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忙施曼自然乐得轻松,倒不是她脸皮厚不知道害羞,只是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种事情谁都会有,说白了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的身材真的是非常好,施曼觉得自己被魅惑了,伸手不停的拨/弄着男人的身子,柳梓享受的叹息,然后手指拂过臀/瓣,手指探了进去。
柳梓身体一僵,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但是他还是放松了身体,他让施曼靠在浴室边跨坐在施曼的身上,然后缓缓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同时开始对女人调情,他只是心里不平衡的想要看着女人沉/浸/欲/火中,露出和一般小女人一样的表情罢了,这样他才会觉得平衡,似乎心理上的不适才能稍微减弱。
施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小腹像是有把火在烧,心脏更是有只小爪子挠啊挠的,让她捣/烂他,弄坏他,然后也不理会在她身上调/情的男人伸手握住臀/瓣一拉,竟是整个没入其中。
“啊!”柳梓从来没被这样过,痛、麻、酸却又非常快乐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直接让他腰间一麻软到在女人身上,一时间他觉得屈辱却也觉得委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腰间一点力气也无还反抗个屁。
他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的小绵羊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施曼抱着男人的身子,也不在意他压在她身上,握住他的臀部便上上下下的捣鼓,只是和刚刚不同,这下子主动权是在施曼的手里的。
施曼翻个身,把男人压倒在床上,看着男人咬紧的嘴角不由得伸手撬了开去,身下却还是大力的捅/着,男人觉得屈辱的张开眼,只可惜带着水雾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倒是呻/吟泄露了出来。
然后施曼把另一手悄悄的伸进那被她肆意进攻的地方,“不!”柳梓一个激动差点咬了施曼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施曼便把手缩了回来,柳梓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疼的他一缩,就连下面的地方也给施曼带来了舒适的温润感。
看着男人不停的挣扎,施曼皱了皱眉头抽出了那根让男人受不了的手指,还没等柳梓松口气呢,毕竟那实在太过刺激了,就发现施曼抽过枕巾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柳梓不得不承认施曼的体力好得出奇,而且身体柔软到不行,就是做着这些高难动作施曼也没有停下过进攻的步伐。
突然施曼好像顶到了哪一点上,尽管柳梓反射性的咬住唇,但是那身体骤然的紧绷以及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施曼发生了什么,施曼不由得重重一顶,然后压住男人的双腿让他更加清楚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番狂轰滥炸。
“你……”柳梓语不成调,手被绑住身子又被压得紧紧的,他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
“没关系的,交给我。”施曼在柳梓耳边轻轻呢喃,感受到男人的放松。
一番云雨过后,柳梓早就已经受不了的哭泣求饶,他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变态,都‘干’他多久了,怎么就不知道累,他腰间一片酸麻,他有预感明天他甭想起床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施曼才放过他,这是施曼第一次如此的畅快,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是得不到快感的,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纯攻来说没有什么比心理上的快感更加重要。
她的身子跟正常人不同,是因为以被进入的方式得不到丝毫的快感。
所以对于她来说把一个男人折腾成穴口缩不回去的样子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么!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泄漏进来,床上的柳梓下意识的伸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然后揉着肿胀的额头,一时间有些回忆不过味来,突然,腰间一酸,刚坐起来的他瞬间一软跌在床上:“禽兽!”下意识的,男人咒骂出声,但是下一秒他就脸红了,因为这句话怎么都像是小女人才说的。
身上清凉的感觉让他知道药已经上了,算你有良心……柳梓暗自嘟囔,然后揉着肿胀的腰间,他不是小孩子,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112猎人二
那就是绝对不能将私人的感情参与到工作中来。
“哎呀;副总您说您怎么亲自来了,面试只要交代下来交给我们办就好了。”人事部长一脸讨好的笑。
“这一次的招聘对于公司来说很重要;而且不管怎么说这里面都会产生未来的同事,认识了总是好的。”沈文微笑着;眼睛却下意识的在等待区瞟来瞟去,意图趁早看到那个叫做郎夏的女孩。
然后,在角落里;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静静的拿着一本圣经滋滋有味的阅读者。
不着痕迹的;沈文的嘴角不由得一抽,真的是来面试的吗?穿着休闲服不说,甚至连紧张感也无;如果是平时看到这样不认真的态度沈文一定会气得要命;但是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沈文就是觉得这个叫做郎夏的女孩本来就应该如此。
面试总是充满了紧张感的,当然,这个紧张感是指坐在对面回答的人,若是换了个角度的话就不会如此了,但是那个郎夏却让沈文惊讶了,不光是对女孩的兴趣。
郎夏整场面试都很平淡,虽然女孩学历不高,但是却没有其他人的紧张不堪,即使问题问的在刁钻她都能够以平常心来回答,尤其是当看到那张一直都淡漠的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被安抚。
这个女人有种奇怪的力量。
有这种想法的似乎并不止沈文一个人,至少,郎夏以超乎寻常的标准被破格录取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郎夏小姐吗?您好。”天知道,沈文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踌躇不堪,面红耳赤。
“是我,有事?”郎夏放下手中的圣经淡淡的问,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公司的副总也没有改变她的态度。
“额……那个,恭喜你。”踌躇的沈文红着脸终于说出这句话。
看到沈文这么可爱的表现朗夏不由得柔和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之后的之后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沈文依旧有事无事的找朗夏聊天,朗夏虽然一脸的平淡但是眼里的目光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发了疯一般的高兴。
然后,沈文与朗夏正在交往的消息不胫而走,当时的沈文是又兴奋又紧张,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恐怕连喜欢你这三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交往什么的,真的是谣传。
沈文害怕朗夏会冷冰冰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总之,那段日子的沈文很痛苦。
“年末,组织员工旅游,沈文,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会议上,刘梓淡淡的说。
“恩,我知道了。”沈文点了点头,脑海里却想的是朗夏,他不由得鄙视自己,真的是陷进去了,还是该死的单恋。
员工旅游,虽然是交给他来办没错,但是其实预留的几份策划就摆在他的桌角,他只需要做决策就够了。
但是这一次,沈文破天荒的犹豫了一下,沈文只要将事情吩咐下去就好了,毕竟有专门的策划组,而他所要做的只是决策就够了。
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沈文本能的觉得这个地方会得朗夏的喜欢,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在看到那张本来淡漠却柔和的脸颊的时候,即便那不是对他的,也让他的心飘然了几分。
他们公司员工旅游的日子正逢傣族的泼水节,凭借着入乡随俗这四个字他们都被泼了一身水,淋得浑身都湿哒哒的。
“阿嚏。”沈文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虽然在傣族被淋了水表示的祝福,但也因为此,他被淋水是最多的一个,明明穿的是黑色的衣服却似乎透着衣服能看到肌肤,可想而知,衣服到底有多湿。
“你没事吧?”朗夏递过来一条毛巾,轻柔的搭在沈文的头上动作僵硬却不失温柔的擦了起来,“去换件衣服吧!不然会感冒的。”
“你,你没事吗?”的确,现在沈文觉得自己都要冷死了,尤其是夜晚的风硬,风一吹他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朗夏微微皱了皱眉头,竟是拉起沈文的手便向外走,丝毫不管现在是不是在人家的晚宴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沈文就这么被朗夏拉走了,甚至根本没在意朗夏有些失礼的动作,反而心情异常雀跃,这是不是代表着,朗夏也是在意他的。
沈文知道自己堕落了,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兴奋不已,但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我,我喜欢你。”等沈文再一次反应过来神的时候他已经抱住了朗夏,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被沈文抱着的朗夏没有动作,甚至连话也不说,整个屋子就这么静悄悄的。
沈文觉得他现在就是要被判死刑的囚徒,不,或许死刑犯都要过得比他好,至少不需要像他一样被不上不下的掉在哪里,但是沈文该死的连求证一下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沈文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然后沈文自嘲般的笑了笑,缓缓的松开了朗夏,低着头不敢看朗夏的表情,沈文唾弃自己的胆小,却依然管不住自己,他近乎逃一般的跑向浴室,“我,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但是沈文只是锁上了门打开了花洒将自己淋得湿透,心脏隐隐的作痛,沈文不由得问自己,什么时候的他那般软弱了。
一个连尝试都不敢的他,让他唾弃。
关上花洒,沈文下了一个几乎改变了他一生的决心,不论如何,他要努力的争取一回,然而当他出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朗夏的影子,沈文不由得苦笑,什么时候的他竟然成了令人唯恐不及的人,他,有那么恐怖么!
沈文一直都流连花丛,不是好色,而是女人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人活到他们这个地位层次,女人有的时候跟财富一样是一个攀比炫耀的象征,你的女人越多,越温顺,越完美就会得到更多的好处,这一点,即使过了千万年亦不曾改变。
沈文不懂爱,也从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一个人。
但是这一切都被朗夏彻底的颠覆。
沈文爱上了朗夏,爱的无可救药。
但是,有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尤其是身边的女人。
我可以容忍你身边有无数女人,但是却不能容忍你爱上了除了我之外的女人。
拥有这样想法的女人是卑微的,但却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但是这个时候的沈文并不知道,自己一时的激动,到底给朗夏带去了何种的危险。
是的,危险。
但是当一切雨过天晴的时候沈文不由得自问,若是没有那次危险,他和朗夏会变得如何?
他痛恨让朗夏遇到危险,到头来却要感谢因祸得福。
当沈文再一次见到朗夏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药,四肢大氅的被绑在床头上,浑身烧红的样子让沈文心疼的发慌,那一刻,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待他,永不负她。
但是现实呢!有的时候就是个笑话。
当沈文被通红眼睛压在朗夏身下的时候只来得及想起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望着那被扯断的布巾,以及朗夏那有些微红的手腕,沈文还有闲情逸致来感慨如此瘦弱的朗夏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然后……没什么然后……
当沈文一身疲惫的起身时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以及后面隐隐作痛的感觉,沈文知道,他害怕了,尤其是在面对那双纯洁,迷茫而有些慌乱的眼睛时,他逃掉了。
之后的日子沈文过的一点都不舒心,每天看着那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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