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帅用力一抽,钢管嗖的一声从6号球员手里拔了出来。钢管上一时血迹斑斑。原来,孟帅提前在钢管一侧穿了几根钢针,杀伤力可想而知。
7号球员躲过一劫,迅速蹲下身子,横扫千钧铁腿,将刚有几分得意的孟帅扫倒在地。
6号球员见机马上骑在孟帅身上,握紧拳头就是一通老拳。
赵伟飞起一脚,将6号球员踹翻在地。孟帅立刻站起,掂起钢管一顿猛砸。
6号球员宣布退场。
正当孟帅得意洋洋之时。那方传来了呼救声“快救我!”
是李豪在叫!
8号球员左手紧搂着李豪的腰部,右手食指、拇指作鹰爪状,深深掐在李豪的脖子上。两缕血液缓缓流下。
“妈的,找死!”唐黄不知何时窜到了8号球员身后,抓起一块儿板砖狠狠的拍了下去。8好球员的血马上和李豪的血混为一坛。
看8号球员应声倒地,唐黄又立马弯腰补了一砖。
8号球员欲起身,唐黄再补一砖。
孟帅看呆了!妈!唐黄这丫疯了。
“年轻人,玩够没!”唐黄后面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一把冰凉的日式砍刀架在了唐黄脖子上。
孟帅、唐黄、李豪、赵伟依次靠墙蹲着。李豪害怕的差点尿裤裆。
“你拍我一砖,怎么还?”5号球员说完,一脚踢在孟帅脸上。
“拿砖拍人是不是很过瘾,三砖够不够,不够再来!”8号球员一砖拍在唐黄头上。砖随之断成两半。
李豪吓得缩成一团,嗷嗷的可怜。
赵伟没什么大动作。所以很坦然的蹲着,一言不发。他相信拳头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妈了个臭ⅹ。我最烦干仗时候退缩的人了。不痛快,更不义气。”8号球员抓稳赵伟的衣领,大巴掌一个劲儿的往他脸上抽。
“我没打人,为啥扇我脸。”赵伟狼嚎般的哭诉道。
“憋屈是不。那我让你知道你犯啥错了!”8号球员背对着赵伟,身子猛的一转,一根无敌霹雳腿落在了赵伟肩上。赵伟应声摊到在地,一声不吭。
“放过他,有劲儿往我身上使!不打死我你他妈不是爷们!”唐黄愤怒的站了起来。他的衣领已经被鲜血浸透。
“你想怎么玩?”旁边提日本砍刀的深沉男说话了。
“唐黄!蹲下!他会砍死你的!”孟帅哭叫着说。
“你叫什么?唐黄?”深沉男手里的砍刀突然微微下倾,眼睛里的杀戮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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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生育
“你看看我是谁?”深沉男声音变得热情而焦急,手里紧握的砍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死猪般躺在地上的赵伟缓缓地爬了起来,从深沉男缓和的声音里,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唐黄抹去淌在眼上的血,困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几秒钟前还把砍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
“你母亲是不是叫高慧?”深沉男眼睛里满是热情和期盼。
唐黄的记忆忽的转移到了十几年前。
唐黄生来点就背,放屁迸出屎、擦屎扣破纸这些事暂且不提。他呱呱坠地时,正值计划生育开展的如火如荼,全国人民被迫沉浸在少生孩子多种树的高潮中不能自拔。村里专门设立了计生专项整治小分队,七八个鲁莽大汉,骑着除了铃不响外哪儿都响的自行车,风风火火的抓超生。每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小分队都兢兢业业的蹲在农家窗户旁,耐着那蚊叮虫咬,忍着那风吹雨淋,还要压抑着内心潮涌般的冲动。看到煤油灯灭,听到解带宽衣,嗅到嘿嘿咻咻,小分队马上破门而入,立马抓个现行,以“有了孩子还嘿咻、超生嫌疑大大滴”为由,将已经天人合一的鸳鸯活活拆开,破坏了多少好事,造下了多少冤孽。一时间,整个村子不闻床上嘿咻声、但闻农妇苦叹息,不见潮水迭又起,但见农夫打灰机。
有的村民钻政策的空子,跑到外地造人,然后抱着白胖小子高高兴兴的回家去。怎奈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该生的生了,总不能扔到坑儿里淹死吧,那也太不仁道了。小分队就开出五千罚单,若拒不执行,红砖瓦房都能给你推了。唐黄就是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孕育出来的。唐母足智多谋,将其寄养在了政策执行打折扣的娘家,唐黄可怜的小命才得以保全。
当时唐黄姥姥的邻居高炮有一子名叫高阳,大唐黄5岁有余,两个志趣相投的孩子马上走到了一起。看了《济公》,高阳会学着从身上搓下灰条条,拿在手里揉的又大又圆,然后殷切的塞到唐黄嘴里,号称可以去除百病鬼不粘身。买了粘牙糖,高阳会先放在嘴里反复的咀嚼,抠出牙缝里剩余的部分,当然上面还夹杂着上顿饭残存的黄渣,然后关切的塞到唐黄嘴里,号称剩下的都是精华。
唐黄姥姥病逝后,八岁的唐黄就冒死回到了家乡。从那以后,唐黄和高阳就如同阴阳两隔一般不能见面。每次再看《济公》,唐黄都会搓出又大又圆的灰球球,殷切的塞到隔壁邻居家小孩的嘴里,借以慰藉那段美好的回忆。
“难道你是高阳?”唐黄试着问了一下。
“恩!”深沉男一双眼睛满是泪水,忙吧唐黄熊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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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到家了
各位看官,话说那唐黄与高阳团伙一阵混战,打的是头破血流、满地找牙。特别是那赵伟,平日里沉默寡言、与世无争,是个被人睡了媳妇也臭屁不放一个的主儿,却被打的恁惨,几乎屎都要出来,实在悲壮。结果不是缘家不聚头,唐黄、高阳二人戏剧相逢,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衷肠。俩人的卿卿我我咱暂且不表。
唐黄等人包扎完毕回到宿舍,头上的绷带缠的跟印度阿三好有一拼。明天就要军训了,隔壁的宿舍欢天喜地,一个个跟娶了花媳妇准备大干一场一般。只是这唐黄所在的007,死气沉沉像个坟墓,四个小鬼儿在里面呻吟哀嚎。
“明天军训咋办?辅导员见了肯定要问?”孟帅说。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容回避!”李豪说。
“我有一计,不知当否?”赵伟故弄玄虚的说。
“你他妈不装比能死,刚才没挨够?快说与我听!”孟帅说。
“就说我们在草场提前训练,准备以新的姿态迎接新的生活。结果看到一个小青年对一名妙龄少女动手动脚。我等看他不惯,马上拔刀相助,救其于水深火热之中。结果自古英雄难做,从来好人难当。谁知那青年好似张无忌在世,将我等活活打成这般!”赵伟绘声绘色的说,仿佛在讲故事。
“虽然还是装比,但却是好计。不过,若是那天杀的辅导员非要我等找出妙龄女郎作证,那如何是好,岂不坏菜!”孟帅也迈入装比的行列,问道。
“这也好办。就说打到最后,女郎却说你们打错了,我原是与我夫君打情骂俏,准备前戏,好哥哥们误解了,休要再打!”赵伟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准备找女郎作证,结果她碍于颜面,死活不依,直说羞煞我也!”
“恩,不错。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等肯定安然无恙。”孟帅了却心中事,马上倒头睡。
次日,草场里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一群群天之骄子,穿着花花绿绿的迷彩服,斗志昂扬,生龙活虎,准备操练。唐黄四人裹着绷带,缠着纱布,跌跌撞撞,活像部队里的伤兵,顿时让整个场面更加生动有趣起来。
唐黄四人隶属河中大学公共事业管理学院公共事业管理专业,找到组织后,四人席地而坐,闭目养神,与其他同学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好在辅导员今日或许是来了例假,居然没到,唐黄一脸的虚汗顿然如灰飞烟灭。不过由于印度阿三般的模样,还是招来了异样的眼光,仿佛在围观动物园里逃出来的大猩猩。
“你看教官,真他妈龌龊!”孟帅指着远处。只见一名中年汉子,旁边围着一群女学生。教官显然是在铁打的营盘里憋坏了,手舞足蹈,话如泉涌,喋喋不休。
“看我作诗羞辱他一番!”赵伟又来劲儿了,“教官个个马大哈,走路就像老大妈。哨子一响他准急,一下摔个仰八叉。”
“妈的,还可以。李豪,看你的了!来个荤的给哥听听。”孟帅笑着说。
李豪点头称是。只见他凝视双眸,手搭前额,仔细观察着对面蹲着的女孩。毕竟小学时候老师就教育他作文要观察,这样才能写得真、写的实、写得美。
孟帅等的不耐烦了,大呼一声“废物,往下看”。
李豪忙调整视角,视线下移,正好看到迎面畅怀蹲着的女孩,顿时灵感来袭,说道“姑娘个个美如花,蹲在地上种地瓜。早知姑娘ⅹ朝下,种他一地大几⑧”。
“靠,好诗!真他妈绝了!真他妈贱到家了!”孟帅拍手叫好。
唐黄露出一副不屑的眼神。
“唐黄,莫非你有更好的诗句!请出宝!”孟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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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阿三
“本人没读过什么书,但四书还是看过的。小学熟读《故事会》,初中始诵《*》,高中观摩《肉葡团》,现在正看《千人斩》。阅尽了老汉推车,看惯了观音坐莲,心中难免感慨万千。我确有一句。”唐黄卖起了官司。
“快说!”孟帅等不急了。
“汉子个个豆腐渣,蹲在地上抓青蛙。早知汉子吊朝下,放他一地老鼠夹!”唐黄脱口而出。
“好!妙!绝!”孟帅拍手叫好。
“靠,这诗听了让人蛋疼!确实能引起读者共鸣!”李豪从文学鉴赏的角度分析了一句。
“你免费听了这么多段子,也该自己发挥一段吧?”李豪问孟帅。
“好,哥也是厚积薄发类型的。虽不像唐黄那样饱读四书五经,但真枪实弹的事确实干过不少。咱大庭广众晾过吊,裙子底下拔过草。现做一首五步诗,见笑了”,孟帅轻轻嗓子,手摸着下巴,伟人般吟到“煮鸡燃菊杆,鸡在菊中泣。本是男儿郎,相日何太急。”
“啥鸟屎啊!第一不押韵,第二有歧视gay的嫌疑,真他娘垃圾!”李豪一副蔑视的眼神。说完,又把自己刚才的诗吟了一遍,得意的不住点头。
“吕洁,你来了!”孟帅看到吕洁,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吕洁今天很漂亮。穿着整洁的迷彩服,头发扎了起来,化着淡雅的妆,很有气质。
看到吕洁,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唐黄立刻安静了下来。他静静的注视,傻傻的发呆。虽说在心里骂了她一万遍,但一见到她,无限的柔情便油然而生。
孟帅跑到吕洁跟前,准备拉她的手,结果被她迅速躲了过去。吕洁小声说“日后再说”。然后,她挥挥手说“公共事业管理专业的新同学,请在这里集合”。挥手那一刻,胸前两只可爱的小白差点蹦出来。
吕洁站在教官面前,彬彬有礼的说“这是何大壮教官,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将由他带领我们操练。大家鼓掌欢迎”。
雷鸣般的掌声马上响起。孟帅的手拍的最猛,边拍边说“何大壮?不知道哪里壮”。
“那还用问,肯定是身强鸡壮”,李豪笑着说。
“大家好,谢谢大家!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将一起操练。这是对意志的考验,是对品格的考验,是对精神的考验。希望大家勇迎考验,取得最好的成绩。谢谢”,何大壮声音浑厚。
“对对,我们一起操,一起练”,李豪的一句话马上引起附近几个同学的哄笑。
“那位带白帽子的印度同学,你过来一下”,何大壮指着李豪说。
“虽然你是印度人,但是不能嘲笑我国的军训制度。你看,这个班里还有其他三个印度同学,他们就没有笑么”,何大壮言语铿锵,同时对唐黄、孟帅、赵伟投以赞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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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一脸屎
“对不起,教官,我们不是印度人。只是头部不舒服,上了药,所以用纱布绑着。”李豪解释道。
教官严肃的表情立刻变得尴尬起来,说“对不起啊,要不你们先休息休息吧。或者是干些简单的服务工作。”
“哦,刚好军训用的卫生间没人清理,要不让他们做吧。一天就打扫两次,也不是很累。”吕洁小声对教官说。
“好吧,就把这个轻松的事交给你们。不过也不要轻视,毕竟这关乎几百个人的拉洒问题!”教官严肃的说。
“得令!”四个小伙兴冲冲的向女厕所跑去。
“不光是女厕所,还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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