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留守少妇”,一个念头在唐黄心里出现。电影里,经常看到老公长期在外的女人,压制不住内心的寂寞,压抑不住青春的躁动,从而做出红杏出墙的勾当。唐黄甚至荒唐的想,我会不会成为电影里的男主角,乘虚而入,驭人娇妻。想到这儿,唐黄在心里骂自己了一句“草,什么时候思想变得这么肮脏”。
唐黄脱下运动鞋,一股浓郁的味道立刻挥洒出来。他红着脸,穿上拖鞋,跟韩小丽朝一个亮着灯的卧室走去。屋里门窗紧闭,灯也不开,仅靠着透过窗帘射进的一丁点可怜的光辨识方向,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浓郁的脚臭味儿反而让这个房间忽的鲜活了起来。
唐黄在后面仔细打量着韩小丽,发现她不仅没穿胸 罩,还没穿内 裤。丰满的屁股在纤细腰肢的对比下显的格外肥大,伴着轻盈的步伐左右摆动。此刻,唐黄就是一头贪吃的毛驴,韩小丽丰满的屁股就是驴眼前的红萝卜。
“小强,老师来了”,韩小丽喊了一声,把唐黄让进房间,径直回卧室去了。冷漠的让唐黄有些不快。
小强一声不吭的坐着,像是一尊白色的雕像。显然是受韩小丽的遗传,小孩儿浑身的嫩白,白的没有一点瑕疵。无论唐黄说什么,小强就是低着头不吭,最多点一下头。无奈之下,唐黄只好饱含深情的念了一篇课文。
这小孩儿一定有一段悲惨的经历,因为他有着与同龄人不一样的沉默,或者干脆说是呆滞。唐黄这个年纪,可不是这样。虽然零食匮乏的只有粘牙糖、酸梅粉,虽然单调的每天只能骑着竹竿当大马,虽然看个《黑猫警长》都要跑到先富起来的邻居家,但唐黄每天都有点小幸福。
一个小时后,韩小丽穿着睡衣出来了。她趴在小强耳朵边问了几句后,对唐黄说“小强对您很满意,您明天还来吧。”
唐黄窃笑了一下,简单说了声“再见”就告辞了。他没想到这么顺利,如此简单就通过了试讲。
回到宿舍,唐黄对孟帅讲起试讲的经历。孟帅对诡异的大柳树小区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对年轻貌美的韩小丽进行了一番言语的蹂躏,并十分肯定的说“你们两个,注定要发生一段生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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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村厉鬼
唐黄早早的钻进了被窝,孟帅依旧保持着晚睡的好习惯,一个人伴着泛着幽光的笔记本,专心致志的看a片,同时表情丰富的打着灰机。那股子认真劲儿,让唐黄想到了自己的高考生涯。经常是僧侣一般伴着苦寂的孤灯,对着永远看不完的习题。唐黄就纳闷了,为什么每天晚上看着a片打灰机的孟帅居然能跟他考到一个学校的一个专业。同是五星红旗下的中国人,为什么他考574分才能进二本,孟帅考324分也能进二本。真他娘的稀罕!
收工的时候,孟帅照例举着冒着热气的机枪寻找《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课本。可悲的是,他的课本已经不能再用了,《大学生交际与恋爱》那一章的几十页书纸已经被凝固的精 子层层粘连。一气之下,孟帅转身抽出李豪的《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课本,熟练的翻到《大学生交际与恋爱》那一章,将老二硬硬的夹在里面,然后合起书本用力一挤,一股刚才没有吐完的豆浆新鲜的榨了出来。
寂静让唐黄想起了试讲途中的遭遇,不由后怕起来。通体黑透的野猫,阴森的大柳树小区,寻觅幽灵的法器,这些令人恐惧的物件全在一个下午蹊跷的出现了。莫非真的如学长所讲,这个历史上辉煌一时的古都里,游荡着太多的幽灵和野鬼,他们放不下那段已经消逝的繁荣,放不下生时未能实现的梦想。
唐黄爷爷说过,有两种人死后灵魂会死死的飘荡在咽气的地方,一种是心中怀有强烈愿望没有实现的人,一种是蒙冤致死而没有得以伸张的人。这两种情况在村里都出现过,唐黄没有亲眼所见,但见过的人描述的绘声绘色,仿佛彼情彼景就在眼前。这些说牧橐焓录蒲薹ń馐停残碛涝恫荒芙馐停銮冶晃ㄎ镏饕宄寤柰纺缘膠f永远不会拨出资金派遣专家去探索和发现,虽然这些灵异事件在偏僻的农村不断的重复上演。
第一种幽灵的见证者是一个姓白名刚的中年男人,论辈分唐黄应叫他姑爷。唐黄所在的村子被张姓和唐姓两大家族占据,杂姓很少,白姓就是个例外,因为白刚是个倒插门女婿,入赘到了唐家。白刚岳父唐老汉终生未得一子,膝下萦绕着8个大大小小的女儿,认为香火没有为继的唐老汉死不瞑目,临时的时候据说狂吐了一口鲜血。自老汉死后,白刚就经常在夜间看到一个白须老人,穿着棉质的寿衣,拄着枯黄的拐杖,在屋里来回的晃荡,这白须老人就是唐老汉。好在老人怨气不重,没怎么伤害家人,就是晃着不走。直到白刚扒了红砖瓦房、盖了高墙平房,白刚媳妇生了个白胖小子并随了唐姓,唐老汉的魂魄才放心的离去。有人说是红砖瓦房扒了,唐老汉找不着家门了。有人说白刚的儿子随了唐姓,唐老汉的心愿了了。这两种说法,唐黄更相信后者。
第二种幽灵的见证者是一个姓唐名伟的4岁小孩儿,论辈分唐黄应叫他叔叔,看来这孩子是萝卜不大长到辈儿上了。唐伟妈对唐伟爷很是苛刻,简直不孝到了极点。吃饭时不让老人上桌,而且只给剩下的吃不完的残羹。从地里摘回的番茄,也只让老人吃虫子钻过的鸟儿叨过的。老人病的直吐血也不忘医院送,最后生生死在了床上。有天晚上,唐伟爸赌博一夜未归,仅这唐伟和唐伟妈两人在家。忽的,唐伟妈像着了魔似的,拿着一根白单子往房梁上挂。唐伟看到死去的爷爷弯着腰站在唐伟妈身边,对着耳朵嘟嘟囔囔的说“快死吧,快死吧,死了就舒坦了”。唐伟妈也真听话,愣是双腿一蹬上吊死了,那宽大的舌头直垂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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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水鬼
对于这两种幽灵,唐黄当然惧怕后者。因为后者生时集结怨气,死后怨气不散,且大部分死状惨不忍睹,或脑浆迸射,或四肢不全,或面色铁青,或眼珠爆裂。阴阳虽大不相同,但也有贯通之处,死时的惨状会一直会保留下去,进而演绎成恐怖作家口中的青面獠牙。当然,恐怖作家身居闹市高楼,不入乡村野地,绝没有接触灵异事件的机会,所以他们大多是根据《聊斋》之类的描述夸张放大,真实性自然大打折扣。所以,唐黄从来都把恐怖故事当做笑谈,因为他亲历过或亲闻过活生生的灵异事件,这些事件里的幽灵与装饰华丽的图书里描述的差之千里。当然,有些老作家关于灵异事件的描述是真实可信的,因为他们有长时间乡村生活的基础。比如陈忠实先生写的《白鹿原》,其中有很多灵异事件的描写。有次学校请陈忠实先生亲临学校,围绕《白鹿原》给学生们讲些写作的技巧。学生提问环节,有个来自城市的唯物主义者问“您的《白鹿原》里有很多鬼故事,请问您是不是党员”,陈先生一时语塞。此时,台下的唐黄最了解陈先生的心情,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即使他真的看到过或听到过灵异事件,他也不敢贸然称是,只能说是虚幻的构思,或者干脆说“乡下采风时老乡王大妈给我讲的”。
唐伟妈上吊后,唐黄和乡亲们曾瞪着恐惧的眼睛问过小唐伟。这小子正是天真无邪的年纪,问啥说啥,唐黄比他大十几岁管他叫叔叔他还敢擦着鼻涕答应。只听小孩儿嘴里嚼着糖豆呜呜啦啦的说“就是看到爷爷啦,穿个大红棉袄,催我妈快点儿死,胳膊上还绑根黄绳子”。唐伟说的显然是实话。老人下葬时怕孩子害怕,就把唐伟送到了姥姥家,孩子压根儿就没见过爷爷的遗容遗貌,但描述的与实况丝毫不差。大伙又悬着心问孩子老人的面相如何,是不是脸上有蛆,是不是嘴里冒血,是不是眼睛爆裂,孩子天真的摇摇头说“没有,跟以前一样,大人竟吓小孩儿”。最后,孩子说了一句不搭边的话“爷爷来的晚上,家里蹲着一只黑猫,好可爱啊”。
黑猫!一只通体黑透的猫!
黑猫越过,非灾即祸!
在大柳树小区,一只黑的没有一根杂毛的猫,从唐黄脚面上一跃而过!
唐黄吓出一身冷汗!躺在被窝里战战兢兢。
“我是不是真的被鬼惦记上了”,这个念头再次在唐黄心中浮现。他紧紧裹住了被子,剧烈的喘息,仿佛窗外风吹枝桠的沙沙声,正是青面獠牙的幽灵翻窗而来的声音。仿佛一具滴着尸水的尸体,嘴里蠕动着肥胖的蛆虫,正将淌着血水长满脓疮的舌头,缓缓伸进自己的胃里。
唐黄想到了自救,万一真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总不能束手就擒吧。他从残存的记忆力搜索辟邪的方法。依稀听爷爷说过,以前村里有个老汉,早上拉着架子车去县城卖菜时不慎将秤锤甩到了井里。当时地下的水浅,拿铁锹挖几下就冒水,所以井水离地面很近。老汉一看吓了一跳,秤锤居然浮在水面上打转转,老汉估计是有淹死鬼在引诱他下去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把他拉下井。老汉见势,满车的大萝卜也不卖了,忙将粗布鞋子脱下来,脚趾头顶着鞋跟,一步一挪的拉着架子车回家了。一路居然安然无恙。看来,倒穿鞋子也是辟邪的法儿。
唐黄思来想去,觉得这方法不适合自己。他突然想到了小学时候临村公路上发生的一起诡异事件,当时的辟邪方法好像更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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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惊魂
唐黄突然想起了小学时候发生在临村公路上的一系列灵异事件,当事人用的辟邪方法或许可以为他所用。
这条公路就是著名的1ⅹⅹ国道,灵异事件发生在唐黄老家那一段儿。那是个秋风萧瑟的晚上,一辆大巴载着近50名昏昏欲睡的乘客,其中有两个腰里塞满雷管的年轻人。年轻人要求乘客甚至司机交出所有的钱,否则将点燃身上的雷管,与大伙同归于尽。有的乘客乖乖的交出了钱,有的乘客却临危不惧,坚信两个小伙子不会为了钱把年轻的生命搭上。两个气急败坏的年轻人居然真的点燃了腰里的雷管,随着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大巴车瞬间化为碎屑。车上的乘客当然不能幸免,淌着血的头颅、大腿、胳膊、屁股四处飞溅,周围的庄稼地仿佛一夜间成了屠宰场。临近国道的农户家的玻璃都震的粉碎,闻声起床的农民纷纷向事发地点涌去,他们看到了地上的钱,一打一打的钱,有的已经炸的粉碎,大部分都沾满了血污。大伙顾不得脏,顾不得碎,纷纷扒开尸体,撑着口袋装钱。报纸上的新闻报道仅止于此,但当地居民的怪异生活却起于此。
先是农民早上骑着三轮车或拉着架子车到县城卖菜时,走到事发路段,经常看到三五成群的陌生人,坐在路边埋头痛哭,有的捂着头,有的摸着胳膊,有的揉着屁股,好像打了败仗的伤兵。胆子小的不敢直冲,只好迂回绕道,穿越几个村子,多花几个小时,赶到县城卖菜。胆子大的顾不得许多,拉着满车的菜,挤着眼睛猛跑,跑过去再回头看时,居然什么也没有。
后来一个大冬天,鬼缠人的事终于发生了。村里有个叫张大成的中年汉子,家里种了一亩多菠菜。由于当时大雪纷飞,农户地里的菜大都挖不出来,县城的菜价自然飙升。瞅准这个机会,张大成提前挖了一大车菠菜,准备次日大赚一笔。凌晨4点钟,张大成拉着架子车走到事发路段时,着了魔似的一头扎进了国道旁的白菜地。起先他以为是迷了方向,就朝着原路返回,走了个把钟头,还是走不出白菜地。索性往左直冲,走了个把钟头,眼前还是一望无际的大白菜。张大成一下子懵了,知道自己遇到老人常说的“鬼打墙”了。所谓“鬼打墙”,就是当事人仿佛老鼠入了迷宫一般,怎么都走不出来,不论你对地况是如何的熟悉。要是在你家的方寸之地,遇到“鬼打墙”,家门你都找不着。张大成冷静下来后,想到了老人教的方法,马上解开布条做的麻花状的裤腰带,对着白菜就是一通狂尿。慢慢的,张大成辨清了方向,1ⅹⅹ国道就离他不到2米。
村民们坐不住了。原想着冤魂么静坐也就静坐吧,只要不伤着人就行,谁知竟以张大成杀鸡儆猴了。这样下去还了得,日后害了人命怎么办?在大家的极力劝说下,邻村稍懂通灵之术的王大兜出马了。这老人不知从哪儿学的幻术,据说是睡了一宿觉忽的就通了灵,方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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