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前不知皇上会喜欢哪种类型,于是打算将他们一并送给皇上,但又仔细想想,按臣对皇上目前的了解,臣倒是觉得怜二极其的适合皇上,臣包管皇上绝对会满意。”她始终还是舍不得她的三个台柱就这样送出去,还是将怜二送出去好了,而且,她确实也觉得怜二绝对可以满足泽的**谁敢抢朕的女相。
“噗”白沐忍不住笑出了声,一副看好戏的心情抬眸看向坐在上位的泽,他现在真想开口问问,泽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对于白沐的好心情,百官顿时觉得坐立不安,什么好戏都不想看了,他们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哦?朕看得不是很清楚,慕容学士,你带他上前给朕好好看看,如何?”一股邪魅的气息围绕着杨睿泽。
“臣自当愿意为皇上效劳。”慕容越浅浅一笑,领着怜二朝杨睿泽走去。只要以后有了怜二,那某人就不会再将心思花在自己身上了。
怜二跟在慕容越的身后缓缓走着,不知为何,他发现身上有一道目光,这目光似乎想要刺穿他似的,在他撞着胆子抬头看向那目光时,他竟然发现那目光来自皇上。皇上虽是一脸的笑意,但那眸底,闪过一丝的杀意,特别是他的身子靠近一些公子时,那杀意更浓;反而他远离一些公子时,杀意似乎又淡了一些;如若他猜得不错的话,皇上喜欢的不会是公子吧?
“皇上,这样你是否能看得清?”慕容越在离杨睿泽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缓缓说道。
“还是不行的话,那就让臣一一为皇上解番一下。”不要看怜二过于阳刚,但也正是这股阳刚味道,迷倒了不少的人。
“不用,朕会看。”只见杨睿泽上下打量着怜二,怜二只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情绪冉起,皇上喜欢公子,公子竟然将他送给皇上,公子,你这不是在陷害怜二吗?
慕容越也跟着杨睿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怜二,恩,不错,她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不错,瞧那身材,怕是多少人锻炼几年都未必能有的,还有那胸肌,这
杨睿泽将目光落在慕容越的身上,看到她那欣赏的目光时,嘴角勾起,邪魅道来,“他就是你说的精心准备送给朕的礼物?”
“是,他就是此时最当红的男伶,绝对可以满足皇上谁敢抢朕的女相。”怜二那身材是绝对的优势,这也是她为何会偏偏挑怜二的原因。
“他不行,你行。”男子邪魅一笑,大手一拉,某人直接掉进男子的怀中。
慕容越反应过来时,她的身子已经被杨睿泽抱在怀中,那张桃花般的妖孽容颜就在她眼前,他那细长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颔,带着几分魅惑的声音缓缓从他口中吐出,“越越,你能满意朕的**。”
“皇上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来一场男‘男’欢爱?”
“哦?你看看那边。”杨睿泽嘴角微勾,但他并没有松开怀中的人儿,反而搂得更紧了,这身子真是柔软,而且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慕容越顺势望去,身子一怔,怪不得他如此大胆,原来如此,朝堂上哪里还有那些文武百官的影子,就连怜大,怜三都不见了,还有,原本一直站在她身旁的怜二也不见了,整个偌大的朝堂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越越,之前那些关于朕的谣言是你放出去的吧。”杨睿泽拥着那柔软的身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柔声问道。
“呃?”他知道了?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是她?黑子的办事能力她是知道的。
“月怜馆是你开的。”杨睿泽并非是询问,而是肯定说道。
“皇上为何这一说。”她还是有些低估他的能力了,也是,一国之君,头脑自然不简单。
“月怜馆开张之日,你就在里面,而且还看到我了,是不是?”怪不得那日他会觉得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原来那时越越也在月怜馆,而她竟然不现身,继续躲着他。
“皇上似乎还没有回答臣的问题?”她想知道,他到底是从哪方面看出来的谁敢抢朕的女相。
“你在看那三人时,眸底闪过自豪,可是你一想到要将他们三个都送给朕,你那双眼眸却闪过不舍,是不是?”
“呵呵”他竟然看得这么清楚。
“还有,那三人竟然能知道衣食父母一说,也必定是你教的吧。”最主要的还是,他有从那个叫怜二的眼神中读出,他们并非是收了越越的银子才出现在这,而是越越根本就是他们的老板,换句话说,越越就是月怜馆的幕后老板。
再加上,他之前派人去调查月怜馆幕后的老板,只查到一个叫黑子的人,而正好,那日他在越越的府中,碰到了这个叫黑子的男子,原本他只是以为巧合,现在加上种种,他终于知道了。
“就凭这些?”慕容越拧了拧,似乎不太相信。
“越越提前放消息出去,就是要天下人知道朕喜欢男子的消息,然后越越再当这百官的面送朕这个礼物,目的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宣告天下,越越喜欢我,是不是?”杨睿泽邪邪笑道,眸底尽显柔情。
“咳咳,皇上理解错了。”她做这么多,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将他对自己的心思转移到他需要的人身上,例如她精心培养的怜大等人,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她在为她自己铺路了。
“不管怎样,朕现在就要来尝尝越越送给朕的这份礼物了。”杨睿泽说完后,立即俯身压了上去,就在他要吻上那娇艳的红唇时,一只小手捂住他的薄唇,另一只手击出一掌,可惜掌风还未击出去,就被大手给握住了。
杨睿泽勾唇一笑,轻舔了一下慕容越那只捂住他的手心,慕容越浑身一颤,猛的收回自己的手。
“越越不让朕品尝,朕怎知这礼物能不能满足朕的**?”杨睿泽故作委屈道来谁敢抢朕的女相。
“皇上,真是不好意思,臣送错礼了,臣的礼物还在府中,如若皇上想要,臣立即回去拿来送给皇上。”
“哦?送错?”
“恩,确实是送错了。”哎,她又败了,竟然连百官离开朝堂,她都没察觉到,她败在不够谨慎。
“那越越下次不要再送错了,再次让朕白高兴一场。”杨睿泽松开怀中人儿后微微笑道。
“呃?好。”对他轻易就这般放过她,她到是有几分的意外,不知为何,同时还有一点点的失落,摇摇头,她又犯傻了,他放过她,她该开心才是,怎能感到失落。
“越越不舒服了?”
顿时,慕容越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传来一阵温暖,稍稍愣了愣,随即后退几步,淡淡笑道,“皇上放心,臣很好。”
“没事就好。”杨睿泽说完后起身整了整衣衫后,“从今开始,越越就是朕的讲师了,那朕在哪里,越越就要在哪里了哟。”
“那皇上上茅房也要臣跟着?”
杨睿泽脚步一顿,转身逼近邪魅笑道,“如果越越想的话,我也没意见;甚至越越要提出要和我来个鸳鸯浴的话,我一样也没意见。”
“呵呵,臣知道了。”慕容越干干的笑了几声,鸳鸯浴,她身份不露馅才怪。
杨睿泽低沉一笑,迈开步伐,越越,我很是期待今后我们相处的日子。
而另一边
白沐回到白府门口,便迎上一人谁敢抢朕的女相。
“哟,心情不错,难得看到你心情好。”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于乔霖,他可是算准了沐下朝的时间,他才会在这出现的。
“都解决完了?”
“一切已解决。”他也想不到事情竟然顺利,不过他相信,封皇绝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看在
“看来封皇确实很宠他。”白沐轻声说着。
“不错。对了,似乎你还没说,你今天的心情怎就如此之好了?”
“如若你遇到他,想必你心情也会很不错。”白沐看了一眼来人后,继续迈开脚步,直接往府内走去。
“他?我认识?”于乔霖好奇问道。
“当然,而且还很熟,刚刚我们还说到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有趣,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会再无趣了。”白沐停下脚步,一脸笑意的说道。
“我徒儿?她回来了。”于乔霖没有太大的意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仿佛这世上很少有让他惊讶的事似的。
“你徒儿死而复生,你就没有一丝的高兴之情?”他还以为霖会感到惊喜,诧异,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
“我徒儿从来没有死,哪来的死而复生。”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是对的,这几年一直和于氏家族合作的人就是他那失踪六年的徒弟,慕容越。
他之所以会怀疑,那也是在两年前,突然有人拿着两张契约收回徒儿在封国的两家商铺,他清晰记得,当年徒儿原本打算是将那三家商铺出租给他的,不过最后徒儿送给他一家以表孝心,而剩下的两家则是以出租形式租赁给他,这件事只有他和徒儿两人才知晓,而突然冒出一个人拿着契约收回那两家出租的商铺,他自然会起疑心,因为收回商铺的竟然不是三家,而是俩家谁敢抢朕的女相。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便开始派人暗中调查,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才猜中了,而且他也没想到的是,徒儿竟然会和于氏家族名下的牧场合作。
原本按照约定,他们会在上个月见面,可惜那是的他必须立即赶往封国,从而错过了和徒儿的相聚,没想到这次回来,听到的竟然是徒儿终止了他们之前的合作关系,理由很简单,他毁约了。
“没这么简单吧,看你这表情,似乎你早已知道他的存在了吧。”白沐淡淡道来。
“我徒儿做了什么?能让你的心情这么好。”于乔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切换话题说道。对他这个徒弟,有很多的奇思妙想都会让他有小小的诧异的。例如,当年,她要一个鞋匠,居然做了一双不知什么东西,到现在,他都没有领悟出来。
白沐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轻声笑道,“慕容越,新科状元,如今是泽的讲师,而且最主要的是,今天他竟然送男伶给泽,以答谢隆恩浩荡,你说我心情好不好?”
于乔霖嘴角抽了抽,他的这个徒儿心思怎么还是没有开窍,六年前,撮合自己和泽;六年后,还在为泽找男人,于乔霖叹了口气,虽然时间过了六年,但泽和他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往前进展多少嘛。
“哎,看来这世上还真没什么事让你吃惊的。”白沐叹气道来,而后继续往前走去。
“当然有,如果有一天,你也和泽一样爱上了‘男人’,我绝对会惊讶无比。”于乔霖开玩笑似的道来。
“呸呸呸,我虽觉得女人是祸害,但也不会因此放弃女人,从而喜欢男人吧。”白沐直接给了一记白眼。
“那难说。”六年了,她也应该十七了吧,他是挺期待看见现在的她谁敢抢朕的女相。
“哼。”
于乔霖只是温润一笑,待他处理完手上的事后,他也该去见见六年不见的徒弟了。
当着皇上的面说皇上喜欢男人,而且还给皇上送男伶,怕是这天下也就一人,至少现在是,部分官员纷纷期待看到这人的凄惨下场,可惜的是,他们等了大半天,等到的竟然是皇上和慕容学士在御书房商议佛法,这不知气坏了多少官员。
而秦守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姐夫,你说这皇上到底是不是看上慕容越了,不然皇上怎能容忍慕容越那嚣张的态度。”秦守四处张望了会后,确定周围并无他人之外后,轻声说道。
“放肆,你还嫌没给本官带来足够大的麻烦吗?”蒋石中怒斥一声,他们还在皇宫,这话如若被他人听取,他的官帽可不保。
秦守抿了抿唇,不敢再发出一声。
“最近你收敛一下,本官看着这个慕容越不简单。”先不提这慕容越曾在封国任过什么官职,就刚刚在朝堂上,他能清楚喊出他们的官名和姓氏,就凭这一点,他就能看得出,这个慕容越是有备而来。
“哼,一个在朝堂上,大放厥词的小毛头能起多大的用处。”秦守冷声哼道,今天他让自己在朝堂出的丑,改日他一定要如数讨回来的。
不就一个小小的从五品侍讲学士吗,就算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又如何,迟早有一天,皇上会厌倦,只要那个是时候,就是他报仇的时候。
蒋石中瞥了一眼后,摆手离去,无用的东西,以其被他拖累,还不如先行甩掉他,如若这无用再犯错,他会亲自解决了他。
“哎,姐夫,等等我啊谁敢抢朕的女相。”秦守见状后,立即追了上去。
他们走后,从暗处走出两道身影,看着那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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