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怎么了,没有我的允许,谁敢随意进来,老婆……”杜维延声线低沉,听起来有些沙哑。
关叶童知道,那是他饱含情欲时才会有的声音。
“杜维延,我现在整个人就像发了酵的醋坛子,酸的要命,吃起来影响口感,要不然我们出去吃点别的,比如说什么包子馒头的。”关叶童装愣卖傻的伸手指指门外。
“可我现在就想吃酸的。”
“呃,呵呵,那我们就去吃酸梅汤吧,酸中带甜的,口感不错。”
“酸梅汤?没兴趣!”杜维延一伸手,把关叶童揪到自己身边。
“啊!放开我,放开!”
“不放!就不放!”杜维延此时的语气听起来像足了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
精壮有力的双臂稍一用力,关叶童就被他抬起来放到了会议桌上。
杜维延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把坐在会议桌上的关叶童看着,眼中尽是满足与幸福。
一日夫妻百日恩
“乖,把这个戴上,我要牢牢的把你栓在身边!”杜维延一反常态的没有把嘴边的秀色个餐了,而是深情款款的取下他脖间的项链替关叶童戴上。
关叶童有些懵了,只能点点头说到:“哦。”
“笨蛋,除了这个哦字,你就不能给你老公说句煽情的话?”
“杜维延,你和凯文到底什么关系?快说,不说老娘就把你丢油锅里炸了!”关叶童揪着杜维延的耳朵大声吼出她无比煽情的话。
“啊,啊,老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说还不成吗,我老实交代!”
“捡重点的说!”
“他是我表弟,我妈是他姨妈,就这样而已。”杜维延疼的呲牙裂嘴的。
“什么!他是你表弟?”关叶童因为吃惊,忘了控制手上的力道,拧住杜维延耳朵的手因为吃惊猛的用力,又招来杜维延的一阵鬼哭狼嚎。
“耳朵掉了,老婆你真狠心,我都老实交代了,你都还不放过我,老婆,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何况我们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你怎么能这样把我赶尽杀绝啊……”
“呃,对不起啊,杜维延,我,我一时吃惊,所以,所以,手上的力道,呵呵,可能,可能有点没控制住,见谅,见谅!”关叶童急忙放开拧住杜维延耳朵的手,藏在自己的背后。
“看在我们夫妻恩情的份上,我现在先不给你计较,晚上再好好的惩治你!”杜维延话里有话的贴近关叶童。
“哈,说什么计较不计较的,呵呵,我不是都给您赔不是了么?”
“不行,我这耳朵有多金贵啊,就连老太太都还没拧过呢。”杜维延伸手护住耳朵,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真的?”
“没事我骗你干嘛!”
“那我回去得给老太太反应一下这个情况了,我给她说其实她儿子的耳朵拧上去,手感挺不错的!哦呵呵……”
“你敢!”
“没事我骗你干嘛!”
……
两个人你跑我追的,在会议室里闹成一团。
等待老婆大人的品尝
杜维延停下追逐关叶童的脚步,宠溺的看着抚着胸口喘气的她。
她时时散发出迷人的光彩,让他模糊了所有的介怀,无乱她心中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此时此刻,他都心甘情愿的沉迷于她。
他不再问质问她心中爱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也不再幼稚的限制她的自由,他只要在以后的日子用无尽温柔来宠溺她。
无理取闹也好,骄纵蛮横也罢,她都会是他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的珍宝。
关叶童抬起头便对上了杜维延无限温柔的目光,就在那一瞬她就沉迷了,迷失在他那能让她的整颗心融化成幸福的眼神里。
“老婆,走,老公带你去吃东西,包子馒头随便你选!”杜维延把关叶童拥在怀里。
“哈,包子馒头?杜维延,你们这些有钱人可真抠!”
“是你刚刚说要吃包子馒头的,怎么?老婆你不会是想改变主义,不吃馒头要把你老公我吃掉吧?我可会一直在老婆身边候着,随时等待老婆大人的品尝。”杜维延又没了正型。
说来也挺奇怪,他也只是会在关叶童面前露出这样顽劣的本性。
这些一直隐藏在他骨子里的顽劣本性,他就是在刘芸与吴嘉豪面前都不曾露过一次,但在关叶童面前,他却很自然的就由一个人五人六的大总裁变成了一个顽劣不堪又会费劲心思讨老婆欢心的普通的老公。
“杜维延,除了这些荤话,你每天能不能说点正经点。稍微能入耳的话?”关叶童使劲的用眼睛挖了一眼满脸坏笑的杜维延。
“老婆,我看我们还是先不要去吃饭了,我要先带你去买件东西!”不等关叶童同意,杜维延就半拥半抱的把她弄出会议室。
被他不容置否的塞进车里之后,关叶童才算是有提问的时间:“杜维延,你要带我买什么东西?”
“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啊?弄的这么神秘!”
“乖,好好的坐好,我要开车了!”杜维延像拍心爱小狗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关叶童的脑袋。
被杜维延当成宠物小狗一样来安慰的关叶童心中一股闷火想喷发,但他那样的宠溺又是她所抵挡不了的,没有发火不说,反而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男人的心思太复杂
杜维延的心思她始终都揣摩不透,就像现在,她怎么也想不出他带她来眼镜店能买什么神秘的东西。
杜维延似乎看出了关叶童一脸的迟疑,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翘了几下嘴角,牵着她的手进了眼镜店。
“杜维延,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眼镜店除了买眼镜还能做什么?难道是来吃包子不成?”杜维延边说话,还般眯着鹰眸寻找偌大的眼镜店里款式最老气,戴起来最难看的眼镜。
“你眼睛出毛病么?”关叶童看着杜维延看东西的时候还把眼睛眯起,以为他是近视了。
“我最近眼睛看东西老是模模糊糊的,老婆你帮我选一个戴起来让我看起来更迷人的眼镜吧。我看不太清楚。”
“戴起来更迷人的?呃,哦好啊,我的眼光挺不错的,相信我替你选的,你戴上后保证让你看起来更像个人。”关叶童听到杜维延说要选个让他戴起来更迷人的眼镜,心中升起一个坏点子。
长的都这么妖孽了,还要怎么迷人,要去迷谁啊,臭男人,我就给你选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眼镜,让你得瑟个够。
在眼镜店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经过重重筛选,关叶童才把视线落在了一个奇丑无比的超大圆形黑框上,一抬头刚想告诉杜维延,却发现他的视线貌似也锁定在那个超大圆形黑框上。
两个人竟然同时看中了同一副眼镜,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有默契。
“杜维延,这副就挺不错的,保证你戴上有股子逼人的英气直往外冒。”
杜维延转过头,在关叶童的脸上盯了很久,才悠悠的开口道:“你确定?”
“当然,我记得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当时佩戴的都是这种超圆形眼镜,看起来感觉不错。”关叶童为了说服杜维延,竟然连大清朝的皇帝都抬出来了。
“小姐,就这副眼镜。”杜维延笑着拿出钱夹付款。
关叶童以为他不会这么爽快的就买下来,看来清朝皇帝的面子还挺大的,她一把溥仪抬出来,杜维延就毫不犹豫的把那副超大圆形买下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杜维延接过那奇丑无比的眼镜后,竟然直接架在了她的鼻梁上,还坏笑着警告她这眼镜只有在他一个人面前才能取下。
果然,他的心思她还是猜不透。
甜
杜维延本来是要求关叶童再继续留在美国陪他五天的,只是这两天他老是会在自己公寓所在的小区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每天晚上那可大榕树下都会有一个火星忽明忽暗的闪烁,直到他把灯熄了,榕树下才会恢复它该有的黑暗。
不难猜测,那个每天在榕树下抽烟的人就是高越。
虽然那天在宴会上,高越对关叶童表现的是异乎寻常的冷淡,但从他的眼神中,他却可以读出关叶童仍然是他心中不敢碰触的痛。
第三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关叶童就被杜维延叫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后直接把她带到机场,一起回了A市。
飞机上,杜维延坐在关叶童身边,也不多说话,体贴的递上咖啡,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又像上次去法国一样果断的替她决定行程惹她生气。
靠窗坐的关叶童时不时的偷偷瞄杜维延一眼,她搞不明白,他不是一向死皮赖脸么,怎么今天却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在她面前始终低着头,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这不像平时的杜维延。
郁闷了好一阵子,关叶童再也忍不住的开口:“杜维延,你今天受到什么打击了,怎么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
“我这不是怕你嫌吵么?”
“你怕我嫌吵?哎,不对啊,我说杜维延,你什么时候竟然也开始说这样的话了?”关叶童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杜维延。
“以前的我确实不会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不是遇见了你这个更厉害的主儿了么!”
“嗐,杜维延,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咯,我怎么就成了更厉害的主儿了,我怎么厉害了?”关叶童此时张扬跋扈的揪着杜维延不放,有几分咄咄逼人之势。
她都把人欺负成这样了,说她是个厉害的主儿,倒还好像冤枉了她一样。
不过,被关叶童这样欺负,杜维延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心里倒是像灌满了蜂蜜一样,甜。
那一抹刺眼的浅绿
回到家里,杜维延提着关叶童的包和自己的行李进了屋,在司机老张迎上来要接他手里的东西时,他只是把自己的东西递给了他,关叶童的包却始终被他当成宝贝一样的拿在手中。
一进门,关叶童自然是被杜老太太拉着手嘘寒问暖,问她玩的开不开心啊什么的。
杜维延看坐在客厅里的婆媳两个聊的那热火劲儿,一时半会是没人会搭理他,他也就识趣的上楼去把老婆的衣服放到衣柜里。
只是,在他满是幸福的帮老婆收拾衣服的时候,一个躺在包包最底层的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纸条别致的浅绿色,让杜维延觉得是刺眼的熟悉。
婚礼上让关叶童抱在怀里傻笑的纸条就是这样的颜色,当时他还特意瞥了一眼,只看到这别致的浅绿色。
这东西到底对她来说有多重要,竟然让她随身带着,就连出去旅行都不曾丢下。
他还清楚的记得,婚礼的礼堂上,她抱着这纸条笑的是那样的幸福,这纸条是高越给她的,这根本用不着怀疑,只是这纸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杜维延却很想知道。
与其说他想知道这纸条上写了什么东西,倒不如说他想知道她和高越到底是什么关系。
高越在她心中到底扮演了多重要的角色,他想知道,很想知道。
大手毫不犹豫的伸向那静静的躺在包包里的浅绿色的纸条,只是在刚要触及到的时候,他的手却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说过要给她自由的,他说过不管她心里到底爱的是谁,他都会一如既往的宠溺她的……
想想榕树下面那闪烁着的光,想想酒会上高越看向关叶童时那在乎的眼神,杜维延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把那一抹刺眼的浅绿色拿在手中。
“路人甲小姐:
‘酸涩童话’你已经喝的够久了,这891杯‘水晶里的童话’是我对你最好的祝福,为了给你准备新婚贺礼我差点废了两条胳膊,所以,路人甲小姐,你最好不要让我听到你不幸福的消息!
路人乙”
保持一个朋友的距离
看着那‘路人乙’对‘路人甲’的称呼,杜维延心中闷的难受,难受的生疼。
明明只是路人对路人的称呼,他却感觉出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在意,也许他们现在的老公对老婆的称呼,都不及这路人乙对路人甲的称呼来的重要。
紧紧咬着牙,把那让她当成了宝贝一样的东西揉成一团。
拿出电话,杜维延拨通了公司人事部经理的电话:“孙经理,马上把三年前关叶童进凯越时的资料调出来,发到我邮箱里!”
没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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