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神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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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神的礼物-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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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不是吗?”
  “不,这不是她的错。”艾伦喊道:“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艾米一个人困在树上是多么孤单,而我又不能总陪着她,所以,我会带着她回校园去,去找那些同样孤单,同样需要陪伴的孩子,让他们……”
  “砰”一声枪响,正中艾伦的脑门,他睁着眼睛倒下了。
  “你这个变态,现在,你可以自己去陪你妹妹了。”DEAN放下手中的枪,点燃了手中的打火机,将它扔在那堆已撒了汽油和盐的尸骸上。
  作者有话要说:  


☆、离家出走事件(二)

  黑色的雪佛兰“羚羊”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再过四个小时,我们就到家了。”SAM看着电子地图:“你不介意我先睡一会吗?”
  “当然。你睡吧。”DEAN看着前面的路:“对了,顺便说一声,谢谢你,SAMMY。”
  “谢我?”SAM本都要把头靠在椅背上了,听了哥哥的话,又抬起头来:“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那个。”DEAN快速地看了SAM一眼:“你在弗拉格斯塔夫的时候,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当我和爸爸看见你还活着的时候,活蹦乱跳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
  SAM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DEAN,我,真的……”
  “当然,这只是前一秒,下一秒,我就想着如何在爸爸动手之前把你揍扁了。”DEAN笑道。
  SAM满满地感激和内疚顷刻间躲了起来,他把头靠进椅背里:“是啊,那次,你确实把我揍扁了。我可以睡觉了吗?”
  “睡吧。BABY。”DEAN吹了声口哨。
  “嗨,SAM,以后,别离家出走了。”DEAN小声说。
  他知道SAM听得见。他看见SAMMY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他的SAMMY GIRL 真的睡着了。
  那年SAM14岁,DEAN刚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而且如愿以偿地说服爸爸,不再去学校,而是当一个真正的猎人。
  只是遗憾地是,SAM还在上学。而且为了让SAM能顺利地完成学业,爸爸在一个小镇上安定下来,并且许诺说,在SAM十八岁之前,他们都住在这里。
  DEAN倒是无所谓,他不介意偶尔休息一下。确切地说,他也很喜欢这个主意,因为这个镇子虽然不大,但是镇子上年轻的女孩真的很多,而且她们还很美丽,很开放。
  当然,这是在他们的爸爸JOHN接到BOBBY的求助电话后,决定一个人出发之前,他让DEAN照顾好SAM。
  天知道,DEAN多想和爸爸一起去猎魔,他觉得自己长大了,该是好好做一番家族事业的时候了。
  “我们可以雇个保姆来照顾SAM。”DEAN向父亲建议道,他当然看到了弟弟SAM不高兴的小脸,可是,他现在真的不想当保姆了,他该当个名副其实的战士了!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SAM说。十四岁的SAM已经长得很高了,几乎和DEAN一样高。这是这两年来最令他高兴的事情。他希望哥哥能把他当兄弟一样看,而不还是个小孩子。
  “你当然不行。”DEAN取笑道:“并不是个子高了就是大人了,MEN,你得熬到我这个年龄。”DEAN得意洋洋地对弟弟挤眉弄眼。
  “好了。”JOHN说:“DEAN,你留下来,照顾SAM。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在那之前,我希望一切都保持秩序。”
  “YES,SER。”SAM说。
  “可是……”DEAN还想争辩。
  “这是命令。DEAN。”|
  JOHN走了。
  DEAN在家照顾SAM。而且还要向JOHN走时说的那样,一切保持秩序。那就是说,DEAN得出去工作,不能游手好闲,不能惹是生非。而SAM呢,只要好好上他的学就成。
  DEAN早上去送报纸和牛奶,自从一年前JOHN给他找了这个活后,镇子里凡是没有订报纸但是家里有女性的,都增订了牛奶。
  DEAN并不喜欢早上骑着脚踏车去做这些活,这都是小孩子干的。如今他满十八岁了,应该辞掉这个工作了。可是JOHN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个活很适合DEAN,可以帮他改掉早上睡懒床的习惯,而且更有益于他锻炼身体。所以,DEAN只得继续这份工作。
  SAM去上学后,DEAN也不能闲着。他需要去镇子外的伐木场上班。繁重的体力劳动能磨练人的意志和体魄,一个好的体魄是一个好猎手的必备条件。
  伐木场的头穆尼曾经和JOHN在一个部队待过,是JOHN的班长。这也是JOHN下定决心待在这个小镇的原因之一。所以,JOHN也很放心让年轻的DEAN在伐木场工作,他相信,穆尼会看着DEAN的。
  伐木场里多的是粗鲁的汉子。年轻稚嫩的DEAN简直像是羊入虎口。不过,这是一种磨练。而事实上DEAN处理得不错。在第一天,他就把向他挑衅的壮汉打得满地找牙,而被开除的当然不是DEAN。所以,大家都知道,这个帅气的年轻人不仅很有本事,而且也有靠山。
  DEAN身上有一种天然的领袖气质,没过多长时间,DEAN就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和大部分人相处和谐。他有勇有谋,有时也很忍让。
  但是,今天,他不打算忍让。因为,他也有些生气。
  他送完报纸和牛奶回到家里,给SAM做了早餐,可是SAM抱怨他的煎蛋简直像铅球。而且面包片烤得像铁饼,玉米肠煮得像标枪。
  好吧,那是因为他在做早饭时的确心不在焉,因为有个姑娘在早上取牛奶的时候,给了他一张纸条,约他在下午的时候去镇子里的酒吧喝一杯。
  DEAN不是对这个姑娘不感兴趣。他其实很想赴约。只是,他目前不能去酒吧,虽然他已经满十八岁了,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入那里了。
  但是,他的确不能去,最起码这半年内不能去。因为他第一次去酒吧时,和一个流氓打了一架,虽然DEAN认为自己完全是正当地有理由地防卫,但是还是惹恼了家里某个有权势的人——DAD。是的,爸爸JOHN给他下了禁令,半年内没有他的许可,DEAN都不能再踏进酒吧一步。
  可是这个理由和美女去说,实在有够丢脸。DEAN这样想的时候,就把弟弟的早餐做成了“三铁”项目,而SAM明显不想当“三铁”运动员,所以,他没吃他的早餐,就去上学了。
  好吧,DEAN想,就让这爱挑三拣四的小姑娘饿肚皮去吧。
  当然,DEAN也没吃得下他的早餐,所以在伐木场一上午的工作就有些吃力。到了中午下班换工服的时候,DEAN真是感觉饿得难受了,他想SAM也许也是这个感觉吧。早上真应该给SAM好好做饭的,要知道念书可是更消耗体力的事情呢。
  而且,今天下班有那么一点晚了,也许SAM饿着肚皮在家里等自己呢。DEAN这样想着,就不是那么开心,所以当他被一个大块头撞了一下后,语气就不怎么好。再后来就是推搡,然后升级为武斗。
  男人嘛,打个架家常便饭,在穆尼来给大家警告后,大家也就散了。
  反正DEAN着急回家。当他走出工厂的时候,正好看见弟弟SAM举着一包派在向他挥手。
  “哦,SAMMY。”这一刻,DEAN真有些自豪,小SAMMY,真是懂事。
  然而,DEAN的笑容很快僵在脸上了。刚才和他打头的那个蠢货,正走在SAMMY旁边,他忽然伸出脚将SAMMY绊倒了。
  SAMMY毫无防备地,一下摔倒在地,他的鼻子被摔出了血,手里的袋子掉到了地上,一个DEAN最喜欢吃的派,滚了出来,沾上了泥土。
  “哦,对不起。可是,你也太爱摔倒了。”那个蠢货说。
  迎接他的,是DEAN狠狠地一记老拳,打在他的鼻梁上。
  DEAN暴怒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惹他的弟弟,尤其是他弟弟来给他送派的时候。
  DEAN的拳头暴风般砸在这个蠢货的头上,脸上,血花四溅。有人试图来阻止,都被DEAN格了开去。
  “别,DEAN,停下。”SAM喊道。SAM并不害怕哥哥这样暴戾地殴打别人,实际上,他从小就看惯的。他知道DEAN有分寸,不会出人命的,他只是担心DEAN这样做的后果,他会被爸爸惩罚的。
  可是DEAN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蠢货,他没有停手,也没有理会SAM或是穆尼的阻止,直到穆尼拿出了手机:“DEAN,停下,要不,我就要给JOHN打电话了。”穆尼只好用这招,虽然他觉得这让他自己显得很没用,可是,只有这招好使。
  DEAN瞧了瞧他,狠狠地,又给了那个蠢货一下,将他打晕,才站了起来,对穆尼道:“哦,你现在可以打给他,不过,我想,多半你需要留言。”(意思是父亲的电话打不通)。
  DEAN开着黑色羚羊带弟弟回家,中途时,他下车去买了派和蔬菜套餐。车子路过镇里的酒吧,那个给DEAN递纸条的美女正气冲冲地离开酒吧。哦,这个妞看来和我没有缘分。DEAN这样安慰自己。
  SAM的校门外,DEAN和SAM坐在车里。
  “SAM,下次别来伐木场了。好好上你的学。”DEAN对弟弟说。
  “我能保护自己,这次只是个意外。”SAM有些脸红。
  “当然,你能。”DEAN笑了:“你走路时就不能看着点脚下吗?”
  “DEAN,你想你把那个人打伤了。”SAM有些担忧地看着哥哥:“穆尼会告诉爸爸的。”
  “哦,是他活该。你别管这事了。”DEAN说:“要我送你进去吗?”
  “不,DEAN,我只想你答应我,以后别那么冲动好吗?”SAM请求哥哥。
  “行了,你这个小屁孩。”DEAN笑起来:“我才是哥哥,知道吗?而且,我会保护你的。你只要上好你的学就行。”
  SAM下车,对哥哥挥了挥手,往学校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离家出走事件(三)

  下午去上班时,DEAN明显感觉气氛不对。穆尼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你把大家都吓坏了。”穆尼审视着面前这个英气勃勃的小伙子:“我们一般都是见血就收的,而你几乎把他的脸打烂了。”
  DEAN撇了一下嘴:“我想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待在医院里。不过,我相信几周后,他又会摆着他那张欠扁的脸四处晃荡了。”
  穆尼叹了口气,是的, DEAN很年轻,但是你难哄骗他,而且因为他年轻,他更加地不计后果和无所畏惧,虽然,他基本能控制局面。
  “无论如何,你这次的行为算不上小打小闹。事实上,你打的那个家伙,他的哥哥是本镇的警长。”
  “哦,那真可怕。”DEAN无所谓地说:“他要逮捕我吗?”
  “DEAN,我希望你明白,这是一个小镇,大家需要和平相处,而你的父亲,我相信他更不愿意看到你成为这个小镇的风云人物。”
  “好吧。”DEAN妥协道:“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保证不再去招惹他。”
  SAM的班主任很喜欢SAM,这是一个温和而且有点腼腆的男孩子,学习很好,很聪明。而且体育老师对他的评价非常高,毫无疑问,在同龄孩子中,他身手敏捷,反应灵活,而且很有爆发力,“像是经过训练的海军陆战队员”,有时,他会这样评价SAM。
  但是,他们都对SAM的哥哥有些头疼,这个哥哥太过于保护他的弟弟了,所以这使得SAM很难真正融入到学校的男孩子当中。甚至在他们在正常地进行橄榄球训练时,很少有男孩子敢去真正地冲撞SAM,因为有时DEAN会在场地边上看着。有一次,SAM被一个队员撞倒了,橄榄球运动就是这样,即使你带着全套的防护器具还是有可能会受伤,可是DEAN冲过来看见弟弟流血的鼻子后,不由分说地就将那个倒霉的队员的鼻子打破了。
  这让SAM很生气,也很为他的哥哥难为情。
  而这一切,在他们的父亲去镇子外工作的时候,就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他的哥哥会接送他上下学,只要有空便会在场地外看着他训练,而且不允许他参加任何其他的什么课外活动。
  这让SAM大为恼火,可是又无可奈何。
  SAM的老师当然试着去和DEAN沟通过,可是他哥哥说:“我得看着他,确保他完好无事,这是我的工作。”
  所以,老师们虽然很同情SAM,可是真的无可奈何。
  “这是为期一周的野外生存训练营,我们真的希望你能参加。”班主任和体育老师和SAM说:“但是需要家长的同意。”
  SAM很沮丧。他想,DEAN是不会同意的。他不可能用一周的时间陪自己去那个什么训练营。
  “不行,SAM,你不能去。”DEAN果真这样说,他头也不回地在看电视。
  “为什么?我想去。”SAM还想争取。
  “因为爸不在家,而我还要工作。”DEAN理所当然地说。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学校会安排的很好的。”SAM走到DEAN身边,在沙发上坐下来:“只是一周的时间,我保证一切都会没问题的。”
  “不行。SAM。”DEAN拒绝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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