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盯着佐助,开口道“回答我。”
佐助扳起脸,紧绷的神经紧张到极点,他仔细观察着扉间的一举一动,“与你无关。”
扉间扯动嘴角,“不说也不要紧,我可以自己看。”
扉间身体瞬间消失,等佐助发觉时,一只手掌已经压在他头顶,“现在告诉我,你和斑到哪一步了?”
佐助的眼前飘过泉奈被侵入意识后痛苦的头痛感,身体的痛他不是太在意,但他的隐私被另一个人全部看在眼里,他无法忍受。
见佐助不说话,扉间冷冷的声音飘到佐助耳边,“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乖听我的话?既然不说的话,我自己看。”
一股查克拉由头顶飘进佐助脑中,佐助闭上眼,双手抓住扉间的手掌,“等。。等一下,我告诉你。”
扉间蹲下身来望着佐助,“说吧。”
佐助咬住下唇,声音低低响起“吻过几次。”
“几次?”放在佐助头顶的手掌又散发出查克拉侵入。
佐助失控地吼了出来,“七八次十几次,我怎么会记得?每次想吻就吻,你满意没有!”
扉间放下手掌,捏住佐助的肩头,望着佐助的眼睛有些愤怒,“次数还真多。泉奈,生前和我在一起你去找他,死时你要求我放过他,现在又和他在一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佐助努力想扳开捏得他的肩膀隐隐作痛的手掌,却没什么用,“你也不是好人,接近我不过是想知道宇智波的秘密,凭什么一出现就要打乱我的幸福,我不想看见你,你懂不懂!”
扉间忽的笑出来,“还真是泉奈式的回答,没错。我错了,不过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那么做,这么说的话大部分记忆你都想起来了?”
才一出口佐助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为什么这么冲动?直接承认自己是泉奈的事?低着头心虚地说道,“与你无关。”
佐助试着动了一下,怎样也推不开扉间,只得抬头望着他,“想要的答案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扉间望着佐助,继续说道“以前的事谁对谁错都别再追究了,我们重新开始。”
“我不”佐助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唇上已经贴上柔软的触感,扉间细细摩擦他的唇,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唔”佐助想要推开扉间,但是他那点力气根本无法做到,而且对方探入口中的舌也将他的力气全部夺走,和斑的掠夺不同,扉间给他的感觉更温柔一些,佐助大口呼吸了一下,却被扉间更深地探入进去,“唔。。不。。”
嘴唇相贴,嘴角流下两缕透明液体,佐助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晶莹的泪珠也顺着脸颊滑下,软软倒在扉间怀里。
等扉间终于放开他,嘴唇的麻木久久不退,佐助微红着脸望着扉间,水润的黑眸里蒙上一层水汽,委屈又带着害羞,差点窒息的他拼命呼吸着空气。
扉间在他额头印上吻,“这一次我会负责到底。”
扉间抱起他放到椅子上,问道“这里似乎只有我们三个人住,其它人看起来是搬走了。”
佐助的心里很乱,他明明是下定决心要和斑在一起的,为什么现在扉间吻他,竟然也不讨厌,而
且一点反抗都不能,听到扉间的问话,他也不知道怎样回应,“谁走都没关系,反正都是要消失的。”
扉间没再说话,将佐助抱进怀里,脸贴着他的脸,笑容渐渐浮上脸颊。找到你真好。
佐助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抓住扉间的手,“我想去见我哥,你能带我去吗?”
“好。”扉间结印,抱起佐助消失,再出现时两人面前是一片水域。
听到有声响传来,扉间抱着佐助闪到暗处,河流边走出一个右眼缠绷带拄着拐杖的男人,他的身边各有五名忍者保护,此时他们一行六人正围住一位黑色短发墨瞳的忍者,距离比较远,佐助并听不到他们都说了什么,不过看这情形,他隐隐猜到会发生的事了。
没说几句话,几人打了起来,黑发忍者不敌,被压在地面,眼缠绷带的男人摘取下他的右眼,还要摘取他的左眼时,他的眼眶突然爆出一团血雾,人也投入河中。
五名忍者在河里打捞了十来分钟,见什么都搜寻不到,眼缠绷带的男人才手掌一挥,几人相继离开。
约莫五分钟后,水面漾起波澜,黑发忍者从河里爬起,趴在岸上喘息,然后他坐起身来,面对着河面坐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看到这一幕,扉间眉头皱得很紧,他今天见到了一个熟人,眼缠绷带的男人他是认识的,虽然时间过了很久,但他很确定,那是与猿飞同班的团藏,而黑发的忍者,他的发色与瞳色无不说明他是宇智波一员,木叶竟然腐烂成这样了吗?在他心里当时的孩子是很有责任心的,并且也是会为了村子作出牺牲的人,那么他今天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对此他的心里非常震慑,转而又担心地望向怀里的佐助,却只看到平静不带一丝波澜的脸,忍不住问道“你不生气?”
佐助抬头望了一眼扉间,“只不过挖眼而已。”他从四岁开始每天都能看一次挖眼,见多了自然不会害怕。
扉间将佐助往怀里抱紧,许多记忆又被他想起,泉奈的心情他似乎也没考虑过,也难怪泉奈最后会那样做,他只看到了宇智波罪恶的一面,却忽略了他们拥有瞳术之后的痛苦。
“扉间,你说要不要救他?”佐助突然望着扉间问道。
“他不是没死吗?”扉间不解地问道。
“他想自杀了,我们去救他吧。”佐助挣脱开扉间的怀抱,窜下地来,向着黑发忍者跑去。
“止水哥哥,你见到我哥了吗?”
止水慌忙将没有眼珠的眼睛以绷带蒙起,才转头望着跑进的佐助,温柔地笑道,“是佐助啊,鼬要一会才过来。”
佐助跑到止水身边坐下,向着树林里招手,“斑,快出来。”
扉间无奈地摇摇头,从树丛中走出,只不过身体变身成佐助差不多的年纪,慢慢向两人走去。
止水望着走近的斑,伸手摸摸他的头,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取一个宇智波一族创始人的名字,不过他长得倒和宇智波斑很像,是因为这个他的父母才为他取这个名字吧。
感受到放在头上的手掌,扉间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偏头避开止水的手,将双手放在止水眼眶上,绿色查克拉包裹住止水的头顶,开始治疗。“大哥哥,以你的实力要逃跑不难吧,为什么不走?”
止水有些震惊这样小的孩子竟然会使用医疗忍术,眼眶的伤口慢慢愈合,他缓缓说道“你们都看到了。”
“恩。”佐助点头,然后又说道“挖取一只眼睛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止水哥不用担心。”
又想起什么,补上一句“是斑告诉我的。”
扉间瞪了他一眼,然后不再理睬止水,专心做着治疗。
“止水哥,你约我来是。。”鼬的声音停留了几秒,视线停在佐助身上再也移不开。
“佐助也在。”
感受到投注在佐助身上的视线,扉间站起身挡住佐助,这个让他不爽的人想必就是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了,“鼬,我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妥协
鼬收回目光,直接越过扉间,将视线转到止水身上,缠满绷带的脸让他皱起眉头,却没说什么,默默坐到止水身边,淡淡开口道“佐助,你的身体没事了?”
佐助楞了一下,想了想恐怕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昏睡,斑对外的解释吧。
“好多了。”佐助没有抬头,轻轻应了一句,双手局促地捏住自己的衣摆,该怎样面对鼬他还没想好。
扉间撤去手上的查克拉,坐到佐助身边,也挡住鼬的目光,他拉过佐助的手握紧,等着止水和鼬开口说话。
佐助往扉间身边靠了靠,握紧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仿佛这么做可以让他安心一些。他想离开,但是也想救止水,所以他还是强迫自己留了下来。
扉间低头望了佐助一眼,酸楚的感觉窜上心头,很不舒服。
看到佐助乖顺的模样,鼬盯着佐助没移开视线。
感觉到身上的视线,佐助往扉间身后靠了靠,手也紧紧抓住他的衣摆。
“有什么可看的?”扉间望着鼬冷冰冰地说道。
“很久没见佐助,作为哥哥关心一下弟弟有问题吗?”鼬看也没看扉间,望着佐助说道。
感觉到三个人的怪异气氛,止水咳了一声,望着扉间和佐助说道“我和鼬有事谈,佐助你们先回家吧。”
佐助抬起头来想要辩解,接触到鼬的视线下意识的转开,看了眼扉眼,眼里的企求非常明显。
扉间在他额头落下吻,“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
佐助望着扉间的眼睛亮起来,感激地抱住扉间小声地说道“谢谢。”
佐助望着止水,开口道“斑很厉害,可以帮助止水哥哥,止水哥哥有想法也可以说出来,我相信我们的力量一定能阻止惨剧的发生。”
止水惊讶地望着佐助,又将目光转到鼬脸上,眼里有询问的味道。
鼬不动声色摇了摇头。
止水不得不转向佐助问道“佐助,你知道什么?”
佐助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止水脸上蒙上凝重,“佐助,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作为忍者你必须辨清真相,我只是与暗部有一些误会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回去吧。”
鼬也站起身来,平静地望着佐助,“佐助,不管谁告诉你的,事实就象止水哥说的,只是因为与暗部有一些误会,才会导致截杀,至于具体的细节,我回去后会查明还止水哥一个清白。所以回去吧。”
虽说佐助已经逼自己将鼬忘记,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有怒火,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对他撒谎,还要骗他吗?忍不住反驳道“我不象哥哥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个人去承受,我也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牺牲,万家花写轮眼我也根本不稀罕,哥哥这么做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掉一滴泪!”
鼬呆了两秒,然后他唇角勾起笑,“我不过是作着你眼中的兄长,不是说了吗?你太弱,根本无法让我正视,这样弱的你凭什么还在我面前放出狂言?因为找到了靠山,所以认为任何事都能做到,你以为你是预言之子吗?你身边的宇智波斑只不过是名字想象而已,难道你真以为他是宇智波的创始人?别再天真了。”
佐助愤怒地站起来,拳头捏得咯吱响,“你!”
也许他错了,不该去改变他们的轨迹,就让他们去死吧,鼬也不过是没有心的人,他这么做,鼬也不会感激他,只会觉得他碍事而已。
扉间望了望两人,站起身来,拉住佐助气得发抖的身体,抚着他的背给他安慰,“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过让佐助生气可不行。宇智波鼬吗?你这么说我可不赞同,是不是宇智波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佐助拉住扉间的手,摇了摇头,“算了,随他们去吧,谁死与我无关。”
扉间摸了摸他的头,“你不是想救他们吗?我说过任何事只要你开口都能为你做。”
止水也站起身,看了鼬一眼,开口说道“让你们回去是为你们好,以为得到一些假情报,就要热血地去拯救。还是尽快回家,不然的话,我与鼬可要教训你们了。”
“确实该给你点教训。”鼬回应道。他的血色写轮眼旋转起来,望着扉间与佐助,不带一丝表情。
止水的瞬身之术施展出来,瞬间闪现在佐助面前,两手相对,暗器由手里飞出,“刷刷”飞向佐助与扉间。
“水阵壁”扉间的身边出现一股水流包围住他与佐助,水流将暗器隔绝在外,丝毫不能伤害他们。
鼬望着扉间与佐助,血红的天际暗淡下来,乌鸦的叫声随之而来,一片荒凉的景象。
“月读”转眼间,佐助与扉间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身上满是手臂粗的铁链锁住,木架边上百名鼬手拿长刀,随时准备刺向他们。
佐助望着这样的情景,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已经放弃了不是吗?为什么鼬还要用出月读?眼睛的热度上升,佐助的眼里出现三线图案的万花筒,他说道“住手!哥,我不想伤害你,快住手!”
鼬看了佐助一眼,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那是万花筒写轮眼?嘴角扬起笑容,也许真的有转机也说不定。
鼬抬手挥下,上百名的鼬举起长刀刺向佐助与扉间。
扉间闭起眼,结印。
佐助开口道“我哥交给我,止水哥也很厉害,你要小心。”
扉间点头道“好。”
闭起眼感知了片刻,“咻”人已凭空消失。
“对不起,哥,总是被你欺骗,我也是会生气的。不想让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