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温贤宁刚准备去洗澡,温母过来敲门,反正夏嫣然也不在,她干脆进来,“儿子,妈跟你说件事。”
“妈,我很累,有事改天说吧。”温贤宁其实知道母亲说什么,无非是嫣然的种种。
温母哪里肯走,干脆把话挑明了,“儿子,赶紧和夏嫣然离婚!这女人心眼太坏,三天两头闹脾气,甩脸色,咱们家我看她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就爱钱,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眼睛眨都不眨,活象这辈子她没见过钱似的。妈肯定她嫁给你,就是奔着你的钱来的,什么情啊爱啊,她压根没有……”
“我心里有数,妈,时间不早了,早点睡。”温贤宁疲于应付母亲,嘴里敷衍着,开始动手脱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有他这句话,温母眼前一亮,本来还以为儿子还会偏袒夏嫣然,现在这么一看,儿子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还用她再提醒,乐呵呵地往外走,“成,你赶紧洗洗睡觉,妈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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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7 有情有爱
同一时间,北京
到达北京后,一整天全在忙投标的相关事宜,央视正式招标是在三天后,所以他们还有三天的准备时间。
晚饭时留意到轩辕爵的脸色不太好,饭后唐珈叶找了个时间敲开他的门,“哥,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土不服?”
“可能有点发烧。”轩辕爵坐进沙发里,虚软地笑笑,面前摊了一堆文件。
踞唐珈叶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再比对自己的,倒抽一口凉气,“你真的在发烧。”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药,“还好我带了药,你吃两片,文件不要看了,捂一夜明天一早肯定能好。”
轩辕爵想不到她会这么关心自己,一时间倒听话地接过她倒来的水和药片,然后乖乖上床睡觉。
替他仔细压好被角,想起今天没给女儿打电话,唐珈叶轻手轻脚去阳台上拨电话,温贤宁的手机响了很久没人接听。
槽又想起万一是夏嫣然接听怎么办?正准备挂掉的时候,缓缓响起接通的声音。
夏日的夜有淡淡的花香浮动,视野所及是万家灯火,每一盏灯火里仿佛都有一个温馨的家,在这个陌生的首都,无可抵挡的寂寞刹那间涌上来,唐珈叶吸一口气,不由自主地问,“童童在吗?”
“她在半小时前睡着了。”温贤宁之前在浴室洗澡,水声太大,没听到手机响,刚刚出来才听到,看到她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禁不住上扬起唇畔。
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能收到她主动打来的电话本身就是件愉悦的事。
电话里她听到这句后沉默,想和她多说会儿话,温贤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没话找话,“不问问今天童童过得怎么样?”
她果然马上问,“童童还好吗?”
“还不错,家里人都挺喜欢她的,若若和易带着双胞胎也过来了。”温贤宁用毛巾擦干净头发,躺到床上去和她讲电话。
“哦,那就好。”她脑海里立刻想起四年前见过的双胞胎,当时既可爱又招人喜欢,却没见过四年后的双胞胎,不过相信也差不到哪里去,温若娴那么聪明,简君易生意又做得那么大,双胞胎说不定也得到了父母聪慧的遗传基因。
温贤宁在大床上翻了个身,扭头看着窗外,俊脸上是享受般的笑,“如果你想和童童通话,明晚你可以早点打过来。”
“嗯……”她依稀听到他的声音很舒缓的样子,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身边躺了个夏嫣然?
一想到这个,唐珈叶的心脏陡然间萎缩,冷淡地说了声,“童童拜托你了。”随即挂掉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温贤宁无可奈何,顺手将手机放到床柜上,环视着这间卧室,这是他曾经和她的婚房,里面所有的一切与四年前一模一样,当时她暗指隔音效果不好,所以特意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做的装修。
他娶夏嫣然之后,在楼上装修了一间做婚房,这里还保持着最初的原样。
夏嫣然一年四季的鞋子极多,大约有上千双的规模,几次三番想把这里装修成个人鞋柜,都被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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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他最美好的回忆,别说重新装修了,就是动里面一件物品他也舍不得。
这四年来,忙碌一天的他经常会进这房间来看看,有时候只是坐坐,有时候会发半天的呆,有时候也会想起和她的种种温馨甜蜜,情不自禁傻笑出声。
夏嫣然和盟盟出去住的这几天,他顺理成章住进这里,每次闭上眼睛,总能在空气中仿佛感受到她的气味,淡淡的甜,带着清幽怡人的香气。
他曾以为她擦过香水,现在才知道,那不是香水,只有干净的灵魂才能散发出那种清纯的味道。
曾经的她灿烂如花朵,在最美的年纪于他掌心里绽放,可惜他视若无睹,等他后悔了,发现了她的好,想要握紧,才知道他已经错过了人生中最美的风景。
现如今,风景就在不远处,他想破镜重圆,她身边却有一个房井臣,一个轩辕爵,她的选择似乎在这两个男人中间。
他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这是不是就是报应?
慢慢滑进薄被里,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拥紧被角,这上面有幽淡的气息,可这气息的主人现在却不在身边。
一想起轩辕爵陪同她去北京,他的心里就如同有千百把利刃在翻绞,四年的时间轩辕爵居然对她仍念念不忘,瞎子都看得出来轩辕爵对她还有情,不仅有情,还有爱。
唐珈叶,你可以恨我,可以厌恶我,但你不能属于别的男人。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你碰不得,我也碰不得!
温贤宁的手指猛然抓起被面,烦躁到整个人又坐起来,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去摸床柜抽屉里的烟。
戒烟很多年,重新拿起打火机的动作不再熟练,白色烟雾在鼻间盘旋的味道也陌生得呛人,“咳咳……”
眼睛里有雾气被呛出来,他眯了眯黑眸,在滚滚白雾中隐隐听到一个俏皮的声音,“大叔,抽一支烟减寿5秒,笑一笑则长命10秒,所以每次抽烟你就要笑一笑,为生命赚回五秒钟哦。”
呵呵,小乖乖,你知不知道你的五秒让我从此再也不敢抽烟,因为你的五秒伴随着你要求离婚时憎恨的眼神,让我每每如针在扎,吸进鼻腔里的烟雾仿佛夹着火星般烫得人鼻子疼,眼眶疼,所以我戒了烟,一戒就是四年。
四年前我放手,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我看到了无望,你那么恨我,我没有办法,除了放手,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我想你快乐,我想你能开心的笑,不希望你再生活在仇恨里,所以只有忍着鲜血淋淋的心痛成全你要的自由。
你重新回国,带着替我生的女儿,你守身四年再度把你的身体献给我,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仍爱着我。
既然你仍爱我,我也爱你着,那么,我们就有重新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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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8 带刺
人生苦短,错过了四年,我不想再错过下一个四年,这一次我想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争取,争取你回到我的身边。
小乖乖,你准备好了吗?
我,就要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温贤宁再度醒来时外面天刚刚亮,夜里睡的姿势不好,身体保持坐姿,整个人又歪歪扭扭趴在床上,那个位置是她曾经躺过的地方。
踞仿佛经过一场宿醉,他呻/吟着抱住自己的头,卧室的门把这时候传来动静,由于他昨晚从门后上锁,所以外面的人没能进来,随即响起敲门声。
“贤宁,是我,嫣然,开门。”
爬爬凌乱的头发,他低咒一声,想装听不见,可夏嫣然敲门声渐重,他只得应了一声,缓慢地从床上下去,整了整身上的睡袍,拉开门。
槽夏嫣然神经质地往门里看了一圈,确定里面没人之后才尖声控诉,“你怎么睡在这儿?温贤宁,你越来越过分了,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我一不在,你就睡这里,你什么意思?别忘了,我现在才是温太太。”
温贤宁没有吭声,冷冷地看着夏嫣然,等她说够了才转身进洗手间,关上门,里面传来极大的水声。
夏嫣然气得直跺脚,原以为唐珈叶滚出国后她的日子会好过,的确,温贤宁很快答应娶她。可是她却发觉自己上当了,这四年守活寡不说,他还成天脑子里在想唐珈叶,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最最可气的是他在经济不再象以前对她那么大方,每个月头固定给她一张两百万的金卡,平常她的消费面就广,既要做美容,又要做美体,加上买买名牌衣服首饰化妆品,这些钱哪里够。不到半个月就花光了,她旁敲侧击,他总是不闻不问,也不想想,她装置门面还不是为了他的面子,气得她最后直接向他要。
永远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和口气,虽然很淡却有种不容置疑的韵味,他说,“嫣然,适可而止。我不是银行,也不是摇钱树,我每个月给修洁的零花钱是一百万,每个月给我母亲做家里日常开支的是一百五十万,你比他们分别多出一百万和五十万,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比对我弟弟和母亲都要大方。”
“那唐珈叶呢?你怎么不提她?”她不死心,非要分出个伯仲。唐珈叶那穷酸样八辈子没见过钱,不用说一定比她花得厉害。
“我给过她三张金卡,除了她补两颗牙的六万,三张金卡里的钱她原封不动,离婚后她全还给了我。”
夏嫣然自认为抓到了把柄,反唇相讥,“牙?什么牙?她可真会花钱,两颗牙补六万,镶了钻石吧?她比我会花钱多了,至少我洗个牙也就几百块。”
温贤宁俊脸瞬间变得阴晴不定,冷冷地回答,“那两颗牙是我动她的杰作,是我该负的责任!”
他打了唐珈叶?夏嫣然吃了一惊,这点倒是她没想过的,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对她动过得连牙都掉了,这么说来动手动得不轻啊。
“你怎么在这里?”温母的话暂时打断了夏嫣然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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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嫣然瞬间露出柔弱的微笑,“妈,早,我刚刚带盟盟回来。”
“我看到他了,在楼下。”温母不咸不淡地看着夏嫣然,“你不是不声不响去外面住了吗?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住个一年半载。”
夏嫣然若无其事地口气,“妈,您说哪儿去了,我哪有生您的气,就是盟盟嘛,他闹脾气,要去外面住,我不依他不行。”
温母心里冷笑数声,这夏嫣然装模作样的本事可是一流,上次就是因为一点家务事她说了两句,夏嫣然哭哭啼啼地抱起盟盟离家,这会儿倒把所有的错全推到盟盟身上,可真是一个好母亲啊。
在洗手间,温贤宁听得真真切切,头痛不已,生怕这两个女人又要掐起来。
好在今天各自火气不大,你来我往了几句,两个女人偃旗息鼓,一前一后出去,他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
想想真是无奈,有谁会想到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温贤宁竟然在家里被两个女人夹得喘不过气来。
以前唐珈叶在的时候,顶多是母亲一个人叫得凶,唐珈叶心里难受,却从不耍心眼,现在夏嫣然根本不买母亲的帐,虽不硬顶,却总是把母亲气得够呛。
有时候连他也看不下去,母亲这人其实没有坏心眼,就是嘴上爱说,让让事情也能过去。
可惜夏嫣然总是不肯示弱,非要带上盟盟到外面住上几天,以示抗议。
温贤宁边想边拉开门出去,不料夏嫣然等在外面,满脸讥笑,“我以为你会在里面躲一辈子。”
自从得知唐珈叶回国之后,夏嫣然经常疑神疑鬼,有几次他洗澡出来发现她在偷翻他手机,翻到通话记录中有唐珈叶,而且通话时间不短,非得逼问他是不是背着她和唐珈叶鬼混过。因为这件事两个人撕破了脸,所以最近夏嫣然说话总是带刺。
温贤宁脸上没什么表情,置若罔闻下楼,犹如她是空气。
夏嫣然气急败坏追下来,“温贤宁,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外面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就爱偷-情的刺激。以前你没娶我之前,你在床上多猛啊,结了婚这么多年,你在我身上每次都举不起来,现在倒有精力和唐珈叶在外面鬼混,你就是故意的,奸夫淫妇……”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温贤宁索性把脚步停下来,回身冷冰冰地看着夏嫣然,“你说对了,我只对她有感觉,如果你对我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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