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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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熊帮帮忙-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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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这个鱼是河豚吗?!”
  徐玮泽站在她背后,看她跪趴的姿势,笑道:“想看的更清楚的话,等下去浮潜吧,我帮你买好了泳衣。”
  舒浣刚要感谢她的体贴,一接过泳衣,就满脸通红:“我、我不要穿!”
  暴露成那样,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
  徐玮泽无辜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它很好看,就买了……”
  “我不要,要穿你自己穿!”
  徐玮泽摸摸鼻子:“要塞得进去的话,我也是很想啦,免得白白浪费掉。这套是不太好,只有两百美金,你也不喜欢,那就只能……”
  心疼钱的舒浣只得又含泪把它穿上了。从卧室里走出来还是很羞耻,虽然这泳衣是真的漂亮,更加显得胸美腰细腿长,但她觉得哪怕是只穿内衣都比这个来得有安全感。
  徐玮泽看了她一会儿,露出迷人的微笑:“过来,我帮你把防晒霜涂好,不然会晒得很厉害的。”
  她之前出门也是丝毫不敢大意地喷了SPF50的专业防晒用品,但稍微没及时补上,胳膊上就有了浅浅的印子。
  这回要下水,更是不敢大意,只得趴在地板上,让徐玮泽帮她把背部均匀地涂上ANNESA的防水防晒。
  只可惜,没等防晒霜发挥效果,徐玮泽就借着“防晒要周到”为由,将那窄小的泳裤也剥下来了。
  接下去舒浣的遭遇可想而知,她在徐玮泽身下简直就是任他为所欲为,连她所有的的反应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事后舒浣又气得拿枕头将他一通乱打,徐玮泽则是抱着她乖乖受罚,等她打累了的时候,又顺便将枕头拿开,笑着亲了亲她:“我们等下去浮潜吧,在水里看珊瑚礁超美的,你还可以拍照哦。”
  徐玮泽最大的本事,不是能把她哄得傻乎乎地任他享用,而是在占了她便宜之后,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完全转移她的注意力。
  舒浣满腔委屈地出了门,戴上了浮潜装备,笨拙地顺着阳台的楼梯下到水中。
  而可以从房间直接下楼梯走到水里这小小的一件事,就让她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
  之后舒浣将头部也没入了水中,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些恐惧,迟迟不敢睁开眼。
  徐玮泽扶住了她的腰。感觉到那手指的可靠力量,舒浣这才鼓起勇气,张开眼睛。眼前穿梭的彩色小鱼群和珊瑚礁,瞬间就让她的心情阳光明媚了。
  在水里看见徐玮泽的脸,她有好多东西要跟他分享,比如游过的海龟,叫不出名的热带鱼,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情绪,但苦于水中无法说话。
  而徐玮泽像是能看懂她的心情一样,抓住了她的手。
  当晚两人去KOKO GRILL吃了晚餐,舒浣已经不想问价钱这回事了,她被徐玮泽欺负的时候太多,有不被欺负的空当就赶紧先享受生命再说。
  吃了生鱼片、龙虾、咖喱酱过的生牛肉、煎牛肉、若干鲜鱼、甜点、一整壶鱼汤、数杯果汁,舒浣已经快要动弹不得了。
  而后人家相当殷勤,充满祝福地送上了蜜月水果套餐。
  在水里的时候,觉得全世界,她只要跟徐玮泽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就足够了,什么也不缺。
  而被那“Happy Honyemoon”的荒谬祝福弄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以及回到水上屋,徐玮泽就一把抱起她,强行要带她去“洗澡”的时候,舒浣又气得恨不得咬他几口。
  这家伙就不能少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往返几个回合吗?
  在岛上的第三天起,舒浣已经被那一时高兴一时羞耻的生活折腾得快要死去活来了,也就干脆自暴自弃,随波逐流了。
  晚上徐玮泽坐进放好水和玫瑰花瓣的蜜月浴缸,盅惑至极地含笑着叫她过来的时候,舒浣也咬咬牙,真的解开浴巾,走过去了。
  徐玮泽其实最懂得人心的弱点。他的强硬也是有分寸的,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不愿意跟他亲密,只是不敢跟他亲密,才会大胆“强迫”她,才会为所欲为。
  而这里感觉像是天堂角落,世外桃源,所以她也终于抛下了她用来自保的矜持,变得和徐玮泽一样大胆,试着坦然和诚实起来。
  她对徐玮泽的迷恋,她的身体反应,迟早都要被他发现的,掩饰和抗拒只是徒劳的。
  反正在这里,最无关紧要的就是时间,最容易忘记的就是俗事。只有美景和媲美新婚的火辣热情,没有什么事需要担忧和怀疑的。
  海岛时常寂静得令人窒息,只有遥远的海浪声和偶尔掠过眼前的海鸥的鸣叫。
  两人在这连镜头也无法抓住的美丽里,一起躺在平台的长椅里晒太阳,身上盖上一本书,时而昏昏入睡,时而放纵亲热,动辄就是一个下午。
  等到要返程的时候,舒浣不得不从这逍遥世外的梦境中回到现实,于是开始为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而羞愧甚至惶恐不已。
  眼看徐玮泽已经帮她把行李收拾好,离延迟过的退房时间也近了,舒浣愈发焦躁,干脆把头埋进了被子下面:“我,我不回去了。”
  “怎么了?”徐玮泽安抚地抱着她,要把她挖出来,“如果你喜欢,过段时间我们可以再来啊,但总得先回去一趟吧。”
  舒浣只是往被子里钻:“你让我死在这岛上好了。”
  她之所以不敢和徐玮泽亲密,就是因为,她很怕太早地跟徐玮泽走到这么肆意的肉体关系。
  这样好像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就被他探索得连最后一点秘密都没有了,再无新意可言了。而感情最可怕的就是到了高潮过后,下坡之前的这一步。
  如果幸运的话,在这之前能有足够的感情基础在,那纵然没有新鲜感,彼此也还是可以相伴下去的。
  但像她跟徐玮泽这样,她告白之后的几分钟里,连互相坦诚心情的时候也没有,就立刻进展到了肉体纠缠。
  之后紧接着是这岛上的十天,那就更不用说了。在把钓鱼、深潜,看海豚都玩过之后,所剩下的漫长时间里,她都说不出除了亲热之外,他们还做过什么。
  她很怕徐玮泽就这样“饱”了。
  在马尔代夫这天堂角落,当然是一切都好,所有能提取出来的最美的最纯粹的东西都在这里耗尽了。
  一旦回到现实世界了,不知道剩下的还有什么。
  她的心情还停留在这种只有她和他的,毫无负担的幸福里。徐玮泽却完全不一样。

  52

  然而不管她怎么死活不肯动,也抵挡不住徐玮泽一把将她扛在肩膀上。
  舒浣就这样颜面无存地被一路扛到了机场。过海关的时候她还在挣扎不休,徐玮泽笑着说了一堆,对方露出会心的微笑,频频点头,就这样居然也放他们过关了。
  徐玮泽这家伙,到底是长了张多有说服力的脸啊。
  等上了飞机,舒浣也不得不屈服了,问他:“你刚才跟他们怎么说的?”那么多人看着一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扛民女,居然无人出手解救,连海关都不阻止!
  徐玮泽笑道:“我说我们刚度蜜月回来,我的小新娘闹别扭了。”
  这家伙简直无耻了。
  徐玮泽又亲了她一下:“他还夸你很漂亮哦。”
  她的眼睛明明就肿得跟核桃一样,那种客套话他也听得进去!
  深夜离开马尔代夫,回到S城的时候,则已是下午时分。
  长途劳顿多少让两人都有些疲惫,徐玮泽送她回到了公寓,而后在门口亲了亲她:“好好休息。”
  “嗯……”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徐玮泽又说:“你……”
  舒浣有些紧张地等着。
  徐玮泽揉了揉她的头顶:“我明天再来找你。”
  舒浣略略有点失望,但也只是镇定地“嗯”了一声。
  晚上就接到了颜苗的电话,离她被“绑架”已有十天,徐玮泽在岛上休闲之余,还写了若干张明信片。收到明信片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于是颜苗一开口便问:“徐玮泽跟你求婚了没有?”
  舒浣有些尴尬:“……哪、哪能啊。”
  “咦,你们去马尔代夫难道不是度蜜月吗?没有戒指那算什么啊。”
  “……不是蜜月啦,只是普通的休假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嘛。”
  “喂,订婚之前就先同……居,算同居吧,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我、我也没办法啊……”
  “不过说不定他一时忘记了,明天就会来跟你来婚,没事的。”
  萧别楠说徐玮泽已经买了戒指,舒浣一直记得这件事,所以她也曾经想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者会收到它。
  收拾好房间,行李和自己,深夜入睡的时候,她也忐忑地想,说不定第二天真的就收到它了呢?
  但是第二天没有,第三天没有,一个礼拜后没有……一直到后来,还是没有。
  那戒指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其实舒浣心里也明白,越等下去越是徒劳,如果徐玮泽真的还打算给她,那早就拿出来了。
  多半是他在尝完鲜以后,已经失去那个冲劲了。
  回到S城以来,徐玮泽就没再跟她亲密过,虽然两人还有在约会,牵手、亲吻什么的,但像度假时那样,抓住一切机会把她抱上床之类的事情,就再没发生过。
  她觉得,说不定徐玮泽真的是已经吃饱了。
  她太了解他了,以他对一个人,一道菜的胃口太小,那几天下来,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
  感情在那几天里就已经被过度燃烧了。虽然看起来很炽热,但其实可燃的部分总量是有限的,细水还有希望可以长流,而激烈内耗,那就一下子全空了。
  他的燃料大概是都用完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还在。
  舒浣突然意识到,这个月的生理期好像不对。以往她对这种事情动静很大条,反正宅在家里,随时都可以对付纰漏,所以从来都没去算过。
  但这次她格外敏锐地留意到了,也很害怕这小小的异常。
  她也不是没有常识。那段时间她跟徐玮泽有过那么多次,不知道徐玮泽是怎么想的,反正没有一回事做了防护措施的。
  要说事后吃药防止什么的,一来她英文不灵光,求助于徐玮泽的话就羞于启齿,二来以他们那种亲热的频繁程度,药物根本也起不了作用。
  当时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反正身在世外,不好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抛开,而现在却不能不去想了。
  如果在快要接近徐玮泽向她提出分手的时候,却发生这种事,那真是太惨了。
  舒浣自己买了检验棒,在家里试了,而后一晚上都没能睡得香。第二天还是不敢确定,又去了医院。
  从医院大门出来的时候,太阳明晃晃的,晒得人发晕,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但想了想,事情又还没到那么糟,现在她毕竟还是在跟徐玮泽交往着的,也许他很高兴呢?唉,虽然这可能性不大,但多少是有这个可能,她应该乐观一点。
  又或者,最坏的情况,就是她要把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一点生命去掉,这并不是麻烦事,吃个药,可能它就死去了。
  舒浣想着就快要哭出来了,她一个人来做检查,一个人拿结果,一个人回家,心里觉得很害怕,而那难受又多过害怕。
  想了一个晚上,次日舒浣才鼓起勇气,打电话跟徐玮泽约好了,而后去徐家找他。
  徐玮泽见到她来,脸上的神情在舒浣的辨识里,应该是属于高兴的,搂住她的胳膊也很有力。
  “今天干什么,怎么会这么急着想见我?”
  舒浣正心下不安,听他一问,就忙说:“啊?你有事要忙吗?我打扰你啦?”
  “没有啊。”徐玮泽笑着搂紧她的腰,“只是觉得有点意外啦。这么久你都还没有主动找过我呢。”
  她现在太惶恐,他的每一句话她都要仔细想想看有没有暗示在里面,以确定自己该不该开口。
  徐玮泽对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舒浣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要紧的事?”
  “……”
  徐玮泽看了她一会儿,亲了她的鼻尖一下,笑道:“觉得不合适说的话,那就不要说了。说不定过几天心情就不一样了呢。”
  舒浣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既然这样,她就更说不出来了。
  彷徨之间,见得王管家进来,舒浣和他四目相对,王管家有些略微地面露难色。
  徐玮泽道:“你说吧。”
  “二少爷,有位女士要见你。不知道你方便……”
  徐玮泽依旧很坦然地搂着她:“没事,那请客人进来吧。”
  来人一走进来,舒浣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来客是一个很美艳的女人,头发高高盘起,斜簪了跟簪子,并不是老气,古典又大气的美。她身上穿了件改良过的旗袍,胸部丰满,腰身正面看还是不宽的,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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