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遍地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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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遍地黄金- 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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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媛一头撞向了彭老,人们急忙伸手去拦阻谢媛,也有人急忙护住了彭老,拉扯着彭老退回院子。



谢媛一个女人岂是这么多男人的对手,近水楼台的彭建文一把抱住了她,直接把她抱离了地面,胳膊被谢媛狠狠地咬住了,疼得彭建文哇哇痛呼了起来,可是满脸血迹的谢媛就像跟他有几辈子的深仇大恨一般,咬住他的胳膊使劲的扭起头来,似乎想要把这一口肉咬掉。



见过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一般的四合院门口都会有几级石阶,年代久远的都是用那种青条石铺就的,每一级都有半尺多高。



刚才谢媛一头没有撞中彭老,可是在慌乱之中,那些大佬们急于护卫彭老,五六个人慌乱之中竟然一起摔倒在了石阶之下。



这根本就成了一出闹剧,堂堂的彭家和堂堂的宋濂夫人竟然在彭家门口滚作了一团,又是哭又是叫,场面混乱无比。



那些远观看热闹的人一个个兴奋得眼睛冒光,千古奇菇,啥时候你能看到这么多大领导们演出这场闹剧?



当人们乱七八糟从地上往起爬的时候,彭建业突然惊呼了起来:“爸~”



彭老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抽搐着,状似癫痫,口中已经吐出了粘稠的泡沫。



谢媛还在跟彭建文纠缠,其他的人已经扑到了彭老的身边,乱七八糟的想要伸手把彭老扶起来。



“住手,老爷子是脑溢血,赶快叫救护车。”彭老的随身医生已经惊叫了起来。



脑溢血是死亡率非常高的一项心脑血管疾病,处理不当会造成病情的加重,而以彭老现在的高龄,突发脑溢血,其后果不堪想象。



“快,救护车。”人们一下子就炸窝了,有掏电话的,有向屋子里跑的。



彭建文也傻眼了,他顾不上再和谢媛纠缠,一把甩开了谢媛,急忙扑向了彭老。



老爷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呀,这个时候您可千万不能倒下呀。



第五百零二章祸起萧墙(七)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中~央~军~事~委员会沉痛宣告: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杰出的国务活动家,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我国社会主义法制的主要奠基人,党和国家的卓越领导人彭xx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1年1月21日2时35分在首都301医院逝世,享年96岁。彭xx同志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光辉的一生。他为中国人民的解放和新中国的诞生,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为最终实现共产主义,顽强奋斗,建树了不可磨灭的历史功勋。彭xx同志从青年时代起就投身反帝反封建斗争、、、、、、(略去2521字)、、、、、、彭xx同志在七十多年的革命生涯中,对共产主义具有坚定的信念,对党、对人民、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无限忠诚,百折不挠,坚韧不拔。他孜孜不倦地学习马克思主义,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善于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敏锐地发现问题,实事求是地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显示出创造性地开拓新局面和处理复杂问题的革命家的胆略和组织才能。在关系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关键时刻和重大问题上,他一贯坚持原则。他始终不渝地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以最大多数人民的最大利益为行为准则,始终保持人民公仆的本色。他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坚持党的集体领导制度,坚持群众路线,深入实际,调查研究。作风民主,重视倾听不同意见,集思广益,多谋善断。他谦虚谨慎,朴实无华,严于律己,坚持真理,随时修正错误。他胸怀坦荡,光明磊落,顾全大局。模范地遵守党的纪律。他关心同志,爱护干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为党的事业培养了大批领导骨干。彭xx同志不愧为德高望重,功勋卓著,深受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爱戴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彭xx同志逝世是党和国家的巨大损失。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要化悲痛为力量,认真学习彭xx同志的革命精神和崇高品德,紧密团结在以xxx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不懈奋斗。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彭xx同志永垂不朽!



曾老那间堪比军事展览馆的书房里,曾老、何老、陶德清,还有曾安邦、郝建平,五个人默默的围着圆桌坐着。电视上正播放着彭老遗体追悼会的画面,党和国家~领~导~人依次向覆盖着国旗的彭老遗体献上了鲜花,此时电视中正在播放何老凝望着彭老静立的镜头,在他身后依次是曾老、胡老、任老等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各党派民主人士组成的队伍。台湾劳动党主席苏贝莉赫然也出现在由各民主党派人士组成的队列之中。



“关了吧。”何老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来。



郝建平急忙跳起来跑过去关上了电视,这半天坐在这里他心虚的很。谁想到事情竟然闹到了这种地步呀。



臭小子,你不杀伯牙,伯牙却是因你而死。



曾老瞪着郝建平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又走了一个,几十年来甭管有什么恩恩怨怨,现在也都结束了。”曾老黯然说道,有一些兔死狐悲。



何老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精光四射:“生老病死,该走的人早晚要走,活着的人还得活下去。”



从这句话中,可以听出何老的斗志已经被点燃了。



随着彭老的逝世,各方势力再次骚动了起来,现在距离两会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谁不想多往自己的菜篮里多抓两把菜?



“德清,事情有了转机,我看你有机会能够更进一步。”何老盯着陶德清沉声说道。



郝建平是跟何老和曾老说过陶德清有可能会登顶的‘预言’,何老和曾老分析之后也觉得是有那么一线可能,不过何家和曾家虽然表明态度拥垒陶德清,但是并没有把这个‘预言’提前跟陶德清透露过,那样也显得太势力了。



可是现在,这一线可能已经被无限放大了,支持陶德清登顶已经不再是一个幻想,更重要的是,彭家和宋家现在已经势同水火,随时有可能一触即发,党政不和在下面县市乃至省搞搞还可以容忍,但是要放在国家层面上却是绝对犯大忌的。



能够走到这个层面上的人物,都在极力淡化自己身上的派系痕迹,而这一次在两会上即将推出的一二号人物身上的派系痕迹则太明显了,一号人物出自于彭系,是彭系近年来的灵魂人物,而二号人物则是出自于明珠系,是明珠系第二代中的领军人物。推选这样两个派系痕迹如此明显的人物登顶也是各派系在经过无数次的角逐和利益交换之后无奈的选择。而现在既定的一二号之间发生了冲突,各派系又岂会不浑水摸鱼一场?



郝建平的心中砰砰直跳,他虽然已经经过了太多的大场面,可是现在却也不争气的紧张了起来。



这么大的事儿,何老竟然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那岂不说自己已经有资格进入核心圈子了?



影子内阁?



郝建平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词,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影子内阁的成员之一了,不用问,自己一定是财务大臣了。



陶德清微微皱了一下眉,看了郝建平一眼。



对于何老和曾老他是绝对信任的,只是这个郝建平,他只是一个商人,最多算是一个有本事的商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了?



陶德清沉思了一下,望着何老说道:“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



对他来说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争一争也许能更进一步,不争,最多还是像原先预定的一般成为三号人物,争一争,对自己原先的既定目标没有任何的影响。



争,百利而无一害。



听到陶德清的回答,郝建平嘴角露出了笑容,陶德清的话无疑是已经认可了争一争。



郝建平举起了手:“如果需要资金的话我全力支持。”



曾老忍了这么半天,现在终于骂出来了:“臭小子,你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曾老这话说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是故意找茬了,跟这个臭小子的脑袋瓜比起来,钱反而是这个臭小子最不值钱的东西。他在一年多以前就跟自己说过陶德清有可能会登顶的事情,这话自己听到耳朵里去了,与其说是重视这个臭小子的预言,倒不如说是对这个臭小子重视,而现在、、、、、、,这个臭小子竟然为了促成陶德清有登顶的机会,竟然使出了这么阴损的手段挑起了彭宋两家的争端,而且彭老竟然也因此而陨落,现在已经是暗流蛰伏,表面上看起来彭系和明珠系都还没有对此事做出什么表态和反应,可是谁都知道,大战一触即发,而且必定是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么大的动荡,竟然是这个臭小子随便安排了自己一个保镖,随便偷了一辆车,再随便撞了彭世文那么一下造成的。



这个臭小子不会只是为了兑现自己的预言而故意操纵的此事吧?



幸亏这个臭小子不是自己的敌人,否则的话曾老真的会寝食难安了。



第五百零三章祸起萧墙(八)



面对陶德清仓促的质疑,何老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郝建平说道:“仓促不仓促你问他就好了。”



“问我?”郝建平指着自己的鼻尖,面对望过来的几道目光有些迷惑。



何老微微一笑:“这个臭小子在一年之前就已经断言他们两个会发生冲突,现在果然印证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不信这个小子一点准备都没有。”



郝建平指使保镖偷车撞彭世文的事情只对曾老坦白了,这么重大的事儿,曾老并没有通报给何老和任何人,也是出于保护这个小子考虑的。



何老并不知道郝建平才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而把这次事件当成了偶然中的必然,至于起因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家现在已经发生了直接的冲突。他也想当然的认为郝建平一定已经提前为了陶德清的上位做出了大量的准备工作。



何老这一回可是真的高抬郝建平了,这个层面上的事情哪是他能够插手进去的,他只是看到一二号之间到现在还相安无事,因缘际会之下看到宋少飞和彭世文的矛盾已经表面化了,就势给加了一把火而已,只是这把火加得大了点,这把火被点燃之后,以后会怎么发展根本就不是他能预料和掌控的,现在火已经点起来了,他也把自己放到了没事人的位置上。



前世两家甭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掐起来的,到最后的结果都是陶德清顺利登顶,难道今生还会变了不成?



陶德清看向郝建平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原来如此,怪不得何老会当着郝建平的面把这么重大的事情说出来呢。原来是他早在一年以前就已经发现了这个苗头。



面对大家问询的目光,郝建平挠了挠头:“何爷爷,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准备,要不,再给这两家爆点料出来?”



何老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小子这还说没有准备。说说看,你现在掌握了他们什么料?”



郝建平嘿嘿一笑:“就算没有什么有分量的料也可以捏造出来,假的有时候就是真的,只要影响造出去了,真真假假又有多少人关心,谁会站出来澄清?澄清有人会信么?嘿嘿。到时候如果人人都在议论那些真真假假的消息了,您认为这些消息对上面那两位就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么?到时候两会选举的时候,嘿嘿、、、、、、”



何老、曾老、陶德清和曾安邦都傻眼了,作为政治家,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无凭无据的散布谣言还可以说的这样洋洋自得,他们对现在面前这个侃侃而谈说得口沫横飞的家伙只有一个字的评价:真特码的是太损了。



不好意思。是八个字了,老肥只是觉得如果不给那个‘损’字加上一点助词的话,实在是不能表达出几位大风大浪都走过来的政治家们此时的心情。



京城的冬天寒风刺骨,而这一个冬天似乎格外的冷,一直冷到了人的心里。



宋少飞刚刚从观察室转到特护病房,一张法院的传票就送到了他的病床前,有人指控他涉嫌套用国有银行巨额资金进行股市投资。而明眼人却一眼看出这个矛头指向的正是宋少飞的老爸,国~家~副~总~理宋濂。



宋濂在国~务~院副~总~理中的分工就是主抓金融建设、商务贸易以及与商务贸易有关的质检、海关、工商管理、旅游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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