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小的是给娃住的啊。”龚青阳一脸无辜地说。
“这不还没娃嘛。”夏小雨抢白了他一句,忽然觉得自己又进入了他的圈套,转身就追着他要拧他。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龚青阳在这二人的小房间里恢复了以往的活泼。
嘻嘻哈哈过后,二人简单地洗了洗,就准备了吃的,厨房里两人铿锵做起了饭,倒也柴米油烟酱醋茶起来了,香味顿时弥漫着小厨房。
话说还没吃完十分钟,龚青阳就催促道:“我们洗澡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喽,撒花
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痛并快乐着。文章就此结束,向一路看来的大大们致以最清凉的谢意。
感谢你们支持陪伴我走到最后,下一部《石榴红》我将更加努力,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和批评。
“一起进去洗吧。”龚青阳提议到。
“去你的,不知道害臊。”夏小雨一把把他推进了洗澡间,自己回客厅看电视。
没多久的功夫,龚青阳出来了。
“我说你到底是洗还是没洗啊,明显的豆腐渣工程嘛。”夏小雨笑着鄙夷地说。最后没忘了缀上句“臭男人”。
“过会儿你就知道是不是‘豆腐渣工程了’。”龚青阳笑得很诡异。
“什么意思?”夏小雨对这种事似乎有点迟钝,许是心窍未全开,不懂话中蕴涵的意境。
“先洗,再告诉你。”龚青阳神秘地笑着。
第一次在一个个人空间里这么欢快地洗澡,夏小雨冲得舍不得出来了,相比四年的排队洗澡简直是集体主义等死人。
“姑娘,你在里面游泳呢。”龚青阳在外面喊起来了。
“就好。”里面出来一个朦朦的声音。
许久过去。
听得夏小雨推开门的声音,龚青阳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嘴里说道:“乖乖,时间真够长的,就是杨贵妃沐浴华清池也早该出来了。”
夏小雨听了咯咯地笑,“看不出来了,你这变化还蛮大的哦。”
这番龚青阳才慢慢回过头来,看着夏小雨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上,满面潮红,脸上水珠微微,他身上有一种尘封已久的激动似乎顷刻间就要爆发。他呆呆地看着她。
夏小雨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龚青阳缓缓地走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她。
“热,热——”夏小雨被他搂得很紧,又刚从浴室里出来所以闹着喊这一个字。
一挣扎,一抬手,她手腕上一块心型的胎记翻过来。
龚青阳喘着男人的气息贴近了她的耳后,缓缓地盖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只有一轻一重急促的喘气声。
当龚青阳把手慢慢下移到她臀部的时候,她仿佛被电击一样浑身竖起了小鸡皮疙瘩,她感觉的到了他硬硬绷紧的克制,于是紧张、激动、害羞一股脑儿地袭来。
像一只羽翼刚丰满而又未飞翔过的雏鸟,她软软地蜷缩在他强壮的怀里。
而他的手掌轻软而绵长,像流水一样缓缓地滑过她的臀,延至腰身,又慢慢上移到前胸,刚要温柔地抚摸,夏小雨本能地反抗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龚青阳停下了他的动作,嘴唇又凑到了她的耳根,低低地说着情话。
几番攻势下来,城堡彻底地失守。
在床上,夏小雨像一朵微微乍开的白莲花,细腻的毛孔中散发出处子轻轻地乳香,龚青阳只轻推了她的上衣,害羞地又被她拉上一半。像躺着的维纳斯,薄衫轻遮半面玉体,他没有粗鲁地压上去。
他缓缓地贴近她的身体,他怕庞大而又健壮的身体压坏了这朵初开的花蕾。
未经尘俗,但是体内的欲望却被撩拨地几近燃烧。
“疼,不要。”夏小雨喊着,她死命地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哭腔。
“勇敢点,宝贝。”他这一次重重地压住她。
“啊,啊——”她疼得汗珠直流。
他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胸,下面犹如放出的一支快箭,刹那间击中了目标。
“别动,不要动,疼,疼。”她在他身下发出低低的请求。
他无限温柔地轻轻动作着,渐渐地她适应了他的节奏。
这第一个晚上,他带着她走了一趟地狱,而她像一只浴火的凤凰。
次日清晨,当初生的第一缕微薄的阳光撒进来的时候,他温柔地看着她,她娇羞如花。
这一次,琴瑟和鸣,如鱼得水。
夏小雨和龚青阳的情况进展,龚母心里非常清楚,毕竟她也是过来人,所以她在一个黄昏的午后跟老龚谈起了这事,虽然老龚的话语能力不是很强,但是头脑还是很清楚的。
听了龚母啰啰嗦嗦的说着,他心里有了数。
他去书橱里拿他这段时间来写的回忆录,已经写了厚厚的一小本。
龚母简单地翻看着这些,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曾经过往的历史,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老龚的回忆录里又再一次的呈现了。
她没有细看,当翻至兰香那一节的时候,她细细地看起来,聚集会神,时光仿佛停止了流淌。
“原来是这样。”她陷入了沉思。
“我就是要,要把这交给这两孩子。”龚父并不知道夏小雨的身世,他只是怀着一课虔诚的心来为那段荒唐的经历来呈现出一种内疚和自责,以至于来还原真相,让孩子们自己去判断、去原谅。
夏小雨决定带龚青阳回去见一次父母,当然还有兰香小姨,她要让他们都放心自己。
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龚父把回忆录交给了龚青阳,平和地说:“你们在路上看看吧。”说着自己转走了自己的轮椅。
“这是什么,妈?”龚青阳不解地问。
“你爸在白水沟的回忆路,在路上看,你们。”龚母说。
“好。”夏小雨转接过去,如获至宝。
龚母一直不停地叮嘱路上小心点,直送至楼下。
由于刚提速,火车不似原来那么挤。
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像一副副立体画一样像后倒去,倒去。
“回忆录。”他们几乎异口同声。
时间在他们翻动纸张的空隙里悄悄地流走。
龚青阳的心情似乎变得沉重起来,他为夏小雨的兰香小姨而感到愤愤不平,可是世间的情又怎么承载得了政治的变迁,也许绝唱只有书本上才有。
夏小雨眼里已经含满了泪水,转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熟悉的风景。
龚青阳用他宽大的肩膀搂住了她。
白水沟的空气清新而又舒畅。
夏母对他们的到来,心里早有准备,她想女儿还是没有跟那个姓龚的人家断了关系,而是推进了一步,这一夜她也想通了,孩子大了不由娘,况且她还只是她的养母,她又何必这么左右孩子的情感归宿呢?她又该怎样跟兰香说呢?
兰香的病是越来越重了,本来是有好转的迹象的,但是那个中医却说什么胡话:医得了病,医不了命。
这难道真是命吗,她不知道。
一见龚青阳高大而又稳重的外表,她心里踏实了,虽然心里对以往仍有芥蒂但还是笑容满面的迎接他们。
龚母的心事大过了夏小雨、龚青阳和兰香,所以她一直犹豫,犹豫着该怎样开启这事情的真相。
夏父带着龚青阳去看他们的板栗林子。
夏小雨在家跟着母亲做饭,小姨起来这一阵子感觉体力不支又回屋躺着了。
“妈,你怎么也感觉精神不好了这一次。”夏小雨担心地问。
“妈,没什么。”说着眼里竟然有点湿润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呢,兰香小姨也是,不是说都好转了的嘛,怎么这次回来病又加重了,要不换一个中医吧,妈。”夏小雨的话语间带着成熟和理智。
“不换了,就这样了。我服侍她。”夏母坚定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
“妈——”夏小雨反对。
“医生都说了,晚期了,转移了。”夏母不愿意在提这个病了。
“小雨,我跟你说个故事,你知道我什么一开始反对你认干妈吗?”夏母提到。
“妈,我知道。”她把从老龚回忆录里看来的都着着实实地说了出来。
“一点都不差。”夏妈不住地点头,心里压抑地很。
“妈,小姨那个孩子呢?”夏小雨在火车上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夏母不出声了,一个劲儿地拨她的大豆。
“那个孩子呢?怎么把她送人了呢?”夏小雨穷追不舍地问。
“跟我来。”夏母拉着夏小雨一直走到兰香的床边,兰香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兰香,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对不起你,你的孩子——”夏母哽咽了。
兰香躺在床上一直微笑地看着夏小雨,眼睛不咋、无限温情。
“小雨叫妈,这才是你的亲妈。”夏母一把把夏小雨推向前。
“妈。你是说,那个孩子,是我——”夏小雨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夏母和兰香眼泪直流。
夏小雨站着有点发呆地看着兰香,眼里泪闪闪地,乖乖地叫了一声:“妈。”忽又转过身对着夏母同样地叫了声:“妈。”眼泪滚落下来,对着她们笑着说:“你们都是我妈。”
兰香和夏母会意地笑了。
原来,当初夏小雨生下不多久就被辗转送到了外地亲戚家托人代养,最后接回孩子的时候,瞒报了年龄。这么多年她和母亲骗了兰香,说是送人了,兰香寻找未果,无奈最终远嫁他乡。
很多年过去,兰香心里有怨言不曾回来过,加上那个男人嗜赌成上瘾、□成性,她也就认了命,作践自己的生命,郁郁而到今。
直到兰香见到夏小雨上次回来,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心里明白了一切。
夏小雨手肘下一块心型的胎记,这个是她当初对这个孩子唯一的标识,她悲喜交加,她终于把自己的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自此,她愈加的心病上心头。
龚青阳和夏小雨回到C市的时候,刚一下火车,有人在兜售报纸,大声招呼着:女教师杀死高校领导,最新消息。
这种扯淡的消息,龚青阳像来是不屑一顾的,夏小雨也是。不过这一次她出奇地想要买一份。
报纸上赫然地写着:夏春萌,XX大学新进教师,X月X日晚在老青教楼砍伤该校X处唐衡处长、、、、、、、
夏小雨一阵眩晕,手中的报纸陡然落地,夹杂着泥土随风旋走。
几天后,夏小雨去探视,夏春萌头发散乱,眼神迷乱,平静而又自顾自地说:“你知道吗,我现在才知道避孕药民间有说——吃一钱管一年,吃一两管不养。我这辈子做不了母亲了,他让我吃,吃那么多。”
“姐姐,等你出来了,咱们去调理。”夏小雨有点心疼。
“你知道嘛,他说他是故意给我吃这么多的,让我一辈子做他的情人。”说完后,夏春萌哈哈的笑。
“一辈子,一辈子,凭什么呀。”
夏春萌被带走了,话语还留在夏小雨的耳畔。
很快,龚青阳和夏小的婚礼按照八字合的日子如约举行了,两人的甜蜜挂在脸上,婚礼在向阳酒店举行。
嘉宾席里,龚父请了一位重要的老朋友:蔷啸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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