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延,你他妈的混蛋!”关叶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被别人骂了贱,还要任由他摆弄。
“哼,我是混蛋,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善男信女。”说着便粗暴的把关叶童推到在沙发上,开始奋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关叶童也就那样躺在沙发上,被杜维延压在身下任由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没有一丝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死去,心都死了,她人也就自然没了任何知觉。
太在乎别人了往往会伤害自己
杜维延疯了一般的在关叶童身上索取着,嘴里时而嘀咕一句‘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为什么要背叛我,这个男人哪里比我好’身下的动作便轻揉一些,时而大声吼着:“女人的滋味就这么好么,竟能让你这般背叛我!”身下的动作又会变的粗暴,近乎狂野的粗暴。
关叶童只是默默的承受着,杜维延温柔也好,粗暴也罢,他从把她压在身下开始,就把她当成了别人。
哼,关叶童心里冷笑一声,他也真是看的起她,竟然让她同时当两个人的替身。
杜维延,你可真是个冷血的男人,魔鬼般嗜血,把自己在别人那里受到的伤害毫无保留的全部报复在她身上。
也许是他把心中的怒火宣泄完了,也许是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事后杜维延便把脸靠在关叶童的劲窝处,满足的睡去。
关叶童睁开眼睛,看着仍然压着自己的杜维延,心里五味翻腾,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这个英俊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那时候她感激他。
那个在大雨滂沱的夜晚会担心她害怕,从A市开车到B市陪着她的男人,她对他有的不只是感激了,她对他动心了。
他会骂她傻,但又会替她解决困难,她以为他也对自己动了点心思。
当他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时,她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会生气、会吃醋,没了命的想向他解释清楚。
他却说,没必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和他没关系。
她的心顿时像被刀割了一般的疼,原来他对她并没有一丁点的在意。
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他又拿老太太的安全来威胁她,他知道她不想伤害杜老太太。
她便把伤口小心的掩盖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他扮演恩爱夫妻,现在她才算真的明白了,太在意别人了,最终受伤的是自己。
当时是她自己太天真了,她以为他们真的可以互不相干,哪知道,就那一纸婚书已经把他们之间太多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互不相干。
只是一场春梦么
杜维延醒来的时候,关叶童早就已经离开,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好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
杜维延用手抚着宿醉后胀痛的额头,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都拥了上来。
他记得自己好像把关叶童叫到家里来了,后来还发生了争吵,争吵,他又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把她推到在沙发上,……
后面发生的事,也开始不断的在杜维延眼前闪现,他强行要了她……
他强行要了她!杜维延摇摇脑袋,地上歪歪斜斜的空酒瓶、碎玻璃在提醒着他他不是在做梦,那些是真真正正发生了的。
可那女人呢,怎么会不见那女人的踪影,杜维延焦急的拿起电话按着关叶童的电话号码,他怕她想不开,会做什么傻事。
“喂,你好,”关叶童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波澜,当然也不能推断出她此时的心情。
“关叶童,你现在在哪里?”相对关叶童的平静来说,杜维延倒显出几分慌乱。
“是杜总啊,我在公司,对了,上午十点钟的会议是不是要帮您取消呢?”关叶童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动。
“你在公司?”杜维延仿佛不相信,她那淡定的话语,怎么也不像是……
“嗯,我可没有把自己当成凯越真正的老板娘,怎么能和杜总您比呢,不按时上班会被扣薪水。”
“你在公司等我,我马上过去!”杜维延挂掉电话后,匆匆忙忙的去浴室洗澡,换好衣服后就开车去了公司。
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他还没忘了问保安昨天是不是有个女人来找过他。关叶童的淡定,让他以为他只是做了个春梦。
一出电梯,杜维延就看到一身正式职业装的关叶童,眼睛专注的盯着电脑,手指飞快、熟练的敲着键盘,仿佛没有发现他,没有回头。
关叶童一直敲着电脑,直到杜维延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恭敬的站起来,把头微微的低下:“杜总,您来啦!”
她就是能装
“昨天,昨天我喝多了。”杜维延几分扭捏几分别扭的说。
不是他想推脱责任,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已,想向关叶童道歉,只是他看到关叶童脸上并没有需要他道歉的神色,思量再三,他还是没想到要说什么,除了这句最俗套的话。
“是啊,杜总您昨天是喝多了,您叫我去您公寓商量酒吧的相关事宜,我看杜总不太清醒,就把合同拿到公司来了。”关叶童从包里拿出准备的合同递给杜维延。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杜维延接过关叶童递过来的合同。
“杜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啊。”关叶童眼神中全是迷茫,一副被杜维延搞糊涂了的样子。
“我昨天不是把你,把你推倒了么?”杜维延被关叶童的样子也搞的一头雾水。
“把我推倒了?哦,想起来了,杜总您是去拿酒,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过去扶您,可我哪撑的住杜总您这身板啊,没扶住您不说,还被您压到身下,现在我的鼻尖都还痛着呢。不过后来还好,我拼了半条老命才从您身下逃出来,您就抱个空酒瓶子睡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叫个女人的名字,呃,叫,叫刘什么来着……”关叶童把故事编的天衣无缝的,杜维延不是早就说过么,她就是能装,是个实力不错的演技派。
“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就抱个空酒瓶子睡了?”关叶童脸上的认真,让杜维延没有任何不相信她的理由。
“你想对我做什么?”关叶童夸张的把手护在胸前,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杜总,我可是女人,十足的女人,您对我没有兴趣的。”
杜维延审视着关叶童,她说他什么都没有对她做,那位什么他会有那么真实的感觉?
“干嘛要用那种眼神把我看着,您不会真的对女人感兴趣了吧?”
关叶童的一句话戳到了杜维延的痛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的寒彻冰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把今天的日程表给我送进来!”
你喜欢属狗的男人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杜维延瞥了关叶童一眼,却不偏不倚的看到了她劲窝处的一块淤青。
这分明是吻痕,既然不是他的杰作,那就是另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关叶童送日程表的时候,杜维延故意百般刁难,对关叶童问了东又问西的,“你昨晚上回家了么?”
“没有,我怕一个人回去老太太会问。”
“那你在哪里睡的?”听到关叶童说没回家,杜维延眼神中升起一丝警觉。
“我公寓。”
“你一个人么?”
“杜维延,你问的太多了吧,这和你没关系吧。”关叶童她就是再能装,也不能忍受他对自己这般的审问。
“是带了男人回去吧。”
“是又怎样,我昨天就给杜总您说了,我去找男人!”
“你喜欢属狗的男人,做个爱还能把你啃成这样?带着吻痕上班,很销魂么?”杜维延眼睛一直盯在关叶童的劲窝处的淤青,他有此时有些烦闷,又有些嫉妒。
是,昨天可不是有只疯狗,在她身上疯狂的啃咬么。
“至于男人是属狗还是属猪,我不在乎,只要他能满足我就好。”说完把日程表往杜维延面前一丢,转身走人。
杜维延一直盯着关叶童的背影看,直到她把门用力的关上,他才回过神。
把手中的日程表用里的往桌子上一拍,咬牙切齿的低吼:“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下班时,关叶童收拾好一切后,本来想直接去酒吧的,却被杜维延强硬的拖到他车里,带她家。
“杜维延,你有什么权利左右我?”关叶童愤愤的质问一脸淡然的杜维延。
“我没有左右你。”
“那你停车,我现在要去酒吧。”
“那酒吧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去酒吧喝酒!”
“都快30岁的女人了,少喝点酒。”
“我30岁的女人喝酒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也太宽了点吧!”
“你是我老婆!”杜维延说话时,没有看关叶童,只是微微的翘着嘴角。
她每天逛酒吧,逛夜店,恐怕不只是喝酒那么简单吧,那夜店里的男人勾引女人的手段可高着呢。
婚戒呢
“杜总,我们可是一对十足的表面夫妻呢,你觉得你拿老公的身份出来说事合适么?”关叶童低头摆弄着手指。
“你的结婚戒指呢?”杜维延看到关叶童无名指上戴的竟然不是他给她戴上的结婚戒指,脸色相当的阴郁。
“那戒指太过于贵重,我收起来了。”结婚的当天她就把那三个人的结婚戒指给收起来了,他现在才发现么。
“谁让你擅自把婚戒取下来的,回去乖乖的戴上!”杜维延霸道的命令关叶童。
“你给的婚戒和我这个戒指比起来,我这个戒指的意义还要重大些。”关叶童想笑,他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必须戴着婚戒,三个人的婚礼,三个人的婚戒,他不觉得这是他对她的侮辱么。
“姓高的送给你的?”杜维延抓着关叶童手,漆黑的眼眸此时已被妒火充满。
“和你没关系。”关叶童并不想和杜维延说太多,他没有权利知道这么多。
“造型倒挺别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地摊货。”杜维延眼眸微微的眯起,开始对关叶童手上的戒指冷嘲热讽。
杜维延说的没错,此时关叶童无名指上戴的戒指确实是地摊货。
那是她在一次旅行时,在墨西哥的一个小地摊上买的,小摊的摊主是个乖巧的小女孩,摊上的东西并不多,每一件的造型却是别致。
第一眼,关叶童就看中了那银白色的戒指,上边的装饰不是钻石,也不是水钻,只是一片小巧的叶子,造型虽然简单,做工却又精美,那片叶子虽小,但叶子的纹理却看的真切。
小摊主似乎是看出了关叶童的心思,很是乖巧的向她介绍:“姐姐,这戒指是我祖母做的,它是我们墨西哥的国花大丽花的叶子,大丽花和仙人掌同时被我们尊称为国花,大丽花象征着大方与坚强,仙人掌象征着顽强拼搏的精神。”
“小姑娘,这枚戒指怎么卖的?”关叶童拿着手中的戒指不舍得将它放下。
“20比索,姐姐。”小姑娘甜甜的笑着。
20比索也就相当于人民币10元的样子,关叶童看那小女孩也是穷苦家庭的孩子,便给了她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小女孩怎么说都不愿意要,她只好说剩下的钱让她去买个书包,就当是她送给她的,就当是自己谢谢她,能让她这里买到最称心的宝贝。
这样小女孩才算是将钱收下,关叶童揉揉小女孩的头发,才转身离开。
他真就那么好?
后来她又去了一次墨西哥,却不是为了要去旅行,她是要找到那个小姑娘,从那次在她那里买了戒指后,那小女孩甜美的笑容就一直在她面前闪现,她是要找到她,资助她上学。
找到小女孩后,关叶童才知道她的祖母已经去世了,这孩子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小女孩还是在街边卖饰品,她倒是心灵手巧,祖母去世了,她便自己开始学着做各种饰品,在听到关叶童说要资助她读书的时候,她咖啡色的眸子闪烁出熠熠光芒,关叶童知道了她的名字,凯瑞恩,一个坚强的女孩。
看着关叶童脸上呈现出的笑容,杜维延以为她是想起了和高越的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不由的把关叶童的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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