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红冲肖间莞尔一笑。转过脸对肖盈盈嗔怪道，就你多话，在外面，不要总宫厅长，宫厅长的。这样叫，让人家该有想法了。肖盈盈撒娇的说，好姐姐，不敢了，下次一定改啊，嘻嘻。肖间也忙道，宫厅长，怎么称谓，没关系的，不多心，不多心。大家认识后，肖间叫过来服务小姐说，把酒菜，全撤了去，重新给我们上。肖盈盈和宫子红看着服务员把餐桌收拾干静。肖间问，宫厅长吃些什么，请点。宫子红说，不客气，我和盈盈关系非同一般，不然这种场合我是不会来的，你随意点吧。肖间感激看了一眼肖盈盈，眼神里充满温柔。然后跟肖盈盈说，宫厅长喜欢吃什么你一定知道，这菜就归你点了。肖盈盈也不用看菜单。随意的说出了几种肖间从来没听过名字的菜来。宫子红坐下来冲肖盈盈说，你不是说就咱们两个人们，怎么，你和我说了慌啊。肖盈盈撒娇说，好姐姐，你别生气，这个肖间呢，也不是什么外人，我们都二十多年没见面了。你要是生气，一会就罚我酒。向你陪不是。宫子红用手指戳了一下肖盈盈的额头说，真拿你没办法，就算我又上了你一次当，好了，丫头片子，有个人在，今天就不罚你了。不过这次你给我记着，有机会我一定要罚你的。宫子红同肖盈盈说笑着，新的酒菜全部上来了。肖盈盈给宫子红点的是女式红酒。服务小姐开了瓶。肖间逐一给宫子红和肖盈盈满上。然后端起酒杯道，宫厅长，今天通过我的老同学，肖盈盈同学能认识您，感到非常荣幸，我敬你一杯。宫子红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肖间。看过之后，不觉心里一颤。肖间不是那种美男子，但是肖间身体匀称，五官端正，并且有一种摄人的气魄。是男人独有的那一种美，成熟的气质和潇洒的风度。而这种气质和风度最能抓女人的心。宫子红端起酒杯说，我只能喝一杯，下午我还有个会。肖间看了看肖盈盈说，好。一切听宫厅长的。然后自己先把酒干了。接着宫子红也一仰脖把那杯女式酒一饮而尽。通过一来一往，肖间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一点盛气凌人。人家是个厅长，自己一个小小的县令，在人家的面前自然是，位卑尊小。何况自己还有事要求人家，自然自己不好说什么。然后肖间又叫过服务小姐，要了点果汁给宫子红。这时，肖间感到自己的脚让什么东西给碰了一下，肖间没太在意。三个人又说了一段话后，肖间感觉自己的脚又不知不觉的和另外的一只脚碰了一下。肖间有点觉醒，他知道，那碰到自己脚的人，肯定是宫子红和肖盈盈她们当中的一个。但是他实在猜不出来。自己又不敢去下面看。一块华美的餐桌布封闭住了下面的秘密。肖间知道，传说中有多少美丽和荒唐的爱情就是从这种形式开始的。肖间自己喝了一大口果汁，以清醒自己的算度。看肖盈盈有些醉态的样子，难道是她？可是在宫子红没来前，她为什么不那样做呢？不象。那难道是宫子红？也不象，宫子红没有喝那么多的酒。按说该不是她。一般女人的失态，都是在醉酒下完成的。虽说看样子宫子红对自己有些好感，但还不至于这么做吧，人家可是省财政厅一个堂堂的副厅长啊。哎，不去想它，这也许是偶然碰到的。没什么意图，是自己多心了。肖盈盈很机灵，过了一会，她便把肖间来哈的事情很巧妙的道了出来，而且还为肖间树碑的说，干姐姐，现在象我老同学这样为职工工资专门上上面跑钱的县委书记可不是太多啊。看来我的老同学还是个不错的父母官吧。说到这里，肖盈盈停顿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宫子红又说，宫姐姐，你说是不是啊？宫子红看了看肖盈盈又瞅了一眼肖间才慢条斯理的说，都一样，下面的人，来上面跑钱的，题目不一样，目的都是一样的。这么多年，我见多了。肖间见这样的话题打开了，就不失时机的冲肖盈盈使了个眼色。肖盈盈机灵的接着说，宫姐姐，我的这个老同学与那帮人可不一样，他这个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他说的肯定是他在做的。上学的时候，他就这样，我很了解他的啊。宫子红夹着菜，把一片锯齿一样的瓜片送进自己的口里。抿着嘴咀嚼着，没与说话。但是眼睛停留在肖间的脸上。她在琢磨着什么。肖间赶紧把宫子红的杯子里满上果汁。并说，宫厅长，有机会你和肖盈盈，到我们那里去旅旅游，那里的风光很不错的。山水是很有灵性的，去了您就会喜欢那里的。肖盈盈马上接过话说，对，肖间，你这个提议不错，宫姐姐和我都很喜欢旅游的，我们真去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安排的啊。肖间接过话说，那当然，老同学和宫厅长要是去了，我们一定以最好的方式接待，最佳的方式服务。宫子红听到这，笑了笑。我要是真想出去旅游，下面可又都是地方接待我的。肖盈盈抢过话说，宫姐姐，肖间的邀请可不同啊，他可是我的老同学啊，听说那里的大米很好啊。国家的领导人都在吃呢。宫姐姐，要不我们这个周末去看看？宫子红没吱声。操起一片纸巾擦了擦嘴，冲着肖盈盈说，盈盈，直说，你是不是帮你的这个同学，来我这里要钱的。宫子红说完脸色不冷不热的看着肖盈盈。肖盈盈有点窘，但还是开了口，干姐姐，咱们不是外人，你猜对了，我老同学刚到那个地方上任，很困难，整天有上访的人去他的办公室闹。我真希望你帮帮她。我这可是第一次求你。肖间听完肖盈盈的话，很感动。宫子红没有回答肖盈盈。二十转头看了看肖间问，你那里的缺口很大吗？肖间忙回答，是的，不过我不想太难为宫厅长。肖间的话说的很得体。不象别的来上面要钱的，也不管你同不同意，见了上面的财神爷，就会狮子大张口，往死里要，一开口，就是几千万，或者上亿。都是抱着越多越好的心里。而肖间给宫子红的回答却与他们很不一样。他没有说出具体的数目。也没有表现出很大的贪念。这让宫子红又不知不觉中增加了对他的好感。宫子红又问，要是给你个机会，你会希望我能给你们拨多少钱？肖间沉思了一下回答，就我的本意，我当然还是希望多多益善，但是我在这里还是要考虑省厅的难处，和您的难处，所以不好说。宫子红听后很满意，继续问，什么样的数字才能让你满意？肖间又沉思了一下，一百万。宫子红听候笑了。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你的本意，但是你这个人很聪明。你想要一千万，但是你不说，你只要了个一百万。你说我说的对吧。肖间的脸有些红，他暗叹这个女人。看来她经历的太多了。她很掌握下面人的心里。看来自己这样做的方式很得她的欢喜。肖盈盈在一旁拉了拉宫子红说，干姐姐，你既然都猜出来了，就满足人家呗。宫子红没说话，站起来说，下午我有会，咱们有机会在见面。然后拍了拍肖盈盈的肩头说，盈盈，我先走了，你留在这陪你的老同学吧。说完转身离去。望着宫子红的背影。肖间叹了口气。坐下了。肖盈盈依然很开心的说，肖间，你叹的哪门子气啊，人家也没说不给你拨款啊，只是戳穿了你。嘻嘻。是不是我们厅长很厉害。肖间点了点头说，是，真是个厉害的女人。两个人又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分手。临分手的时候，肖盈盈要了肖间的电话。当肖间管肖盈盈要电话号码的时候，肖盈盈一笑，我会打给你的。回去等利好消息。嘻嘻。说完被一阵翩跹的步履带走了。
第十章
肖间与肖盈盈分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了。分手后，肖间让司机开车，又把自己送回了市府。肖间下车，站在市府门前，试探性的拨通了法孝书记的手机，手机响了一下后，自己又合上手机，他怕自己的电话影响到法孝书记开会。肖间合上手机没一会，法孝书记把电话就打了过来，打过来了，怎么又撂了，你有事？肖间回答，是的，找你有急事。我现在在市里面呢。您在哪里？法孝书记说，我在办公室，你来吧。肖间放下电话，想起了那个脑袋，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上了那劳人腿脚的八楼进了法孝书记的办公室。见了法孝书记，肖间说明了来意。法孝书记沉思了一会说，你要多少。肖间回答，暂时解决一下，估计最低标准也要一千万左右吧。肖间没客气，心想，你把我给推上了前线，我跟你也不能客气了。法孝书记摇了摇头说，市里面也很紧张啊，用钱的地方多，现在是又修道，又扒房子的，钱也很紧张。肖间说，法书记，您把一个很困难的包袱给我了，您可说过要在财力物力方面权利支持我的。我现在到了那里，头几脚要是踢不开，可就再在那了。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来的，我刚去那里上任的第二天，县政府，就给老师们围上了，是我去邻县借了一千万才解的救。法孝书记看了看肖间说，你在哪里借的，你好能耐啊，一借就是一千万。是哪个县？肖间摇摇头说，当时借钱的时候，我许诺过，不能透漏的。法孝书记用手点了点肖间笑着说，你还挺讲江湖义气的。肖间也笑了笑回答，做事嘛，说话当然要算数了。法孝书记收敛笑容说，我今天要是不给你拨钱，是不是我说话，就不算数了啊？肖间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我可是头一次来管您要钱的，您不能让我白跑吧，让我在回去，受人围攻吧。法孝说，嘿，你说的还挺邪乎啊。好吧，我不跟你讨价还价，我给你拨一千万。你要是把那里的工作做不好，看你还有什么说的。肖间说，您放心，法书记。我一定好好做。争取完成您给我的任务。然后又接着说，法书记，我想调调那里的班子？法孝书记说，你把公安局的局长都给拿下了，还请示什么。肖间说，我看五常的问题不紧紧是公安局一个部门的问题，好多部门都很混乱。而且很多的部门领导不作为。也没有什么领导能力。他们不是贿选上来的，就是拉帮结派巧取豪夺上来的。而且这些人本土意识很重。对今后开展新的工作，阻力很大，所以，我想得到您的支持。法孝书记听候，沉思一下说，可以。我答应你。不过不要一刀切，要慎重，以免伤害那些好同志。肖间点点头说，我会慎重的。
肖间从法孝书记那出来后，很兴奋。今天的收获的确不小。没想到法孝书记轻易的就答应了自己要的一千万，而且还答应了自己对人事的调整。另外还巧遇自己大学时候的同学，结识了一位省厅的副厅长。虽说钱她那里没弄来，但是，关系接上了，还怕没有机会。肖间在心里琢磨着，看来这肖盈盈对自己还是念念没忘啊，要不不会这么卖力气的帮自己。肖间想到这时，心情一阵舒畅，看看天色渐黑。肖间和司机开车直接奔出了市区。车子刚出市区，肖间突然想起了什么，让司机把车挺下来，然后自己下车，冲野地，撒了一泡鸟。上车后，一挥手，小赵，开车送我回家，好就没回家了。看看老婆跟人跑了没。司机小赵，咯咯，笑了。
哈市离肖间的老家不远，汽车上了公诉公路，两个小时后就到了肖间的家。肖间下车后对司机小赵说，你开车回去。我暂时要在家待几天。不能把你也困在这。小赵说，那你怎么回去，这里到怎么县是不通车的。肖间说，没事。小赵说，要不您忙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您。肖间，摆摆手说，回去吧，我的事再说。小赵只好开车回去。
肖间到了家，开门的是肖阳。见了肖阳，肖间激动的一下子把肖阳抱了起来，又亲又啃。肖阳在肖间的怀里奋力的挣扎着，老爸，你放我下来，我都要喘不过来气了。肖间放下肖阳问，儿子，想爸爸了吧？肖阳噘着嘴说，当然想了，你走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我想给你打电话，妈妈不让，怕我影响你工作。真是，一个个都这么冷酷。说着坐在沙发上现出生气的样子。肖间爱抚的用手摸了摸肖阳的脑袋，好了，乖儿子，别生气了，以后要是想爸爸，就给爸爸打电话，不听你妈妈的。肖阳这才笑了。肖间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后，问肖阳，你妈妈呢？这么晚了，干嘛去了？肖阳说，我也不知道。正说着，兰惠开门进来了。看见肖间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睛吃惊的问，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回来。肖间站起来接过兰惠手里的东西。兰惠进屋后，一下子扑到肖间的怀里，哭了起来，并用拳头打着肖间的肩头，你这该死的，你这么久才回来一趟，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娘俩了啊。肖间也有些激动，轻轻的说，惠，惠，别哭，整的跟生死离别似的，儿子在呢，快，儿子在呢，，，，，。兰惠嘟囔着，儿子怕什么的，儿子在家总念叨你，说你无情，不想他。肖阳这时从里屋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