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不懂,白沐便将所有的话给吞了下去。
“沐,你去安排吧。”杨睿泽缓缓出声说道。
白沐深深的看了一眼后,直接起身并离去。
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杨睿泽慵懒的坐着,他已经失去过越越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而且这次他们已经将剑锋指向越越,为了越越,他更不加不能挺险。
“暗云。”
“是,主子。”暗云立即现身并恭敬道来。
“挑选百名隐士打扮成侍卫,让他们一路护送越越并安全抵达封国,还有,在没有得到朕的指令时,千万不能让越越擅自离开封国。”
“是,主子。”
“将这封信送到宫景辰的手中,记住,不要让越越发现。”杨睿泽将那墨汁还没有完全干涸的信件给封好后吩咐道。
暗云接过信件后,点头应道并快速离开,偌大的书房很快便剩下杨睿泽一人,只见他又是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轻轻的抚摸着龙案上的那精致木盒,这让人对那木盒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这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他如此温柔。
而另一边,三天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天,可是要出现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不过对慕容越来说,她也没有丝毫的担心,因为她始终相信,她要等的人绝对会出现。
又是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慕容越站在黑夜下,抬头看着黑夜中的一轮明月,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其实说起来很巧合,她魂穿到这副身子,不仅名的读音是一样,就连生日也是在同一天,不同的是,这身子年轻很多。
她在现代时,或许很期待这一天的道来;但在这里,她却没有多大的期待,因为到了这一天,就代表娘的忌日就要到了。
难道她真的是祸害吗?如果她没有来到这世上,娘会不会就不用死,而是继续过着她安静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长埋于黄土下。
蓦然,黑子出现并恭敬道来,“少爷。”
“什么事?”被拉回神的慕容越转身并淡淡问道,在她印象中,黑子很少会在这个时候现身,此时他出现,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分布在安阳,江都,并州三个地方的商铺一一被毁,还有月怜馆今天也突然出现一批黑衣人捣乱,虽没有员工伤亡,但我们损失将近二十万的金额。”黑子暗沉的脸色缓缓道来。
慕容越闻言后,虽没有发怒,但全身却散发着寒气让人不敢靠近,黑子也因这寒气而稍稍打了个寒颤。
“幕后主使人。”慕容越一字一字的吐出。
“神龙教。”黑子沉声道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这么晚还来打扰少爷的原因之一。
前两天,少爷才主动出击引神龙教现身,现在神龙教不仅现身了,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现身,不过,神龙教怎么查出是他们再背后动的手脚。
听到答案的慕容越冷冷一笑,神龙教,很好,这就是你的反击吗?有反击就好,那就代表她的计划成功了。不过她会将那些损失如数讨回来的。
“少爷,这是捣乱月怜馆的其中一名黑衣人留下的信件,说是给少爷的。”黑子取出一封信后再次吐出,这是他打扰少爷的另一个原因。
慕容越打开信件并仔细看之,冰寒的气息随着她越往下看越冰冷,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了好几度。
“吩咐下去,如果神龙教的人再捣乱或摧毁我们的店,就让我们的人告诉他们,所有损失按照十倍偿还,不然,我定亲自毁了神龙教的狗窝。”带着几分的寒意,几分的怒意冷冷的从慕容越的口中吐出。
“还要,你亲自去回话给神龙教的人,我慕容越等着他的报仇。”
黑子微微一愣,他跟在少爷身边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如此动怒过,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能让少爷如此动怒,还有,报仇?报什么仇?
“是,属下定将少爷的话原封不动的吩咐下去并转达给那黑衣人。”
黑子离去后,慕容越稍稍一提内力,手中的信件立即成了碎末被凉风给吹起,飘在那漆黑的夜晚中。
而站在黑夜中的白色身影则是冷冷的笑着,若不是他主动出现,她还真的忘这个人的存在,慕容宇,他的命还真长,而且不仅长,似乎还混得不错,竟然能被他搭上神龙教;很好,敌人都在一块了,那就一块解决好了。
报仇?那就看看到底谁来报仇好了?
娘,当年没能杀了慕容宇,现在孩儿绝不会就此放过他的。
翌日
自从慕容越上次提议更改上朝时间,而杨睿泽也无限的赞同后,上朝时间就已经变成一周一次了,这让慕容越小小兴奋了不少,因为这就代表她终于可以睡懒觉了。
其实这样也大大提高了众官员的工作效率,让那些纷纷将慕容越视为祸害的官员们傻眼了,开始改口称赞他们眼中的慕容宰相,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不,都快要正午了,她才懒懒的从被窝中爬起来,刚她洗漱完并用完膳后,那也已经正好是午时了。
“越,你可终于起床了。”慕容越刚走出院子,正准备新的一天开始时,便撞到宫景辰,此时的宫景辰没有再坐在轮椅上,但还是必须用拐杖来支撑身子才行,不过只要再过一两天,他腿上的伤便可完全痊愈。
有皇室上好的药材,宫景辰的伤自然恢复得快。
“呵呵,偶尔偶尔。”慕容越干笑着,她只不过是因为昨晚睡得比较晚,所以今天才会起得比较晚。
哪里会知道被他人给发现了,因为对他们来说,她一个“男人”睡得这么晚,应该算是不正常吧。
“越,其实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说,我打算明天便开始启程回国。”宫景辰不想让越继续尴尬下去,于是便直接切入正题,缓缓说道。
“明天?”
“恩,父皇病重,我必须立即赶回去。”宫景辰一脸担忧的道来。
“病重?”她记得那人身体很好的,怎么突然就病重了呢?
“越,那你”他知道再过几天就是越的生辰了,他原本也答应现在这过了越的生辰日再离开,可现在却
“好,我会安排好的。”既然她之前已经答应了,那她不能突然反口,而且如果那人真的是病重,那她更加应该赶去才行,不是吗?不然她怎能从那人的口中得知当年的真相。
“越,谢谢你。”
慕容越摇摇头笑了笑,她会去封国也有她自己的目的,不完全是为了辰,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此番她的暂时离开是某人安排早已好的。
“对了,辰,在离开雪城之前,我想让你见一个人。”宫景信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还看见辰吧,而且还是以那副模样出现在辰的面前,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看见宫景信的反应了。
“恩?”
“一个你很熟悉但又陌生的人。”
宫景辰则在脑海中思索着越刚刚说的那句话,一个让他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人?会是什么人?
慕容越浅浅笑着,她也很想看看宫景信现在的模样,因为她也只是从泽的口中得知他现在的情况,但还没有亲眼看到,不过她相信,辰绝对会认不出现在的宫景信。
正文 053 临行前的吻
= 皇宫
慕容越处理完所有的事,便赶往皇宫,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要赶往封国自然要得到泽的同意,毕竟他是她的顶头上司,不是吗?
刚进宫,她便咨询了人,得知泽在御书房时,她便独自前去。
现在已经是酉时正(下午17点),他竟然还在书房,身为一国之君,真的有这么多的奏折需要批阅吗?不知为何,她的心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
当她来到御书房后,不知是他没有察觉她的出现还是将她误以为是小桂子,只见他还是埋着头苦干着,手中的朱笔也没有停过。
而龙案上的一沓又一沓的奏折,她更加心疼他了,她有股冲动,想为他分忧一下,可是最后还是被她的理智给战胜了。
不过就算奏折再多,也不一定要全部看完吧。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沓又一沓的奏折中,有小部分是她该负责的,可是杨睿泽不想她太累,太辛苦,才全部揽下。
不然,她又怎会如此轻松。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杨睿泽才缓缓抬头看向站在离他不远的慕容越身上,一脸邪魅笑道,“越越怎会这个时候来找朕?”
其实在越越一踏进门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越越,不过他想等,等越越主动开口,可是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不想再等了,所以才会才会主动开口。
“皇上最近好像很忙?”话出了口,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将心理的话给说出了口,不过她不后悔。
“越越是在关心朕吗?”杨睿泽终于放下手上的朱笔,眸底尽显柔情,而且里面还有些许期待,他在期待她的答案。
“你觉得是就是吧。”他这两天好像真的很忙,忙到她没有主动来找他,他也没有去找她,忽然,她的心一怔,她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些了。
他不来找她,她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为什么会介意到这些?
“可是朕想听越越亲口承认。”
“其实臣是来告假的。”慕容越换了话题道来。
“哦?”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的心有这么一点点失落,不过他早就已经知道越越来这的目的了,不是吗?
“明天封国三皇子和封国公主启程回国,臣打算护送他们回国。”慕容越直接切入正题说道。
“好。”
十分简单,就一个字,好,可却让慕容越的内心有这么一点点失落的感觉,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一口答应,让她原本准备的好多的话都用不上了,他这反应实在是让慕容越顿时产生了不少的狐疑。
“越越盯朕看了这么久,是舍不得朕还是爱上朕了。”杨睿泽扬起那魅惑的笑容。
慕容越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不过他的反应会是她想多了吗?
“越越还没有回答朕的话呢?”杨睿泽起身直接绕过龙案,大手一捞,两人的身子毫无缝隙的贴着,书房内的温度顿时逐渐升了起来。
“都不是。”
“可朕舍不得,怎么办?”他是真的舍不得越越暂时离开他,可这场战已经准备两年了,也该开始了,他不想越越被卷进来;再加上,那些人已经开始将手伸到越越那里了,他不能再容忍他们的存在了。
“真的?”
“恩。”
慕容越浅浅一笑,“那好,臣不去了。”
“好。”杨睿泽邪魅一笑,随后又继续道来,“可是朕听说封皇病重,难道越越真的不打算去看看他吗?”他就知道越越不可能这么容易被哄骗。
“这个你也知道?”
“宫景辰一早就进宫和朕说了。”
“就算是这样,臣也不一定要去,不是吗?”她总是觉得这中间好像有点蹊跷,但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
“越越,你真的打算不去看看你的亲生爹爹吗?”
慕容越顿时一惊,他知道?
“看来上次在密室时,越越忘记我的存在了?”杨睿泽伸手在那小巧的鼻梁刮了一下,他就知道越越忘记这件事了。
“哦。”她确实是忘了,当时她被宫景信的话给刺激到了,而且还勾起了她儿时的那段记忆,她没有再多的心思注意到旁边的人和事。
“这也是朕就算再不舍得,也会同意你前往封国的原因。”他就是知道这一层关系,他才会完全肯定越越知道这消息后,定会答应并赶往封国。
“越越,朕真的舍不得你离开。”见怀中人儿不语,杨睿泽紧紧的拥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独有的味道。
他也不知道到下次要这样抱着她是什么时候,不过他一定会以最快速度将那些人完全铲除掉。
没有华丽的语言,就只是一句十分简单的话,慕容越感觉到自己的平静的心仿佛被一颗石头给搅乱了,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再加上她明显感受得到他那快速心跳声,那颗被她冰封起来的心正在一点点的瓦解。
下一刻,她突然感觉到双脚一空,她的整个身子竟然坐在为她准备的那张办公桌子上,在她根本还没来得及做出思考的时候,温暖的双唇欺压上她的红唇,因她的头颅被他的大手给固定着无法后退和闪躲,只能接受着他的这个吻。
其实,在他双唇落下时,她好像就没有想过要闪躲,她的内心似乎也有些期待这个吻。
微微的开启,小小的迎合,这让某人小小的兴奋了不少,湿热的唇舌开她开启贝齿时就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
他的唇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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