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以一年为周期有一个高涨和低落的循环,起初少量河水宁静而缓慢地在宽阔的河床里流淌,当它接近枯竭的最低点时,人们也会逐渐地变得低落起来。
因为南部和北部是不同的气候,汛期也就不同。每到汛期它带着不断增长的力量开始暴涨,直至掀起巨澜,冲决河堤,漫向两岸的土地,形成一片泽国。
人们沮丧的情绪就会完全消失,他们愉快地跋涉于淤泥之中,开始把农作物的种子播撒在地里。
整个国家也就维持着稳定。
游戏庆幸来了一次免费的旅游。想到上辈子死亡之前的目的地就是埃及呢。
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
他摇摇头,淡淡勾起嘴角。
人要往前看,过去的已经过去,无法改变。最容易改变的,始终只有未来而已。
游戏按住胸口,哪里有寂寞的感觉。感觉不到另一个他。
另一个他………
“里有人烟地方还有段距离。”奇沙拉说着,站了起来。“走吧。”
这就准备走,游戏狐疑的盯着奇沙拉,她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吗?之前晒了这么久,现在也没有休息多久。
奇沙拉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太阳底下。
这个人被光芒所笼罩,散发出炙热的白光。
游戏闭上了眼,害怕闪瞎眼,因为光线实在太刺目,他什么都看不到。
“吼吼吼………”巨龙咆哮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听起来不是刚多拉的叫声,反倒很熟悉。
光线暗了,游戏正好可以睁开眼。然后,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傻了。
青眼白龙!?
游戏呆呆的揉揉眼睛,看看,再揉揉眼睛,再看看。在掐了自己一把,眼前的白龙镜像没有消失。
真的是青眼白龙啊!!
听起来异常熟悉的龙叫,原来是青眼白龙的叫声。
“奇、沙拉?”游戏弱弱的询问。
白龙眯起眼睛,俯□子,把头向他这边凑,刚好游戏可以抱住。
游戏吞吞口水,僵硬的伸出手摸了摸青眼白龙的头。白龙享受的轻微摆动翅膀。
他就说刚多拉那个不安分的家伙怎么会被乖乖的揉捏,原来是这个原因。还有奇沙拉的白头发和青色的眼睛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实体的青眼白龙给他的震撼远比虚拟的大多了。
强大而又美丽,流光四溢。
怪不得海马那家伙,老宝贝青眼白龙了。甚至还对他爷爷出手。
游戏突然满足了,摸了实体的青眼白龙的脑袋啊。这趟魂穿值了啊!
“………”青眼白龙拱拱游戏的身体,伸出爪子把他抓起来。刚多拉也跳到游戏怀里死爬住不放,眼睛瞪得溜圆。
于是这就准备飞了?
游戏神奇的看着离地面原来越远,比刺激游戏还刺激的升空感觉。刚多拉在他怀里不客气的都成团了。
刚才的绿洲一下子变成了小点,不愧是青眼白龙,飞行速度真快。
空中凉风打到游戏脸上,刺痛。
等到远远就可以看见王都的时候,奇沙拉停了下来,放下来游戏,变回了人。
“为什么不再近一点?”游戏遗憾的问,才飞一小会,他都没过瘾。
奇沙拉摇了摇头。“王都附近直到远郊都有神官的力量守护着,龙形直接进去会受到攻击。只能人形进去,而且不能使用任何能力。”
神官?
“赛特要去参加新的神官选拔。”
好吧,其实奇沙拉是要去偷偷帮赛特对吧。
真羡慕那个叫赛特的家伙。
到快黄昏他们才抵达王都,游戏看着埃及城的景象,隔住了。
这时古时候的埃及啊!这穿的也太远了吧!
无奈的捂脸。
游戏让奇沙拉现在无人处等等他。自己跑进去,想给她找一点能遮住头发的东西。
城市里到处都是人,挤来挤去的。随时还有路过的卫兵。
男人基本上没穿上衣,只为了像裙子一样的东西。妇女和孩子们则是穿了整套。
他突然想到以前别人跟他说的关于古埃及啊,古希腊啊的事实。
那就是其实他们那看上去像裙子的东西下面没有内裤,是光光的。他起先不信的,但是看到一个跌倒的小朋友后,他黑着脸扭过头。
现在他信了。
很快,游戏在刚多拉的帮助下拿到了一块布。
急匆匆的跑回去,将布给了奇沙拉,让她包起头发,这下挡住了。
包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包包头,游戏忍笑,谁让奇沙拉不会,他技术又这么差。变个发型整个人就变了好多。
“还差一点……”游戏打量已经完全看不清头发的奇沙拉,果然皮肤还是白了。
委屈奇沙拉了。
“抱歉。”游戏双手合十,奇沙拉莫名的看着他。
他抓起地上的沙土抹在奇沙拉脸上手上,示意身下的她自己弄。
“为什么要这样………”奇沙拉看着一下子变黄的皮肤,不适应。
“这样就没人认为你是异类了。”游戏拍拍手,说道。
“真的?”
“嗯,走吧。”
游戏拉起奇沙拉的手往里走。
她慌忙的跟上,害怕别人的注视。眼睛左看右看,走了几条街才发现没有人注视她,放松了下来。步子也走快了,变成了她拉着游戏走。
“第一次这么自由的走在大街上呢。”奇沙拉开心的感叹。
之前一定经历过别人的歧视,所以现在才这么高兴。
游戏也笑了。
“对了,奇沙拉你知道,额,赛特在哪里参加神官选拔吗?”游戏问。
“………”奇沙拉摇了摇头。“不过我可以感觉到。”
这回答好坑爹,游戏能吐槽吗。感觉那种东西很玄乎的。
奇沙拉带着游戏七弯八拐拐到了座高大建筑前面,站住了。游戏从门口看去,是个训练场一样的地方。
奇怪的是连卫兵都没有。
“这里这么空着大门没问题吧………”游戏想到就问出来了。
“这里不需要卫兵,有神官的加护。”奇沙拉正色地说。
神官的加护真是神奇。
“我就这么进去,强大的力量会破坏加护。会让施展加护的神官受伤。我不能伤害无辜的人,所以只能想办法。”
说着,奇沙拉揉了揉游戏的脑袋。
游戏一下子瘪嘴了,穿过来这个身体仍旧很矮。奇沙拉比他高很多,自然很顺手的就摸到他脑袋了。
身高是他心中一大痛啊。
“亚特恩,我能暂时寄住在你心里吗?”她请求道,眼睛闪烁光芒。“这样所有的力量就寄托到你身上,你是人,我可以暂时成为你的精灵。即使使用力量,神官也不会发现我了。”
60第 61 章(加图)
拒绝不了的游戏答应了;奇沙拉点点头,一道光没入游戏身体;身体扑噗一下变成了团子状。
青眼白龙团子挤到游戏怀里,刚多拉想钻到左边;但是被压住了。奇沙拉光明正大的霸占了游戏怀里最好的位置窝着,同时还靠着刚多拉姐弟好的样子。刚多拉刨着爪子滚啊滚;再次飙泪。
不带这么欺负龙的。
那道光没入游戏身体后,游戏清晰地发现自己同奇沙拉有了链接。心灵链接;奇沙拉的资料全部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资料不就是卡片上青眼白龙的那些数据;介绍的比卡片上面还要简单。
有点不同地方,游戏诧异了。
奇沙拉给他的数据中;青眼白龙是神!
白龙神!
很多知识也灌入了游戏的脑子里;比如古代埃及的魔术,比如人同人所孕育出的精灵。
人在具有某些强烈的感情、**、信念时,都会孕育精灵。根据想法的好坏,形成的精灵也有好坏之分。
刚多拉原来就是他心灵孕育的精灵。
另一个他没有说错,只是他一直当在闹着玩。也就是说,另一个他其实都知道!?
游戏想了很多种另一个游戏不告诉他的原因,最终没想出是什么。
还有一点,奇沙拉无意识的透露出来的。
即使有人的身体。奇沙拉和他本质的不同,游戏是人,人的灵魂,心里有它孕育着的精灵。
奇沙拉本身就是青眼白龙,并不是什么奇沙拉心中孕育出来的精灵是青眼白龙。
瞬间,游戏对奇沙拉的举动明白了。
为什么不以龙形接近王都,为什么要寄居到他的心里才能使用力量,为什么他们会晕在沙漠里。
更重要的还有这个身体主人的事。
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被奇沙拉在沙漠中偶尔捡到的,捡到时心脏位置开了很大的口子,没死算是运气好。
奇沙拉给他治疗了,游戏再次感叹,好神奇的力量。
白光一闪伤口统统没有了。
接下来他就看不到了,就像之后的记忆被强力胶水糊了一样。一下子就跳到了他们飞行,然后脱离掉下,再是奇沙拉醒了过来。
看不到也没关系,反正看了他也没弄明白。
“我们要就这么进去吗?”游戏诡异的看着大门,低语。
大摇大摆就这么进去真的没问题?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大门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出门就包裹住脸。游戏注意到他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到大部分的脸长什么样了。
那个人很自然的走出来,然后也注意到游戏。
突然,那人飞奔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游戏,是你!”
游戏僵了,居然有人突然叫他的本名。
转过头,看见是一个蒙面比他高一点的人。那个人只蒙了脸,遮盖到肩膀,下面倒是没遮到。游戏明眼发现那人身上的衣服料子不是粗糙的亚麻,怎么说呢,很高级的布料吧。
“我那天去找你,你怎么不在了?是出了什么事?”那个人拉着他的手慌忙问。
“你是?”游戏脑袋都大了,又冒出来个他不认识确认识他的人。
“我是亚图姆,你忘记了吗……”那个人难过的放开了手,退后了几步。“我们不是朋友吗?”
原来是这个身体的朋友,不对,如果是这个身体的朋友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游戏汗颜,他思考该说些什么,免得出漏子。
“游戏,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游戏好像看着亚图姆隐形的耳朵垂了下来。
好像一只被主人嫌弃了的大型犬,耳朵耷拉着,无精打采的。
“亚图姆,我还有事。”游戏打着哈哈。
亚图姆瞪着他,再看看后面。
“你想参加神官选拔?不行!大危险了!”亚图姆着急的抓着他。
别这么急啊。
我没说我要去啊,游戏抽屉的黑线。
“我只是想去看看,没想去参加。”游戏拉着亚图姆抓着他的手,努力的弄下来。
“抱歉。”
亚图姆主动的放开了,紫红色眼睛左看右看。
“如果你想看,我带你进去。不过,你的跟着我。”亚图姆叹了口气妥协了。
游戏还在苦恼怎么进去呢,这孩子就自动送上门了。他看了看怀里奇沙拉,奇沙拉点了点头。
“嗯。”
亚图姆随着游戏的眼神看到他怀里,两只精灵一黑一白两团子。
“这是你心中的精灵,很可爱。”亚图姆称赞道。
他也看得到也知道,游戏歪了歪头,他又是什么来头。
亚图姆按上游戏的头,闭眼念了了些游戏听不懂的。游戏感觉身体一轻。
脑袋自动反应出示魔术咒文,大概是隐形用的。
奇沙拉的知识真渊博,游戏感叹。亚图姆示意游戏跟上他,手扯到蒙着脸的布,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牙扯了下来。
亚图姆的脸一下子暴露在游戏面前。
“另一个我!?”游戏瞪大眼睛看着亚图姆。
另一个他也穿来了!?
“什么另一个我?”亚图姆疑惑的转头。
听着语气,并不是另一个他。游戏心虚的想到,他既期待另一个他也来了,又不想另一个他也被貘良了阴到也到这边来。
真是矛盾的心情。
“你的脸………”游戏颤抖的指着他。
亚图姆的脸不仅是跟他差不多,跟另一个他完全是一模一样。
“另一个我的意思是我的脸长的和你差不多?”亚图姆摸着自己的脸,失落的垂下眼。“果然还是蒙上比较好。这样就不会吓到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游戏辩解。
“我本来就长这样。”亚图姆笑着摊开手,平举到两边。“起初见到你的时候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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