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不要怪娘不帮你开金手指,你实在是太小白,咋可能斗过教主大人啊!!
“东方不败,想不到你英雄一世,居然甘心屈居人下。以男儿之身呈女子之态,老夫真是羞于与你这等不知廉耻的人为伍。我当尽快赶回神教,禀明教主,让他将你驱除本教!”
罗长老从八卦的热情回归现实之后,看到东方不败与陆清一起出现。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如既往对东方不败展开攻击。想到自己可以彻底扳倒东方不败,老头子如同打了鸡血般激动,骂完也不再耽搁,看都不看在场的其他人,骑马绝尘而去。
这一次倒是无人反驳他,包括童百熊在内,众人的表情都很尴尬。谁攻谁受,这个问题,其实真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凭东方不败的武功谋略,怎么看也不会是小受。然而陆清,看着白衣胜雪,天仙化人的男子,也实在不是娇滴滴媚态十足的小倌。
众人的八卦热情再度燃起熊熊烈火。东方不败的表现一直很淡定,时不时轻笑一声。反观陆清,偶尔偷眼看看红衣男子的侧脸,一脸内疚加自责。众人越看越觉得二人之间有问题,东方不败的猪头脸不用说是被白衣男子打的,白衣男子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打到他?唯一的原因是他甘心被打,为何会甘心?嘿嘿!还不是两人的关系被爆出来了呗!
“教主,我们还要站到什么时候?不回教里了吗?”小石头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开口道。众人才反应过来,忙端正表情,不待东方不败开口,纷纷上马,一路向北疾驰而去。只是石林和童百熊偶尔会回头看一眼共乘一骑的两个人,再偷偷交换个眼神。对这些,东方不败视而不见,陆清则是根本无暇他顾,因为雪青马跑得太快,他的注意力都在马上。
一路疾驰,陆清终于见到了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也看到了曾名陶溪,现名上官云的故人。
九天神雷之第五波
三年未见,上官云成长了很多,脸上也多了些冷峻的神情,轮廓也有了些棱角,总之,三年的时间,他已经由俊美少年变成了帅气冷峻的青年。
一上来就拉住陆清的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比三年前更加飘逸的白衣男子笑。“上官堂主,别来无恙?”东方不败轻咳一声后笑着说。上官云方才惊觉自己失态,忙放开陆清的手,拱手回礼:“东方教主一路可好?”也不等东方不败回答,又扯着陆清的袖子感激道:“多谢东方教主将陆清带入神教,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我这就把陆清带到白虎堂去休息。
”
“那就有劳上官堂主照顾我的‘内人’了。”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说完,陆清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转眼看到上官云一脸茫然:“内人?”尴尬地解释道:“陶溪,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忽然小石头脆生生地插话:“教主没有说谎,大哥哥是教主的男宠。”
石林忙拍了一下小石头的脑袋,解释道:“小孩子不懂事,别听他瞎说。我先带他下去了。”说完逃也似地携着小石头走了,远远的还有小孩子委屈的声音传来:“爹爹,我没有瞎说,教主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嘛,你们都听到了呀!”
童百熊见状,也忙找个借口溜走,现在只剩下陆清、东方不败和上官云三人,东方不败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倒拐加炮台,且不去说他。陆清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把东方不败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一个堂堂男子汉,虽然外表是清俊了点,和英气沾不上边,但是也绝对不是伪娘。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东方不败的男宠?显然此刻某人忘记不久前经过东方不败表面上的解释(实际上是忽悠)后,某人心里还在自责的事情。
比起这两位,上官云的表现就很奇怪了,可以说颇值得玩味,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隔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陆清,你,你们…?罗长老说的居然是真的?你和他?你们……”他指着陆清与东方不败,似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正在陆清准备把教主大人忽悠他的那番话全盘说出来的时候,忽然一个绿影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东方不败的怀里,同时一个甜美粉嫩的声音传出来:“东方叔叔,你可回来了。”
叫东方不败叔叔的女童?心里一动,陆清猜到来人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笑傲江湖》的女主角——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任大小姐。果然不出所料,因为东方不败笑着搂起女童,亲呢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盈盈,你又调皮了。”上官云也忙向女童行礼:“大小姐。”
陆清凝神,发现未来的主角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女童:一身绿色的纱裙,鲜嫩得仿佛山间的翠竹,睫毛浓密纤长仿若扇羽,眼睛灵透清澈,脸上虽然稚气未脱,然而娇娇怯怯,别有一番青涩的滋味。
陆清不禁感慨:“果然是主角,现在就是如此风姿,也不知长大后又是何种风华!”忽然想到未来她会为令狐冲付出一切,而对方的心里最爱的依然是岳灵珊,不由为这孩子不平。想起笑傲的剧情,看到亲若父女的小任盈盈与东方不败,陆清又想到正是任盈盈用杨莲亭威胁东方不败,导致他心神大乱,才会失手被杀……他越想越远,越思考越纠结。浑然不知小小女童指着他眉毛鼻子皱成一团的脸满是嫌弃:“东方叔叔,那就是你的男宠?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脸厚心黑如东方不败者,此刻也被女童状似天真的问话难住了。亏得此时一个褚衣小厮样的人过来替他解了围,小厮传话任我行要见东方不败一行人,点名要叫陆清。上官云很惊讶,因为陆清本身是个毫无武功的普通人,日理万机的任大教主怎会见他?心里忐忑,他便也随众人前来,想到若是有什么意外,自己好歹也能帮忙说上句话。陆清倒是无所谓,这可怜的娃现在是自暴自弃了,“我和东方不败都同床共枕过,还会怕任我行?”
见到任我行本人,陆清有点愣:“这,这,这演员哪里找的?怎么会是任我行?”其实也不怪陆清,只是任我行看起来豪爽大气,精光内敛,和陆清记忆里各版电视、电影都不同,他的气质反而更接近黄日华版的乔峰。陆清走神之时,任我行也在打量他,只觉得这位传说中东方不败的男宠长相清雅俊秀,姿态翩然若仙,白衣飘飘胜雪。心里暗道:“这男子长成这样,也难怪东方不败……”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转,任我行就大笑着对东方不败道:“此行辛苦东方兄弟了!听说你们杀了‘潞东七虎’,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哈哈哈哈……”
陆清发现在任我行面前东方不败一改笑面腹黑的形像:“为神教做事乃是属下的本分,功劳不敢当。”偏偏任我行似乎很吃这一套,闻言拍拍东方不败的肩:“东方兄弟为神教立下如此大功,本教主也不能不赏,这样吧,就让陆清担任你从前的位置,风雷堂的副香主,你看可好?”
陆清刚想拒绝,东方不败忙拉了陆清口称多谢,就这样,陆清糊里糊涂的成了魔教的一份子。他的直系上司童百熊也是面露喜色,有了陆清的加入,至少风雷堂不会怕别人的毒药了。
在场的人只有上官云一脸隐忧,只因他听出来这是任我行在警告东方不败:“你从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香主,不要以为做了副教主,立了些许功劳就得意忘形了。我既然能扶植你,自然也能扶植别人。”至于东方不败明不明白任教主的言外之意,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任盈盈眨着大眼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插嘴道:“爹爹,东方叔叔的男宠住在哪里?他也在神教吗?”
任我行捏了一下绿衣女童的脸蛋,又看了一眼在场几位尴尬莫名的男子,憋笑道:“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操心的,你东方叔叔自有安排。”东方不败依然一脸淡然的笑,陆清囧得满脸通红,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官云的脸刹那间苍白若纸,他垂下头不让别人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闷声道:“教主,属下还有些教务未曾处理,先行告退。”任我行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么大家就各自散了吧!”
出了门,陆清才发现上官云的脸色不对,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诊起脉来。东方不败见状眯了眯眼睛,不过没有说话,只在一旁耐心等候。待诊完脉,陆清对上官云说:“陶溪,你这是情绪起伏太大,思虑过多造成的,只须放宽心,豁达一点就没有大碍。”
不等上官云开口,东方不败在一旁夸赞道:“上官堂主为神教呕心沥血,堪称我辈的楷模。”又转而对陆清道:“陆清,我们必须好好给上官堂主看看。”陆清白了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某人:“这个我自然知道,陶溪,恩,不对,上官云的身体我自然会帮他调理。”
上官云只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耐下去,继续见这两人在眼前“打情骂俏”。忙推说事务繁忙,不能久待,便告辞离去。
只是无人发现他背过身之时,满脸的难过和心痛:“陆清,陆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用一年的时间来寻你,又用一年的时间来思念你,最后一年当我终于明白你对我的意义之时,你却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明明是我先遇上你,是我与你朝夕相处,你怎能?怎能如此?”
他忽然转过身,看着红衣男子与白衣男子相携而去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呼呼的透着凉风。
陆清对上官云的失落完全不知情,不过也不能怨这娃神经粗大,事实上经过各种偶像剧轰炸长大的现代人,最不缺少的就是发现JQ的眼睛。只是在陆清的心里,上官云是如同弟弟般的存在,他们相处得不错,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很久,彼此关心照顾,形如亲人。
何况陆清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直男,就算被迫成为东方不败名义上的“男宠”,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在他单纯的思想里,上官云对他应该也是一样的,却不知道三年的时间可以让少年变为青年,当然也可以让亲情转为爱情。
东方不败倒是多少看出了上官云的心思,所以故意在他的面前用“我们”的称呼,意在提醒上官云陆清已经是“有夫之夫”,不是他能肖想的。
九天神雷之第六波
“聚贤楼”是登封市内最好的客栈,位于嵩山脚下,来来往往吃饭打尖的江湖人特别多。
二楞是“聚贤楼”的小伙计,长得圆脸大眼,虽然名字叫二楞,其实是个很机灵的人。要是不机灵,他也不能在这里当伙计了,否则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那些武林中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闲暇时候听那些客人讲江湖中的趣闻轶事是他的主要业余爱好,偶尔也有客人向他打听消息,因他长得讨喜,嘴甜手快,客人往往会给他些额外的费用,老板对这样的行为持默许态度。天长日久,这项业余爱好反倒成了二楞主要的生活来源,他也不自觉成了个“包打听”式的角色。
这一天,刚刚打开店门不久,就有两个男子走进来。堆上习惯性的笑容,二楞迎上去:“客官,早啊!请问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话一说完,他就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这两人清晨来到这里,打什么尖住什么店?人家看起来就是吃早餐的。幸运的是客人似乎并无异样,红衣的那位客人说:“先来两份早餐,再开间上房住店。”
二楞记下,还没等他走开,“要你们这里最好吃的糊辣汤。”白衣男子补充道。二楞发现那白衣的客人似乎很是疲倦,说完这句话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把手放在桌子上,脑袋放在手臂上,闭上眼不再说话,竟然是睡着了?
红衣男子在白衣男子的身边坐下,看了眼二楞,眼睛一眯:“还不快去?”二楞一惊,忙快步向前,结果一头撞到大厅的柱子上,也不觉得疼。
白衣的客人似乎很饿,早餐端上后,很快吃完就去房间休息了。只有那红衣的男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吃着,他神情悠闲,吃相斯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大家公子。
然而二楞敢用性命打赌,那人绝不像看上去那样无害,他偷偷的告诉小树千万小心,不要去惹到红衣的客人。小树是他的好友,也是这客栈的伙计,小树笑话他:“真是胆小如鼠,被人家瞪一眼就撞到柱子上。”二楞尴尬地笑笑,他总不能承认他是被那白衣客人清俊的脸和衣服上的血迹给惊到了吧。其实小树也不笨,他当然也看出来红衣客人的身份不简单,那些话不过是和好友调笑几句而已。
其实两个客人的身份很好猜,正是陆清和东方不败。
话说当初陆清被教主大人忽悠成了日月神教的一份子后,从此就过上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