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蛇?宁夏有些毛骨悚然了。片刻的惊愣之后,她放开聂琛的手,然后躲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空间,从空间泉眼里掬起一捧水,然后再回到聂琛这边,将泉水淋到聂琛被蛇咬过的伤口上。她知道这样或者会被聂琛怀疑她,但救人要紧,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大不了,当聂琛怀疑她的时候,她就用小时候对付他的招数,不但不承认还倒打一耙。
“在哪儿找到的水?”聂琛不可能不怀疑的,宁夏刚才的举动太奇怪了。
“不是水,是药水!之前跟着唐镜去过山区,他给的专门治疗蛇毒的保命药水。”宁夏一边瞎扯,一边将聂琛的伤口攥住,防止他亲眼看到那伤口在泉水的神效下,速度的愈合,她挺怕他会被吓傻了的。
聂琛非常怀疑的看宁夏一眼,却也没再多问,他还不知道宁夏的脾气吗,他们两个人中,遇到不想说的事儿,他是打死也不会说,而宁夏则是被问急了,就将你打死,他又没活的不耐烦,不会明知故犯的找不自在。
转而,聂琛颇为玩味的盯着宁夏说,嘴角微微上扬着,然后问宁夏,“怎么知道我遇到事了,是不是没舍得离开,偷偷看着我了的?”
“混蛋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被聂琛看穿了,宁夏有些急了,她可不想承认,脑袋一热,冲动的话就说出口。她不是圣人,这有关情绪的冲动,没能力控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尤其是在有点做贼心虚的时候。甚至她在骂出来后,就直接后悔了。并且觉得感觉怪怪的,她以前特喜欢骂聂琛的,那叉腰骂他之后,都觉得特爽的,现在怎么变得骂的这么不自在呢?还感觉糟透了。
“哦,可能是吧!”聂琛呵呵一笑,只是那笑容忒假了,似乎他就是个看冷笑话的人,这笑容就是给捧个场。
宁夏愣了一下,脸皮儿突然有些紧了,像是被什么诡异的东西黏着了,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尴尬不自然。低下头,她松开抓住聂琛的手,看到那伤口已经愈合了,豪不留痕迹,她放下心来。因为倏然间觉得和聂琛没什么话可说了,宁夏在心里划拉了一下她能想到的话题,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时候她嘴也挺贫的,这会儿她那叨叨不完的话,都不知道跑哪里去,她半个能说的词都找不到。
想不到,她一急,索性不想了,直接说拜拜多省事。但真当她准备说出这两字的时候,视线不经意间落到聂琛车前轮子上,她才猛然间想起疏忽了最重要的问题。
聂琛是怎么被蛇咬的,那蛇呢?
。
第二百二六章姓司的女人
宁夏想到蛇这个茬儿的时候,就开始有些惊悚感了,这让她同时联想到了慕白的出现,至少今天发生的事都太蹊跷了。
找了一下,宁夏也没瞧见那条咬到聂琛的蛇,她急忙问聂琛怎么回事?怎么急刹车,又怎么被蛇咬了?
聂琛回她说,就是突然看到一条白蛇从他前面爬着,他怕轧死它,才踩了急刹车,下来看的时候,就突然看到那么一道白光闪过,之后就被咬了。
宁夏脸色大变,嘴唇都开始哆嗦了。心里开始恐慌;总觉得聂琛遇到的事,和前些天她的车子里蹊跷的出现蛇的事,有关联,至少都是白蛇,尤其今天她还看到慕白了,白蛇VS慕白,问题真的大了去了。她直觉的想要保护聂琛,想着让水晶蛊王再将聂琛当宿体,可是心里召唤它好几遍,就是不见动静,无论她怎么生气都没用。
聂琛那边也不给宁夏将水晶骂得听话的机会,接了个电话后,就对宁夏说了声必须走了,然后开车走人。
宁夏望着聂琛开远的车子,心里就像被人揪着的那样疼。打开空间,她就想收拾死那水晶蛊王,生气的时候,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火气冲得连和水晶蛊王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可是那水晶蛊王,任她怎么生气,都没反应,以前这东西能感应到她的心里想什么的,更会害怕。可是这会儿,它就趴在那白玉围堰上不动弹,等宁夏过去将它捉住后,才发现它身上正在脱皮,已经脱了一半了。
宁夏一愣,想着因为水晶在蜕皮,所以才不听她的话了吗?那么就等它蜕完皮再说。她可是真担心那些有复仇嫌疑的蛇会找上聂琛。
在宁夏的想法里,这水晶蜕皮也就跟蝉蜕皮似的吧,小时候她抓过蝉蛹,也看到过蝉蛹蜕皮,一晚上就完事了。然而等她到第二天早晨再去看水晶的时候,这水晶蜕皮的样子还几乎是昨晚上那样子,没蜕多少。好嘛,难道这水晶蜕皮还有蜕个一年半载的吗?
宁夏转回头再想想,也多半明白了,之前怎么去福伯的仓库那边,回来的时候,在她的车上能看到蛇出现。是不是当时水晶就开始蜕皮呢,所以那些蛇才能感觉到水晶对它们没什么威胁,敢出现在她眼前儿的?
不管宁夏猜得对不对,反正几天后,她再看水晶的时候,它蜕皮还是那德行,没蜕多少。妖也有妖道吧,她拼命的在网上查那些关于毒蛊的讯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反倒是想到那武侠小说里天山童姥返老还童后,也会失去本事,或者这水蛊王也是如此?不知道虫子是不是和人一样呢?也有元气耗损这一说?
宁夏算是彻底死心,不对水晶产生任何期望了,后来她反复琢磨了,才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她弄些泉水让聂琛带着不就行了吗?骗他说这是治疗蛇毒的良药,让他当药水带着,要是再被蛇咬,他就能自己治疗了。想到这里,宁夏不禁的暗骂自己笨,怎么才想到这一点呢,白让她揪心了那么长时间。
她专门跑到超市,买了瓶两个100ml喷雾式分装瓶,将泉水灌进分装瓶,这样让聂琛随身携带一瓶,另一瓶就随着行李办托运,过机场安检的时候,也没什么问题。
这泉水也不必多的,反正效果都一样,要是她让聂琛带上个几桶的,聂琛会相信这是药水才怪了。浓缩的才是精华呀,要相信这个道理。
泉水准备好了,宁夏怕聂琛要是临时走的匆忙,再来不及交给他,就打电话让聂琛过来将泉水拿走,告诉他这是神奇的药水,不舒服了可以喝,有外伤了可以用它治疗,缅甸那边山挺多的,在玉石街他能遇到蛇,到了那么就更说不准了,所以让他一定要随身备着这要,并且一定要记得不能浪费。
聂琛笑笑,那笑容笑得很古怪,不知道不相信宁夏这神奇的药水,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宁夏瞅着聂琛这笑容,就不得劲儿,气呼呼的骂他,“怎么笑得这么难看,是不是不相信我呢?”
聂琛呵呵一笑,然后清洌洌如幽潭的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宁夏的说,“你这么关心我啊,是不是开始爱上我了?”
宁夏听他这么说,脸腾地一声就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的对他“呸”了一声,骂他,“你就学着不要脸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要脸的。”
聂琛挑挑眉,那眼神变得相当邪恶的说,“这样就算不要脸啊,你太没见识了!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他的话没说完,就将气得涨红脸蛋的宁夏抓到怀里,也不管他们就站在翠玉轩外面,这大街上有多少人,就那么紧紧的抱住宁夏,不管她怎么反抗,就是不松手。
感觉着聂琛的头低下来了,想要吻她的样子,宁夏的心里就像闯进一头小鹿,在她的心坎上,小鹿撒欢的跳着,让她那个不舒坦哟,简直都有种要虚脱的感觉了。
也要凑近她的唇了,聂琛嘴角上扬,笑意更浓,伸手将宁夏的头按进他的怀里,低声凑近了宁夏的耳朵说了句,“那个,让你失望了,我也很想的……,可是在这大街上的,不合适!”
宁夏这次真是恼羞成怒了,聂琛这话暧昧的都成什么了?好像是她想着倒贴他似的,她气的就像个快要爆了的气球,刚想着狠狠的踹聂琛一脚,却听到聂琛又压低了声音的说,“我会想你的,你也会的,是吗?”那声音里含着多少的不舍,多少的情深绵缠……
宁夏一愣,嗓子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让她不但说不出话来,还被种酸涩的感觉冲击着,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猛地她推开他,倔强的转头背过身去,嗓子低哑的说了一句,“你就说混话吧,看在你要出远门了,就不跟你计较了,要不然我真会骂死你。”话没说完,宁夏的眼里已经闪烁着晶亮而潮湿的光芒,在那光芒要流溢出来的时候,她大步走向翠玉轩,头也不回。
不知道聂琛什么时候走的,宁夏一进翠玉轩就直奔卫生间,到里面就打开水龙头,猛地用水洗脸,她想要混淆自己的感觉,让她自己忽略那被溅湿的脸颊,当整张脸都被水浸湿,她才慢慢的抬起头,然后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眼睛早就红红的了,她才知道,哭了就是哭了,就算她不承认,还是骗不了人。
好半天,她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一边深深的呼吸,一边臭骂自己神经病,无端的哭什么呢?这么大的人了,眼里进个虫子也值得这么哭吗?太没出息了吧!
都这样情景了,宁夏还是倔强的不想着承认已经无法隐藏的那类情愫,反正她就是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几天后,聂琛和聂洪生,以及宁远,一起开始了去缅甸的行程。也因此宁夏又有机会看到了,让她见一回就想吐一回的陆香芹,她尽量的躲她远点,似乎陆香芹有瘟疫似的。当然还有另一个人,也是宁夏想躲得远一点的,那人就是她的父亲宁远。
在飞机场,宁夏被宁远那双牛眼一直瞪着,似乎要吃了她似的,有这样的眼神瞪着她,来机场途中还在她心里徜徉的和聂琛分别之情,这下子全都顾不上了,她还盼着聂琛他们赶紧上飞机了,省的瞧见宁远那得了红眼病似的眼睛,让她堵心。
“平安!”宁夏还是找机会对聂琛说了句祝福。
聂琛笑着将脖子上戴着那蓝紫色紫罗兰的平安扣,从衣领拉出来,对宁夏说,“有这平安扣守护着我呢,放心吧!”
宁夏看到聂琛戴着她那块紫罗兰做的平安扣,有些很甜蜜的感觉从心上流淌过,她微笑着,猛地对着聂琛点点头。
那边聂洪生催促聂琛要走了,聂琛应了一声,飞快的在宁夏脸颊亲了一下,又说了句很快就会回来,然后转身大步子跟上聂洪生等人,走进安检通道。
宁夏捂住那被聂琛亲过的脸颊,一阵子的脸红心跳,她心里的情绪倔强的争执半天,最后,她还是放松下来,甜甜的笑了。并且还不禁的想着,原来笑起来的感觉可以这么好呀?
等看不到聂琛的身影了,宁夏才准备离开,这时候,陆香芹早就没影了,宁夏不禁的冷笑,这女人跑的还挺快,不知道是不是怕她会给她难堪呢?
就在这时候,宁夏突然听到聂琛的声音,就在她背后不远的地方传来。
“妈,快点!”
宁夏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这声音不可能是聂琛的,等她回身望向那声音的主人时候,果然看到了慕白,此时慕白手上拎着个好几个包,正回头望向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他那就像是他姐姐的非常年轻的妈。
宁夏被那女人绑架过,知道这个女人不但诡异,身上还会像会妖术的,能将人瞬间迷昏,她还是挺怵她的,下意识的侧开身子,不想让他们看见。
之前,她遇到慕白的时候,就听他说他家的玉石店要重新开张的,想来他们也是要去缅甸进翡翠毛料的吧。
宁夏稍微等了一下,想看慕白他们去哪个候机区?于是也看到过安检的时候,慕白那个年轻的妈携带超过安检限制容量的化妆品,被安检员挡住了。
“对不起,司女士,你这化妆品不可以携带到飞机上……”
宁夏听到安检员称呼慕白母亲为“司女士”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这女人也姓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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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七章赚翻了
宁夏知道慕白的母亲和她外公有恩怨的,偏巧着她也姓司,让她直接联想到一个女人名字上,就是她曾经偷听胡德和青镯的谈话时,听到的一个女人的名字,据说是胡德师妹的司柔!
还有聂洪生的那个义子司棠——
宁夏就是隐隐的觉得,像姓司的这个姓,又不是张王李赵似的那么普通,喊一声小张老李的,就会有很多人同时答应,说不定她的预感是对的,慕白的这个母亲……
宁夏又不禁的摇摇头,没有证据的事,随便的臆度是不可取的,等到慕白他们回来,她直接问他母亲叫什么名字,答案不就知道了吗?
离开机场大厅,宁夏走向停车场,一直留在停车场等她的蚱蜢,看到她立即迎了过来,一见到她就说,“你猜我看到什么人了?”
宁夏摇摇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猜谜语了,马上不耐烦的告诉蚱蜢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你让我盯着的那个女人。”蚱蜢脸上还神秘兮兮。
宁夏直接甩手,根本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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