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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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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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在西雅建筑设计集团工作,这是我的名片,毕业了如果愿意,欢迎来这里。”说着他掏出了一张名片,笑着真诚地递给她。
  “谢谢啊。”她接了他的一番好意。
  人生之中,有无数次可以邂逅贵人的机会。
  夏小雨觉得她是命运的宠儿,她在一个陌生的异地读书就在她打算要离开这个地方而远去别地重新开起一次人生的时候,她得到了龚母真心的关怀,她偶遇了一段像母亲一样可以给她温暖的情愫,她停下了脚步。如今,她又遇着了生命中一个潜在的贵人,她不是功利地去看这件事,但是这件事也许有一天真的就成为了一种可能,无论如何她感谢生命。
  但是她更敬畏生命。
  青阳大哥的事情让她对生命更加的敬畏。
  不久,龚母回来了。
  她说:“青龙山那边说宛如可以出院了,恢复的很好,他们也做过一些测试。”“那我去接她吧。本来我刚回国想是看过了青阳就去看她的。”肖文涛说。
  “那也好。这件事就拖给你了,文涛。”龚母心里一阵轻松,在这些接二三的磨难当中太需要一点阳光了,所以肖宛如的康复让她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欣喜。
  话音还没落,医生朝这边走来,一看到医生他们的心就纠结,害怕出现什么更为严重的情况。
  医生说第一次手术很成功,病人一旦苏醒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不出现脑积水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龚母的心里一下子舒展开了。
  她充满欣喜,迟疑了几秒钟:“那什么时候会醒来?”
  医生回并没有给一个确切的答复。
  医生走后,龚母对肖文涛说:“你现在带着紫风去接宛如吧,既然可以回家了,我希望她早一点回来。这儿有小雨陪我就好。”
  肖文涛带着紫风跟她们告别。
  去青龙山的路,紫风不陌生。要见着妈妈了,他心里无比的兴奋。
  肖文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妹妹了,自从一年前在美国得知妹妹的遭遇他就心中记挂,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并没有及时的回来。这一次他带着一份内疚的心去见她。
  通往青龙山的路只有两种心情,一种是焦虑,一种是欣喜。
  很多人反反复复地往返于这一条道上,很多人永远地跟这条道告别了。
  肖文涛担心着妹妹会不会再也经受不了以后生活的风吹草动,经受不了一点的刺激,他很忧虑。不过,恢复了就是一个大的期待,想想也就不那么放不下了。
  “紫风,你那个夏老师是怎样认识的?”肖文涛第一次看见这么清新如水的女孩子,心里很有好感。
  “在培训中心啊。”紫风说。
  “什么培训中心?”他继续问道。
  “就是家教中心,很多老师的啊。”紫风不懂大人的心思。
  “夏老师好不好啊?”肖文涛总想多打听一些。
  “好啊,教我画画,还教我作文、数学,还陪我玩,非常的好。”紫风一说起来心里充满了欢喜,他很依赖夏小雨,长久的喜欢就变成了一种依赖。
  其实,肖文涛问的好不好跟孩子的回答真是风马女不相及的事情。
  成人的目的跟孩子的预想是不在一个位置上的。
  “那她有没有男朋友啊,紫风知不知道啊?”肖文涛只能冲着重点问,当然他也没指望能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男朋友啊,我不知道哎,你自己去问嘛,大舅舅你好烦啊。”紫风玩起了玩具,他对成人世界的逻辑不是很感兴趣,说着用玩具蹭了一下肖文涛的脸。
  肖文涛苦笑笑。
  他看着好的东西就想拥有,就像当初在美国见到她一样,结果怎样?拥有也许是一种终结,想念才是永恒。
  车子在路上爬行了近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青龙山。
  这一次见到肖文涛,肖宛如愣愣地站着不敢相信,身影瘦削。
  肖文涛心里有着太多的愧疚,伤感地说着:“妹妹,我回来了。”
  “哥哥,你回来了。”她泪流下来,这么多年的重逢让言语变得苍白无力。
  回家的路显得无比轻松,这回归的路让肖宛如等了整整一年三个月零四天。不疯魔,不成活。清醒后的眼睛看着现实更加的现实。
  医院里,夏小雨跟龚母看着如一对亲生母女。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让龚母对她的依赖越来越强,这种心里的依赖让她着实的觉得自己老了,需要有个依靠,经不起事了。
  夏小雨很就久都没和家里联系了。
  龚母听说青阳的手术很成功,心里放松了很多,她不想小雨这孩子跟她一起在医院这么耗着,她需要回到她的校园去。所以,她就直接跟小雨说要她先回去,起初夏小雨还拒绝,但听说青阳的问题没有一开始那么危急,她也就同意先回去了。
  她需要跟母亲说明这些天发生的这么大的变故,以好解释龚母认女这件事。夏小雨电话中一跟母亲说着认女的事情,母亲很开心,想着女儿结识贵人也是一件好事。
  “那家人家怎样啊,什么情况啊?”母亲担心地问她。
  “挺好的,阿姨对我很好。”夏小雨话语及其轻松,认为是母亲多忧虑了。
  “姓什么啊,一家人干什么的?”她需要问的清楚。
  “姓龚,一个退休大学老师的家庭,对了娘,她们当年还在白水沟知青过呢。”夏小雨想以此来释放母亲的担心和多虑。
  一听姓龚,她语气及其坚定地反对道:“这个不行,你不能认。”
  夏小雨心里充满了疑惑,她问原因。
  “不能认,就是不能认。我就你一个女儿,你不能认。”母亲挂了电话。
  夏小雨心中疑惑,但是也能理解母亲的一片心意,她想就这样那头瞒着,这头认着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支持啊,嘎嘎嘎




浅夜的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青阳苏醒了、、、、、
  夏小雨的校园生活基本上是进入了实质上的结束期。学校里除了考研和考公务员的队伍比较稳定持久外,基本上毕业生们都种种跑工作,种种找机会,来往随风,如行江湖。
  一个人呆宿舍,甚是寂寥。
  看着眼前的书、茶杯、散落的是一地的伤感,聚散终有时。目光游移到那双摆在桌柜最上层的鞋子,她始终没穿它,一直摆放在那儿。那不是一件普通的礼物,那是一种被关怀的温暖,感觉像父亲给爱美的小女儿买的一支头花,可是她不是那个小女孩可以戴着花出来炫美,她要珍藏着就这样永远的珍藏着。
  她心里惦念着龚青阳,这一段生命中温存的过往。
  她随手打开考研书本,字字过目,句句没有入脑,她害怕龚青阳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了,她的这种焦躁和不安,让她无法宁神看书。但是龚母让她先回学校,她想还是隔一天再去看视,再说紫风妈妈应该回来了,他们一家子需要合适的机会在一起相聚。
  夏春萌还没走,夏小雨才想起已经好久没联系她了,也不知道她相亲的怎样了,所以她打了电话过去,夏春萌心情不是很好,懒懒地声音似乎在宣示着她一直是过着一种外人看来很剩女的生活。
  女人有了男人会变得多疑,女人没了男人就会变得迟钝,尤其是持久的没有男人的女人更是如此。
  夏春萌不算是没男人的女人。
  但是她得到只不过是非稳定的性生活,还有比这更不稳定的情感。
  夏小雨买了点水果到她的老楼上来,她穿着肥大的睡衣拖着啪嗒啪嗒的拖鞋,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一副大骨架配着一身单薄的肉,显得更是骨柴一般。面色萎黄,眼睛下面黑黑的,夏小雨一眼忘过去,感觉她老了很多。不过这到也是很现实的现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放在以前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妈了,但是她现在还是单身状态,这种焦灼对女人本身也是一种损伤。
  “你又熬夜了啊。”夏小雨心疼地说。
  “是啊。哪天都得到12点才能睡觉。”夏春萌无力地回答。
  “怎么不早点睡啊,我看那养生的上面说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是人体肝经活动的时间好像。”夏小雨说着,把桌子上的东西往里推了推,好腾出一块地方放水果。
  “哎,我要是能有时间睡觉就好了。真是富人嫌钱少,穷人嫌觉少啊。”夏春萌懒懒地说。
  “还在忙论文的事啊。”夏小雨看着她的笔记本还开着。
  “是啊,那个死女人让我帮她翻译东西。自己不上课,老是布置一些外文文献给我们看,让我们这些破研究生翻译,然后做了PPT上去轮番讲课,这到好了她自己的课不用备了,也不用上了,还从我们这吸取血汗,真是一石三鸟啊。最毒不过搞学术的妇人心。”夏春萌恨恨地说。
  这种关于高校学术飘来的腐烂的气息从夏春萌嘴里出来让人更是厌憎了几分,夏小雨也不多说什么,这种不良情绪是不能很多人把它聊大的,否则会被无边地扩大,影响所有的人。
  “对了,你不是说你同学车祸了嘛?”夏春萌转了个话题。
  女人最大的优点在于驾驭话题的能力和迅速转变话题的能力。
  
  “是啊,现在还没醒呢。”说着,夏小雨心里还泛着一股难以控制的伤感。
  “怎么回事啊?现在这些开车的有钱人都该死。钱来的不正当,还尽做一些缺德事。”夏春萌的恨意上来的也快。
  “具体也不清楚呢,但愿能快点好起来。”夏小雨对她有了很多保留,她觉得如果什么都说出来,一下子解释又说不清楚了,她需要保留一些隐私,她对母亲如此,她对夏春萌如此,她惊奇地发现她不再是以前的夏小雨了。
  从夏春萌这儿,她觉得学术也不能拯救她高考失利的残局,这种一考定生死的高考方式如果失利的话,想再通过考研来重新洗牌的话是非常残酷而又不现实的。所以,夏小雨还是放松了她考研的雄心壮志,但是她不是个轻易放弃机会的人,她想能找个合适的工作最好,考研就只当是考考吧,人生要活在当下最现实。
  “晚饭,包饺子吃啊?”夏春萌提议。
  “好啊。”夏小雨听了也很同意,饺子是在这个城市里想家的安慰之一。
  就在她话音还没落定的时候,夏小雨的手机响起来了,是龚母打来的。
  夏小雨对夏春萌说:“我要走了,那车祸的同学有新情况了,他们约好要赶过去。”
  “那你去吧。”夏春萌又恢复了落寞的神情。
  夏小雨转身飞身下楼。
  夏春萌环视了这简单的两室一小厅,件件物品都带着悲剧的色彩,她忽然一下子很难过,这次相亲的再一次失败让她对人生又更失望了一回。这里只是一个落脚点,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家。
  她拉下了窗帘,一个人躺在昏暗里。
  “你今晚有空嘛,能陪陪我吗,我太孤单了。”她发给了唐衡唐处长,那个仿佛冬天半脱水的萝卜。
  虽然这只是一个老男人,但是那儿埋葬着她的青春和痛楚,有痛的地方就有欢乐。
  很久,很久。
  她等待了很久,才收到了一条干瘦的短信。
  “你回来了?”这句警觉感很强,看不出有多少温度的回信让夏春萌心中充满了怒火。
  她把枕头摔向了对面的墙。
  和别人共享男人的最大坏处在于,她总要喝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
  她命令似地回道:“今晚七点以后,你要来我这里。”
  “去你那里,不方便吧?”这一次唐衡回的特快。
  “来不来,你看着办吧。”夏春萌火气依然很旺。
  唐衡觉得她很不对劲,怕出什么意外,所以就答应了她的要求。一个简单的“好”让夏春萌又欢喜起来,她证明了自己对他还是有魅力的。
  剩下的两个小时,唐衡像一只椰子被夏春萌吮吸着。等到吸食饱了,她还是不舍得放他走。
  一旦身体喂饱了,人就想要有情感上的要求。
  唐衡拒绝了他,夏春萌狠狠地朝他扔了一个枕头。
  “你疯了。”唐衡扔下了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夏春萌看着一地的狼藉,她泪流满面,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二十多岁的时候崇拜地位和财富,三十多岁的时候渴望温暖和家庭,可是生命对她却是如此苛刻,给了她前者就残忍地把后者一并没收了。她不由得羡慕起夏小雨来,她还年轻她还有很多次选择。
  夏小雨早已到了医院,龚母告诉她青阳醒过,还含含糊糊地说起了话。她高兴地鼻子一酸,竟有泪花。
  龚母显然是对夏小雨有了依赖,她才离开多久的时间她就觉得少了一个臂膀。肖文涛带着肖宛如来看过龚青阳,又把她带走了,龚母不想她受太多操劳和忧心,只是宽言安慰她没事。
  肖宛如走后不多久,儿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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