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看那穿黑衣的,多帅啊!”
“是啊是啊,这么帅的人,我好想……”
“你没看到那金色的吗?好漂亮!”
随后而来的议论声已被有利自动忽略掉了,他是为给保鲁夫快乐才来这里的,可不是听什么八卦言论。
“到了,保鲁夫。”眼前的是一处手工制作屋,屋内盛放的大多都是亲手制作的东西。
“哦?您又来了,这次是带着朋友来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名青年男子发出,
“嗯,麻烦你了,将我折的都带上来吧。”
“好的,请稍等。”
红色,白色,黑色,兰色……数十个瓶子里装着竟是同一个东西,远远望去像一只只帆船,但走进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的给人惊喜:
美丽的双翅,是折纸后的硬朗却不失柔美,脖颈修长,像高傲的国王俯视一切,他们的雁姿如早开的芦花,恣意优美,这是日本流传已久的纸鹤。
传说纸鹤只要折到一千只,就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带来幸福。
“红色的纸鹤象征着如意,黑色的是庄重,绿色的是生机……”有利一个个介绍着眼色的不同含义,并没有看见保鲁夫眼角的微红,
“一千只听起来吓人,其实还好啦。”有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要说不辛苦那是假的,可决不能让保鲁夫为自己担心啊。
保鲁夫没说什么,既然有利这样对自己说,自己也不好揭穿他的谎言,一千只,任谁在短期内叠,都会吃不消的。
那名年轻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对,也露出了快乐的笑容,
“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有利先生?”
“哦…对了,保鲁夫快走,再不走说不定别人收摊了!。”有利牵起保鲁夫的手,快步向前方跑去。
那是他的人吧?那名男子心中暗想,不知道自己教他的歌是否能唱的好呢?
正当街边演绎的人手工时,只听得一声疾唤,
“等等等,我是否能唱一曲呢?”
那人看着有利不凡的样貌,以为是某个明星,连忙说道:
“当然可以,不知道您要唱什么?”
“千纸鹤”
这是一首90年代从中国传来的歌曲,虽然是日本的文化,却在中国人的唱音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保鲁夫又是好奇又是感动的站在一旁,从没听过有利唱过歌,他总说自己五音不全,不知道这次会如何。
随着扣人心弦的伴奏响起,又有悠然动人的笛声在低吟,这曾流行一时的歌曲再度传向周围人的耳里:
“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
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
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颗心情
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我知道保鲁夫你先前很痛苦,是因为我,你的心恐怕也受了很多伤害
“夜难眠往事忽隐忽现
心在痛对你越陷越深
折一千对纸鹤解一千颗心情
梦醒后情缘不在飘零”
你可知道当我认清感情时,又是多么的无助于害怕?
“我的心不后悔折折叠叠都是为了你
我的泪流不尽纠缠在梦里夜里的负累
我的心不后悔反反复复也是为了你
千纸鹤千颗心在风里飞……”
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无论歌词还是包含的感情都不由地让人眼中一热,望着一旁深情演唱的有利,保鲁夫再也止不住眼泪,抵下头,掩盖满脸的泪水。
我知道你也很无助,你是为我而内疚为我而无助,有利,我真的不需要太多,这样的你,怎能叫我不深陷其中。
千纸鹤的神话是凄美的,但千纸鹤的祝愿却是美好的,无论多么辛苦,无论以前是悲是苦,我们都应该放眼于未来,追求自己的梦。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战前ˇ 最新更新:2011…08…12 13:43:58
月华如水,早晨离去的他们回来时已经是傍晚。问过孔拉德,知道浚达已经平安回来,那么作战的计划也就可以开始了吧。
“保鲁夫,睡吧,虽然只过了几个时辰,但你本就该好好休息。”
“那有利你呢?”保鲁夫眨了眨有点累的双眼,今天情感有太大的变化,自己还真有点累,
“难道你不睡吗?”
“我坐一会儿,马上就躺下。”
轻轻将被子盖在保鲁夫身上,又细心地将被角整理好,虽然是春天,但倒春寒可不容小觑。
有利慵懒地靠在床头,衣襟微微敞开,一只腿半弯曲着。手搭在膝盖上侧头望向窗外。空明的夜色衬着有利的身姿如完美的雕塑一样,保鲁夫痴痴地望着,却不知道自己也是那么的迷人。
“快睡吧,”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保鲁夫的头上,有利低下身子,温柔的吻了吻保鲁夫碧绿的眼眸。
像流水划过,又和着有利独有的味道,让保鲁夫完全松懈下来,不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有利莞尔一笑,大地已经沉睡,天上镶满的星宇如细碎的白砂,铺成的绛河挂在无垠的天上闪着动人的光芒,有利久久地望着窗外,脑中闪过一幅又一幅画面。
又是一个清晨,真魔国大殿中站满着官员,自从经历了陛下除奸臣、抵外敌,他们愈发对有利恭敬了,如果以前是遵从与好奇,那么现在则是服从与敬畏。
左侧是十方贵族代表及其附属,中间一条是文官,右侧则是武官。
有利望向众人,“朕意已定,伐无族,定天下!”用的不是我而是朕,有利很少这样说,一旦说了,便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
众人一惊,莫不是战争又要打响,难道…会像二十多年前那样吗?
“陛下,您一向热爱和平,此事是否……”是否是一时心血来潮,浚达上前,不解地问道。
“兵者,国之大事,死亡之地,存亡之道,事关百姓安康、四海太平,我已经思索很久了。”
听着陛下不急不缓的话语,里面对战争的概论可以说是十分详尽,浚达心中尤然生起了敬佩之意。
“有利,你可想好了应敌之策?”保鲁夫是站在有利身旁的,因为有利怕他有个万一,所以才特地宣布以后早朝保鲁夫就站在自己身边。
“不是正要商量吗?”有利扬起嘴角笑着说道。
“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你哪里看出我不正经啊?”
“就现在,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一处正经的!”
“哎,保鲁夫你什么时候看我身体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啊?”
“你…”
一句句声音不大不小,陛下竟与保鲁夫拉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在打情骂俏,古音达鲁叹息一声,便上前一步,
“那么陛下就到我的波鲁铁尔城商议吧。”
及时打断他们的对话,他可不想有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严就这么没了,
“众位可有异议?”
底下的群臣都摇了摇头,此时正是民心所向,经过与无族的激战,全国上下都知道了无族人的野心,这是战争罪强大的凝聚力,他们拱手答道,
“我们服从魔王的旨意。”
有利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保鲁夫前往波鲁铁尔城。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雏形的翅膀ˇ 最新更新:2011…08…12 13:46:02
一黑一白的马儿,踏着一样的步。有利于保鲁夫行走在队伍的最后方。看着脊背僵硬的士兵,个个都像是机器似得笔笔直直,有利摇头叹了口气,
“我看我们还是走在队伍前面吧。”
说着,就加快了坐下的步伐,向着队伍的最前面行驶。
众人不禁暗自松口气,哪有为王者走在队伍最后的!要不然就是在观察他们是否训练有素,所以一个个士兵硬是在走路时注意脚步、间隔、姿势,殊不知有利还在为了刚才的事情跟保鲁夫两人纠缠。
“保鲁夫,不要紧的,我这几年可没白活。”
“哼,谁知道呢,要不是上次我设法刺激那个从空气中出来的人,你的计划岂不是全泡。……嗯,有利?”
保鲁夫说着说着便看到了突然停下的有利,欣长的背影恍惚透出悲切的阴影,有利慢慢转头,墨黑的瞳孔直盯着保鲁夫,
“我说过了,不会有事的。”
保鲁夫心底突然漏了几拍,他低下头,不自在地说了几句,
“还不快走,后面的士兵都等着呢。”
有利只是看着保鲁夫,扫了一眼后面想看热闹的人,回过头,继续骑着黑马。
一行人原本是要去波鲁铁尔城的,但有利想到要去真王殿通报一声,于是命令队伍掉头向东边行进。
一样的双黑却拥有着完全迥异的气质,冰冷的镜片,灿烂的笑容,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慧默难深的感觉。
“涉谷啊,你可较计而索情?战争可是劳民伤财,若是不能取胜……”或许以前的有利听不懂,但如今…
“计谋可以随后再定,谋算已经在我脑中,兵法五事,只待将领,我以此知胜负。”
保鲁夫满意地点点头,所谓兵法五事,就是指天时地利人和以及法令与将领,任何人在开战前,都要将这五事仔细考虑,即索情。
“那么……”,反光的镜片一闪,双黑的大贤者抬手指向保鲁夫,
“他可不能去。”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他并不适合你。”
寂静,其他人根本不敢看有利的表情,而说出此话的大贤者似乎连危险都不知道。有利的眼色就像寒冬结冰的深湖,嘴唇紧抿,整个人如冰雕般透出令人窒息的气息。
“那么,我到底哪里不适合了。”圆润的嗓音回荡在幽暗的大殿上。
“任性的三少爷,又会让有利感情用事,倘若因为你,而毁了全盘计划,该如何是好?”
句句都是针对保鲁夫的,有利不安地望向保鲁夫,却见那人神情依旧自然,
“那么…也是该说清自己的想法了。”似是自言自语,保鲁夫闭上眼微微调息,再睁开时,眼中又出现了火一样的明媚,
“因为有利,我不会再任性;
因为有利,我会超越自己,”
每说一句,便向村田走去,伴着滴答的脚步声,村田竟然有种敬畏,
“因为有利,我会主动参战;
因为有利……”
停留了几秒,保鲁夫大步跨前,左手一扬,
“因为有利,我会帮他一统天下!”
“他既然拥有能让世界和平的力量,那么他自己也拥有统一天下的力量,他应是俯瞰众生的王者,全世界的人都应该朝拜在他脚下。”
“我会不惜一切去帮助他,无论任何困难,我永远是第一个在他身前地方,即便是上古神人,我也心不穷,智不慌!”
“我会一直陪他,陪他几生几世,纵使我最后灵魂干竭,转世为人,我也会找到他、爱上他、缠着他,陪着他……”
保鲁夫下巴优美的线条紧紧地绷着,先前火亮的明眸因情感的泄露反而变得平静无波,然而那么深邃,那么迷人,眼底隐藏的火海像开满漫山的红杜鹃。
有利窒息,在他眼中,世间万物都淡化成线条,明亮耀眼的只有那美丽如绿海的眼睛,夜风般温柔微笑的唇角,是什么时候起,他的保鲁夫竟变得这般强大?有利从身后抱住让他沉迷的人儿,轻声说道,
“够了,即使村田不答应,我也会让他看看你的力量的。”
村田看着眼前这容不下其他人的一对,摆摆手对有利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他去的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更加扩大的笑脸让有利有一种揍上去的冲动,招呼好留在真王殿外的士兵,趁着保鲁夫上马的时候,有利突然把村田拉了出来,
“喂,干什么,报复人也不是这样子得吧。”村田揉揉自己被拉疼的胳膊,“啊…你干什么!”
“只是布下一层结界而已,”有利狡黠的一笑,“我不在国的时候,就有劳贤者大人了,为了确保你尽职尽责而不钻进真王庙里,我才……”
“卑鄙!”村田大跌眼眶,这有利,报复心不是一般的重。
“哦,对了,我已经用自己的力量帮真王恢复了身体,不过可惜啊,你现在不能进去了,只有女性可以自由出入,当然,真王也走不出这个结界的。”
村田满头黑线,有这力量不放在战场,偏偏地放在这里,早知道这样,真不该刺激他才是。
有利看着保鲁夫的背影,纤细的身体上似乎展露出了炎火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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