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值大哥的呢。”悠然道,自己这里已经够纠结的了,怎么瓜儿还来凑热闹。
“就这样我也呆,反正那刘家我是决不回去了,那一家除了青素姐,没一个好人。”瓜儿
哇的哭道。
那秦三和秦三娘子在边上瞪着火眼金睛。
悠然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冷声道:“刘主薄的家事,你们也要听吗?我可听说,秦将军
很器重刘主簿吧。”
那秦三和秦三娘子相视一眼,然后悻悻一笑回屋,只是仍时不时的探个脑袋看着。
悠然皱了眉头,干脆拉了瓜儿回宅子说话。
“瓜儿,到底怎么了?”悠然问。
瓜儿哭的一脸泪痕,好一会儿才道:“那一家都不是人,这几天,家里来了两个客人,
品行极差,都是对瓜儿动手动脚的,瓜儿跟夫君说,没想到夫君居然让我陪他们,瓜儿
跟青素姐说了,青素姐骂了他一顿,夫君才作罢,没想到,今天家里又来了一个人,好
象是那两人的主子,那人一进门,也是两眼色迷迷的,青素姐瞧着不对,就让我到你这
里来,说这段时间,千万别回刘家去。”
听瓜儿说完,悠然倒吸一口气,几乎要不顾一切地骂出口,做人帮到这等卑劣低贱,那
也是极品了。
“瓜儿,你就呆在这里,嫂子能护你一天是一天。”悠然道。心里又想着,那刘主薄如今
已被曹畏盯上,这回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瓜儿的事,先观望两天,到时若是不行,就
算是求得曹夫人,也要让她出现告到老太妃那里,为瓜儿谋条出路。
晚上,瓜儿同双儿两个头靠头的说了晚,两人各有伤心事,这说一阵哭一阵,倒是把一
些不快给宣泄了,第二天起来,两人除了眼睛红肿,那精神反而比之前好了。
转眼,又是春风似剪刀的时节。
这天一大早,悠然在秦三娘子的陪同(其实是监视)下去买米油,一路上,老看人一脸
惊讶的在谈论什么,那秦三娘子是个好打听的,便扯了悠然往人群里钻。
终于找到一个认识的,便上前问道:“老杆头,出什么事了?看大家议论纷纷的。”
“嗨,是秦三娘子啊,这大事你怎么不知道啊?”那叫老杆头的一脸惊讶。
“唉,我这几天有处差呢。”秦三娘子回道,看了看边上的唐娘子,每天就盯着这一家人
,偏偏这一家人生活极其的简单,弄得她没趣极了。
“那我告诉你啊,那刘主薄和他的二公子昨晚上暴毙了。”那老杆头神秘道。
“啊,谁害死的呀?”那秦三娘子两眼精光的问。
“嗨,哪里是叫人害死的,都说是畏罪自杀,头天,那刘主薄带着二公子私通戎人,倒
卖箭支,正好叫县父母大人抓了个现行,那县父母当就把整个刘府控制起来了,听说抓
到两个戎人,不过还有一个头跑了。”
“啊,私通戎人,还倒卖箭支,那可是死罪。”秦三娘子一脸惊讶的道。
“所以喽,这刘主簿和他二公子就畏罪自杀了。”那老杆头最后下了结论。悠然在一边不
动声色的听着,显然的,曹畏开始揭盖了,下来该是双方的短兵相接了吧。
第一百零二章短兵
悠然买好了东西,以在那秦三娘子的陪同下一路回去,只是没想刚过一道转弯口时,迎
面同一个瘸腿的叫花子相撞,一袋米洒了一地。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声的道歉。
“你个讨债鬼。”那秦三娘子嫌恶的躲一边。
而悠然却是一片惊喜,这正是这些日子她想见而一直不得见的叫花子。
于是趁秦三娘子躲一边,就立马拿出身上的地图塞给那叫花子,然后道:“有人让我把
这个给你,另外,那个楚王让我向你传一句话,说你到了清水不去拜见老太妃,太失礼
。”悠然说完,两眼十分好奇的看着叫花子,只希望这叫花子能解释解释。
那叫花子飞快的扫了一眼地图,然后问:“这是谁让你给我的?”
“县父母大人。”悠然回道。
“怎么还没捡好。”一边的秦三娘子催着。
悠然翻了翻白眼,开玩笑,这米洒了一地,那自然有一会儿弄。
这时,那叫花子轻轻一叹:“是了,也该是去见见老太妃的时候了。”
说完,就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悠然看着一阵迷糊,这人是谁?
是夜,秦府,灯火通明。
秦将军卧室内,柳青素穿着一袭轻纱,身材曼妙,整个人被秦逸风一手抱在怀里。
“都说是最毒妇人心哪,一个是你公公,一个是你小叔,你也下得了手。”秦逸风含着一
抹斜笑道,然后滋溜的咪了一口小酒。
“我恨不得寝他们的皮,食他们的肉,又有什么下不了手。”柳青素说道,那眼中仍是一
片未消的恨意,如果当初唐值娶了她,哪一件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想到这里,她的
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唐值和钱悠然的样子,哼,自己已经走上不归路了,这两人也别想好
过。
想到这里,柳青素娇声道:“将军还在找唐值吗?”
“自然,局已布好,就等着人入局,只是这唐值如今也不知在何处,就怕这局让我等得
太长啊。”秦逸风叹了口气道,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当日听那曹县令所
说,觉得有道理,可这几天思来想去的,又觉得不对,万一那唐值早逃到天边,难不成
这局就这么摆着,自己还放着一帮子人去给那唐家人守卫?
“呵呵,秦将军怕是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啊?”柳青素道。
秦逸风猛的掐紧柳青素:“此话怎讲?”
柳青素叹口气摇摇头:“我说你们这些男人哪,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你怎么就从来
没问我过那唐值的事呢,我跟他可是同村的。”柳青素道。
“怎么,你知道唐值在哪里?”秦逸风皱着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唐值一直就在清水县,一直就在将军的眼皮底下,还曾跟将
军把酒欢谈。”
“快说,是谁?”
“曹畏,曹县令。”柳青素含笑道。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曹家人吗?”秦逸风猛的站起来,柳青素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是不是曹家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唐值,其实你只要把唐大江,那些个唐家人
请来看一眼就一切明白了。”
“不,不请我也明白了,难怪这唐娘子的身边总有着曹县令的影子,上回,我抓了那唐
寡妇,是曹县令出来带走她,后来唐值事发,唐娘子又事先逃走,还又正好住在曹府周
围,如今,等我把唐娘子抓回来,他又恰恰赶到,说服本将军布了这个狗屁不通的局。
这简直是将本将军玩弄于鼓掌之上。”秦将军恨恨的一摔酒杯。
“你为什么不早说。”秦将军狼一样的瞪着柳青素。
面对盛怒的秦将军,柳青素不敢再火上浇油,低声道:“奴家这段时间见不到将军,上
回求见,将军也没见。”柳青素说着,心里却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口快了,这秦将军是个
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的人,此次,若不是因为他要借自己的手害死刘主薄和那二公子
,也不会在事发后,收留自己。
不过,随后柳青素又笑,都到这个地步,她还会在意生死吗?都一起死光光才好。
秦将军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打算不见刘家人的,这会儿也没话再指责,只是一想到
那曹畏的身份,当初他来清水县当县令,自己可也是查了的,如今就算两人长的相似,
可要是曹畏顶死不认,他也是拿不出证据,最多两人长得象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
“将军在想什么?”柳青素问。
“本将军在想如何让曹畏承认他是唐值的身份,这点颇是棘手啊。”秦逸风道。
“总会有办法的,奴家认为该从唐娘子处下手。”柳青素道。
“嗯,不错。”秦逸风点点头,今晚,他要好好想想,还有后院住的那个戎人,也是个麻
烦事,最好赶快送他回戎境,那曹畏倒是好手段,刘主薄经营清水二十年,居然这么快
就被他抓住了把柄,想到这里,秦逸风的脸色就不好看,这个曹畏要尽快除去。
想到这里,他又转过脸对柳青素道:“对了,你梳洗一番,晚上去陪那个律术吧。”
柳青素一听这话,一脸的苍白:“将军,你说什么,你让我去陪那个戎人。”
“怎么?人家好歹是个大将军,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秦逸风鄙视的道,说变脸就变脸。
柳青素整个人如坠冰窟,难道她就这般的人尽可夫,她也曾'奇·书·网'是好人家的女子,她也曾有
相夫教子之梦,然而,那毕竟是梦,以前在刘家是这般,那公公为了攀附秦将军,不惜
出卖她,而今,她投奔了秦将军,本想着就算成不了正妻,但也能有个妾之位,好安稳
到老,可没想到依然逃不出这命运,罢了……
柳青素如行尸走肉般走出大将军的卧室。
是夜,秦将军府后院的一栋小楼大火,烧了个半边天通红。
事后,秦将军大怒,派了人在县城里搜索,似乎是要找什么人。
如此数日后,才一无所获的收兵,却也弄得城里人心惴惴。
这天,悠然早早起来,今天阳光明媚,院中桃花开的满树,小石头又在开始着,今年能
结多少桃子了。
“娘亲,今年可要看好桃子,不能再叫猴子来偷了。”小石头还记着去年猴子跟他抢桃子
的事情呢。
“咱们在这里,猴子在青云山呢,跑不来的。”悠然笑呵呵的道。
“大嫂,快到外面粥铺云,秦将军,曹县令,还有老太妃,楚王,康王,还有那个昌文
公主那小恶婆,都来了。”
悠然一愣,干嘛,这些人约好的,都一起来赶集了?
正想着,却看昌文公主带着她那头大黑进来,一见悠然就问:“大黄呢?”
“胡说,我才从曹县过来,大黄和小黄不在曹县。”昌文气哼哼的道。
“怎么会,你才瞎说,大黄和小黄就留在曹县。”一边的礼小子急了,明明他们被抓时,
大黄和小黄都留在顾伯家呀,定是这恶女人笨,没有找到。
“岂有此理,你意敢置疑本公主,我叫人打你板子。”昌文公主气得直跳脚。
悠然摇摇头,这两人前世定冤家,想着前面那一帮子人,赶紧云煮了茶水端上。
这时,就听楚王有些不耐烦的道:“秦将军,你这么神神秘秘的叫大家到这里来有何事
。”
“呵呵,本将军估计着那唐值该等不住了,今日就是落网的时候,因此找大家来看场大
戏呢。”那秦将军道。
“王弟,我们且耐心些。”这时一边的康王淡笑着道。
“神叨叨的。”楚王不耐的撇了撇嘴,随后却端了茶盅到老太妃面前:“祖奶奶,来喝茶
。”
“嗯,喝茶。”老太妃真个叫不动如山。
悠然看了看曹畏,见他挑着眉,显然也不知这秦将军弄什么明堂。
“今天呢,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请大家做个见证。”那秦将军又道。然后看着悠然:“本将
军要纳唐娘子为妾室。”
那秦将军话音刚落,那楚王一口茶水喷的一地,被老太妃拍了后脑勺,但显然的老太妃
也是一脸惊讶。
而悠然更是一阵寒毛倒竖,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道:“秦将军,民妇是有夫君的,这个
玩笑可开不得。”
“本将军可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当然,本将军也承认别有所图,这唐值一日不出面,
本将军比谁都急,所以,本将军自愿牺牲,娶了这唐娘子,让唐值的儿子改姓秦,我倒
要看他出不出来,当然,即娶了这唐娘子,本将军也会负责,以后一定以妾室礼待之。
”秦将军说着,含笑的看着一边默默喝茶的曹畏,他这是阳谋,不是阴谋,明说了,就
是要纳你娘子,让你儿子跟我姓,看你站不站出来。
悠然此刻却是冷眼旁观,实则肺都气炸了,只觉得这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可恶,事事
拿她一个妇人要挟,同时,她冷眼瞧了一边的曹畏,从理智上,这个时候,曹畏不能承
认,因为一承认就中计了,可从感情上,悠然希望这个男人承认,因为这个时候,这个
男人若还不承认,那悠然鄙视他,一个男人,不应该将女人推在台前承受一切,而自己
躲在幕后。
一时间,粥铺里寂静无比。
“不行。”这时,一边的曹畏终于开口了。
“为何不行,当日布这局捉拿唐值可还是曹县令的提议,如今本将军只是在曹县令的提
议上再加一成,又为何不行。”秦将军看着曹畏的眼神真如同猫逗耗子。
“自然不行了,因为本县就是唐值。”曹畏站起来,看着秦将军道。
立时,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楚王上前,摸了曹畏的脑袋:“你没发烧吧?你就是唐
值?”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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