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要有用才行否则那就一文不值。再则,这些都是新兵,如果不让他们亲历一番战火的洗礼如何成长为百战老兵?现在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去训练他们,就让他们在战争中去学习吧,能活下来的肯定都是最优秀的,作为一个将军你肯定明白这一点吧!就算这五千新兵战死一半,朕也不觉得亏,因为那时的两千五百士兵足足可一敌得过现在这样的新兵一万名。”
张超恍然大悟,赶紧道:“陛下圣明!臣,臣以后一定自己想!”
刘协笑道:“云起啊,不懂的可以问朱展。”
张超抱拳道:“超定然不会辜负陛下厚望。”
刘协嘿嘿一笑,又一溜烟跑回宫里去了。
张超慨然道:“大军压境,陛下居然面不改色!果然神人也。”
“什么神人不神人的?那是因为陛下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不知何时朱展已经站在了张超身边。
张超马上问道:“朱大人,陛下已经有克敌制胜的计策了?”
“有!”朱展笑道:“应该有吧,反正陛下经常逆转乾坤,我都习惯了,呵呵。”
张超到:“可否赐教?超洗耳恭听。”
朱展道:“刚才陛下还让你自己参悟呢又问?”
张超:“可是陛下还说不懂的可以问你啊!”
朱展撇撇嘴道:“自己想,想到了跟我说说,我看看你猜对没有。”
张超幽幽道:“你该不会也没有猜到吧?”
朱展无言以对。
【60】崛起之绝地反击(2)
话说这日一大清早的,洛阳城的东南西北四个大城门内便聚集了上千兵马,百姓们躲得远远的看着,心里稀奇,谁见过从里面攻城的?
东门的士兵由魏桀带领,一通猛攻之后,双方死伤惨重,但是魏桀似乎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只是带着几百士兵远远的退开,修整着。城楼上的守城将士个个胆战心惊,这明明是一支新兵,那里会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弄得他们五百守城将士只剩下不到三百人,还有许多人受了伤。
他们自然不知道,刘协给这五千新兵下了一个极其恶毒的命令,就是,如果胆小怯战,没收发放的十两白银,如果战死,十两白银发放给家人,如果活下来,追加十两白银,如果立功另外再赏。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是这个道理,刘协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自然不心疼,但是士兵们却仿佛得到了无限的动力,没有人怯战,没有人愿意放弃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虽然没有人愿意死,但是谁都想争取更多的赏银。
现在一千新兵五百新兵已经只剩下一千余人,其余的不是战死就是重伤被抬走了,但是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些新兵的战力,反而他们看见城楼上越来越稀拉拉的守军就一阵激动。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是这样了。
刘协把五千士兵一共分为了三队,其中魏桀和朱展各带领一千五百人攻击东门和西门,李烈带领剩下的两千人攻打南门。当然,刘协这样的划分貌似对李烈有些不公平,因为重兵把守的南门是不可能被这些新兵攻下的,刘协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于南门,他暂时也没有抱多大希望。他要的其实不仅仅是东西两座城门,只要战术需要,就算攻下了城门他也可以随时放弃掉这些城门,他要的是北门,准确的说是北门的守将——洛阳太守徐泽。
洛阳北门。
一群士兵看了看城内那支铁甲森森的骑兵,转而问同伴道:“你看小皇帝是不是疯了?派骑兵来攻城?”
“听说这是皇帝的一支铁骑兵啊,叫什么龙骑营。”
“是啊,我也听说过,听说这支骑兵打败过好多次西凉铁骑呢。”
“不会吧,连威震天下的西凉铁骑都能打败?”
“有什么好怕的?他们就是能打败天兵天将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还能攻城?谁听过骑兵攻城的?”
“就是,简直是笑话,我看这小皇帝一点都不懂兵事,嘿嘿,居然想用骑兵攻城么?”
“管他那么多呢,咱们北门本来就没人重视,想来皇帝也不过是派队骑兵来看看,不让我们支援其他地方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多余了,咱们自己还冻得半死呢,还去支援别人?”
“就是,你看其余几个城门的守军都有火盆烤,唯独我们北门,说什么路途遥远,运送不易,切,还不就是因为我们是徐大人的部下,不是严家军?”
“对啊,对啊,这时候要有个火盆,有一大碗烈酒,啧啧······”
“做你的美梦去吧!”
“还想喝酒?人家现在连粮食都不肯跟我们送来呢。”
“就是,过不了多久只怕连饭都没得吃了。”
“哎呀,你们快看!”
忽然一个士兵指着城内,大叫道。
所有士兵赶紧机警的望去,只见皇帝的骑兵中数十匹马朝着城门奔来。
城楼的士兵大惊,难道是有诈?但是光是几十匹马过来,并没有骑兵攻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一个校尉大吼道:“你们要干什么?再有异动,我们就要放箭了。”
城楼下的骑兵回答道:“陛下见诸位兄弟守城辛苦,天气阴冷,这些马匹驮来许多木炭和烈酒,希望可以让兄弟们暖和点。这是陛下的好意,绝无其他意思,陛下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就算这些士兵和将领跟着严俊造反,但是他们还是朕的臣民,只要他们一日不与朕交战,朕就必须让他们活得好好的。你们也不必疑心,我等就是为了给你们送东西而来,若是你们有担心的话,我们这就撤去。”
说罢,城楼下的骑兵缓缓的退远,最后消失不见了。
有士兵跑下城楼,打开马背上的袋子,发现里面果然是木炭和烈酒,并无其他。
一会儿之后,又将领通知了徐泽,徐泽在城楼上巡视着,看着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一边烤火,一边喝酒有说有笑的。
一个士兵说:“哎!我看着皇帝可真是个好皇帝,居然还给我们送木炭和烈酒!”
“我看未必,他只是给我们送,你看东门,西门和南门送的是什么?是士兵!听说东门被攻击得最厉害,那里眼看就要受不住了,西门估计也够呛。”
“为什么皇帝攻打其他城门,唯独对我们北门这么好?该不会是酒里面有毒吧。”
“哪有那么离谱?要知道东西南三门可是严俊的兵马驻守,咱北门是谁?那是洛阳太守。”
“皇帝只是跟严俊过不去嘛,再说咱们将军是洛阳太守怕什么?太守难道不能派兵驻守城门么?倒是那严俊没有任何官职,兴兵造反,皇帝自然是先收拾他了。”
“就算这样,皇帝也没理由对我们这么好啊,我们跟严俊也是联盟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听说啊,皇帝曾送了十口非常非常大的箱子给徐太守,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么说,徐太守和皇帝早有密约?是自己人?”
“那还用说,你看起兵几天了,严俊的人马跟皇帝打得你死我活的,咱们呢?压根就没交过手。我听说皇帝的骑兵还曾经帮我们的士兵杀过严俊的士兵抢粮食呢。”
“不止这些呢,你还记得这北门是怎么攻下了的吗?严俊好几千人攻了半夜都没攻下来,可是咱们一来,人家主动就把城门让给了我们,你说邪门儿不?”
“所以说徐太守跟皇帝是一路人了,不然皇帝会不跟我们打仗?会把北门让给我们?会给我们送木炭送烈酒?”
徐泽拦住身边想要冲上去的护卫,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徐泽看着城楼下士兵们还在给皇帝派过来的马匹卸货,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个小皇帝,实在狠毒,这是逼着严俊跟自己翻脸啊,看来是时候做点事情了,恐怕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刘协带着五百龙骑在洛阳城绕了一圈,东门已经就快攻下来了,西门还有一段时间苦战,但是要攻下来也不是难事,唯独南门有困难。李烈一见到皇帝就愁眉苦脸的叫道:“陛下啊,南门的守军比我们还多,你让我怎么攻打啊!他们东门和西门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五百守军。”
刘协嘿嘿一笑,道:“朕之所以派你来就是因为你比魏桀朱展更有前途,只要你打下南门你的功劳就比他们打,朕可是在袒护你啊,哎!你要是攻不下······魏桀马上就要攻下东门了,朱展的西门也进展顺利。”
李烈一听,激动道:“真的?那我马上就攻,马上就攻。”说着就一脸亢奋的跑了。
刘协摇了摇头看着李烈亢奋的背影道:“李烈你个吃货,你要是能攻下南门,老子把皇帝让给你坐。说两句你就信以为真了,这不是傻子吗?”不过刘协转而又想,这傻子傻得挺可爱。
【61】崛起之绝地反击(3)
洛阳城各个城门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
午后,魏桀攻陷了东门,然后在东门之外迎战严俊军队的再次攻击,死死的守住了城门不失。
傍晚的时候,尽管严俊增派了许多兵士支援西门,但是朱展还是攻下了西门。
李烈带领的两千新兵在攻打了整整一天之后,损失了近一半的士兵,却没有攻下南门,只能悻悻的回了皇城。
晚上,吃过饭,刘协正跟张超、魏桀、朱展还有怒气冲冲的小李烈在张超大营议事,有士兵递来一卷洛阳太守徐泽的书信。
刘协拿着白绢笑道:“你们猜猜这徐泽写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他要投降?”魏桀愕然道,然后暴跳起来吼道:“他好意思投降?先是叛乱,然后又攻打北门,断绝陛下出城的唯一出路,他这么狠毒,还好意思投降?陛下不许他投降,桀为陛下杀之。”
李烈也吼道:“陛下,就让烈明天带着剩下的一千人马攻打北门,一定攻下。”
魏桀吼道:“不行,你不能去,我去,你小子打了整整一天都没打下南门,还想打北门?门儿都没有,我去,看我今天半天就攻下了东门,严俊派了一千多人来攻打都没有攻下。”
李烈不服道:“那是你东门人少,本来嘛,五百多人,哪里经得住你一千五百人打?南门就不一样了,南门的守军就有近两千人,而且后面还有他们的大营,怎么打得下?”
魏桀还要说什么,但是刘协打断了他,说道:“看来我们的小李烈是想通了,哈哈哈哈。”
李烈嘟着嘴道:“陛下偏心,让他们两个捡便宜,硬骨头交给我李烈,我不服,若是我打东门,绝对比魏桀快。”
魏桀一听乐了:“嘿,你小子,当年老子叫你射箭的时候你小子还尿裤子呢。”
刘协道:“其实你们打不打得下城门都不要紧,朕要的不是城门,朕要的是徐泽。云起,你可知道朕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张超摇头道:“超不知。”
刘协没有说话。
张超想着早逝皇帝对他说的话,要做一个统兵大将一定要自己思考,他他想了想,试探着说:“陛下只是做做样子?陛下攻打的只是严俊军队驻守的地方,对于徐泽的北门却秋毫无犯,反而还送去不少木炭和烈酒,难道陛下是要向徐泽示好,让他归降?”
刘协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云起说得不错,只是最后一句说得不准,朕不是要徐泽归降,而是要他乞降。”
“乞降?!”
大帐中的每个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刘协,似乎刘协在跟他们开玩笑。
刘协扬了扬手中的白绢道:“知道这信里面说什么吗?”
“不知。”
众人摇头道。
刘协笑道:“朕知道,徐泽是在跟朕讲条件,他希望朕能给他想要的条件然后帮我剿灭严俊。”
朱展道:“我看未必,徐泽帮助严俊叛乱,自然深知陛下痛恨他,他哪里还敢投降?难道他不怕陛下日后对他不利?”
刘协把手中密信扔给朱展,说:“翼宽,你来读。”
朱展便展开密信读起来:
臣泽世代忠良,深受皇恩,上报天子,下安黎民。然,近日误受奸人挑唆,与陛下相左。至今日,泽为陛下宽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