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哪里?”话题忽然转变,连周身的气息也不尽相同。完全如同变成另一个人。
“明白。”托着下巴想起来,不语的严肃让迹部也收下那急躁的心情,反问:“你看到什么了?”
“你手上好似缠上东西,我见过的,是那府邸周围的黑气。”一向不靠近的话应该没事。不语开始想起月姬说起的第一任琴师,还有那时月姬说的话,难不成……
“有坏事发生?”迹部想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自己或者说身边的人。
“放心吧!手伸出来。”迹部两手伸出在不语的面前,怀里出现的隔世几声琴音让那东西直接消失,迹部从头到尾一再看着不语,发现不语抚琴之时眼光出奇地温柔。
“好了。”抬起头看迹部却发现那人眼光里的异样,急忙问:“迹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迹部回神摇摇头:“不,没事。”
头一次看人看得呆了,还是对着一个男人。这下子心里不安起来,真的如同忍足所说,自己对待不语真是不同。
“那就好,从明天开始,我哪里也不会去了。我会专心处理府邸的事。”不语顺便交代着接下来想做的事,看来得和月姬扛上。她一定不会如实说明。
“哦!”迹部听到之时心里隐隐开心,是想到不语不出门,那么也就不会有人对不语虎视眈眈的。
第三日的开始,不语只是那一袭运动服,一成不变,在朝日未起之时就去拜访月姬,一如平常,只是轻轻扣响门,轻声问:“月姬,我来解开此次的迷题了。”故意说出的话,现在明了,真的是遥望的意思吗?
“小子,你天天来访,不烦吗?”出乎意料的,此次自己所处的地方不再是一人高处,一人低,而是同不语平等的对望着。
“遥望让你留下来的。”不再说不必要的客套话,不语直截了当切入主题。而且相当肯定。
“哦呀!小子,才一两天就明白这么多的事。看来你还是有点真材实学的。”琴师这位置说起相当奇特。月姬从与遥望相处的过程中看出对不语这人的爱恋,只是不是情人,而是兄弟。
遥望曾经说过,语是他在这世上最重要的唯一的亲人,谁都不能伤害他。那眼睛里有着对语的绝对控制的想法。月姬曾开玩笑说:“如果语和别人共结连理呢?”
遥望只是笑容可掬说:“那是一辈子也不可能的事,生生世世。语都会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狂妄不已的话语,却看得出遥望对此人的重视度。
回想结束后,再一次看眼前的人。不得不说,不语如同一股细无声的清流,缓缓地流过每一人的心底。而带走的却是人心里留下的最黑暗面。
“不语。遥望都在看着你。”月姬想即然公开说起,那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意思,直截了当说出。
“我知道。”出乎意料的回答,心里的想法坐实,真的是遥望,可他不可能比自己先到黄泉,这之中出什么事?
“你知道?那你知道他盼你到来多少年,直到望离开之时,你都未出现。”月姬知道望是个薄命之人,可没想到的是那人去就去了,留下这么的一个执着的意念让自己来担负。
“不知。”低下头思考着,从月姬的话里了解到的感情,望,他是忘不了自己,还是在折磨自己。
“不语,望说起你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真是让人想双手掐死他。”月姬忽然想,这小子看着自己的所做出的一切神态却还是如此无动于衷的表情。
“月姬,如果条件是见到我的话,那么你已然见到,你可以安心离开吗?”不语看那人一副孩子气的表情。
“可这不是我的这里的理由。”月姬望着不语平静说出,她所执着的一面,那对象不是不语。
“那么告诉我,你想见的那人的名字?”不语知道前世的事有太多的牵涉到今生,想到自己那时天凉时黑暗当中未上三玉台时,坐于那台阶上静静想着事,那时的愿望是想爱一个人。可是没有找到,一直寻找,却没有,可现在自己有喜欢的人,顾虑太多了,现实当中原来有如此多的可能性让自己心惊。
“不语,你知道这里才几十年甚至于说是上百年的建筑,可却不是我原来住的那个。”月姬说起这事,因为五十年前她应下迹部的爷爷让他改建了,只是现在看来……
“这里改建过?”不语疑惑问出,如果月姬不让人进来,那又是如何动到这里的一切。转念一想。
“你想得是对的,这里确实改建过,迹部雄一有点灵力,所以看得到我,但那是在他小的时候,现在的他是不可能看到的了。”心纯净的那些时刻太短,变成现在的样子也是月姬早已想到。
“原来如此,想来这其中有许多你不想讲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一关情与爱,不语就会想到真田,而自己再这么下去的话,心怕是承受不了得重量。不语的心思千百转动着。
“小子,你如果再这么下去可就真的不好了。”琴师的事,原先遥望的意思并没有说琴师的心不能使用,但后面的他却为了不语而设下如此强烈的意愿。
“我知道,身子的事,我自己会好好留意的,月姬,你真的不想离开吗?”送走的方法有许多,但是想让她自己愿意离开。不语从来不想强人所难。
“再等等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月姬声音如同从飘渺的天外而来。
“好。”点头同意,因为知道月姬不是什么恶灵?
“你在东京的时间的最后一天,我就离开,不过,希望你可以引我去见见那人,上南。我最爱的人,黄泉路上三里边。”月姬不是没想过去见,只是一个人没勇气。
“好。我还会在这里差不多有六天的时间,我会一直陪着你,早上就给你弹琴,一直到落阳为止,可以吗?”打开黄泉路要有多少精力,不语从没做过,心里也没底,隔世的声音透过心弦传来:不用怕,有人会帮你的。
“什么意思?”低声问出口,在月姬的面前。
你只要做下去就知道了。隔世的记忆模糊,想起来的也就这么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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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6:电话
迹部每每一早醒来问下人关于不语去哪里的事?一直以来的回答就是他在府邸那边。一直从天高到天黑,晚上看到他时,总是一脸倦容,每每听着那天籁的琴音,每一曲间隔差不多十分钟,送过去的饭菜也只有汤多多少少动一点,其他的总是看到好似无少,心里一再烦躁起来。
“管家,中午的时候让人多送一点汤给不语。”那人不吃饭的习惯现在了解,只是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瘦弱,小小身板里却有着巨大的力量。
柳莲二看那两人这四天以来的情况,看起来正常到家,可谁都知道其中的情况有多糟,却谁也不敢说出。
精灵看真田时,想起早上刚挽到真田的手臂,真田就一把拉下来,不言不语走远了。
连云看到的时候则是嘴里咬着一片吐司,吹出一个口哨。
看到此事的幸村走上前去安慰自己的妹妹说:“精灵,真田的心情不好,这段时间不要去烦他。”
“哥哥,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没有来上学?”精灵想到以前真田的眼神总是离不开那人,现在看不见,自己的心里不是高兴,而是沉重。
想着骗自己的妹妹,没想到敏锐的让她感受到了,真田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一定认为他和平时一样,可是,他就是不悦着,了解他的人都看得出。
“也许吧!”果然还是想让精灵好好想清楚:“精灵,真田不适合你,所以想让你学着放弃。”
“不可能的。哥哥。”话未完眼泪开始流出,为什么真田就喜欢看不语,虽然不语以前坏,可现在不是一个坏人,所有人都发现了,眼光总会看着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身上明明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成绩不好,社团活动也不参加,就一个安静的哑巴,却有那么多的人看着她,为什么?
“精灵……”也不知如何是好?真田现在身上是在追求着强者,可不语在真田的心里却是一日日的重要起来。
肖笑是一身白袍看着兄妹两人的事,而且在那两人不远处的另一人也在观望着她的行动。抬起手,摇晃两下以示抬呼,嘴角无声地说着:“我期待着不语的回来。”是会带着痛苦还是幸福呢?
火连云身子站起,刚刚那人是……她的眼神可不像是善类,心里讨厌地看着那兄妹离开。想要就自己去争取,而这话自己一直无法对不语说出。
“看来立海大真的是深藏不露。”火连云有趣地笑起,有多久没让人如此挑衅过?有趣,果然有趣?
真田站在场外盯着所有人的练习,今天是第几天了,不语一直都没有出现,难不成真的都不回来了?心底一层层的不安,再加上千原那一句不配,手不自禁握紧,幸村走近着,站于身旁边说:“真田,早上的时候你过分了?不该将气出到精灵身上。”
“抱歉,幸村。”无法控制心里的不安,因为自己的一时生气答应下来的事而让自己再也见不到不语,心里不悦的是为何自己如此的弱小?
“真田,即然答应下的事不能不去做,这是身为男子的责任。”相信这么一说真田就会多少不会再去想不语的理由,柳莲二看他们之间好似有空隙可以说话,走过去说:“最好摸着自己的心好好想清楚。”
“莲二,你……”真田头一次看柳莲二也出来话说,一向他观察别人的事。
“真田……”刚想接下去说却一阵手机响起,来电显示上是乾。
点头表示着自己的抱歉,拿起手机接听起来:“什么事?这么稀奇,你会打电话来?乾。”
乾才想起问问莲二也许会知道关于水不语的事,立海大二年级,想来不会不知。
“莲二,我就开门见山问了,立海大里面是不是有个叫水不语的学生?”乾的记忆里好似有这么的一个人。只是见面时那种陌生感也不是假的。
“水不语?”疑惑地重复问出,柳莲二的声音让真田与幸村都看向他,莲二只是平静地说:“有,二年级,有什么问题吗?”
“他长什么样子?”乾看不语时总是觉得有股奇怪。心里想着解惑。
“水不语,为什么问起他?”柳莲二这才觉得是件怪事,乾来问自己的,居然是因为水不语。
“因为手冢与不二为了他而请了一次社团活动的假,破天荒的头一遭。”乾故意将事情放大化,不清楚手冢与不二是如何与不语相识,但看两人对不语的态度,可想而知,看重到如此程度。
真田也听到那里面的话语,也就是说不语她在东京,而且与手冢、不二有关。同幸村一样都露出疑惑的眼神。
“乾,可以说说那天的事情吗?”反过来却是柳莲二想知道水不语在东京的事。手机调节到扩音器上,让真田和幸村听着。
“莲二,你这算是在求我给你资料吧!我没有什么好处?”乾从那话里得到的信息,想来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请你吃饭。”咬牙切齿说出。
“好,地点我决定。”乾心情大好地说出:“水不语在冰帝。”
“她在那里做什么?”柳莲二这下子更乱了,不是在青学,为何会是在冰帝?
“不知道,不过,他很特别,他在学校是个什么样的人?”乾想到那人出现之时竟让许多人无话可说。身上的气息不似常人。
“她是个乖乖学生,算得上是,不过,因为是哑巴的关系,她不能说话。”柳莲二想想后还是说出,因为是不可能叫真田还是幸村来说的。
“哑巴?不可能。”乾一下子愣住,那人明明就会说话的,而且性别是个男孩子,“莲二,水不语是什么性别?”
此话一出三人好似听到离谱的事情。
“女孩子。有什么问题吗?乾。”电话那边忽然的是一片安静。三人心急等待着乾的下文。
“莲二,你们果然见到的是表象,真正的水不语真是让人太有兴趣了。不过,如果我想得没错,他可就危险了。”乾忽然说出意味不明的话。
柳莲二直问:“乾,说清楚。”
“我先说一点,水不语可不是一个哑巴,他只是不喜欢说话,喜好安静,再来,他的样子,银发红瞳,让人一望就离不开眼光对他的注视,最后一点,我想我不方便说出,你们自己问水不语,记住,你欠我一顿饭。”
听着手机那边是一片安静,乾再次问着:“听到了没有?”
真田想起那人曾张口想说什么却又压下去的表情,是自己让她说不出来吗?
“嗯,你刚刚说的危险是什么?”柳莲二再问着,他们一直看的人都不是真正的水不语。
幸村想起那一寸寸变白的发丝,扬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