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再世为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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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再世为琏-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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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这是谁啊?两天一封书信,风雨无阻的。是不是哪家的小娘子,被你够了魂儿啊?”

    “可不是的,我还没说什么的,就非君不嫁的,烦啊。”贾琏哈哈一笑附和道,随手将人推走。信是宇文祜的,往常在京城的时候倒没觉得,可现在离得远了,贾琏发现自己竟有些想他。两天一封的书信也没写什么紧要事,只絮絮叨叨一些日常琐事,却让能贾琏看得笑而不语。

    贾小琏这仗一打就从春天打到了秋天,等他回到京城的时候,怀胎十月的赵姨娘都该生了。在此期间,贾赦对军需的督促堪称兢兢业业。对于贾恩侯的工作成绩,老皇帝是基本满意的,都在想要不要成立一个监察部门,让他的中荣郡王发挥余热去。

    大军凯旋,忠肃亲王宇文祜代表皇帝,率领着其余皇子和大臣们到城外十里郊迎。口中大声赞颂着大军的战绩,又一一宣布皇上的犒赏,宇文祜表现得很出色。但其实,他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寻找贾琏上。但是,想要在黑压压的军中寻到一个人,哪怕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也实在是太难。

    但肃王爷的目标却很明显,贾小琏笑呵呵地站在队伍里望着他,将他不时扫过来扫过去的眼神全看在眼里。别人也许看不出来,贾琏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失望。临回京前的战事很紧,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能给宇文祜回信,想来这人一定是等得急了。

    等有功之人进京领赏的时候,宇文祜终于从其中找到了贾琏的身影。近一年的边城生活,让贾琏整个黑了不少,一笑起来就显得那口牙特别白。宇文祜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一口小白牙,自己也忍不住回以灿烂的笑脸。但猛然意识到笑得有点傻,又赶紧收敛住笑容,只专注地看着贾琏。

    贾琏没有正式参军,跟着进宫纯粹是打酱油的,只为了让便宜爹和外公等人看看他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也好早点放心。贾赦现在比较有面子,虽是异姓王却紧跟在皇帝身边,就连几个皇子都得靠后一些。但他并不高兴,这位置倒是居高临下容易找人了,可离着他儿子也太远了些啊。

    心不在焉地领完宫宴,老皇帝刚一宣布退场,赦大王爷就一溜烟儿地直奔儿子去了,把偶尔回头看的老皇帝气得直翻眼。贾赦没看见,贾琏却看得一清二楚,但也不提醒只是偷笑两声罢了。把儿子扒拉来扒拉去看个仔细后,贾赦纳闷儿了,“这咋除了黑点还高了胖了呢?你享福去了?”

    “胡说什么?”他身后周老爷子一巴掌拍过来,瞪着眼道:“有到战场上享福的么?觉得享福,你怎么不去?琏儿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长高才是对的,都跟你一样半高儿?再说,你瞧瞧这哪是胖了,明明是壮实了。行了,不会说话就别说,净耽误我跟琏儿说话。”

    好容易盼回来的儿子被岳父拉走,赦大王爷还不敢吭声,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等把老爷子送到家门口,匆匆见了周老太太一面之后,父子俩才赶回自家府上。三代以来,贾琏是贾家唯一一个从军的嫡系男丁,凯旋归来的迎接规格还是很高的。

    荣王府中门大开,贾政带着贾珠迎在正门外,女眷们则由邢夫人率领着,等在荣庆堂垂花门里。听说贾琏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以贾政为首的二房,那是相当失望。战场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咋就运气那么好,就能活着回来呢?难道……是这小子胆小畏战,躲在后面没真刀真枪地杀敌?

    就在这样恶意的揣测中,贾琏回来了。神骏的黑色宝马上,戎装的少年意气风发,唇红齿白的俊俏笑容,直刺得人眼睛生疼。至少,贾珠是疼的。即便是书生,也有书生意气,贾珠也曾想过有一天会投笔从戎,自此挥斥方遒。

    又是前脚进府门,后脚圣旨就到。这次的旨意,是给贾琏的。虽然没有明说是因功封赏,可谁都明白这意思。一连串的赏赐虽然让人眼红,更让人眼红的却是郡王世子的头衔。

    

    

 第41章

    来宣旨的是抢了传旨太监活儿的忠肃亲王;待将明黄的圣旨交给贾赦之后;笑着亲手扶起心中的未来老丈人,“中荣王叔请起。父皇说了,琏弟方才回府;正是与家人团聚的时候,今日就不必进宫谢恩了。说来;小王也多日未见琏弟,想要在府上讨一杯水酒,还请中荣王叔不要赶我。”

    他话都说成这样了;贾赦怎么会不同意;忙吩咐下人去摆宴。面前这位的地位;可比之前那两位都稳固得多。经过一次逼宫事件;前面的三位皇子或死或关或残,后面的那几个年纪小的也吓破了胆,继位的道路简直一路平坦。虽然没有太子的名分,可明眼人谁不看不出皇上属意于他。

    贾琏笑呵呵地跟在两人后面,在宇文祜故作不经意回头的时候,挑着眉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上赶着讨好老公公,还有没有身为皇子的矜贵了?宇文祜被他的笑容晃了眼,旋即也笑开了。即便身为皇子,可谁让他打人家爱子的主意呢,不得伺候好当爹的。

    两人这厢眉目传“情”,并没惊动了贾赦,他正忙着应付贾政父子。贾琏被封做世子了,这父子俩心里就别提多不痛快了。虽然,即便贾琏不封世子,那王位跟他们俩也没啥关系,可也挡不住心里还有那份奢望啊。这种情况下,他们本该恭喜之后,就回去独舔伤口。

    可谁让来传旨的是忠肃王呢?贾政即便再驽钝,奈何朝中的形势太明显,瞎子也明白宇文祜的地位。这样一位旁人巴结都巴结不来的皇子,愿意在自家府上喝杯水酒,他和珠儿是怎么样也要作陪的。这件事情,即便是做哥哥的贾赦阻挠,他也要冲破一切势在必陪。

    “大哥,我已经命人去给老太太她们报喜了。琏儿凯旋归来,又得封世子,今日咱们家是双喜临门啊。大哥后继有人,我这心里头不知有多高兴。现在我只盼着,珠儿下一科能榜上有名,那咱们家也算是文武双全了。”贾政摆出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说得贾琏跟他儿子似的。

    赦大王爷看他那样子心里就膈应,可有外人在也不好太给他没脸,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腹诽不已,还想要贾珠榜上有名,先把他那破身子养好了再说吧,不然还得是个被抬出来的下场。确实,贾珠比一年前瘦得厉害,脸色虽然看着红润,却全是用大补的药材堆出来的。

    “珠儿无能,让老爷失望了。”贾珠闻言脸上一赧,羞愧之色一闪而逝,又极自信地道:“此番在家苦读,侄儿自觉进益不少。如今只待来年秋闱,定要有一番作为,也好为大伯和老爷面上添光。能金榜题名,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实在是贾珠生平之愿。”这话明显是说给肃王爷听的。

    贾赦虽然不待见整个二房,可也没盼着他们不好。毕竟,他们越不好,就越会往自家身上贴。所以,忍不住提醒贾珠道:“我是不懂读书的事,可你也该花些时间练练身子。不然,别说学问怎么样,能不能考中。若是再像上次那样,半道被抬出来,再好的学问也是白搭。”

    听他提到这个,贾珠就有些不高兴。他自觉这两年身子调养的不错,虽说人看着瘦了些,可精神头却很旺盛。两年前那种情况,定然是不可能会再发生的。现在他一门心思都放在连中三元上一鸣惊人,怎么还能浪费时间在那三不着两的地方?这大伯,不会是怕他太出息了吧?

    赦大王爷也许别的本事不大,可被老皇帝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能耐可大得很,一看就知道这个侄子是不识好人心了。果然还是琏儿说得对,二房的闲事就是不能管,一家子都是不领情的。心里觉得没趣,贾赦也懒得应付了,道:“行了,送到这儿就够了,省得老太太还等你们用膳。”

    贾政、贾珠两人就是一僵,这个大哥/大伯也太失礼了。都已经走到酒席前了,哪有他这么撵人的呢?况且,撵的还是亲弟弟、亲侄子。贾珠年轻脸皮儿薄,一瞪眼就打算负气走人,可被贾政一把拉住。政二老爷到底混迹官场多年,又经历了闭门思过的困苦,别的不说,脸皮是真厚了。

    “大哥放心,老太太那边知道咱们要招待肃王爷,不会傻等咱们的。倒是王爷这里,多几个人作陪也能热闹些。而且,喜事嘛,也该让东府那边知道,一同高兴高兴才是。正好现在酒席还没置办齐全,不如就让人将珍儿也请来。王爷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陪好了啊。”

    这是个巨大的进步啊!贾赦目光诡异地看了看老二,以前多自命清高、不同流合污的一个人啊,现在也能撕掉脸皮耍赖了。遥想政老二当年,多看不起不务正业的他跟贾珍,再看看他现在!这人啊,果然就得受点打击,才能有成长啊。

    贾琏虽走在前面陪着宇文祜说话,对后面的动静却也没放过。闻言回头笑道:“父亲,二老爷说得也没错,就派人去请了珍大哥哥吧。”贾政想借机起复,贾珠要寻求伯乐,他就给他们一个机会。且看看这父子俩有没有本事,能够打动宇文祜。

    宇文祜有些无奈,不着痕迹地瞪瞪贾小琏。他这一顿饭就没干别的,尽听贾政、贾珠父子显摆学问了。要是两人真的学识渊博也好,可偏偏都是流于表面、死搬硬套之辈,让宇文祜觉得好生无趣。他想要跟琏弟说几句话吧,这两个没眼色的,竟然还敢抢话,宇文祜的脸色就不耐起来。

    “王叔,我也用的差不多了,长久不见琏弟,想跟他私下说几句话,您看……”他轻轻抿了一口酒,放下时将酒杯在桌上轻轻一磕,发出一声脆响,顿时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贾珠。宇文祜用帕子拭了拭嘴角,向未来老丈人致意一番,就拉着贾琏起身,准备去说些私房话。

    “呵呵……”贾琏笑呵呵地一路被他拉回自己的院子,等落座之后还止不住笑。宇文祜知道他笑什么,无奈地点点他额头,“怎么,看我失态就这么开心?”说罢就看见贾琏笑盈盈的眸子锁着他,心中就忍不住一荡,被长久的思念发酵的情感,止不住要喷薄而出。

    “谁笑你,我笑我那好二伯和好堂哥。人家力求表现的,你倒是老实的听完啊,怎么能不让人说痛快,就半道落跑呢?”贾琏握住他点在自己额上的手指,用指尖在他手上摩挲,“不过,他们也是好本事,能让肃王爷不堪忍受地狼狈落荒而逃,也是不得了的人才呢。”

    宇文祜被他挠得手痒心痒,赶忙抓住那作怪的手指,“我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好好看看你,跟你说说话的,哪耐烦应付别人。早上在城外时,就只远远地看了一眼,后来在宫里也没说话的机会,都没顾得上问你一句,身上的伤可都好全了?”说到这个,他便目光灼灼地盯着贾琏。

    “不都说了,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不过,我那都是小伤,连歇都不用歇。”贾琏挽起一边的袖子,露出一道已经三寸来长浅淡的疤痕,“看吧,就这都算是重的了,可见是没什么大碍的。都说了不碍事,真不明白你担心什么,难道还要我扒光了给你检查不成?”

    扒光了检查什么的,果断是个好主意。可惜,忠肃亲王目前还处在有贼心没贼胆的状态,轻咳一声收回略显炙热的目光。经过这次分离,他能感觉到跟琏弟已经颇有进展,不再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了。两人书信来往半年多,从字里行间溢出的思念,不光是他的,还有琏弟的。

    “还有桩正事跟你说。这次咱们庄子上出的药效果如何,虽然有随行军医们的汇报,可父皇还是想知道更具体的状况。你就在前线,父皇命你写个奏折给他,要有详细数字的。不过这事不算太急,月底前递上去就行。还有,父皇他……快要禅位了。”

    说到正经的,贾琏也面色一整,“折子的事不难,我虽不管医帐的事,可一直都有关注。到底,那些药是我弄出来的,只经过小范围的实验。这次才是第一次大规模的使用,我也怕出事。好在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我也算是松口气。”

    对于那些消炎药,贾琏确实有担心。毕竟,他也不确定作坊里弄出的药,还能不能保证疗效,即便他已经尽量确保工艺上的正确和严谨。不比之前使用的,都是他在实验室里亲手制作出来的,他心里有底。好在这些药都比较争气,没让他失望和丢脸。

    至于老皇帝要禅位的事,贾琏并没有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只是拍了拍宇文祜的肩膀。他知道,宇文祜此时定是踌躇满志又忐忑不安的,可除了默默地支持,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那是人家父子俩的事,他们这些外人根本掺合不上。

    正说着,外面响起昆仑的声音,“爷,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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