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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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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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子在里面对我轻笑招手,然后又迎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娇滴滴的媚笑道:“大哥哥,不要辜负了好韶光,进来玩玩嘛。”那一刻,我的欲望被撩拨得从没有过的高涨。我差点就要身不由己跟她进去,坠入她的掌中轻温柔乡时,我忽然发现,尽管她打扮妖艳,性感暴露,却难掩一张学生般清纯的娃娃脸,估计还不到十七岁。我忙挣脱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还没上战场我就败下阵来落荒而逃,我不是于心不忍,我是怯场,跑出好远,我还在后怕,汗不敢出。我险些就犯了破坏青苗罪,这在某个时代的某个民族可是要杀头的。

  后来,凌眉问起我那晚去过哪里,我撒谎,凌眉就有意无意的笑着说了三个字“玫瑰红”。我心里一惊,脸红红的,好多天都不敢看她。我清楚的记得,那晚我终于没敢进去的那家按摩房的玻璃推拉门上,就用带花边的剪纸贴着“玫瑰红”三个字。再后来,我听说那个拉我想做我生意的小女孩被打了,打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二十多岁,眉间有颗小小的红痣。我便私下里找到湘菲,望着她两弯清秀的眉毛间的小红点问,是不是她干的。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幸好你那晚没进去,要是进去了,你跟凌眉可玩完了。停了停又笑着说,如果你以后想要人不知,那么你就顺我一次,我就不听凌眉的话了。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湘菲神通广大,凌眉心情不好或一时兴起时会让她暗中调查或者背后跟踪监视我。搞得我好长一段时间,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偶尔有点坏想法时,就会觉得远远的有双我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我,盯得我后背直发毛。

  可事实上却并没出什么事,凌眉也没有再有意无意的对我提起某个我走过的地名。我知道她其实是放心我的,便渐渐的不再以为然。

  现在想来,一定是昨夜我第一次的彻夜不归,让她愤怒让她起了疑心,并因此让湘菲查出了我昨夜的行踪,告诉了凤姐。

  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梅艳那双时常微笑却难掩几许忧伤的眼睛,总是她眼睛里今天我醒来时看到的难得的甜蜜和娇羞。她是一朵鲜艳却柔弱的花朵,有着无人可以倾诉的哀愁。然而,却因了我,因了凌眉,被凤姐在店里当着那么多客人羞辱,并且像肆虐的狂风一般将她蹂躏撕碎。

  越想我越出离愤怒,凌眉并没和我结婚,也没真正给过我,她自己昨夜不是也把李浪带回家了吗?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梅艳就不可以?!

  我咬牙切齿,就要转身走回那并不是我的家的地方去,我再也无法容忍凌眉,我要找她算帐。

  小玉却轻轻的攥了攥我。

  我稍作停留,低头不解的看着她。

  她望了望店里,那些服务生都在忙碌并没看我们。她很紧张的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

8
小玉轻轻的道:“不要让别人看见,是艳姐的地址,艳姐说你有东西留她那了,让你有空的时候去拿。”

  我是有东西留她那里了,是昨夜她自己从我身上脱下的那身衣服。上午我走的时候,还湿湿的,挂在阳台上,和她的衣服一起在风中轻轻摇晃。

  现在,我还记得,风把我的*吹得和她的胸罩靠得那么近。

  可梅艳哪里是让我去拿我留在她那里的东西了,她分明就是想见我。但是,我却险些辜负了她。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大概对梅艳还说不上怎样的爱,只是对凌眉的恨更多一点。不然,我不会一心只想着回去报复凌眉,竟连她去了哪里也忘了问。

  我得感谢小玉,是她让我后来惦记梅艳去找梅艳时,没有再度茫然。

  我匆匆看了看,是大庆村的什么地方,又匆匆的把纸条揣进了衣服口袋。

  小玉还在极不放心的叮嘱,好像她是个大姐姐,我反倒是个幼儿园的孩子。她说:“你去找艳姐时,一定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了,更不能让凤姐知道。凤姐打了艳姐就气冲冲的走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艳姐已离开了凤姐火锅。她知道后一定会更加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想方设法找到艳姐的,她容不下艳姐对她的丝毫背叛。她会更加……”

  我点点头,打断她的话,说:“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我是不想她难过,也不想自己跟着她痛苦。

  停了停,她又望了望店里那些忙碌的服务生,很不甘,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那个出卖艳姐的内奸的。到时,就算艳姐于心不忍不跟她计较,哼,我和其他姐妹也决不会放过她的!”

  那些服务生都和她一样,还是涉世不深,善良清纯得不知什么是人心险恶,什么叫工于心计的孩子,我想她们是无辜的。

  我道:“小玉,你就别去怀疑她们了,与她们无关。”

  小玉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在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我何以说得如此坚决?

  我再没作丝毫停留,我转身急急的走了。我不要让她看到我的眼睛。这是我和凌眉之间的事,我不想她搅入其中。

  我回到我和凌眉的住处,很重的打开门。

  屋子里一片安静。只有厨房里有天然气燃着的若有若无的嗤嗤声,像是正在热水。卧室的门半掩着,估计凌眉正坐在里面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一边对我昨夜的彻夜不归和今天的置她和湘菲的电话短信于不顾,充满恶毒的怨恨,一边得意于自己的巧妙安排,足不出户不露任何形迹就让梅艳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重重的闯入客厅,又闯入卧室。像寻仇的武松,正要取**的项上人头,去祭奠自己含冤九泉的亲人。

  凌眉没有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眼神也不是我以为的任何一种。

  她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被子凌乱的在她身边。

  听见我的声音,她睁开眼来,很无力很艰难的样子,眼睛里有着一丝惊喜。但见我满脸愤怒,那惊喜一闪而过,很快就什么也没有了。

  无喜无忧,无怨无恨。

  她闭上眼睛,比先前还无力还艰难。

  我不是回来看戏的,她表演得越精彩越逼真,我越反感越愤怒。

  我不要她再装下去,我冲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拼命的摇晃着她的肩,恶狠狠的喝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我的话还没问完,就有人从背后闯了进来。

  我那时正在愤怒之中,没有辨别出那脚步声来自女人的高跟鞋,我以为是李浪,只在心里恨恨的道:“来得正好,奸夫**,一锅煮!”

  那人从背后使劲拉开我。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一声娇斥,竟不是李浪,是湘菲。

  我疯狗乱咬,不是李浪,湘菲我也不能放过,反正也与她有关。

  我猛地转身吼道:“还有你!你也脱不了干系!”

  有什么被我撞得从她手里脱落,重重的跌到地上,碎了。还有什么溅了出来,有几点飞在我脸上,滑进我嘴里,湿湿的,热热的。不是泪,却有泪的味道。

  她惊愕的望着我。

  我没理会她的眼睛。她虽然也脱不了干系,但到底是受凌眉的指使。我不是冲她来的,我是冲凌眉来的。

  我转过身,又要扑向凌眉。

  湘菲冲了过来,拉住我,挡在我和凌眉中间。

  湘菲吼道:“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她病得这个样子,还要这样对她……”

  湘菲说不下去,哭了。

  她之前和凌眉在电话里的表演一唱一合,那么逼真,我都没相信。但是,此时此刻,我开始信了。

  我说过,我生性柔弱善良,痴情多情,如许仙。即使偶尔也疯狂得没有理智,但我相信眼泪。尤其是女人的眼泪,它让我觉得真实。

  我没动了,表面归于平静,内心却起伏不定,有波涛在汹涌翻滚。

  我不敢看凌眉,我只是记起,先前我看到她的脸确乎如纸一般苍白。

  我慢慢的转过身。

  湘菲见我终于不再愤怒,便松开我的手,去捡脚下的碎片。

  我看清了,是一只碗被打碎了。什么药的冲剂从碎碗里流了出来,好大一滩,湿湿的,还在冒着热烟。

  先前溅在我脸上,滑进我嘴里的,就是这用热水兑过的什么药的冲剂了。

  她先前一定正在厨房烧开水给凌眉兑药,是听到我的吵声才端了药急急的赶进来的。

  我心很软,眼睛也有些湿,我背对着凌眉,看着外面客厅里大金鱼缸里的游鱼,问湘菲:“什么病?”

  很低的声音,不想让凌眉知道我还关心她,故意不带任何感情。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9
“阑尾炎,”湘菲道,“急性,医生说需要手术。”

  我身子一颤,禁不住扭头,我道:“那为什么不手术?”

  语气很重,竟很有些责怪湘菲的意思。

  湘菲低声道:“是她自己不做,连院也不肯住,她说她要回家,要等你回来……”

  说到后面,声音细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到了,眼眶又一次红了起来。

  凌眉已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用手按着小腹,弯曲着身子,额上有细汗流出。一定是被我刚才一折腾,本来稍有好转的身子忽然痛得厉害。

  我眼眶也红了,我走过去,我轻声问凌眉:“为什么?”

  凌眉一下子就钻进我怀里,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我,另一只手依旧按着小腹,道:“我怕,老公,我怕我一躺上手术台就再也醒不来,就再也见不到你。”

  终于,失声哭出声来。

  我也让泪水打湿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凌眉软弱的一面。我从没想到,她也有软弱的一面。她一直都是个女强人,进取向上,把权力紧紧的抓在手里,让公司里的所有人都对她仰视。

  然而,一次阑尾炎,一个小小的手术,就让她崩溃,以为这就是生离死别。

  我更没想到,她把我看得如此重要,在她最担心的时刻,最舍不得竟是我自己。

  我紧紧的拥着她,我道:“眉,是不是痛得厉害?”

  她在我怀里使劲的点头。额上的细汗已变成粗汗。

  “别怕,马上去手术好吗?我陪你。”我声音颤抖得厉害。

  凌眉,抬起痛苦的眼,望了望我,像是在寻找一分信任。

  我对着她,点头,强着微笑。

  我知道,那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凌眉终于同意了手术,但她坚持要我陪她。

  做手术的是个老医生,白发银丝,一张慈祥的脸,让我想起我的妈妈。只是我的妈妈,脸上的皱纹一定更深,也无法有她这般轻松的微笑。妈妈的日子表面平淡,其实有太多的牵挂。

  老医生望着凌眉,无限感慨,似乎回想起了她的青春年少,同意了凌眉的请求。

  手术的时候,经过腰麻,凌眉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但她却一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像抓着希望,好像一松开,她就会被死神带了去。

  我不敢去看医生的手术刀。虽然那是救死扶伤的手术刀,她可以给凌眉解除病痛,我却觉得它凛冽刺骨,划过凌眉的身体是多么残忍。

  我别过脸去,忍不住把我的另一只手也覆上凌眉的手,然后紧紧的握着。凌眉一直都把我当许仙一样来保护,没想到她竟也有需要我保护她的时候。

  手术很成功,在凌眉住院的那几天,我向公司告了假,天天陪在她身边。她想吃什么,只要医生说可以吃的,我就去给她买。她闷了,我就给她讲故事,讲那些我从网络小说里看到的缠绵悱恻的爱情,她常常被感动得一次次流泪。

  梁实秋在他的《病》一文里说“人在大病时,人生观都要改变”,我想凌眉是把这次阑尾炎当成大病了。

  她不再坚强,她很容易感动,她常对着窗外出神,她不只一次望着自己手术的伤口,问我会不会留下疤痕,如果留下疤痕,我还会不会要她?她再也不是个完美的人了。

  我说,人何必要完美呢?

  我说的是真的,我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真实温暖。不再像从前戴着面具,除了和我在床上缠绵的时候,即使对我微笑,我也觉得她如冰山上的雪莲,闪着寒光,不可靠近。

  她不相信,要我发誓。我对着窗外远天上飘过的白云,激扬文字,说些山盟海誓的话。她笑了,把头靠在我肩上,小鸟依人,温柔极了。

  可是,我知道这样的时光不会长久。很快她的病就会好,她就会重振雄风,回到从前的状态。那时,我还不知道,她有着一个梦魇般的童年,有着段无法给任何人说出口的经历,我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权力看得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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