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人说的有理。”
“本官打听到,慕容宰相好像是闭关了。”
“闭关?”
“或许慕容宰相可能是去医治那怪病了,怎么说只要身穿三天的女装就可以祛除怪病的这种说法不可能是真的,所以,本官猜,慕容宰相一定是去找神医医治怪病了?”
“不,据本官所知,慕容宰相这几日都在中书省处理朝务。”一直没开口的沈亮沉声说道。
“中书省?”
“不错。难道各位大人都没发现,最近返回到各个部门上的折子都是审批过的吗?而且上面的字迹绝非出自皇上。”
其他大人沉思一会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原来如此,还是沈大人够细心。不过话说,那些赶回的折子本官看过,里面的一些看法十分新颖,也很独特,却能一针见血,本官终于明白以前的冯宰相会再三的败在他手上了。”
“这就是青出于看胜于蓝。”
众人纷纷点点头。
“哎,不过慕容宰相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竟然身患那样的怪病,饱受痛苦的折磨。”
紧跟着又是一声声的叹气声。
在他们走远后,慕容越才从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出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逐渐消失的几道背影,而后在移步来到御书房。
小桂子看到她时,双眼一亮,一脸的激动,真是太好了,慕容大人终于回来了,皇上肯定能恢复正常了。
这些日子,不仅只是朝中的官员害怕现在的皇上,就连他也害怕。
不过,皇上这段时间怎会如此容易生气,他记得上次慕容宰相出发封国时,那可是足足一个多月,皇上的脾气都不似现在的暴躁,难道之前那些传谣是真的,皇上和慕容宰相反目成仇了?不会吧?
应该不会,不然慕容宰相也不会出现在这了。
慕容越点头一笑,示意着他在外伺候着,不必跟着她进去,推门而进。
她才刚踏进书房一步,便听到一声怒喝声,“滚。”
眉头一拧,哎,这脾气果然暴躁啊。
轻移莲步,缓缓的靠近那还在埋头苦干的某人,虽看不到他的容颜,但在看到他身影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对他的思念并不少。
“朕让你”皱着眉怒瞪过去,发现来人是她,他那充满冷漠和怒意的眼眸顿时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雀跃。
越越,是越越,她终于出来了,终于来见他了。
“你确定让我滚?”
“不,不要走。”他急急应道,她是他这些日子最思念的人,他怎会舍得让她离开。
伸手一抱,直接抱着她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嗅着她的味道,他好久没闻到这股清香的味道了。
“可你刚刚不是大声怒斥让我滚吗?”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嘴角一弯,眸底闪过狡黠的笑意。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让你过来。”
“是吗?”
“是的。”重重点点头。
“你的脾气变得暴躁了。”
“没有,我还是很温柔的。”
“可刚刚你很大声的呵斥我。”故作委屈,垂下眼帘,遮去眼底的狡黠。
“那不是呵斥,我刚刚是在是在练嗓音。”他真是该死,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来人是越越,差点还将越越给骂走了。
练嗓音?慕容越忍着即将大笑的冲动,这男人还真会想,将骂声比喻成练嗓音,也亏他想得出来。
“你想唱歌给我听吗?”
“”那只是他随意掰的借口,他哪里会唱什么歌啊。
“你不想?还是说其实你想让我滚?”
“没没,我唱,可是,唱什么?怎么唱?”
“现在不会没关系,先记着,等你学会了再来唱给我听,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学。”他唱歌会是怎么一个画面?她很是期待。
“可以不学吗?”
“不可以。”
“那三个月。”他继续讨价还价。
“一个月。”
“两个月半。”
“一个月!”
“两个月。”
“好,成交!”
慕容越微微一笑,两个月就两个月吧,总之能听到他唱就行,而杨睿泽则是一身冷汗,他学唱歌,他要怎么学?谁来教他?
“越越,这几天有想我吗?”
“想。”
“我也想你。”双手紧紧搂着,“你若再不出来,我就直接踹门进去了。”要不是越越提前说过,他绝对不能去打扰她,不然他早在第二天,他就踹门闯进去将越越抱走了。
特别是他听到十夜的禀报后,他更加心疼她了。
“所以啊,你很乖,来,赏你一个。”浅浅一笑,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她的口水。
“这不够,这几日的,还有那晚的,我要一并补回来的。”话落,他已经吻住那张思念已久的红唇。
那晚,他在越越好不容易爬上了床,也撩起了她的欲火,就在他准备释放时,却被她的一句话,将他从天堂跌了下来。
她的好朋友来了,也就是说,她葵水来了。
“泽,我”
话还说完,她发现她的坐姿换了,变得直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而且她还清楚感觉到,他那**的源头正抵触着她。
“越越,我知道,你这里现在可以接受它了,你看,它很想你了。”双手一扣,直接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起身。
感觉到这羞人的姿势,脸色顿时绯红,正要出声时却被他那性感的薄唇给堵住了。
而且,他怎么知道女子的月经是几天?那不成他还特意咨询过御医?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脸上绯红更加深了。
因身子被他禁锢着,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着他狂炽的热吻,书房内的温度急速上升,也变得炙热起来。
腰带一解,她的衣衫便完全被敞开,露出里面的春光无限,大手再一扯,束缚那对柔软的白条立即被撕碎。
“不不要”这里可是书房,他办公的地方,也是她偶尔办公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小桂子还守在外面,而且离书房不远处,还有其他太监和侍卫值班,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好,稍有动静,外面的人定能听得见。
“没人敢闯进来。”他的声音低沉,听得出此时的他就像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火山汹涌的爆发。
唇舌激烈的纠缠着,她很想说,她担心的不是会不会有人敢闯进来,而是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可惜,他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热烈的亲吻着她,堵着她的红唇,纠缠着她。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身子一颤,他他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身下柔软部位轻轻的挑逗着并抚摸着。
“越越”
他等不了了,他也不想等了,他要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
她被吻得有些窒息,身子也被他挑逗得无力反抗,体内也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咬着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可是他就好像要和她作对似的,他的手就像注了乐法,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将她推入激情的狂潮。
突然她觉得腰肢一紧,身子一起,然后一落,而且还是重重的一落,突来的疼痛,她根本忍不住,声音从嘴角逸了出来。
温度没有下降的趋势,有的只是无限上升,一室的春光无限,给人无限的遐想。
书房外的小桂子脸红耳赤的守候着,幸好他早早就将其他的太监和侍卫给屏退下去了,不然哎
而原本打算靠近的两道身影戛然停下脚步,虽有些距离,但以他们的内力,这声音他们还是能听得见的。
“看来,我们来的很不凑巧。”说话之人正是许久未现身的于乔霖,只见他低沉一笑,别有深意的道来。
另一身影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正在放大假的白沐,此时的他,一脸暗沉,没有一丝的笑意,眸底更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知名情绪滑过。
正好,他的这情绪被于乔霖给捕捉到了。
“看来泽现在很逍遥,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去喝酒,如何?”伸手一拍白沐的肩头,同时这一拍,也将白沐给拍醒了。
白沐点点头,转身迈开步伐离去。
于乔霖叹气的摇摇头,也跟着跨步跟上。
月怜馆某包厢
于乔霖四处张望着此包厢的雅致布置,应该说,从他一踏进月怜馆开始,他就开始打量这里的装潢,他发现,他的徒弟确实很有生意头脑,竟然能开这样一间男伶馆。
要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是男伶馆,他八成会误以为这里只是一个高雅华丽的酒楼。
白沐一坐下,便直接将酒杯倒满并一口饮下,最后他似乎觉得用酒杯太过于麻烦,直接拿起酒壶来喝。
“你什么时候开始也有这方面的嗜好了?”
“用我徒儿的一句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喝酒当然来我徒儿的地方。”于乔霖坐下后勾唇笑道。
“哼,我还以为你和泽有同样的嗜好了。”
于乔霖淡笑不语,同时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飘逸灵动,容貌清秀的男子。
“怜三见过两位爷。”
“滚。”白沐大声怒喝。
“沐,别激动,他是我点的。”于乔霖保持着他一贯的温润风格,“你就是怜三?”
“是。”
“恩,我徒儿挑人的眼光真是不错。”于乔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点头笑道。
“我看你哪是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根本就是有这反面的爱好。”白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他现在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不好。
上次他不小心看到那人白嫩脖颈上的痕迹时,他就想到了,可是为何今天再次撞破时,他的心为什么还要这么的不舒服?还会痛?
于乔霖也不解释,而是对怜三温润笑道,“你,过去吻他一下。”
“呃?霖,你”白沐刚吐出几个字,身子就被人点了穴道,连同哑穴也被点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则一副微笑的看他一眼。
“你可以去吻他了。”
“或许爷是第一次来月怜馆,还不知这里的规矩,这里不会强迫客人不想做的事,更不会强迫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怜三出声道来。
“这不是强迫,而是帮忙,你就帮他一把,让他清楚他自己的心。”
怜三不语,不过凭他经验,他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只要你亲他一下,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怜三看着桌上那一沓银票,嘴角笑了笑,他身为这的头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不过今天他可以破例一次,就如公子说的,偶尔做一下善事,对自己有好处。
随后只见他直接来到满脸怒意的白沐的身前,低头一亲,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在白沐薄唇上亲了一下。
“想必这里已经不需要怜三的伺候了,怜三这就退下,至于那银票,怜三还是有的,就不需要爷的打赏了。”怜三不再看向房内的两人,直接转身离去。
于乔霖嘴角上的笑意更甚了,这就是他徒儿培养出来的人吗?呵呵,和徒儿一样有趣。
“不要瞪我,我只是让你看清你自己的心而已,对于刚刚那个吻,有没有感觉?”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眼眸,于乔霖微微一笑,随后指尖一点,解开白沐的穴道。
“于——乔——霖,你”
“沐,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就不劳你来提醒我了,还有,你就直接承认吧,你已经喜欢上我的徒儿了。”果然,他一说这番话,那原本怒气冲冠的人立即喷发不出,又开始拿起酒壶继续喝酒。
“怜三和越都属于一个类型的,他吻你,你可有感觉?”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的,他是他,怜三是怜三,不能放在一起。”白沐用力放下手中的酒壶后,不悦的喝道。
于乔霖闻言后淡淡的勾起唇角,没有出声。
“我我没有喜欢慕容越,你不要胡说。”先不提慕容越是泽爱的人,就单从他们都是男子,他就不会喜欢上他。
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真的已经喜欢上他了,或许从那个时候的那个吻开始,又或许在更早之前。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知道。不过可惜的是,你刚萌起的爱意竟然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哎”徒儿啊,身为男子的你,都已经在开始祸害人间;要是你恢复女子身份,那可真是要伤了多少男人心。
“爱?呵呵”他从来都不知什么是爱,又哪来的爱,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已经有喜欢的人的男人。
他真是可笑,竟然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
------题外话------
对于邓玉婵的故事,接下来的情节会慢慢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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