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未摸透真相的时候,谢也想还是留得青山在,慢慢打柴烧吧,暂时就留下她,看这样子是不留下不行了。
于是,她对着肖文涛妩媚地一笑,“好,肖总,开完会我就公布名单。”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地方确实真实的取材于现实,欢迎撒点花浇点水,郎里格朗。:》
夜半黑影移
作者有话要说:肖宛如是有点不正常的,吓人的走过。
夏小雨晚上来龚母这儿吃饭,肖宛如对她特别的热情。
“妈,小雨,能过来帮我一下吗?”肖宛如看见婆婆跟她聊了一会儿就趁机截住了。她在厨房里忙活着做点饭后甜点,这里里外外的事情被她打理的甚是周到,尤其是做菜的手艺更是合龚母的胃口,所以很得龚母的欢心。
“去吧,学着做点,宛如的手艺好得不得了。”龚母笑着说。
“嗯。”夏小雨转身去洗手。
厨房里,肖宛如忙的额上汗珠都渗出来了,越发显得脸色白皙。
“嫂子,你辛苦了。”夏小雨笑着说。
“还客气这个,一家人。来帮我把花生壳剥下,过会儿做甜汤。”肖宛如吩咐道。
“好。”夏小雨站在她旁边一个个仔细地剥起来。
肖宛如拉了个凳子,推给她,笑道:“站着多累啊,坐着剥。”说完,她自己也坐下了,清理着碗里泡的银耳。
“对了,小雨,这工作定下了,下一步就该忙个人的事情啦,有好机会可别错过了。”肖宛如笑着看她。
夏小雨一下有点难为情,笑着说:“这个要靠缘分吧,随缘吧。”
“缘分那有时还不是人造的嘛。”肖宛如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料到夏小雨这么一个大姑娘家也不会贸然答应,所以肖宛如试探性地说道。
夏小雨笑笑,把花生递给她。
“告诉嫂子,你喜欢什么样的?等遇到合适的人选第一个给你介绍。”肖宛如接过花生,一把倒进玻璃碗里泡上水。
“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投缘就行。”夏小雨拗不过她的盛情,就这么含糊地回答了她一句。
“年龄上有什么在乎的嘛?”肖宛如一想到肖文涛,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年龄了。
夏小雨顿了一会儿,笑着说:“差不多就行吧。”
“差多少不行啊。”她半开玩笑地说。
“十岁吧。”夏小雨脸色越说越有点挂不住了。
肖宛如满意地笑笑。
夏小雨想到她这么热心地给自己张罗,龚母又对自己这么好,是不是她们一致有心想把她和青阳连在一块,青阳比自己大几岁,所以她问大多少不行。想到这不禁有点面红耳跳了。
“不说了,不说了,脸都红了。”正在这个时候,龚母进来了,肖宛如朝着龚母笑笑。
听到脸红,龚母呵呵地笑,“你们说什么呢?”
“没什么妈,就是瞎聊聊。”宛如说。
夏小雨点头称是。
不久,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妈。”肖宛如说着出去了,留下厨房里龚母和夏小雨在收拾着准备吃饭。
龚青阳早早地回来了。
他一进门,脱下外套,嗅了嗅,笑着说道:“呦,这么香,嫂子今天又做好吃的了。”
肖宛如一把接过他的外套,抖了下娴熟地挂好,回身说:“今天来客人了。”
龚青阳很奇怪,自从家里出事以来,他们就一直住在一处了,很少听说有什么客人。
他说:“哦?谁啊?”
“青阳大哥。”这个时候,夏小雨和龚母出来了,夏小雨打了个招呼。
“小雨来了。”龚青阳一直都没把她当做客人,所以当宛如说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他心里一惊,不过最后倒是充满了惊喜。
龚母、龚父、龚青阳、肖宛如、夏小雨再加上紫风,满满的一桌子,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龚父心情大悦,特意要求龚母给他破例喝点小酒。
晚饭后,这一回,龚母挽留了夏小雨一个晚上,她是越来越有一种迫切的希望能促成青阳和小雨的事情。
起初,夏小雨还有点推辞,觉得不好。
肖宛如为着哄着婆婆高兴,也极力地挽留。
直到最后,龚青阳近乎下命令地口气说:“玩一个晚上吧,我去找扑克牌。”
看见大家都有这么好的兴致,龚父先告辞回书房。
“老龚,我来帮你。”说着,龚母就要推他回去。
老龚高兴地摆摆手,“我自己来,你陪着他们玩。”
他高兴地移动着轮椅朝着书房去,一进书房,他忽然有种乐极生悲的感觉。心中有很多感情此刻都一股脑儿的喷发出来,他移动着轮椅,慢慢地移动到书橱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本软抄纸,退回窗前的书桌,从容地戴上了老花镜,翻开扉页,郑重地写上了:白水沟记事。
他们在客厅里安营扎寨了,龚母和肖宛如对家、龚青阳和夏小雨对家,老老小小地晚起了八十分,紫风一会儿跑到这一会儿跑到那边,跑来跑去的看各家的牌,不过他看的也只是热闹,因为他根本就不懂这一套规矩,他是冲着大家见他来偷看故意捂住自己牌的那股闹腾劲儿去的。
当他们牌局快散的时候,龚母安排到:紫风跟奶奶到叔叔那睡一屋,宛如跟小雨睡一屋,青阳睡客厅。
“好。散场了。”龚青阳笑着起身。
“我要跟妈妈和夏老师睡。”紫风抱着奶奶说。
“哪有男生这个样子的?”肖宛如捏着他的鼻子说。
龚青阳笑着说:“还夏老师呢,你看他那小傻样。还一起睡呢,蜡笔小新看多了吧。”
看着大家哈哈地笑起来,紫风也不闹了,乖乖地跟着奶奶走了。
安排好紫风,龚母发现老龚的书房里还是亮着,非常奇怪。他轻轻推门进来心疼地说:“五六年都没动过笔了,你这又是操的哪门子心哦。”
“我今天高兴,就想忆苦思甜来了。老龚合上本子,拿下眼镜,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入夜,夏小雨可能初来乍到,久久不能入睡。
肖宛如也睡不着觉,可能好久都没有这么舒心和热闹了吧。
她接着白天的话题跟夏小雨说道:“小雨,其实这男人吧,年轻啊、富贵啊、帅气什么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这才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听到这,夏小雨忽然想起了肖宛如的遭遇,不禁心里一片感慨,她把手放在肖宛如身上,说道:“嫂子——”
她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忽然觉得一下子很多余,对于她这么一个经历这么多风雨的女人来讲,再多的安慰也无济于事,只会增加她的伤感。
肖宛如一面为着自己的往事而感慨,一面想能给眼前这个女孩搭个线,万一她跟肖文涛要是走到了一块,对于她而言多少也是个大安慰,他们兄妹俩婚姻天灾人祸的让老父老母操碎了心,她是没有再嫁之心的。
“嫂子说的我记住了。”夏小雨虔诚地说道。
这个时候,肖宛如还不方便说些什么,她不能太直接了,她想慢慢地感染夏小雨。
谈着,谈着,她们都有了睡意。
夜间,肖宛如做了个噩梦,梦见青月在河对岸喊着:“过河、过河”满脸的血水,她拼命地喊“救命”,可是任凭她使出多大的劲儿,嗓子都是沙哑的呼不出声音来。
惊醒之后,肖宛如看见夏小雨睡的很香,她轻轻地一只脚着地,离开床铺到客厅饮水机旁倒水。
龚青阳在沙发上已经沉沉地熟睡了。
借着窗外凉白的夜色,模模糊糊看得清青阳的脸庞,她越看越想青月,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夜里,旁边的水杯早已接满了水,她都没意识到,直到水溢出来滴到脚面上,才打湿了她的痴念。
“要是青阳就这么一辈子住在一起多好啊,我就这么远远地看着,给他洗衣、给他做饭,等他下班归来,他还叫我嫂子,我称他‘小叔’。”肖宛如痴痴地想着,她太寂寞了,在这样的夜晚她才知道自己的思念像无底的黑洞,一直在吞噬着自己贤惠的躯体。
龚青阳翻了一个身,吓得肖宛如赶紧退回去。
他一个翻身把盖在身上的薄被子翻掉了大半个,再加上沙发上空间很是狭小,潜意识里他没怎么动弹就又睡去了。
肖宛如放下杯子,轻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边,温柔地俯下身子,给他盖上了那滑落的半个薄被子,龚青阳还是没有醒来,肖宛如看着这一双阳刚的身材,她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地触摸着。
她心里久违的一阵舒爽像闪电一样闪过。
一阵拖鞋声惊扰了她的陶醉,她像做了贼一样把手收回来,仓皇而逃。
夏小雨也出来了,她一觉醒来发现肖宛如不在身边,心里想到:可能是这板栗烧鸭太咸了,正在找水喝吧。
她也拿着杯子到了客厅,白天她记得曾看见有个饮水机放那儿,所以她悄悄地怕惊扰大家睡觉,就在她看到饮水机旁的时候,一阵黑影远远地闪过,她心里黑怕极了,吓得她差点叫起来,但是还是压抑住了。
她想跟着过去,但是她两腿发软。
匆匆地接了冷纯净水,她一口猛喝下去,凉凉地水冲洗着痉挛的肠道压了了她的惊,她又接了一杯,端起刚要一阵猛灌下去,一个声音阻止了她。
“大半夜的,喝那么多水干吗?”龚青阳横空地冒出一句清醒的话语,他刚才隐约地觉得有人,睡梦中有人给自己盖被子。
夏小雨吓得蹲坐在地上。
龚青阳穿着睡衣,起身走到她那儿,急忙坐下扶着她关切地问:“怎么了,小雨。”
“没事,没事。”她身上的汗还湿湿的,她确定自己看见了刚才一个黑影移走了。
龚青阳没有开灯,他不想半夜三更的惊扰到其它人,她许久才说了一句话:“我怕。”
龚青阳想她肯定是做了什么噩梦了,他轻轻地揽着她,像是个妹妹样的拍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个宽厚的肩膀一直把她送到肖宛如的卧室,他示意她进去。
夏小雨推开门,轻轻地上了床。
肖宛如已经躺在了床上,身子向里,眼睛睁着。
作者有话要说:肖宛如是有点不正常的,吓人的走过。
真情初告白
作者有话要说:撒个花,大家一起和谐和谐和谐。
夏小雨还没有躺好,肖宛如翻身说道:“板栗烧鸭是不是有点咸了?”她说得很平稳,心想她应该没有看见刚才的那一幕,这个咸鸭子搞的谁都会有点渴的,所以她的潜台词就是我肖宛如是去大厅倒水喝的,顺便看见青阳被子滑落,搭个被子而已。
话刚落,夏小雨听出了这不是朦胧中的话语,而是非常清醒的话语,她虽然觉得有些后怕,还是故作没事的说:“嗯,味道很好的。”
这一夜她睡得不是很踏实,心像一根绷紧的弦。
龚青阳越想越觉得奇怪,明明是觉得有人在自己旁边,怎么一睁眼就看见夏小雨了,他真的有点糊涂,莫非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翻了一下身还是睡不着,他起身到茶几上拿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没有开灯。
话说,第二日清晨,龚父又雷打不动地坐在了他的窗台,时而凝思、时而望着窗外发呆。
“时间对不上啊,怎么会是她?她不会才大学毕业。”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龚母推开门进来,只听道老龚前半句比较清晰的前半句,后半句话在他嘴里喔喔地没听清楚,就接道:“什么对不上啊?”给他端上了一杯茶。
“没什么,把过去记下来而已。”有些事情龚母是不清楚的,那是她走了以后很久才发生的,所以有些不确定的推测老龚是不愿意跟她讲得,他只是把他经历的历史真相记录下来,合适的时候交给需要的人。
“别太累了。”龚母又给他披上了件厚外套。
“放心吧。”老龚觉得自己还不算老,只是后遗症身体不是那么灵便,还好他的大脑还可以正常运转,这就够了。
白天夏小雨上班精神不是很好,期间肖文涛来找她。
看见夏小雨略带憔悴的脸色,他笑着说:“怎么,身体不舒服?不要搞的太辛苦。”
“没事,肖总。只是昨晚没睡好。”夏小雨客气地称呼他肖总。
“实在不行,请个假,我给你批。”肖文涛言语里带着怜惜,走近前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一下子靠得这么近,夏小雨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的向后退一小步。
“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老虎。”他笑着说,这有个新的报告任务给你,说着就把一个文件夹放在了她的桌子上,潇洒地走了。
“肖总——”夏小雨说道。
“哦,对了,为了庆祝你成为西雅的正式一员,晚上我请你到‘猫空咖啡’,算是一个小庆祝吧。”
本来,夏小雨是想问问这是个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