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废材伪装下的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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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废材伪装下的鬼才-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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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听到我这样描述时,尔雅笑的更开心了,笑的艳艳的,是男人看着都会心动,可惜我不是。虽然很多人认定我就是男人,可惜从里到外、从小到大我都是百分百的女人。
  
  尔雅说她就喜欢像我这样,嗜血而美丽的女人。我再次本着诚实为本,以诚相见的原则告诉她,很抱歉,两样我都没有。看到流血我可以无所谓,但是并不喜欢,更不兴奋。其次,我知道我不丑,但是绝对够不上漂亮,否则也不可能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找到她。
  不可能!我回答的很平静,她反而不平静了。没有尝过血的人不会知道他的美味,不喜欢血的人,不会记下伤口轻柔的触感。
  我可怜她,但是我只能让她失望。我只尝过自己的血,秋冬的时候嘴唇常常因干燥开裂而出血,我会习惯性舔舔,无意中记下了学的味道,然后为了看看伤口好了没顺便仔细查看了伤口,当然看不见只能舔……结果舔的时候不出血,过一会干风一吹,唇上口子重新裂开滴血……上学的时候折腾的够呛~~
  
  说道这里尔雅的脸上有种无法言明的表情,就像把惊讶、痛苦、疑问调成一杯鸡尾酒。
  可以的话继续。我也开始笑,从一开始已经不一样了。一开始只是纯粹的应付,好看却没有温度。听到她说的时候也笑了,玩味而残忍的笑,不是嘲讽,而是习惯,某些时候习惯就露出这种笑容。这时才是真正的笑了。她说了这么多,就等于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很宽松,随她开,能做到的我就答应。而且,她是很厉害的杀手,对于黑社会来说,是天才,天生的杀手,资质非常好。如果不能收为己用,只能除去了……
  她又冲着我笑。尔雅不是爱笑的人,见过她笑过两次都是在她捕猎的时候,兴奋而性感,抑制不住的光彩四射,然后在下一秒重新融入黑暗。现在她看着我有一些兴奋,更多的是高兴和……仰慕?
  
  好的,她笑得很甜,带着一点诱惑,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没想到,在暗杀上我居然会输!她慢慢站起来,脸凑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然后,然后一缕银光向我咽喉扫来……
  明明已经捆住了她的手脚,细软的胶带,因粘性极佳不需要打节,但是紧紧绑住手脚的胶带极难挣脱。倒下去的时候我忽然知道了,原来她陪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拖延时间,根本不是认可。
  尔雅出门前有回了一下头,不过如此,这种人也配让我效命?说完潇洒的一甩头,转身而去。
  “那怎么样才配让你效命?还是说无论如何你都不愿意?影蛇神?”我端起泡好的铁观音饮了一口,在她第一只脚踏出门的前一秒问到。
  
  “你没死?”
  “死人能喝茶,还能问你话吗?”
  “你明明……”尔雅瞪着眼睛,一脸惊奇。
  “我确实倒了,也只是倒了而已。”我抬头,一脸诚恳。其实我真的想笑,能让尔雅吃惊,多么可爱的表情啊~~很可惜长期的伪装总让我的脸难以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尔雅就是影蛇神,黑道数一数二的杀手,最新的资料上也只有他的背影,见过她的人都已经死了。影蛇神之所以叫做影蛇神是因为她盯上一个人就会想影子一样追随却毫无存在感,如同毒蛇一般纠缠不止,直到杀掉那个人一样。影子般的执着存在,毒蛇般残忍凶狠,多么完美的杀手!
  
  尔雅握紧了手,她无法相信。她不是剑客,是刺客。身上藏满了利刃,大的像短刀,直接从背后肋骨间刺入,让人不发一点声音倒下,或者用手指间的薄刃割开颈下大动脉,看着血液喷薄而出。刚才利刃就在她身上,却没有被收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近身却失败了。到底是为什么?她的技术难道出问题了?
  “好厉害啊!想必这就是那把藏在嘴里戳破别人咽喉的利刃?”
  确实是把好刀,明明已经预留了距离,还是没有完全躲过去,踏踏实实在地上睡了一回。
  “你到底是什么人?”牙齿紧紧相扣,尔雅知道,能找到这里又能躲过她的突袭绝对不是一般人。
  “活人。”在彻底成功之前暴露自己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且我是个胆小怕死的人。
  “是吗?”尔雅笑着转身,缓缓走过来,腰肢随着步伐摆动,如果我是男人也会动心吧?娇艳的双唇却吐出难听的话语,“不过,你很快就不是了……”
  
  房间内空地很少,我用一把椅子扔向尔雅,这不是什么美观的打法,但绝对是安全的打法,尔雅身上的大刀已经被全部拿走,但是身上不知道还藏着多少细刃,一把椅子她必需要让,或躲或挡,攻击都要停止,只要停止一刹那就够了。
  尔雅倾斜上身躲过了椅子,却再不能移动半步因为我已经将长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随便乱动,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刀刃有多锋利。”我贴着尔雅的耳朵说道,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钳住,“噗”的一声,尔雅手中的小刀落到了地上,打在薄薄的地毯上,“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你最好乖一点。”尔雅空余的手不老实的搭在我的腰间。
  
  “你也是杀手?”尔雅刚刚完成任务,回到饭店的房间却在走廊上看见了一个女人捧着一束娇嫩的百合低笑着,仿佛还在回味。那女人也像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着她微笑,那一刹那尔雅忽然有点羡慕,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女人该有多幸福?然而下一秒女人走过来的时候花束却掉到了地上,尔雅忍不住捡起,百合的沁香萦绕在鼻头,那女人笑着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后面的话尔雅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后,那个女人就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醒来笑吟吟的说:“抱歉,尔雅小姐。在下云釉,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为了让你听完,只好让你受点委屈。”云釉说的很简单,彭格列有好几个人都折损在尔雅手上,所以希望她能加入彭格列,条件倒是很宽松,不过习惯了自由的尔雅不喜欢被束缚。
  
  “你看我像不像?”我依旧贴在尔雅的身上,笑着回答她,狩猎成功,猎人总是很开心的。
  “你不是杀手,没有那个杀手会选择扔椅子这种手法。”扔椅子动静太大,杀伤力却很小。根本不符合暗杀的需要,尔雅苦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输的这么彻底……
  “bingo!”我心情不错,差点打了一个响指。“不过据我所知你的目标人物可是有很多朋友的。”
  “的确。”尔雅回答道,“我的猎物通常都是成群结队的。”
  “他们来了。”我说的时候脸庞正对着尔雅,而且笑得很开心,因为正好门锁响了起来。“怎么办?”我看着尔雅的眼睛。
  “我答应你,快点带我走。”尔雅明显有些慌张,也难怪,杀人的人总是比搜捕的人心虚。
  
  “找到……了”开门的人明显愣了。因为他看见了两个女人,两个都很漂亮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黑头发的女人正将头枕在黄头发女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绕过黄发女人的脖子紧紧搂住,而黄发的女人的手却环腰抱着黑发女人。
  “看什么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事你管的着么!”黑发女人抬头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对不起,我们找错了。”对方立刻关门。有一点他们是知道的,影蛇神从来都是一个人,不会有两个人。服务员也有些害怕,他只是觉得这位客人神神秘秘,有些像老大要找的人,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房间里我没有放开尔雅,只是笑着看着她:“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不如我们继续?”尔雅突然间眼睛就点亮了,意外地回答让我有种自己掉到自己挖的陷阱的感觉,但是尔雅的手已经滑进了衣服。
  “下级这样做算是越级吧啊?”将沾着乙醚的手绢从尔雅口鼻上松开,抱怨一句然后抱着尔雅躺倒床上,累死了。
  




☆、【从属】岚…孕育在深处的风暴

  长长的唐人街里,人声鼎沸,一家家相连的店铺引得人流涌动,却没有一个能让我停留,在唐人街的深处,有一处阴暗的楼梯口,上面挂着唐氏针灸的牌匾。到了。
  走上二楼,和外面看诊的唐老伯打个招呼,径直走向深处。
  
  “凌可徵。”靠在大门上,看着专心研磨草药的人缓缓出声。
  “云釉,你怎么忽然来了?”凌可徵连头都没有抬,一边仔细看着已经是粉末状的草药,一边回了我一句。
  “有没有兴趣加入黑手党?”虽然凌可徵看着上去是经典的文弱书生,可是我知道死在他手上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而且,是警察都查不出的手段。
  “没有。”凌可徵似乎是满意了,站起身来,好像在找些什么。
  
  “是么?不过你总是这样下去很危险哦。”人多的地方,自然会有更加黑暗的地方存在,凌可徵则是默默看着那份黑暗,然后悄无声息的去摧毁。“今天晚上,我陪你一道好了。”
  “随便。”凌可徵用小小的白纸包住一些草药,然后放进怀里,依旧没有看我,“不要随便出手。”
  “天要黑了。”窗外已是残阳如血。
  “要在这里吃晚饭么?”凌可徵忽然对着我说道。
  “好的,在哪吃?”
  “我家。”
  
  凌可徵的家就是这个小小的针灸店,这家店虽然小,但是却很出名,不仅在唐人街上是人尽皆知,即使是在这坐城市里也是很有名的,特别是黑道上。唐老伯对于伤患总是古道热肠,有时不仅会收留一些被追捕的人,还会赠医施药。精湛的医术,带给唐老伯的除了名利之外也有麻烦。
  凌可徵家里的情况和唐老伯有点像,至少在五年前很像。后来凌可徵留在针灸馆不仅是因为大家是同乡更是因为凌可徵高超的配药技术。凌可徵在黑道上没什么名气,但是唐氏的创伤药却有很大名气。可是我知道,只要凌可徵愿意,他配置的毒药完全可以有更大的名气。
  
  奸杀少女的恶棍,欺凌老人的流氓,还有……恩将仇报的伪君子,在黑道上,这样的人总是屡见不鲜,凌可徵那个和唐老伯很像的父亲就是死在自己救活的歹人刀下,不仅抢夺了他家的钱财侮辱了他的母亲还杀死了救活他的父亲……警察对此无能为力……那是凌可徵第一次下定决心杀人。
  和面粉很像的白色粉末,经过特殊加工去除了草药味,却增强了毒性,凌可徵穿着侍者服站在暗处,看着那个人一口口吞下,然后跟他到街道上,然后看着他搂着女人进酒店……不久就传出那家酒店有客人猝死的消息,凌可徵辞去了工作,特地看着他的尸首抬出来。
  
  心中一片麻木。那个时候凌可徵坐在我对面,眼光愣愣的说道。后来凌可徵就在唐氏针灸安了家,从此不见生人。
  
  医馆里时而的哭泣,时而的打骂,时而的斥责……凌可徵在门内侧沉默的听着,却依然不出声响的配着各种伤药。有几种伤药很受欢迎,凌可徵却以原料有限为由不肯多配。唐氏针因此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伤药还没配好,就已经被订购一空,唐老伯很高兴却私自留下一些,施舍给那些最下层的偷渡客、黑道手下。凌可徵都知道,可是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他只是像从前一样,继续进行着他最爱的草药研究。
  配置的过程已经足够享受了,剩下的都无所谓了。问起他有没有生气过,他只是看看窗外飘得很随意的白云,随口答道。
  
  直到那一次,那天漫天都是墨色却没有下雨。
  莽撞的黑衣汉子架着衣衫凌乱的少妇,要求治疗。在黑手党横行的区域,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女人哭哭啼啼,男人骂骂咧咧。唐老伯没有说话,苦命的女子只能听任命运摆布。后来那个女人常来,男人再也没来过。终于有一天,女人抱着刚出世的孩子被拖进来。这里是医馆,但是,在女人的面孩子被掐死,尸体照样由唐老伯处理,伪装成死婴并不是什么难事,柔弱的婴孩太过娇弱,忽然猝死没有人会觉得不对劲,人来人往的城市里面,也没有谁会关心一个□和素未谋面的孩子。
  但是凌可徵却记住了,当初那个男人是孩子的父亲,但是为了向上爬将妻子供给他人玩乐后却不再相信自己的妻子,甚至怀疑自己的孩子,以至于要亲手杀死他……
  
  最后,那个女人抱着孩子的尸体消失在阴暗处,凌可徵最后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是她被押上警车。罪名是谋杀亲夫,证据确凿,她也没有否认,她只是沉默,最后自杀。
  那个时候有点后悔,该死的是那个男人。凌可徵说这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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