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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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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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暗示之余,顺便努力的警告他,希望他自尊自爱,也顺便尊我爱我,那么生活才会和谐。

黎先生皱着眉,看了我很久,用一种介乎于琢磨和分析的眼神,他说:“你说得好像很严重,有这么严重么?”

他问的好,有这么严重么?这也是我要问的。自问的同时,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要让男人在两性关系里重视女人,除了爱情,还有原则。适当的警告,为的就是让他看到我的原则,这是必要的。

他说:“若若,你是不是觉的,我不该在一个你陌生的人面前,公开咱们的关系?可是我觉得很正常,既然领证了,就是合法的,公开也是合法的,为什么让你这么一说,让我有种不合法的感觉?”

我也皱起了眉,说:“这不是合法不合法的问题,是尊重。”

他说:“那么,我下次先问过你?”

我脑中的一根弦,被这句询问崩断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事情的顺序是这样的,开始,你说隐瞒关系,为了工作,我觉得很合理,虽然有点别扭,还是答应了。我以为就是要公开,也是该有商有量的来,而不是空降原子弹,你让我措手不及,我甚至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同事问我业内都在传我和你是一对到底是不是真的时,我该做出什么反应。你的一句话,可能造成很多让我难以招架的后续,这就成了困扰,可笑的是,这个困扰还是来自已婚的事实。”

他问:“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

我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要这么突然?”

我们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纷纷陷入了对方设定的死胡同里。

后来,我把这事和Miumiu说了,原因也有两个。

第一,她是我唯一的闺蜜,除了她,我别无可放心倾诉的垃圾桶,而既然我有了一个她,也只有一个她,就该好不吝啬的使用,这就是友谊的责任和权利。

第二,她一向好奇我和黎先生的关系,她是这样的八卦,也是这样的热衷于解剖和分析,所以我们之间的细节,她多半是抱着取经并看戏的心理吸收的,这样有助于对她的婚前教育。

Miumiu听后,只有一句评语:“你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问怎么讲,她想了想,说:“我换个方式问吧,如果你和黎先生还没结婚,你要了解他,怎么入手?如果是我,我会和他谈人生和理想,男人要有理想和正确的人生观,才可取。”

我说:“人生、理想,这些都是空泛的,他可以伪造,甚至是捏造,大话空话人人都会说,有的人甚至说得很动听,这是最可怕的糖衣炮弹。我想我会从衣食住行着手。”

Miumiu让我细说,我便细说。

衣服,衣领和袖口是不是有污渍,这说明一个人的卫生状态,如果他时常穿同一件衣服,并且这两处有污渍,那代表他不是个天天洗澡的人。

Miumiu说,男人很少有天天洗澡的。

我说,天天洗澡我不计较,我计较的是有他有没有洗澡的意识,这可以降低我得妇科病的几率,因为他洗澡与否,直接关系到我的健康。

食物,对食物的挑剔可以提高生活品质,但是过分的挑剔,会加深下厨者的挫败感,这就是大战爆发的火引子,两口子为了一顿便饭而争吵,是家常便饭。

Miumiu不语,她赞同这一点。她没法不赞同,因为她不懂的下厨,没有资格置疑。

住房,我很庆幸我和黎先生有房,因为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四个老人花一辈子的时间养我们两个,足以了,后遗症便是,我们要在之后的几十年养这四个老人,就算是回归了。

Miumiu说,建议我和黎先生再买一套房子,有备无患,就算是为了孩子。

我们的看法不谋而合,但是Miumiu很快又说:“我很喜欢寻求没安全感的人,所以我希望有自己的房子,最好是两套。”

换句话说,我也是个喜欢寻求安全感的人?那么,我是缺乏安全感么?

行走,我和黎先生有了车,车子是一笔持续开销,但相对孩子和房子比起来,这只是冰山的一角。

Miumiu沉吟了很久,还是那句话:“你还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说:“我只是现实,现实点好,总比梦醒了再后悔当初的不现实来的及时。”

Miumiu又问我,最后黎先生到底有没有给我答案。

我说,没有,但是我想,他是因为张总,他急于证明关系,可能是被气急了。

Miumiu笑道:“你看你,你总是和我抱怨他,但是在关键时候,或是不经意之间,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护着他。”

我说:“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我没说“丈夫”而是“男人”,因为丈夫是亲人,男人是爱人。

而Miumiu也对张总作出初步分析,她说:“他是你的上司,突然垂青你,要不是你有可利用的价值,值得他感情投资,要不就是他是真的想对你感情投资,前一种可能是利益当前的,后一种可能是麻烦当前的,因为你已经结婚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回答不出来,感情这门烂账,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和最妥贴的解决方案。

自我和黎先生同时逃避对方的问题开始,我便以为这是一个死结,可能会被我共同合作的逃避开,但却不想,张总的意外来电,很快就打破了这个默契。

事实证明,感情的确是麻烦,尤其是发生在已婚人士身上的。

婚姻外的人在敲门,我真想骂一句,妈的,没门。

男+女=靠 05

张总的来电只有两句话,起伏很大,我听后,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

第一句:“吃饭之后就不见你,听说你不舒服,好点了么?”

第二句:“本来有句话想在饭后跟你说的,没来得及……我,喜欢你。”

按照常理分析,他接下来或许会说“如果你也愿意,咱们交往吧”之类的,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接着关机,整个人都懵了。

围着围裙的黎先生从厨房走了出来,说:“家里没有醋了。”

我说:“没了就没了,别放了。”

黎先生走回厨房,不会儿,又折了回来,说:“醋溜苜蓿不放醋不好吃。”

我说:“那就吃原味的。”

他顿了一下,又说:“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我说:“没有谁,打错了。”

吃饭的时候,黎先生又问了一次,刚才是谁打电话给我。

今天的黎先生表现的额外敏感,他敏感的恰到好处,让人无所遁形。

我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很棘手,因为我的脸都白了。

我说,男人的直觉都是建立在瞎猜基础上的。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又说:“那我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我“嗯”了一声,便听他问:“女人结婚关谁的事?”

我说:“男人?”

他答:“关个‘鸟’事。”

我喷了,骂了一句:“流氓。”

吃过了饭,我们无比融洽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手环着我的腰,我歪在他怀里。电影台正在重播老电影《人鬼情未了》,当演到男主角搂着女主角做陶土的时候,我和黎先生都热血沸腾了。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腰间滑动,另一手拿起遥控器按下定格键,接着微微侧头,正吻上我的鬓角。

我很想和他成就好事,因为我们还没夺去过这张沙发的处女地,它看上去那么宽敞,坐上去那么松软,不在这上面做点剧烈运动,真对不起它里面的优质海绵。

可惜,时候不对。

我说:“今天不行,妹妹的亲戚来了。”

他身体一僵,颓废道:“这亲戚真不懂事。”

我“嗯哼”一声,扭了扭腰,顿觉他重振旗鼓。

他小声说:“可是弟弟饿了。”

弟弟饿了,妹妹却见红了。

我说:“叫他滚蛋,妹妹今天不方便。”

黎先生笑的贱贱的,拉起我的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又带到他裤腰下面的位置,说:“妹妹不方便,还有姐姐。”

我挑起眉,手指往下一戳,但听他从喉咙里传出来的呻吟声,让我很得意。

我整个右手罩下去,说:“谢瑞麟正在打七折,姐姐想要个蓝宝石戒指。”

他眼睛一亮:“成交!”

这件事告诉我们,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千万年来皆如此,生理结构决定情感结构,没有性的恋爱和婚姻,不是男人们追求的,性关系不和谐的恋爱和婚姻,也不是男人们追求的,在两性上,女人不是弱者,手段运用得恰当,就能牢牢套住他们思考的“根”源。

第二天一早,首先跳进我脑海的问题就是张总的“告白”。我还来不及得出最佳回答,黎先生已经在被窝里对我上下其手了。

我看着他,问:“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呢?”

他说:“因为女人有男人没有的东西。”

说着,他的手也笼罩住他没有的那两块儿。

我一拍,把他的爪子拍下去,但它们锲而不舍的又爬了回来,就像两条滑不留手的鳗鱼,任我怎么反抗,都能找到空隙。

我问:“那女人为什么喜欢男人呢?”

他说:“自然也是因为男人有女人没有的东西。”

我的眼睛一眯,笑道:“你是说鸟大哥么?”

他咯咯乐着,两只腿迅速的缠住我的腿,腰身紧贴我的臀部,道:“你没有,但是你离不开它……”接着又是一阵浪笑。

我脸一热,道:“我是没有,但是只要我想,走出这个门口,我要几个有几个……”

这句话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黎先生怒吼着“我要振夫纲”欲将我就地正法,却在关键时刻听到我说“你不想浴血奋战吧”之后偃旗息鼓了,他蔫在床上,趴着,保持屁股向上翘起的颓废姿态,哀嚎道:“我要姐姐!”

我骂了一句“姐你妹”,然后下床,做饭,又折回来踹黎大毛下床、洗漱,对着他那张怨妇脸共享早餐。

事后,我把这些私密笑话和Miumiu分享,她啧啧有声的对我评论道:“夫有夫纲,妻有妻术啊。”

张总一整天没有上班,我松了口气,但另一件事却不容我放下警惕。

公司接了个大案子,若是谈成了,这一年都轻松了,年底分红不会少。

高层很重视,市场部很振奋,由上面决定这件案子交给市场部两个组共同负责,每个组选出一人参见今晚的重要谈判,A组自然是黎先生,B组的梵融因私人原因而不能出席,由张玫顶替。

刘琤琤将第一手的小道消息告诉我,约见客户的地点是一家新开的私人俱乐部。

这个消息令我坐立不安,我曾试图找黎先生提出质疑,最终又将念头吞下肚子,直到临下班前十五分钟,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晚上大概几点回家,用不用给你留饭。”

黎先生回道:“可能要晚一点,不用留饭了。”

这个答案令我心情下滑一路跌破恒生指数最低点,创下历史新高。

怀揣着赌气的成分,我在一家据说是有外国人才消费的起的高级进口超市,买了三千多块钱的半成品回家,又邀请Miumiu到家里来做客。

我向她介绍这些食材,有最顶级神户牛柳,只要在锅里正反面小煎一下就可食用,听说这种牛生前是要听着交响乐享受马杀鸡度日的,死的时候完全没有痛苦,所以它们的肉没有肉筋,肉质松软而鲜美,不用加任何调味料便能达到色香味俱全的地步。

还有咖喱,我买了那间超市里最贵的咖喱粉,交给Miumiu。

Miumiu是做咖喱鸡的好手,她说要做出一锅最上等的咖喱,光是材料就要用几十种,椰浆、柠檬、奶油、鸡汤、植物油等等。

我们共同合作,做出一桌子的美味,菜上桌时,我们抛却了自我,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争夺食物,再一起举杯。

瘫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告诉Miumiu,前一天的晚上,这张沙发第一次派上用场了。

Miumiu“哈哈哈”大笑,说:“你的灵魂终于解放了!”

我说:“不,我的灵魂没有解放,我被束缚了。”

Miumiu问我为什么。

我告诉她,我的男人和一个我最讨厌的女人一起出去谈生意,地点是私人俱乐部,那是一间酒色俱全的地方。

Miumiu说,男人和女人不一定要出事的。

我歪头看她,解释道,那个女人曾经送过我男人两次玫瑰花。

Miumiu神色凝重,就像我一样。她拍着我的肩膀说,也许不会出事的。

她的用词从“不一定”变成了“也许”,透漏着“祝你好运”意味,然后她劝我要坚强,女人一旦坚强,就天下无敌了。

我眨眨眼,问:“就像鲷鱼一样么?”

Miumiu说,她只在日本料理中听过这个鱼。

我告诉她,这种鱼是一夫多妻制,雌雄同体,倘若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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