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乖乖回上一句:“耀眼得让人眼睛都痛了,真想直接回去楼里的想法。这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想的。”间接也算说出自己不好这种奢华的地方,不语的心里喜欢的是一片小家碧玉,够着两人生活就好。
“原来如此。”手冢与不二头一次达成共识,因为不语就是一个性情如此的人。三人相谈甚欢地回到不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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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4:问题
开门的不二由美子看着不语,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眼睛盯着那戴着的帽子还有一眼的红瞳。美目一笑,红唇一扬:“欢迎你们来,手冢,还有你……小弟弟,你叫什么?”一眼就看出不语的性别,算是眼光独特。
不语标准的行个礼说:“老夫是水不语,请多指教!”拿下头上的帽子,一头银白的发在入口处让人傻眼了。
不二由美子愣了,怪不得这小子会用老夫这两个词,看不出来呀!也有这一天让自己看走眼的。嘴角仍挂着笑:“进来坐吧!”
不二心情悦快看着姐姐变脸,从小到大,他们两兄弟就像是□地在她眼皮子底下,两人想什么,她都知道,现在倒是看到那美丽的脸上出现不同的表情,僵的这种事,没想到不语如此轻易做到了。想当初自己带初惊回来的时候,她也没多大的表情,倒像是了然于心地说上一句:“好好努力吧!”
回想起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不二看由美子走进去的背影子问:“初惊在午睡吗?”
不二由美子则是回头一笑:“不是。他根本就从你出门到现在都还没起床。”
那家伙又什么也不吃,不二心里想着。对手冢与不语说:“我们去看看初惊吧!”叫他起床。心里有火气,都下午了还不起来。
房门刚一转,不二刚一踏进房间,一声丁的一声,墙壁之上深插入墙处的一根挽发簪。入墙三分,墙有余震。
站于身后的手冢与不语则是头挂黑线,没想到温柔的初惊会有如此的一面。不二缓缓开口:“初惊……”声音倒是温和的。
房间是不二的房间,想来由美子时不时地总想让初惊起床,而初惊睡梦当中岂会让她打扰。床上的人包得像条毛毛虫子,被子让初惊整个人都看不见,只是听到不二的话时来了一句:“放学了吗?我有乖乖吃饭。”
不二终于头上冒出青筋,对着身后的人说:“手冢,不语,你们稍等一下。”说着关上房门,里面是一点声间也听不见,不语与手冢则是心里了然的想着:真是难为了不二。
开门的是初惊,看到不语时是高兴跳起来拥抱着说:“不语……不语……你怎么会来?”
“初惊,我是来看你的。”不语看到上身穿着休闲衫,□是一条蓝色运动裤的初惊,只是这衣服看起来不像是初惊的风格。
看到不语的眼光在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时,笑道:“这衣服是不二的,我的衣服大多不要了,唯一的两套也就只有回楼里时穿一下。”大言不惭地说着用他人物品的事。
“我想帮你买,可你不要。”不二在初惊的身后伸出头说。
“你的衣服不是很多吗?借一两件穿,没事的。”初惊只是想不能时时见到,那穿着不二的衣服就当他在自己的身边,因这衣服上有不二的味道。
“随你喜欢。”说真的,明白着初惊的心,爱情这事真的不准,那时还想着没动心,可却相处着,分也分不开。不二的心一下都让温柔占据着。
“初惊,没想到可以看到你不同于往时的一面。”印象里的初惊是那么的让人惊世才艳的,却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额……”不好意思地说着,实在不知如何接下不语的话,因为总不能叫他刚刚看到的全人忘记吧!
“进来坐吧!”拉着初惊的手,示意对面的两人一起进来房间里谈话。
“嗯!”手冢第一次进不二的房间里。一张朝阳的书桌在窗子边上,边上就是素色床单的双人床,书桌上的书整理得相当整齐。窗台数数大概有十盆的仙人掌,书桌右面是个贴着墙壁的书架,形形□的书本,但都整齐着,看得出这个房间的主人的心思。一张地毯铺在地上,一引小方桌立于正中。初惊与不二坐在一角。
初惊笑着说:“坐下呀!很干净的。这房间里就一样东西是初惊带过来的,就是地上的地毯。
“好。”不语乖乖坐下,看着坐在对面的不二与初惊,两人出奇看起来相配。
“不语,你是在出任务的吧!”一般寒隐楼不接出于神奈川地界,这次却跑到这么远的东京来?初惊心里有疑惑。
“嗯!寒他们本意也是不接的,但想着让我离开一段时间的好,就接下来了。”不语自己早就发现寒隐楼不会跑出神奈川的,只是这一次想来他们是这样为自己想的。
“原来如此!”初惊明白点头,恍然大悟地问:“不语,说真的,又是你的感情问题?”琴师的事,自己算是了解不少,可这不语怕是一门小小的心思都藏不住。楼里那三人哪一个看不出。
“嗯!他们很担心我。”不语想又给寒他们添麻烦了。
不二关心一问:“那不语是喜欢谁?”
不回话。初惊倒是一句:“不二,不语喜欢谁?为什么在告诉你?”初惊的语气有点醋味。
“我们没有结果的,我没有自信。”相爱是永远的事,尽头离自己有多远,自己也不知,与其给人留下一生的痛,还不如短痛来得好,及时放弃。
手冢一直未发话,但却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结果?不语,为什么没信心?”
“因为爱是很长远的事。”不语说出着,初惊与不二倒是认可这一个说法。
“如果是因为琴师这个位置的话,离开不就好了?”初惊离开之后就没有事了,想着不是被认可的琴师生活也是如同一介凡人,随着喜欢的人平凡生活下去。
“不是的,初惊,我不能离开的,因为我什么也没有,只有寒隐楼是我的家。”最明白那一个雨夜下自己说会跟连云走的,然后与寒隐楼成为一家人,而自己并不想失去。
“可是你有喜欢的人,不是吗?”不二还是再开口,刚刚初惊那醋味十足的话自己是一点也不介意。反倒高兴初惊会吃醋。
“嗯。喜欢就好。”不语的心情如此,上一世自己遗留下的心情,在三玉台上那一剑穿心时,对着遥望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见,再也不见。忽然想起月姬的事,今天也是想问问初惊关于那人的事:“初惊,月姬的事,你知道吗?”
“听过,但是并没有真正去会过她,相传她巫女,而且时间不明,但如果真的算起来,几百年想来是有的。”初惊想,不语这次遇上的却是最大的一个麻烦。
“几百年?”不语嘴里念出,本以为从隔世说起的话,还有迹部家的想法,发为是相熟的人,结果却不是。
“对了,不语,好像听说她认识第一任琴师的。”初惊问着,琴师这位置还是与寒隐楼同时建立起来的,“说起来,不语,你没看过琴师的传谱吧!”那上面记载着每一任琴师的名字,不过在寒的手里,想来也没给不语看过。要不不语也会猜测得到月姬生活的年代。
“传谱?没见过。不过,月姬是说过第一任琴师的话,想来是认识的。”初惊果然知道一点,今天到来,算是有点结果了。
初惊点头心想:果然是这样。
“不语,第一任琴师算是特别的,他的名字……我想想,他的名字叫遥望。”第一任琴师自己一看想忘也忘不了,琴师的开山祖。
耳朵一阵哄鸣,听到初惊刚刚的话一下子失神,再一次问着:“初惊,你刚刚说什么了?”听错了,是同一个人,还是同名?
初惊一眼看出不语听到那个名字时的震惊。眼光不明问着:“不语,你认识那人?”不可能的吧!这当中时间相差过远了。
“不知道。”心里一团乱,是遥望吗?自己认识的那个遥望?
空气一下子沉闷起来,连初惊都感受到不语的不安,是什么人让不语出现如此不同的表情?
三玉台上见到的人是遥望,可是,不可能他会先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同一人。不语的心里稍稍平息点,思考着时空之间是不是会出现时间不等同的情况,只是自己是死亡了,遥望想来不可能比自己先到黄泉。
“也许是我想多了。”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
“不语,还有想问的问题吗?”初惊是抱着尽其所能地回答。微笑着问。不语的事有许多是与楼里的人共识而不过问。所以……只好慢慢来了……来日方长。
“没有。”再问下去就不是初惊所了解的,不语心里一团乱麻,遥望,为什么是这个名字而不是其他的。失神地听着其他人所谈,好似自己只是来听着他们之间的交流。
初惊发现着不语的异样,果然是刚刚说出的让他这样,遥望这个名字有何不对吗?直到天幕落下之时,不语虽然看起来毫无表情,可是同为琴师的初惊知道不语心里赌了一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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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5:交易
恍恍忽忽与所有人道别,不二看不语失神模样低头小声在初惊耳朵边问:“不语看起来有点奇怪?”
手冢安静地看那人,寒的事,他给出的鼓励自己记在心里,而看着他一天时而面目僵硬的勉强微笑,总想让他停下,但自己也未如此去做。
“也许心里有事想不通。”手冢站在两人身后冷静分析后说出。
初惊点头:“现在不语的心里是有想不通的事,不过。会慢慢好的。”理由的话自己心里深信着,楼里的大家可不会让不语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不是,为何此次让不语离开神奈川。
“呵呵……”不二轻笑着,果然寒隐楼里的事不是他们表面所看到的简单,只是那与自己牵涉不上,因为初惊已来到自己身边。知足常乐的心理。
初惊也笑着,手冢看到两人如此恩爱的样子不禁想:什么时候寒愿意陪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自己去陪他也愿意?望天,心里重复叫那人之名。
寒隐楼里,水笙寒毫无形象地打下一个重重的喷嚏。揉着自己那高挺的鼻子说:“什么在想我了?”
千原一看,笑意十足地想要作弄一番寒,煞有其事地说:“除了手冢国光,还有谁会在心里心心念念着你。”
寒眼光一冷射过去说:“千原,你不说话会死吗?”明明只有一个人选,但自己就是不去想他。
于情于理于世俗而言,自己的身份和手冢在一起,同不语的心态是一样的,只想看那人好好对着所该走的人生好好走下去,不想成为其人生路上的阻碍。
“呵呵……”真是一个鸭子嘴硬,千原心里想,不知连云现在有没有好好做事?不过,连云是个公私分明之人,答应不语的事,他也一定做到一百分。
回到迹部宅时,那人早就在大厅里相等。迹部本来频频地看着那上面的时钟,已然指向八点。从来不语都是太阳未落山就回到家里的,难不成,他今天想在青学那边过夜,心里想着烦躁不已。手里一页书未翻。直直盯着杯子那酸甜果汁,拿在手里摇晃着,看那里面不安定的运动。
“我回来了。”不语的一个好习惯就是回到所住之地不管有没有人都会来是一句招呼,管家一听则在心里一喜,这大人总算是愿意回来,从没看过少爷担心过什么人的?
“欢迎回来。”门边的少女有礼地说着,不语一听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知了。
看到迹部时则好奇地问:“迹部,今天这么早回来吗?”全然没有时间观念的不语,本身不语没有发现平时就两点一线的,学校里的时间一结束就回到楼里,晚上有任务就出,无任务则乖乖留在楼里做琴师。而大多平时是后者。
无声一阵,看不语的眼光一转不转,想把不语看到不好意思的程度,但见不语却还是那么的一副表情,手指优雅指向有时钟的方向,“你自己好好看看现在的时间?”
不语果真顺着看过去:“咦!这么晚了。”八点钟了,如果冰帝还不下课那真的是不正常。
“你还知道这么晚了?”迹部的语气相当不满。管家听迹部的语气,还是头一次看少爷此种神情。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不语发现这迹部不如同自己所认识的,看起来如此急躁的神情果真不适合他女王的身份,刚想开口发现迹部的手上隐隐有黑色的线缠绕着。
眼光沉静之下严峻地问:“迹部,你刚刚去哪里了?”去过那府邸了?
“没去哪里?”话题忽然转变,连周身的气息也不尽相同。完全如同变成另一个人。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