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照顾好自己,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学校会安排的很好的。”SAM走到DEAN身边,在沙发上坐下来:“只是一周的时间,我保证一切都会没问题的。”
“不行。SAM。”DEAN拒绝在谈:“你可以去睡觉了。”
“到底为什么不行?你担心怪物会吃掉我吗?还是其他什么?”SAM嚷嚷道。
“好了,SAM,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知道为什么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到那种地方去,没有我或者爸爸的监督,你知道,也许,怪物真的会吃掉你的。”DEAN笑着说,完全无视SAM快要气爆了的表情。
SAM对哥哥真是无语了。他愤怒地起身,去楼上,发誓再也不和这个不讲理的哥哥说话了,可是走到房间门口,他还是忍不住停下道:“我会告诉爸爸的。”
“当然,你随便。”DEAN一边用遥控器换台一边说:“可是,爸爸会认为我做得对。”
SAM用力关上房间的门,一头倒在自己的床上。可恶的DEAN,SAM觉得自从哥哥满18岁后,就变得和爸爸一样可恶起来。在他们眼里,自己就像个小婴儿,什么事情都得听他们的,而且,他们从来不听自己说话。
SAM想,我真可怜,我是这个家里最没有地位的那一个了。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爸爸对自己吼,DEAN也对自己吼,无论什么事,自己永远只能说:“YES SER!”“YES DEAN”完全不能自己做主!
早上起床的时候,SAM还是很沮丧。
“不去那个什么鬼训练营,你们放假还是怎么的?”DEAN问。
“会去艾文老师的班级。”SAM仄仄地回答。他非常不喜欢那个女老师,总是一惊一乍的样子。
“那很好。”DEAN对年轻地女老师总是非常宽容。
SAM瞪了哥哥一眼。
“好了,别闷闷不乐的,那是为你好,嘿,小竹竿!把你的香肠吃光!”DEAN一边起身一边对弟弟说。
SAM拿叉子用力叉起香肠,狠狠地把它们吃掉,是啊,自己应该多吃点,长得再强壮些,才不能让DEAN拿自己的身材取笑。
DEAN在工作的时候,穆尼带着警长走过来。
“有什么要帮忙的?”DEAN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是的,有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穆尼说,接到警报,有几个外地来的登山者在林子里失去了联系。
“哦。”DEAN看了看远处雾气朦胧地山林:“他们的处境可不太妙,好像有暴风雪。”
“是的。非常糟糕的天气。”警长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虽然他穿着一件脏兮兮地皮衣,脸上也有灰尘和汗水,但是却无法掩盖他精致地如雕刻的五官,在这样荒凉地小镇上,竟有如此英俊的年轻人!尤其是他那洁白的牙齿,长长地忽闪着的睫毛,颀长而结实的身材,真是让人莫名地几乎立刻心生好感!
可是,就是这个人把自己的弟弟打得像猪头般地如今还窝在家里不敢见人吗?警长再瞧了一眼DEAN,“我们需要有人帮忙。要是迪克不被某个混蛋打伤无法上山的话,他会帮上一点忙的。”
DEAN微笑着扯了一下嘴角,“如果你确实需要人帮忙的话,我想我也可以。”
“那会很危险的。”警长虽然很佩服DEAN的勇气,但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一下,可是,这在DEAN听来,简直就更像是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
“运气好的话,明天也许可以回来。”DEAN对穆尼说:“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SAM。”
穆尼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要小心。谁也不知道那上面有什么。”
“无论有什么,DEAN要去了。”DEAN自命不凡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直到多年以后,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SAM都很庆幸那时候手机还没有普及。
在从穆尼口中得知DEAN和搜救队上山去了之后,SAM开始时很是担心,也很愤怒!DEAN总是这样,不和自己商量就会决定很重要的事情,比如去参加搜救行动。他完全可以去学校告诉自己一声,而不是让别人转达。是的,他总是认为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可以去参加搜救队,而自己却不能去参加一下野外训练营。
SAM自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然后,他开始担心DEAN,电视里正预报山林里将有一场极猛烈的暴风雪!而且,电视里也播报了搜救行动。他看见DEAN那大大地笑容。镇长保证说,提供了各种需要的物资,以保证搜救队员的安全,但是他认为,这场搜救行动将会非常困难,也许要持续两三天的时间,他希望那些被救援者能幸运地等到获救。
SAM关上电视,担心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作业本,今天,他们的地理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一道有些难的题目。SAM研究着地图,忽然,他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个主意让他既兴奋又有些恐惧!他翻出了一些报纸,在上面查找着!然后,他满屋的转着圈,思索着。
终于,SAM用颤抖地手,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你在弗拉格斯塔夫有一个房子要出租吗?是的,我要租。”SAM报出一个假名字,“不不,我用现金付款,有优惠吗?”
作者有话要说:
☆、离家出走事件(四)
搜救行动的确非常艰难,而且DEAN还遇到传说中的雪怪!不管怎样,DEAN对付了它,而且救回了没被它吃掉的幸存的遇险者,还有,一些稀里糊涂地搜救队员。
警长握紧DEAN的手,只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谢谢你!你非常地勇敢,你的父亲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DEAN笑着和他握了手:“哦,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DEAN说:“别把我和那姑娘的事情告诉我爸。”
被营救的一个家庭里,有一个17岁的女孩子,丽莎。DEAN和她眉来眼去的,可是丽莎的父母不太愿意,尤其是在那么危险的环境里,DEAN居然和丽萨在岩洞里接吻……
穆尼和一些记者在山下等着迎接这些英雄。穆尼的脸色很焦急。警长被记者们包围了,DEAN和丽萨偷偷地挥了挥手。穆尼拉过DEAN:“DEAN,很抱歉。”
“什么?”DEAN在穆尼的车中暴怒了:“SAM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
穆尼递给DEAN一张纸条:“嘿,DEAN,我很好,我只是去度假了。还有,对不起,我冒充你,向艾米老师请了假……”
穆尼说:“我本来想早点告诉你,可是无法和搜救队取得联系。SAM已经走了四五天了。”
DEAN握着这张纸条,脸都青了。
DEAN在屋子里四处找,SAM带走了几件常穿的衣服,还有他的牙刷。还有DEAN放在糖罐里的钱。
DEAN再一次查看纸条上的日期,正是自己加入搜救队的那天,那天晚上自己没回来,小SAM就嗖地一下逃跑了。
DEAN气急败坏地找了他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学校,电玩室,和SAM关系较好的那个已经不戴牙套的女同学的家……他打电话给JIM牧师,给BOBBY,一无所获。
DEAN坐在家里,盯着电话机,他甚至拜托警长,一有类似SAM的线索就告诉他,如果有那样的符合SAM特征的失踪者或者是尸体的消息。
可是,还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报告。
DEAN坐在那里,手脚冰凉。他生气,愤怒,惊慌,恐惧,他不知道SAM去了哪里,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SAM去了哪里,他想,也许我再也见不到SAM了,也许他被哪个妖怪吃掉了,所以找不到尸体……
门被“砰”地一声踢开了,JOHN铁青着脸冲了进来。
“爸。”DEAN站起来,他的声音很飘渺,JOHN过来拎住他的领子,“爸,对不起。”DEAN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JOHN感觉得到儿子的颤抖,他强压下怒气,缓缓松开大儿子,他知道DEAN现在需要一个拥抱,可是他没有抱他,因为他非常非常生气:“我告诉过你,要照顾好他。”
“爸,对不起,是我的错。”DEAN的脸色非常苍白,他不仅让爸失望了,更重要的是,他让SAM一个人,也许SAM正处在危险之中,可是,却得不到他的帮助。
“DEAN。”JOHN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有些疼,他看得到儿子眼中的悔恨和恐惧,“SAM没事,我们会找到他的。”
“真的吗,爸?”DEAN立刻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定的,我保证。”JOHN说。
DEAN的脸上立刻有了生气,他相信爸爸,永远地,既然爸说SAM没事,那SAM一定没事,而且爸保证会找到SAM,就一定会找到他。
DEAN松了口气,可是,另一种恐惧又涌上来。他嗫嚅着道:“爸,这都是我的错,也许,你可以不用那么严厉地惩罚他。”
JOHN盯着他的大儿子:“离家出走在WINCHESTER家是不会被轻易原谅的,当然,你的错误也是。相信我,这次,你和SAM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YES SER。”DEAN认命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内,附近几个州的猎人们几乎都在谈论着SAM WINCHESTER离家出走的案子。虽然JOHN WINCHESTER 很固执,而且脾气很臭,可是他精明能干,乐于助人,而且为人慷慨,所以在猎人中,还是很有人缘的,再加上JIM牧师和好人BOBBY的拜托,很多人愿意帮他这个忙。
很快,便有确切地消息传来,在弗拉格斯塔夫66号,一个靠近湖边的小房子里,SAM WINCHESTER 正在那里出没。
JOHN放下心来,一边拜托传递消息的猎人帮忙看着这个孩子,一边带着DEAN出发。
因为确信SAM没事,在经过的路上,JOHN带着DEAN顺便清理了一个在加油站捣乱的鬼魂,所以,SAM得以在那个房子里又悠然地渡过了两天。
在第十四天的傍晚,在SAM离开DEAN视线的第十四天的傍晚,JOHN开着黑色羚羊,副驾驶上坐着他的大儿子DEAN,终于来到了弗拉格斯塔夫66号的街边。
JOHN摇下车窗,一个猎人和他打了招呼:“JOHN,你的小儿子日子过得不错,每天都叫披萨,喝了几箱子的可乐。哦,他还收养了一条流浪狗,并带着那狗散步。”
JOHN维持着微笑,但是DEAN知道他们的父亲已经气坏了。其实,他也气坏了。小SAMMY,真有你的,差点把我吓死,你在这里却活得这么他妈地滋润!
“嘿,JOHN,别太生气了,小孩子嘛,总是要闹闹脾气的,别太严厉了。”那个猎人笑着和JOHN告别。
JOHN使劲一踩油门,车子直接冲到了那所据说是SAM租住下来的房子跟前。
果真,房子里立刻传来了狗叫声,以及SAM安抚狗狗的声音。
“DEAN,你也许不介意进去把你的兄弟请出来。”JOHN说。
“YES SER。”DEAN已经推开了车门。
“DEAN。”SAM拉开房门,看见门口正要推门的哥哥,满眼的惊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SAM,SAMMY。”DEAN半侧着脑袋,看自己的弟弟。
“DEAN,我可以解释。”SAM仿佛觉察到了危险,可是已经晚了。他亲爱的哥哥,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地笑容,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SAM WINCHESTER又请了两周的病假,是他们那英俊但严肃的父亲来请的病假,并且说SAM会在家中补下这段时间拉下的课程。
是的。这种情况时有发生。SAM的班主任老师知道可怜的SAM一定是遭到了家暴,但是这次的事情,SAM确实需要得到教训,不过基于为人师的职责,老师还是请JOHN能尽量采取较温和的方法来教育孩子:“他们都长大了,而且现在的时代和我们小时候不一样了。”
JOHN笑了说:“我知道怎样教育男孩们,而且,我认为,现在的时代和我们小时候没什么不一样。如果做错了事情,就会挨揍。”
老师只能叹口气,虽然他不赞同,但是,起码也还能理解。
DEAN趴在床上,指使SAM给他拿杯水。
SAM一瘸一拐地去厨房给他拿水。
DEAN又让SAM把窗户关上,外面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觉。
“可是,在一分钟前,你刚让我把它们打开。”SAM真有些烦恼,要知道和被禁足在家的DEAN一起待着真让他受够了折磨。
“嘿,我是因为谁才被罚的?”DEAN嘟囔。
好吧,SAM妥协了,他虽然也被罚,那是他活该,他实在不该连累他亲爱的哥哥也一同被罚,所以,他只能忍受这份折磨了。
“好吧,如果你觉得闷,我再给你把窗户打开。”SAM说,然后过去帮哥哥把枕头垫垫好,又帮他把耷拉到床下的一条腿搬到床上,给他盖上一条毯子。
“现在,我去学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喊我。”SAM说。
“行了。别烦我了。”DEAN一旦发现他的兄弟开始以照顾他为乐的时候,就不再觉得指使他做事好玩了。
“嘿,SAM,下次你做这种蠢事,我就不管你了,知道吗?”DEAN嘟囔道。
“是的,DEAN,我知道。”SAM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