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回首阑珊处+番外作者:凌波小虫(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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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回首阑珊处+番外作者:凌波小虫(鼬佐)-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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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头不断攥紧,骨骼“咔咔”作响,但是,能怎么样呢?
  犹记得中忍考试的时候,鸣人曾经对宁次说过,日向家的事,等我当上了火影再来改变吧。
  那时天真的豪言壮语,在真正成为火影之后,却成为了最大的讽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从小以来的追求和梦想又算什么呢?
  “是鸣人么,已经成为火影了啊。”鼬突然开口,语气平静而冷淡,“猎捕九尾原本应该是我的任务,看来我死后,斑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代替我啊。”
  鸣人愣住。
  卡卡西在心中默默叹气,到最后,为木叶解围的还是鼬吗?
  佐助转头看看鼬,眼神一暗,然后再回头时眼中已然尽是漠然:“我们与木叶早已没有任何瓜葛,要打便打,废话少说!”
  鸣人似乎是还没回神,这时竟然傻傻地来了一句:“佐助,跟我回木叶吧。”
  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佐助眼神一冷。
  看到他的神情,鸣人又是一愣,随即是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绝望,其实鸣人真的不傻。
  “这一次,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说着,鸣人就攻向佐助。
  佐助也毫不示弱:“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喂喂!”水月挠头,“我说佐助……”这怎么就打起来了啊。水月很是无语,现在这样的局面,鼬又失明,这怎么想也不应该就冒冒失失地一个人在那边打起来的啊。这边还有四影个个都盯着鼬呢,佐助这是怎么了?
  一旁,鼬微微皱眉,若有所思。
  此时,风声忽至,鼬立刻收神,听到一声利器相接的声响,水月和重吾也已跟什么人斗成一团。香磷则在鼬身旁快速告知他四周的情况,以方便鼬战斗和躲避。
  远远地看着空地中心的混战,春野樱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鹰小队能够一直站在那个少年身旁,为什么自己和鸣人即使用尽全力去思念、去追赶,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没办法抓住。或许,是一开始就弄错了初衷么?
  一路的追赶,多年的守候,小樱真的不理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错过才让自己和鸣人无论如何也换不回少年的一次回首,反而渐行渐远,到最后,连内心深处最后的温馨记忆都变得仿若美梦一场,了无痕迹。
  曾经,小樱坚信,那个远离的少年其实从未远离,当年的种种其实一直存在于彼此之间,后来,却不得不相信,过去的只能成为过去,少年也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于是,即使是流着眼泪也下定决心亲手抹杀,抹杀现实中、记忆里,自己曾经痴恋着的,与那个少年有关的一切。
  然后,又一次发现自己的浅薄,在鸣人对少年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这里所说的就是佐助杀死团藏后第七班再见的时候)
  那个时候,小樱并不明白,鸣人为什么会说佐助所做的一切,他都能够理解。
  为什么能够理解?又理解了什么?
  直到这一次再见,小樱才突然发现,或许自己是真的错过了很多真相。比如,当年一心杀死自己大哥为宇智波一族复仇的少年,为什么在鼬死后又加入了晓?即使不愿意回到木叶,也没有加入晓的理由啊?而那最后与木叶的对立又缘起为何呢?
  一路追赶着他走到最后,一心想要回到记忆中的第七班,却从来不曾真的探究过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他才会走出那样决绝的一条路?
  时光流转,自己早已不是曾经的自己,鸣人也不再是当年的吊车尾,而佐助,也已经在他们彼此看不见的世界里成长为另一番模样,既然我们都已经长大,既然我们都又经历过很多事,又怎么可能回到原本的最初,记忆中的最初?
  很多年来,我一直执着于原本的第七班,执着于曾经的过往,执着于让你回到木叶,总以为,只要带回你,一切就回到了最初。可是,怎么可能呢?即使你从来不曾离开过,即使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仍然会长大,仍然不可能永远像那时一样无忧无虑。那么,一直以来,我所执着的又是什么呢?
  我们只是想着要你回来,却从来也没能给过你一条可以回来的路。我们只是想着你变得堕落,冷酷,可是却从来没有探究过使你改变的原因?那会是怎样一种心殇,才能将一个人改变如斯?那该是怎样一段不能释怀的悲伤,才会让你不惜与整个忍界为敌?
  我们从来不曾明白过。
  口口声声叫嚷着“同伴”,却无时无刻不在阻止你想走的路;口口声声说着“羁绊”,却从来不曾理解过你的想法;口口声声喊着要带回你,可是真的带回了你,却连最基本的保护都做不到。
  一直以为,是我们的追随在不断落空,一直以为,是我们的感情不断地被无视,一直以为,是不停远离、不断堕落的你,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全心全意思念着、追随着你的我们,一直以为,是我们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应,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了,我们始终无法留住你的原因。
  自以为全心全意为你的我们,在面临你和其他事物的选择的时候,永远都不能像鹰小队那样,没有一丝犹豫地站在你身旁。不论面对的是什么,哪怕是与全世界为敌,也毫不犹豫。
  我们,自以为掌握着“大义”的我们,自以为全心待你的我们,却总是在不明白真相之前,在不明白你的真实想法之前,就出手阻止你,总是在阻止你,反过来却在要求你与我们并肩,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佐助离开村子的那个夜晚,自己在出村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他,那个时候,留不下他的自己曾经哭着表白,哭着乞求,哭着说愿意放下一切跟他离开,愿意为他背弃所有。
  到头来,也不过是空话一场。
  那个时候,他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小樱。”
  其实,他什么都明白,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比自己和鸣人更清醒。原来,没能明白的一直都是他们自己。或许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永远错失了和少年并肩的资格。
  小樱闭上眼睛,任泪水在脸上不停地流下。
  事到如今,还能再说什么呢?
  睁开眼睛就看到那边渐渐不支的鼬和鹰小队,小樱的眼神慢慢流露出一种坚定。
  那个叫香磷的女孩儿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疗忍者,然而,她春野樱可是五代目火影的弟子,顶尖的医疗忍者。
  然而,就在小樱刚要迈步的瞬间,变故突生。
  螺旋丸对千鸟。
  不管是多年前还是多年后,不管鸣人和佐助各自成长得已经多么强大,各自已经拥有了多少新的忍术或是绝招,总会演变为这样的对决,仿佛一种逃不开的宿命。
  然而,看似相同的开始,却早已改变了结局。
  螺旋丸并没有能够对上千鸟,佐助在最后一秒硬生生改变了路线,在自己挨上螺旋丸的同时,狠狠击上鸣人的腹部,佐助在最后收回了千鸟,只是狠狠地一掌打开了鸣人而已。
  身子向后飞出,鸣人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佐助是故意的,故意使出千鸟,引诱自己条件反射一般的拿出螺旋丸与之对决,然后借此摆脱两个人的缠斗。
  可是,随着鸣人自身实力的提高,螺旋丸的威力也在增强,刚才那一下是结结实实打在佐助身上的。
  “佐助!”鸣人忍不住大叫,带着惊讶和担忧。
  其实,在离开鼬、与鸣人打起来的那一瞬,佐助就后悔了,只不过想起之前的羞辱才赌上的一口气,竟然差点忘记了现在的形势,可是,鸣人的实力今非昔比,佐助一时之间难以脱身,但又心急鼬的情况,所以才不得不出此计谋。
  另一边,鼬听到鸣人的惊呼心中一沉,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紧接着便听到旁边香磷的夹着痛苦的声音。
  鼬突然觉得很愤怒,他宇智波鼬也有自己的骄傲,从他记事以来就从来没有哪一次战斗自己会像这般无用、无力过,而且,别人还为了自己受伤,这个别人中甚至还包括佐助。
  难以抑制的怒气和悲哀在心头升起的同时,鼬凝神把大量的查克拉集中到眼睛,原本黑暗的世界慢慢清晰起来。
  大量的查克拉流经眼部,虽说还是会被吞噬一部分,但是因为量大,所以还是能够有很大一部分来维持忍术。鼬很清楚这是一种自我消耗的鱼死网破式的做法,并且维持不了太久,查克拉就会被吞噬殆尽。
  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黑亮的双眸瞬间转红,六芒星飞速转动。
  “幻生!”
  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突然安静下来,各种查克拉的光芒消失,各种武器从他们手中滑落。
  “哥哥!”
  佐助见此情景不顾自己的伤势瞬身至鼬身旁。
  鼬已经收起幻生,转而看看佐助:“我没事,你怎么样?”
  佐助摇头,仍然一脸担忧地望着他,鹰小队三人这时也缓缓靠过来。
  “鼬哥你不是已经断开对他们的控制了,他们怎么还不能动啊?”水月奇怪的看着那些人,问道。
  “对精神的控制本就是最具杀伤力的一种攻击,过于强烈的精神刺激会导致神经一定程度的损伤,只是暂时不能行动的话,也就是神经暂时性的麻痹,鼬,你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呐!”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一个带着兜帽的人从森林深处慢慢走出。
  包括五影在内的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兜。”佐助冷冷地叫出这个众人都已猜到的名字。
  那人在那里站定,动作缓慢地摘下兜帽,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五大国的众忍者,兜露出了一抹邪笑:“不用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我不是来找你们五大国中的任何一方的。”
  察觉到有什么人正在慢慢走近这里,鼬和佐助拧眉。
  兜转而盯着兄弟二人:“我只是好心带一些故人来见你们而已。”
  鼬和佐助的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正缓缓走来的熟悉身影。
  那些是……
  由宇智波一族组成的原木叶警卫部队。
  
  
  
  第51章 谁的梦魇
  只是片刻的震惊,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在那一刹的僵硬,佐助迅速定了定心神,目光快速扫过那些与自己一样背负着团扇家族族徽的人群,在确定并没有看到那两张熟悉的面孔的时候,佐助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不想再相见,从那个血腥的夜晚过后,这就成为了一种只能在午夜梦回里重温的幸福过往,即使内心明明很清楚已是不可能,却仍然不能停止那种无边无际的幻想。
  那时的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于那时年幼的佐助而言,更是没有一丝心理准备,毫无预兆的,自己的世界顷刻间翻天覆地,一瞬之间,面目全非,甚至,连哭泣、挣扎的反应时间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都已经打上“曾经”的封印,成为记忆的一部分,再也无法与现实接轨。这样的突然,以至于即使已经亲眼看见那样的血腥和死亡,也还是觉得不真实,仿若一场下一秒就会醒来的噩梦。
  爸爸。妈妈。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来回应自己这样的叫喊,哪怕喊到声嘶力竭,哪怕是哭到肝肠寸断,也再换不回他们的一声回应,甚至是一句训斥。
  坐在教室,听着周围那些或是唏嘘、或是同情、或是惊诧的窃窃私语,佐助觉得烦躁,并且悲哀。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哭泣,还是该维持着自己仅剩的尊严,突然之间就忘记了全部的表情,之所以面无表情,其实不是在强装冷漠或者故作坚强,只是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只是在那一刻,内心的愤怒和悲哀一同渐渐冰冻,冷寂的世界里,佐助只是忘记了所有的表情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的成长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用去了许多年去懂得人生的无奈,而有些人,他们的成长却只是完成在一瞬,生活以一种残酷的方式逼迫他们不得不提早告别无忧,从来不会过问他们的意愿。
  可是,有些隐秘的愿望,即使成长了,也从来不曾遗失过,反而在时间的流逝里变得愈加深刻。
  从来都没忘记那关于再相见的幻想和愿望,它早已成为生命里无法抹去的伤口。
  只是……
  佐助偏头看看鼬。
  只是,如果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见,佐助却宁可终生永不再见。因此,没有在人群里寻找到那两张熟悉的脸时,佐助真的松了口气。
  看着鼬依旧没什么特别表情的俊脸,兜推推眼镜,并不是所有人的心理活动都能从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这一点,兜很清楚,所以对于鼬表面看起来的无动于衷,兜并不在意,他勾起嘴角:“鼬,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究竟是出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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