睛看着,脚上就像被上了一根锁链,沉重的迈不动步。
他心中明白,他真的彻底失去她了,就算他真的再度追上她,恐怕他的自尊也会熬内心成魔,他可以找任何富婆,唯独她不可以,他已经失去了那个资格。
真没想到啊,他眼中的那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儿,居然也是个富二代。
富二代,他嘴里不屑心里却羡慕的富二代。
公务员,卖鱼的,呵呵。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里想的却是,她为什么瞒着他,她是不是担心他会傍她?还是……她从来就是看不起他?不然为什么瞒着呢?如果不瞒着,如果不瞒着……
他艰难地想,如果不瞒着,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又不一样?
他甘心吗?他不甘心,他是这么爱她,他怎么会甘心呢?
“喂!你们俩够了没?”宁靖黑着一张脸凶恶地问。
苏遇脸皮一如既往的厚,神色不变,只是看沈年华时眸内的光芒越发缠绵。
沈年华有点不好意思,恰好这个时候肯德基的外卖到了,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淡了下来,她将稀饭都弄好放到病床旁的桌子上,拿出勺子给他。
他望着她,皱着眉有些委屈地哀求她:“我手在打点滴,不方便,你喂喂我好么?”
“宁靖你要不要脸啊!你挂的是左手!”苏遇鄙视他,拉开自己媳妇儿,按下床头的铃,“你这点滴也快打完了,护士马上就会过来,外卖也来了,看你这么精神应该没什么事,我和年华就先回去了。”他笑眯眯地对宁靖说完,拉着沈年华道:“年华,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报道呢,回去早点休息。”
沈年华想想也觉得苏遇说的有道理,便点头说:“那你自己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有事给我电话。”她顿了一下,“给苏遇电话也行。”
苏遇乐呵呵的,“是啊是啊,夫妻一体,老宁你若想我了打给我一样的。”
宁靖气的差点一口稀饭给喷出来:“滚!”
两人笑着滚了。
这样的宁靖还是让人感觉很轻松的。
两人走后,宁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独自一个人被一种叫做寂寞的病毒啃噬。
之前送宁靖来医院的时候,沈年华看到他们两人住的屋子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没有变过,她本以为她离开后,他应该就会和陈培在一起,没想到……依照陈培的脾气,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她是绝不会容许那屋子里还有她的半分气息的吧。
也许是苏遇的好心情影响了她,她的心情平静下来,生出一种一辈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也是一种幸福的想法,她套着身边男人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苏遇侧头看了靠在他胳膊上的她一眼,眸里闪着暖洋洋的微笑。
两人躺在床上,苏遇搂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尝过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滋味之后,就再无法忍受一个人时怀里空荡荡的感觉。
所以他不会放手。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下滑,手也伸进她的衣衫里去。
沈年华很困,一点做|爱的冲动也没有,只想睡觉,可他亲的都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肌肤泛起一阵一阵的颤栗,开始还能忍着不吭声的装睡,可那双手实在太具有魔力,在她身上点燃欲|火。
他含住她胸前的红豆,轻咬,然后吸了一口,她‘啊’的一声叫出来。
实在太刺激了。
她无奈地掀开被子看着埋在她胸前认真勤恳的男人,可入目的景象是如此淫|靡,让她再度将被子拉了上来,蒙住头,被子里传出苏遇闷闷的笑声。
沈年华一下就囧了,红晕从头慢慢向身下晕染。
苏遇将她翻了个身,一点一点地啄着她的背,感受到她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地动着,越发专心地向下移动,移到她两股之上腰眼之下。
她一惊,PP立刻就绷紧了,尴尬地坐着咸鱼翻身的动作。
苏遇按住她不让她动,亲亲她的腰眼,再在那白嫩紧绷的PP上亲了亲,嗓音粗噶,“年华,放松……”
沈年华又羞又窘,两只手伸到背后来捂住PP,“我……我怎么放松啊,你……你怎么亲这里……”
太重口味了!
苏遇笑了笑,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指尖像弹钢琴那样轻轻弹动,那双有魔力的手让她浑身一
阵酥麻,一股热流突然从她身体内涌了出来,却让她更加难受了。
“苏遇……”她面红耳赤地叫着,软软的,像在邀请,“你……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这么晚了,我们睡了好么?”
苏遇一路向下,终于亲到了她双腿|间,看着她眸光里透着些邪邪的笑意,“嗯,娘子,我们现在就寝了。”
他用手在她双腿间探了探,抹出一股湿热,看着她满意地笑。
她被他笑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手连忙捂住下面,结结巴巴道:“你别摸,别乱摸……”
“乱摸?”苏遇惊讶地挑了挑眉,将手指伸到她湿漉漉的下面去,“你是说摸这里么?”
“不是……”摸这里……
“不是?”苏遇亲着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为夫知道怎么做了,为夫这就来伺候娘子。”放在她下面的手顺势向下一滑,便将她身上的裤子褪了下去,她吃了一惊,连忙蜷起腿,勾住裤子叫道:“别脱,别脱苏遇,太晚了我们睡觉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都说了明天早上做你还脱我衣服干吗,哎呀你还我!”
苏遇笑着眨了眨写满欲|望的眼,“娘子,今晚做完,明天早上继续做。”
他说完,便覆在她身上,身子向下缓缓一沉,粗|硬的铁杵便埋进了一片温软湿|滑的沼泽地。
“好啊,娘子自己说的,我们明天早上继续做。”苏遇眼睛弯弯的,眼眸里亮晶晶的,像是偷吃了鸡狐狸,正抹着一嘴的油。
第三十九章 陈培怀孕
情|欲从沈年华的眼里褪去了几分,渐渐被清明取代,心底却复杂的很,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好。
这太突然了,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只得撇过眼轻声笑着说:“这是求婚吗?没有戒指,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就这么求婚呀?太不浪漫了。”
她不过是拖延时间,谁都能听得出来,偏偏就苏遇惊喜的跟什么似的,在她脸上啪啪啪亲了几口:“老婆,你答应啦!”
沈年华炯炯有神,不明白自己那只口说答应了,为嘛他的理解力这么强?难道是自己表达的太过含蓄让他误会了?
苏遇却不管那么多,抱着她就v一阵火辣辣的热吻,激动的两眼直放光,跟装了一百炽光的电灯泡似的,瓦亮瓦亮,兴奋的语无伦次:“鲜花鲜花,我明天就去订鲜花,不,我现在就订……”
听他这么说她以为他做到一半在她正爽的时候要跑呢,双腿立刻像蛇一样紧紧盘住他的腰,□更是将他吞吸的紧紧的,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拉,身体借力坐在了他的命|根上,老树盘根般,身体一前一后一摇一晃自己摇动着屁股动了起来,苏遇被她下面的那张柔软的小嘴紧紧咬着吸着摩擦着,顶端一来一回地戳着她身体里的那块软|肉,舒服的他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沈年华动了几下,爽到不行,但离那极乐的顶峰总是差了点距离,着急了起来,双手用力一推,便将苏遇推到平躺在床上,她体|内的那根巨大的阳|物也随着他躺下的动作向她身体的更深处顶去,顶的她嗷嗷乱叫,目露凶光低吼他:“这个时候买什么鲜花,专心做|爱!”
她特别委屈地自力更生,可惜身体太软,根本使不出太大的力气,没一会儿就不行了,便摇着臀部左三圈右三圈地转起圈来,不时地前后左右移动,开始时找不着节奏,嘴里喊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渐渐找到了节奏和感觉,身体摇摆的更快,有点像舞蹈中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急速挺|动,上身却稳如磐石丝毫不动,颇有乐趣。
她身体越摇越快,叫声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忘形,身下是苏遇的叫声也跟她一样开始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搭在她的两只白嫩嫩的屁|股上,帮着她使劲摇晃,两人齐心合力在一阵疾风骤雨般地前后忘我摇摆了十几次之后,她倏地到达了顶峰,身体内地柔软迅速缩紧,就像一股吸力紧紧让那甬|道内嫩|肉都全部吸附在那根巨|棒之上,急速抽搐,苏遇被她那紧紧一吸,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灼热的液体唰一下喷进她的子|宫,他的精|液伴随着她体||内的奔涌而出的热浪混在一起,交织在他硕大的肉|棒上,润的两人的结|合处越加湿滑。
沈年华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细细地喘着气,由于是她上他下的姿势,她身体里的液体顺着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缓缓向下流淌,将他的身下也浇灌的湿透。
她抬起屁|股要抽出体内套牢的巨大男|根,却被苏遇用力摁下,他声音嘶哑地说:“别动,让我再插会儿。”
刚刚才刺激过的软肉被他这么一按又是一插|到底,软|肉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又欢快地跳动起来,舒服的她一动不想动,乖乖地趴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压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膛。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苏遇并没有就这么抽出来,而是将她翻了个身,她体内插着的东西也随着她翻身的动作跟着一百八十度旋转了一圈,两人的姿势换车了他压着她,被她洞|穴紧咬着的粗根虽然渐渐开始软下去,但依然庞大,将那小肉|洞撑开,像只木塞一样,将那里塞的紧紧的。
他双手探道她屁|股下面去,抱着她屁股向上一提,他身体狠狠向下一压,又撞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去,防止他射在里面的□流淌出来。
沈年华哪里知道他的这些小心思,被他伺候的舒服的直哼哼,软糯糯地说道:“不要了不要了,苏遇,让我休息会儿,好累~”
苏遇将头埋在她胸前吞吸啃咬,笑眯眯地说:“嗯,老婆累了,现在老公来伺候你。”
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大战了一场之后,她已经困了,想起身进洗手间冲洗睡觉了。她推着他的身体,软软地说:“苏遇,快出去~”见苏遇不动,她自食其力地将手向下探去,摸到他的小腹那里时,将他紧致的屁|股往上抬,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塞在她体内的肉|棍拔出去。
苏遇哪里会随她的意,亲着她耳边敏感地方诱哄,“别动,老婆,让我放里面再温会儿,你若动的话,老公又要硬了!”
沈年华手一顿,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将手放下,乖乖地闭上眼睡觉。
今天后面出力的都是她,她累死了,而且苏遇这句话根本不是开玩笑,这厮看着斯斯文文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就是个披着衣冠的禽兽,真不知这不瘦弱但也绝不像钢铁硬汉的身体里面哪里藏了那么多的精力,不知疲倦似的。
她闭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抽离她身体时又醒了过来,不出她所料的,在他抽出来时,那面那根巨物又昂扬狰狞着脑袋,蓄势待发。
她急忙从他身下跳了起来钻进洗手间清洗。
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生活中各方面都会随意很多,比如洗澡,关门不锁门。
于是被关在门外的苏遇很容易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沈年华条件反射地避让了一下,双手挡住胸前双腿紧闭。
苏遇噗嗤一声了出来,揽过她的身子手就覆了上去,倒了些沐浴乳在掌心揉开替她清洗,她身体紧绷了几秒钟就放松下来,躲避着他的魔爪,再洗下去今天两人就不用睡觉了。
宁靖发烧在医院住了一晚,打了点滴之后已经没什么事了,工作狂的他一天不工作就充满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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