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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易大酒店内,所有的员工都见识了一对男女的浪漫和深情,也在月老的见证下,两人即将会走上红地毯,牵手一生。
同样的一座城市,在城市的令一端,一家不夜城内,一家豪华的中包内,齐小天正逍遥自在地泡着妞,喝着小酒,貌似日子过得很滋润。
“齐少,你好久都没有来了。莎莎不知道多想你呢。”
一娇媚性感女子半裸着身子,窝在齐小天的怀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双手不老实地游走在齐小天的袒露着的胸膛前,一脸炙热情***欲。
“是吗?恐怕你看中的是我口袋里的钱吧?嗯。”
齐小天仰头,将杯子里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随意地将杯子一扔。然后一把抱住已经整个挂在他身上的性感***,邪魅一笑,一双大手也随着伸进女人没着胸衣的吊带裙里,不断地揉搓着。
“啊哦,齐少你真的好坏哦,不过好舒服,莎莎喜欢”
女人***的叫声在包厢内肆意地响起,搅动着齐小天混乱的思绪。激起了男人最本能的***,另外一只大手一扯,只听见‘撕拉’一声响,女人身上本来不多的布料被撕成两半,散落在地。
“齐少,我好喜欢你的野蛮,来吧,让莎莎尽力伺候你。”
原本挂在齐小天身上的女人,一个翻身坐了上来,伸手就要去解开齐小天身上的纽扣,不料,刚解下第一颗,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她下意识扭过看去,却见一个窈窕性感身影直直地冲她而来。
“滚!”
芯梦抬脚踹在女人的身上,女人躲避不及,从齐小天的身上滚落下来,摔了个狗吃屎。爬在地上尖着嗓音鬼哭狼嚎着。
“来人啊,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疯子,哎呦,痛死我了”
莎莎在不夜城也算得上是根顶梁柱子,仗着几分姿色和优势,遇到不讲理的客人,她也能吩咐得动不夜城的保镖。
今夜,看到芯梦突然闯进来,她以为是无端为齐小天吃醋的女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疯女人。
再说了,齐少可是很久没来不夜城了,他每次来都会点她坐台,每次她都会赚得盆满钵满,让其他的姐妹们嫉妒不已。
这样的好机会,她岂能让一个女人给搅黄了。
“我是疯子?”
芯梦并不去理会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蹲在莎莎的面前,伸手拍了拍莎莎化着浓妆的脸蛋,不屑地反问。
“拿开你的手,疯女人!没事跑到这里来撒野,你也不照照镜子,啧啧,看你那没几两肉的身材,齐少怎会对你有***?”
莎莎爬在地上,不甘示弱地讽刺。
如果她要是早知道芯梦是谁的话,她是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说出这样的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不是死也是半残。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女人会让男人有兴趣?”
芯梦微微一笑,笑得一脸灿烂,可莎莎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芯梦的笑意全在脸上,一双明眸之中,却是一片冰冷。
“当然是像我这样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技巧有技巧”
对于御男之术,莎莎可是这个领域中的佼佼者,她十八岁便出道,现在二十四岁,六年的时间,不说是看尽天下男人,没有全部,也恐怕有一半吧。
女人如何能激起男人身体内凶猛的***,她最是在行。
今夜,她觉得眼前这个无知的女人算是问对人了。于是,正想滔滔不绝地大讲一番之时,原本蹲在她身前的芯梦却突然起身。
“阿森!”
她看着地上一脸得意之色的莎莎,貌似无限同情地摇摇头。转身,朝门外叫了一声。
“是!小姐!”
一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站在芯梦面前,恭敬地说道。
“给这位小姐安排五十个身体强壮的男人,让她挨个伺候他们。这是给她在这个行业出色表现的奖赏。”
芯梦说完,便迈开纤细而性感的双腿,走到一旁的沙发旁坐下,双手环于胸前,一双散发着寒意的冷眸看着地上呆愣着的莎莎,笑得一脸无害。
她的男人,岂是这个下贱女人能碰的?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你当真疯了吗?”
莎莎终于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她从地上站起来,刚想冲过去,却被一旁的阿森扭住了胳膊,强大的力道让她顿时脸色苍白,一声‘咯咯’响,她的胳膊折了。
“啊,痛,痛死我了,我要告诉妈妈去,我要让妈妈派人来收拾你”
莎莎一面叫疼,一面大声地叫嚣着,模样十分的狰狞可怕。
“谢蜜蜜!”
谢蜜蜜,不夜城的妈妈,在明处,她是不夜城的管事的。
此刻,谢蜜蜜就在门外候着,听到芯梦叫她,她连忙推开门走了进来,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向她投来求救星号的莎莎,恭敬地站在芯梦面前。
“我刚刚的吩咐你都听见了吗?”
芯梦冷冷地看了一眼谢蜜蜜,柔美的嗓音中带着隐隐的怒意。
“蜜蜜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姐请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该死的莎莎,差点毁了她的前程。
能坐到S市最大、最豪华不夜城的管事的位置,她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心血。今天,差点让莎莎给毁了。
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果然是留不得!
“稍微教训下就好,我不想太残忍!”
伸出左手,看着白皙细长的手指上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她心里狠狠一痛,然后站起身,从头道尾,她都不曾看过沙发上男人一眼。
转身,走出了包厢,丝毫不去理会身后莎莎苦苦的求饶声和哭泣声。
呵呵
莎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当包厢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当身后包厢的门轻轻地关上的那一刻,芯梦只觉得一滴冰凉落在手背上,低头看去,却是一滴闪亮的晶莹。
呵呵,为何还会哭?
不是告诉过自己,不再为他哭泣的吗?
他都说过,他不爱她了,她又为何死死地纠缠着他不放?难道世界上的男人真的死光了只剩下他了吗?
小怡曾经不是说过: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跑。
她为何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自己十年!
十年,女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年?而她芯梦,却为了一段从来只有她在付出的感情,坚持了十年!
想到这里,泪流得更凶了,一大颗一大颗地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脖子里,带给她刺骨的冰凉。无视走廊里来来往往服务人员诧异的眼神,她慢慢地走着,似乎,身上的力气再次被全部抽走,此刻的她,似乎只剩下了一具空壳,没了灵魂,没有意识。
不知走了多久,走出了不爷城,走过无数条街,直到她再也走不动了,于是身子一滑,便蹲在了一个无人的街角处,将头整个埋在双臂间,默默啜泣。
【接下来的文文,可能侧重于芯梦和齐小天的故事多一些,中间会穿插着小怡和冷箫的,悠悠和丁楚的。花儿只所以这样写,只是希望,到了最后,大家都能有个好的归属,让亲儿看到一个圆满的大结局。亲儿们难道都没有看到花儿让投的票么】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绝望的爱恋 文 / 落茶花
深冬的夜,那么的深沉,那么的寂寥。冷冽的寒风一阵紧跟着一阵吹过来,让站在街角不远处的男人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
插在裤兜里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俊美而邪魅的脸上,此刻却染上了一抹隐隐的心痛。
他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那个蹲在街角处一直不停哭泣着的女子,默默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泣已经停止,他纠着眉心看着她,以为她哭够了,会起身离开,却等了许久之后,依旧不见她有动静,于是,心里一紧,再也顾不了许多,抬脚大步走了过去。
科直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她依旧没有抬头。于是,齐小天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却不料芯梦浑身软绵绵的,身子不平衡的倾斜着,任由着他扯动着。
“芯梦,你到底怎么了?”
齐小天不得已,伸出了另外一只空着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当她的脸不经意间碰触到他的脖子间,一股炙热的滚烫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皱了眉头。
尚将她轻轻地拉离怀抱,借着不算明亮的路灯看去,却见眼前的女人,原本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双眼紧闭,整个人虚弱地依在他的臂弯内,微微地喘着粗气。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生病还要跑出来?”
眉头深深皱起,不悦的嗓音中带着隐隐的痛惜。他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一旁不远处的车里,将她放在后座上,然后快速朝最近的医院方向而去。
“天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梦儿的心好痛好痛。。。。。。”
被高烧烧得有些昏迷的芯梦,蜷曲着身子,躺在位置上,被烧得起了水泡的唇微微张开,说着让人心忧伤的呓语。
车子内,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齐小天那原本就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了,他抿着双唇,直直地看向车子前方,一向邪魅的脸部表情消失殆尽,只剩下满脸的无奈和心痛。
梦儿,我好想忘掉过去,去回应你对我深深的爱恋。
但是,我是个懦夫,我做不到,我尝试过,我真的做不到,梦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心绪百转千回,无可奈何,愁思满盈。
晨光耀眼,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普照着世间万物,洒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此刻,大爱医院内,九楼的VIP病房内,芯梦依旧沉睡不醒,旁边坐着的男人则是两眼猩红,一脸憔悴。
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美少妇从门外走了进来,当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时,顿时红了眼眶。
“伯母。”
齐小天从床边站了起来,看着少妇,恭敬地开口。
“小天,谢谢你了。”
这位进来的美少妇不是别人的,正是芯梦的妈妈,欧阳天琴。
“不客气,伯母!医生刚刚已经复查过了,不碍事,烧已经退了,多注意休息便没事了。”
齐小天说着,拿起一旁的外套,准备离去。
“嗯,好,你去忙吧。她醒来。。。。。。”
欧阳天琴刚想说点什么,却被齐小天有些慌张地打断了。
“伯母,如果她醒来,就不要提起我,我走了,再见!”
说完,回头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依旧昏迷中的女子,然后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唉,何苦呢孩子,明明如此的在乎。。。。。。”
欧阳天琴看着那抹渐渐远去的高大身影,自言自语地说着。关上房门,转身,欧阳天琴却发现刚刚还紧闭着双眸的女儿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
“梦儿,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一点不让妈妈省心呢。”
欧阳天琴坐在床边,伸手放在芯梦的额头,原本滚烫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染满红潮的脸上也恢复了正常,只是那刚刚睁开的双眸中,带着满满的心伤和无措。
“妈妈。。。。。。”
芯梦刚开口,便落了泪。
不知是生病的委屈还是满心的忧伤。
“傻孩子,怎么醒来就哭?你这样让你爸爸看见,还不知道会心痛成什么样。”
掏出手帕,轻轻地擦掉女儿眼角滚落的泪水,美丽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痛惜。
她这个做母亲的,又岂能不知宝贝儿女儿的心思?
只是,这么久以来,小天那孩子一直都不接受自己女儿的一片情意,她又能帮得了什么呢?
想起女儿小时候,身边一直围绕着两个男孩子,一个叫秦桓,一个叫齐小天。
秦桓、小天年龄相仿,又同在一个院内长大,所以,自然而然成了哥们。从幼儿园开始,两人就在一起,自到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那个时候,芯梦是院里最小的一个孩子,并且还是个小女孩,因为院子内各家基本都是男孩子,所以,芯梦几乎成了大家的公主。
自从芯梦会开口说话走路的时候,秦桓和小天便跟在了她的身后,这一跟便是十五年。
在这十八年内,不论刮风下雨的阴天,阳光毒辣的大热天,还是冰寒地冻的大冬天,只要有芯梦出现的地方,便会看到秦桓和小天那两小子。
因为欧阳天琴和小天的妈妈古小溪是好姐们,所以,两家还曾经当着孩子们的面,开玩笑说,等孩子们长大后,小天就把芯梦娶回齐家,这样皆大欢喜,岂不是更是亲上加亲。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天十八岁,秦桓也十八岁,芯梦十五岁。
那时,正是少男少女们豆蔻年华,心存爱恋的青春期中。
记得那天,小天看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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