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也只能叹叹气,心里想着,扔掉这些蛊虫其实就像治病治标未治本,真的没什么用。青镯还可以培养新的蛊虫出来。最重要的是聂琛这个家伙,大笨蛋,还有些纵容青镯的味道,知道她那么邪恶,还能假装无视。是他爱青镯爱的太深了吧?就他这个着迷劲儿的,只怕青镯给他毒药吃,他也会吃的吧。
想想聂琛这样帅的美男子,要是真得被青镯害死了,真的挺可惜的。宁夏想着想着,对聂琛竟然生出一种不舍之情。好在有水晶蚕蛊王在聂琛的身体里呢,瞧着水晶蚕蛊王的厉害,青镯想着伤害聂琛,只怕也不会是件容易的事。她反而要担心下迟瑾风了。
将黑色瓷瓶放回原处,宁夏也离开了青镯的房间。
“很晚了,去睡吧,晚安。”聂琛在进电梯的时候,背对着宁夏说了这样一句。
宁夏心里挺不愿搭理聂琛的,今晚他伤透了她的自尊,但还是礼貌的应了一声。乘另一座电梯上她住的楼层。
回到她住的酒店套房后,迟瑾风已经回来了,看到宁夏回来,声色如常,温和的对她说,“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去洗澡吧。”
他没问宁夏去哪里了,对宁夏尊重的感觉,让宁夏却感到他们似乎又突然变回陌生人的位置。
好奇怪的感觉。宁夏说不清楚,但是也没什么角度去怀疑什么。
想起之前餐厅侍应生交给她的手机,宁夏拿出来交给迟瑾风,问他,是不是叶兰轩的手机。
迟瑾风的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接过手机,然后问宁夏,“你有没有看过他的手机?”
“没!手机关机了。”宁夏忽略了她曾经看到这手机背景图的疑惑。
“以后,要小心叶兰轩。”迟瑾风眸光深如海的望着宁夏。
“怎么了?”宁夏不解,望着迟瑾风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迟瑾风走进宁夏,一下子抱住她,低语,“等我们回到平洲就结婚,怎么样?”一番话,让宁夏震撼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甚至以为迟瑾风是在开玩笑。
宁夏不敢相信,迟瑾风这是在对她求婚吗?如果是,为什么没有戒指?宁夏的小心脏开始不停的跳着,“砰砰”的像是擂鼓。
迟瑾风等了半天,没得到宁夏的回应,才呵呵的笑着说,“怎么了?被我吓到了?”
宁夏赶紧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不能太单纯,这世界同她开玩笑的概率太多,迟瑾风这也是对她的玩笑吧。
“没……”宁夏嘴硬的说了一个字,剩下的话,就卡住了。不知道她现在的脸红不红,她反正感觉挺热的。
迟瑾风放开宁夏,然后凝视着宁夏的眼睛,对她说,“我感觉我的周围越来越不安全了。你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很多人都在想着得到你。”
宁夏差点晕死,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瑾风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喝酒了吗?”宁夏凑近迟瑾风的嘴嗅了嗅,没闻到酒气,却被迟瑾风乘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吻住她,还对她说,是她主动的。
宁夏脸蛋红红的,羞赧的彻底无语。刚才想问迟瑾风的话,也忘记了,只能气喘吁/吁地酥软的偎依在迟瑾风怀里。
“喜欢吗?”迟瑾风有些邪恶的问着宁夏。
宁夏更窘迫了,头埋在迟瑾风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迟瑾风一阵坏笑,凑近宁夏的耳畔,低语了句什么,让宁夏脸彻底成了红布,真省钱的红布,都不需要染料的。
“呵呵,逗你的。”迟瑾风眼底都是笑意,轻吻一下宁夏的额头。心里同时冷笑一声,他不得不佩服叶兰轩的智商,布置了那么精巧的局,如果他不是清楚的知道宁夏多么纯净,纯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今天真的会被叶兰轩蒙蔽住眼睛,而后果就是让他和宁夏的感情彻底摧毁。
今天他已经配合叶兰轩演出了那场好戏,接下来,明天,就让叶兰轩也奉陪到底吧,有来有往,他也要送叶兰轩一份大礼。
“好了,去洗澡吧,很晚了。”迟瑾风放开宁夏,笑着捏捏她那通红的脸蛋。
宁夏急忙逃也似地,躲进浴室。今晚的迟瑾风真的是太暧昧了,让她真的吃不消呢。她的小心脏真的无法消受这样的刺激。
可是悲催的是,她一面惶恐着这种暧昧,又有点期待和欢喜呢,这是不是就是老话里说的,欲迎还拒呢?
宁夏因为想到这些,脸更红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宁夏和迟瑾风在吃过早餐之后,就直奔玉石街的翡翠毛料批发市场了。
今天本来是宁夏的那金翡翠的手玩和皇家紫的首饰展示的日子,他们租了柜台,原本今天宁夏该去柜台值班的,向人介绍她家的翡翠。但是迟瑾风却改了主意,没有让她的翡翠参加上午的展出。
不但如此,迟瑾风还他的另一套说辞,说既然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就不能随便露相。矜贵的千金小姐都是藏在香闺中的,在人前跑来跑去的只有当丫鬟的。
宁夏倒也不怎么在意迟瑾风这套有些强词夺理的说辞,随他吧,反正她的翡翠货好真的不愁卖。
到了玉石街,迟瑾风第一句问宁夏的话就是,“我们今天不买什么极品翡翠,我只要靠皮绿。”
宁夏满头的雾水,不知道迟瑾风到底在搞什么?坑死人不偿命的靠皮绿,可是所有赌石买家最忌讳,最恐惧遇到的呢,他怎么今天还偏偏想着买靠皮绿呢?
看到宁夏眨着大眼睛,满眼的困惑,迟瑾风挑挑眉,然后特大男人气的说,“怎么着,对你老公说的话有异议啊?不听话,要打屁股的,你要小心点哦。”说完坏坏的笑了。
宁夏因为迟瑾风的话,脸上敷上了一层粉红,周围街上有好多人呢,别管人家有没有听到,宁夏心里都倍感羞赧,听着迟瑾风对她自称老公,她的小心脏就腾腾的跳,跟在心里藏了一只小鹿似的,蹦跳的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呵呵……”迟瑾风看到宁夏的样子,一阵低笑。这样可爱的丫头,谁放弃她,谁是傻蛋。并且她越这样子,他越愿意逗她。爱死了她这羞怯的样子,像是初熟的红樱桃,让人垂涎,更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
宁夏急忙离迟瑾风远点,她可不想总是让心脏超负荷劳作,她还想着多活几年呢。
。
第一三二章蛇怕人
迟瑾风可不想让宁夏远离她半步,强劲的手臂一勾,宁夏又乖乖的回到她的身边。
“不许你和我的距离超过一毫米!”迟瑾风霸道的说着。
宁夏觉得自己彻底晕死了,这家伙怎么了?难不成他还将她当胶布似的粘到他身上啊?微嗔的斜了迟瑾风一眼,宁夏的心里还是欢喜的,她喜欢被迟瑾风这样在乎的感觉。
“我们主要是买靠皮绿,不过之前,亲爱的,要先选块极品的翡翠才行。”迟瑾风在笃定宁夏深得她的外公赌石秘术的真传后,对宁夏能赌到绝世好翠,都不持半点怀疑的。
宁夏点点头,她今天觉得迟瑾风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可是迟瑾风不想直接告诉她,她就是问了他也会想办法隐瞒的,所以不妨等到他愿意说的时候,让他自己说出来,现在迟瑾风说什么,她就按照做。
“你先别着急,我帮你看看这些毛料的厂口,之后你再赌。”迟瑾风嘱咐一下宁夏,对于赌石他和一般的赌石买家水平差不多,但对于毛料的厂口,他可是比一般的赌石买家要精通的多,常年倒腾玉石毛料,连货口出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也别做毛料生意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宁夏很同意迟瑾风的话,她不能过多的依赖绿蔓,绿蔓和空间泉水,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像是一体的了,一荣皆荣,一损俱损。她必须懂得爱惜。
同时她也好惊奇迟瑾风的见多识广,哪个店里的翡翠毛料是新厂口的,哪个是老坑的,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而且能细致到,说出那毛料是老坑中的哪个地层的。让宁夏对他崇拜的崇拜之情,都巴不得引用那句听得都烂耳朵的话,“对你的崇拜之情,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此时的迟瑾风,在宁夏的眼里,好帅,好有本事。
偶然间,迟瑾风的眼神和宁夏的交汇,看到这丫头像看到一块肥肉似的,垂涎无比的望着他,吓了一跳,然后坏笑着凑近她的耳朵说,“宝贝儿,你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对我生了什么什么的心吧,那可不行哦,两口子关起房门来才可以做的事,你打死我,我都不能可能在这里陪你做的……”
一番话,说的宁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恨不得赶紧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呢,这不要脸的家伙,在说什么呢?
迟瑾风看到宁夏脸红了,还故意装得什么也不明白似的,压低声音说,“咦?你脸红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宁夏又羞又恼,说的那么露骨暧昧,还说他没说什么呢,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吗?
“呵呵……”迟瑾风一阵低笑,看着宁夏那羞得不知道怎么好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逗她了。要是让这丫头恼羞成怒,他可是得不偿失,那傻,他可不犯。
在看过十几家的翡翠毛料之后,在一家李记翡翠毛料店外,迟瑾风才对宁夏说,“就这家了。”
宁夏点头。两个人一起走到店外摆的毛料堆边,迟瑾风才松开一直拥着宁夏的手,指着那家店外铁货架子上和地上的毛料低声对宁夏说,“这是抹岗厂的,多出满绿和艳绿的翠,好好选一块,我们今天能不能赚大钱,全靠你这第一赌了。”
赌到好翠自然是能发大财的,迟瑾风的话说的似乎没错,可是宁夏总是觉得他的话里有些古怪在里面,不知道迟瑾风想着弄什么名堂。
“好。”宁夏应了一声,这时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到宁夏身边,拉拉她的衣角,用粤语对宁夏说着什么,宁夏却一句也听不懂。她求助似的望着一边的迟瑾风。
迟瑾风皱起眉头,也用粤语回了那个中年妇女几句,然后中年妇女点指着迟瑾风和宁夏,叹息着说了句什么,就走开了。
宁夏一片茫然,半个字也没听懂。只能问迟瑾风,“怎么了?那女的好像还挺生气的样子?”
“别理她,一定是互相竞争,想拉我们去她的店,说了这家店老板的坏话,说这句店有古怪,老板会用阴术害人的,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样的鬼话骗人?谁信?”迟瑾风大概的对宁夏说了一下。
宁夏“哦”一声,下意识的回头看看那个走到邻家店门口的中年妇女,看到她还在指着他们对另外的人说着什么,心里还想着这女人真毒,没将他们骗过去,还说他们坏话,良心真坏了。她叹息一声,然后仔细看着那地上的毛料。那翡翠原石的皮比较粗,皮色呈灰黄。要凭经验和她的眼力,找到一块高翠,那纯粹是扯淡。宁夏知道自己没那本事。至少现在她离了绿蔓根本就不可能赌成功。此时她像模像样的看着那些原石,除了学经验之外,也是凭着她的第一本能和直觉,在找一块让她看着顺眼的原石,等她看着顺眼了,她在催出绿蔓。
看到一块有一百多公斤重的原石,宁夏蹲下身,看着那块毛料,想着这块原石她看着顺眼,不知道出高翠的可能是多少?迟瑾风已经先和她说了,让她一赌就惊艳点。所以她必须把好关。
宁夏想着仔细看清这块原石的表相,头更低了,对着原石左看右看的,这时,从原石的一侧,慢慢的翘起一只褐色蛇头,正好和宁夏来了个面面相觑,宁夏反应稍微慢半拍,盯着和那条蛇四目相对,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然后反射性的向后踉跄几步。若不是迟瑾风机警,身手敏捷,迅速的奔到宁夏身后,扶住她,她将会摔得很惨。
“怎么了?”迟瑾风惊问,他被宁夏吓得半死,一身的冷汗。
“蛇……”宁夏的嘴唇都在发抖,指着那块原石上的蛇,颤声说。
迟瑾风这才看到那条似乎也被吓到,正仓皇向毛料店里爬去的褐色蛇,然后长吁一口气,说,“没事,那蛇不咬人,山上常见这样的蛇。”
可是当迟瑾风向那毛料店里望去的时候,连他这个大男人也有些毛骨悚然了,在毛料店里,正堂有一张躺椅,躺椅上躺着一个老头儿,有数条各种颜色的蛇,就在那个老头胳膊上腿上缠着,而且此时竟然都翘起了头,十分戒备的对着他们望过来。
宁夏也看到了,吓到半死,看到那个老头儿躺在躺椅里一动不动,宁夏更是吓得全身发抖,指着那边颤声问迟瑾风,“他是不是,被蛇咬死了?”
迟瑾风握紧宁夏的手,小声安慰,“没事,这蛇是家养的。这里是城市,这么多蛇出现在这里,一定是这家主人养的宠物。”
“谁这么没家教?说谁被咬死了?”一声充斥着不满,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那个躺在躺椅上的老头儿坐起身,然后他身上的那些蛇,全都从他身上爬下去,蠕动着身子向店铺里面爬去。
那个身体瘦小,但是眼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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