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龙八部》 作者:秋水惑云天
文案:
故事尽可能的尊重原著里的故事,
只是结局人物等略有变动。
数十年前,雁门关外一役的真相究竟是……
且让关键时刻不掉链子的楚衣凌试着解开。
内容标签:重生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衣凌 ┃ 配角:萧峰,百里戈,陈雨安,配角众 ┃ 其它:
☆、谷底重生
楚衣凌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泡在水里;试着伸出手脚想攀上岸时才发现自己的腿脚沉重不听使唤;再来又发现自己的手掌手臂全然不似自己多年来所熟悉的手时;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然是在别人的身体上醒来。
搜了下脑中残留的信息才发现这具小身体竟是从高山上滚落下来的;这一滚一落倒没死;却是因为惊吓而落水后身体发僵;活活在这寒潭里憋死的。不管娃娃怎么死的;现下最要紧的是保住这条新活的生命;念头一起;随即用起十二分的心;十二分的力攀上湖岸。
力尽之时;终于得己躺倒在湖边的草地上。楚衣凌睁着眼睛细细看这周边一切。这是一环形谷底;仰望悬崖峭壁;白雾封谷;无法攀爬;西边轰隆隆作响的是一条携万均之势的大瀑布,瀑布之右有一片石壁光润如玉,大瀑布不断注入这潭湖中,刷得那片石壁;平滑如镜,此时月上中天;照入湖中;在离得瀑布注入处十余丈远的地方竟倒映出一轮残月。楚衣凌心中微惊;这场景电视剧里倒是经常见到;心中暗骂:〃 别是一会儿出来个大猴;肚子里还带个武林秘笈吧?”不免嘲笑自己所想荒诞无稽;又想到这副小身板从上面摔落下来;而活过来的居然是自己;遂哂道:”原来从山上滚落下来的事迹不只会发生在乔峰大侠身上;也会发生在平凡人身上;而且醒过来的还是个穿越人士。”这时候楚衣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活在了天龙八部这部故事里;而且在未来必将和乔峰段誉等人有所交会。
楚衣凌喘过气后;不敢再躺倒在地上;而是站起身子活动筋骨;这小身板在寒潭里泡得许久;皮都泡皱了。楚衣凌皱着眉头细瞧自己这副身板;心想:“嗯;小虽小点;却是条鲜活人命,而且该有的器官一样不少,不该有的器官一样没多;活过来不容易啊……”这时身体开始暖和起来,他便试着慢慢走动,想找出去的路。
只见这湖呈椭圆形,湖被大丛的花树环绕,谷内约有四座操场合起来那般大小,此时谷中除了瀑布声响竟闻不到其他声音,看不到一丝人迹。楚衣凌纵然学的是社会主义马克思精神,陡的遇上神魂在别人身上醒来的这种事,胆再大,心也有所避忌。
不敢再有停留,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看路,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怕鬼怪神力,更要怕的还是野生的毒兽。没想到他自西向东,又自东向西细细走了遭,除了满山谷里爬满的野树野花和爬藤,居然什么东西也没发现,心下稍纾,又不免急切,看不到出谷的路,难道竟要活活困死在这谷底吗?他走回到醒过来的地方,颓然坐倒。这是个娃娃的身体,哪经的起这滚山泡水又瞎走的折腾?全身早己酸痛无比,饥肠辘辘。见崖边大丛小树上结满野果,咽了咽口水,下意识伸手去采了吃,只觉酸涩难咽,耐何腹中饥饿,迫不得己又陆续吃了几枚果腹。
这时,谷内雾色渐浓,月光被遮的淡去了许多,楚衣凌估摸着天色,心下计较着先找个地方窝窝,明天天亮恢复精力了再仔细查搜。这样一想,他便放下心来,靠着身后的藤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卧下便睡。谁知这谷内看着平静,却是阴冷之风不断,吹的他恶梦连连难以入睡。
先是梦见一个年轻妇人带着一个不到六岁的孩童相依为命过活,间歇又有夫子拿着藤条在抽孩童的手心,最后还夹杂着一个腰挎长剑的男汉子,只听那孩童稚声稚气的抚着剑柄崇敬的望着那剑士喊:“爹爹”。如此这般,忽一日,那妇人竟哭着从门外跑进来,又匆匆收拾得行李,拉上孩童,硬是要上一座叫“无量山”的山找那男人,她边走边哭边走边哭……那泪扑簌簌掉在孩童的脸上,湿嗒嗒的……,楚衣凌竟和那孩童一样伸出手来,想抚去年轻妇人脸上的泪水。这一伸手,却把自己弄醒了,撇了撇嘴,手往脸上一摸,不仅湿竟然还粘粘的,带着腥味……就着半隐的月光,睁眼一看,这一看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竟是半手的血……
这一惊一醒,倒是记起了许多事。原来那梦中孩童不是别人,正是这副身体。那妇人是这身体的娘亲,梦中时原来还在好奇这妇人虽是一人带着个半大孩童,银钱却不见短缺,似是每半年便有个男汉子到家里来住上那么几日,原来那男人便是这身体的亲生爹爹。自孩童记事起,这男人也仅仅见过几次面,原来他是拜在无量山剑湖宫东宗门下,道是师门严管,其实暗地里与西宗师妹情丝牵扯己是三年有余,竟抛下妻儿,一得空闲便陪在那师妹身边。月前被他娘亲得知这个消息,当下悲痛难掩,竟然顾不得羞抛下脸面,扯着儿子走了半个月的路硬是上了无量山寻丈夫。
到得山上,两相一见,那年轻妇人半个月来路途劳辛,又兼心神憔悴,形容枯槁至极,这男人心中两个女姓相互一对比间,心下己有一番计较。遂哄着妇人携带儿子躲进后山禁地,日日送水送食供她们母子好歹活着,居然也有几次干柴烈火的欢好,那妇人脸上正见滋润时,没想师妹倒上来了。
原来,那妇人到得山上的第二日,有好事者己然将消息传了西宗师妹。师妹闻知后,怒极反笑,挑了个月高风晴的日子直捣禁地,硬是逼着师兄抛妻弃子,否则割发断情。这三人几厢推桑,一个强逼,一个反推,一个两厢劝架,经久难断。那师妹后来更是取出剑架上自己脖子,要胁师兄休妻,年轻妇人见大势将去,心下不愿面对丈夫断义的情境,抱起儿子快快地跑了,任后面的男人怎么追也不肯停,到惊得一脚踏空下堕时,翻悔己晚,却是用尽全身力气护住怀里的小儿,所以,直到孩童摔落湖里居然也不见受伤,原是被母亲保护的好好的,可惜命中注定,躲也躲不过,没有在山崖中撞死,却是淹死在湖里了。
若问楚衣凌醒来为何独不见那妇人尸身……他闭了闭眼睛,手撑住后面崖壁回身站了起来,抬头向上望去,肉眼可见,崖壁上殷红一片,几道血红顺着峭壁慢慢滑落,滴落下来。楚衣凌伸手一接,又是几滴血滴溅到手上,几乎是同时的,又听到有“嗒啪”的声音,竟是星星点点的碎肉掉沿着崖壁角缝滑落,到手上,到地上……血腥冲鼻掩面,这一番景象刺激的楚衣凌再也忍不住,弯腰呕吐,可怜胃都吐翻了,仍是解不了恶心的感觉,他知道,那妇人的身体己经在下堕的途中碎在这一片崖壁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误食圣果
次日,当初晨的阳光刺醒了兀自发呆的楚衣凌时,他方茫茫然有所觉,想到该为这副躯体的生身母亲立个冢,拾起脚步,走到那块淬血的崖壁下。原来经过一夜,这血迹已然倒干,血沫块也不再掉落,只是崖下大丛青果染的斑斑点点血迹红痕,若是平时倒还可以赞上一句色彩泼墨,但在楚衣凌知道所有变故时,焉有心情再去理会,尽管那些青果很可能是他最后的食粮。
天色即将大明,此时谷内浓雾己然退去大半,地表较之昨夜,清晰异常。楚衣凌俯身拾取肉眼可辨的碎块,连同未干血迹,混血泥沙土石,堆集一起,日将西垂之前,终于垒完冢,又在附近捡出一大一小两块石头,堆在冢前,算是立了个碑。又想到多少年后,一切也终将尘土,有谁还能知道这里垒着的是位舍命护儿的妇人呢。心下黯然,驻足冢前,掇土为香,拜了几拜,心中默想道:“我这副身体若不是她拼尽全力,也不得完整,我虽前途生死不知,但此刻能活在此处,亘该感谢她的,为她立冢,再受我几拜,也是该的。”
几番叩拜后,随即再也忍不住恶心之感,发足狂奔,一头扎进湖底,浸足了个透心凉,闭起呼吸,让身体浮在湖面上,直到憋不住时才放开。楚衣凌遇到难解的愁绪时,时常用这种方法,见杆立影。但此次,于他震憾太大,又是身临其境,浸在水底多时,只觉大脑仍是发胀得厉害,望着不远处轰隆隆作响的大瀑布,心下有了计较。
他缓行至大瀑布底下,任由瀑布自上而下的冲势击打,这才感觉稍稍好受。思绪一清晰,又留心起周边,却是发现,这大瀑布的后面竟隐蔽着一个洞穴。虽是被瀑布围住,又深入山内,内里情境竟然看得分别,原来是那瀑布外的湖面将光亮折射进来,另成一番天地。此处背阳养阴,真是天然养尸的好去处。楚衣凌摸将进去,内里只见一株丈余高的果树,灿然挺立,枝丫上果实累累,浑圆的个头,紫红色的表皮,稚 儿握拳般大小。地上杂草丛生,茂密却又林立,竟以那株紫红果树为圆团团围将起来。只是树底下盘绕的根却是粗了点,与树桠委实不相称,道是这片地的料果然较之外面山谷肥厚。
楚衣凌心下觉得奇怪,并且疑心这果树诡异,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走近的脚步。那果树带着某种诱惑牵动着他全身的神经。越走近,馨香愈是浓郁,地上的杂草似乎都在跟着摇动,色艳香浓,只怕这果树带毒。楚衣凌随即自嘲,落的这般境地,现在外面唯一的野果是不敢碰了,不吃这毒果,也是得饿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歹活不如好死,落个痛快。这般想完,便不再犹豫,伸手去摘那紫红的果实。
突然间,不知道什么物事飞快的蜇了他的大腿,低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一尾通体赤黑,额间一抹殷红,竖着黑漆漆的眼,利口尖牙,刚咬完楚衣凌的嘴还没完全合上。楚衣凌几乎纵声大笑,苦于条件不允许,他要赞叹这及时雨,死神的邂逅!自昨天醒来后发生的一切冲激着他的神经,叫嚣着要解放。楚衣凌勾了勾嘴角,趁着身体还有知觉时,在那蛇再次向他扑来之时,发力握住蛇的七寸。于是,蛇与人两相缠到一起,于蛇来说,不是你绞死我便是我绞死你;于楚衣凌来说,他这便要死了,两辈子加起来的愤恨集在一起总要发泄一番,不解劲的,甚至张口咬住那蛇身,痛快吸食蛇血。
楚衣凌原想这次算是真的完了,没想在那毒蛇松开嘴后,尚余半分知觉,只是双腿己然僵住,无法再动弹,被咬到的那只腿更是肿了起来,由着两个牙印向整条腿扩散发黑。很快地,腰部以下也没知觉了。楚衣凌做了最后一次挣扎,抬手摘了树丛上那果实吃了起来,吃了几颗,又拖着腿,四下爬着挑了每种杂草各嚼几颗,直到嘴巴的知觉也丧失时,他才得己闭上眼睛,他想:“上辈子坏事做多了么?硬要 叫我如此狼狈的死去……若不是重来一遍,我又何苦如此执念,竟如牛狗一般,啃起野草……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啊……我这眼便要合上了罢,就这样睡着了,也是不错的,该做的,全做完了,算是……一样遗憾也没留下。此处乃纯阴不化之地,这副躯体放着,多少年后必然尸身不化,若有人能看到……只愿他能劳个手, 把我烧了吧……”蓦然陷入黑暗。
楚衣凌不知道,他吃下去的那株所谓毒果,不是别的,正是流传中的草不离树,那果便是蛇不离果。只是,尚未完全成熟,因此果皮只呈紫红色,真正成熟的蛇不离果,是完全的黑色,便如守在树下的那蛇的颜色一般。此树只长在纯阴之地,两百年一结果,树一长成,守护的灵蛇便跟着应孕而生,待吃下果实后,通得灵智,额间现出殷红,树周边又有群草环绕,此树此果因此得名。此树本就极为罕见,又因其怪性,竟是鲜有人敢试吃,因此也不见于经传药书。究其原因,便是吃过蛇不离果的人都中毒死了,其死状惨不忍睹,口难相传。有谁能先让蛇咬上几口,濒临气绝时,再食果肉呢?这其间,稍有差池,便入轮回。因此,到得楚衣凌身上,算得是,完全的机缘巧合。
传言中,蛇不离果,能治百病,擅掩诛毒,又有传言此果乃习武者绝世之佳品,增长功力,延年益寿。那么,可以延多少年的寿?一颗可延十年?二十年?无人知晓。
楚衣凌再次睁开眼时,洞内盎然,草木皆在,只是那丛树的果实颜色更深沉了。树底下枕着的那尾毒蛇,口牙外露,双眼犹未合上。心下凄凄,如此殊死搏斗的场面,还真是许久再不曾经历过了。撑起脑袋,蓦地发现自己体轻力健,耳目聪敏,除了外面轰隆隆作响的大瀑布声响,竟然还听得丝丝鸟兽声。心下疑惑那是幻听,又庆幸自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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