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豹子对自己太好,出去过了个周末于是只好开夜车了,
唉~又是一个通宵~
【第五十五章 好一对真夫妇回府】
多尔博我还有一事相告!”
“四哥你但说无妨!”
“既然阿玛松了口,想来他对你的疼爱不是一般啊,你可别捅出什么娄子来让他后悔这么提示过你!”
“四哥放心!多尔博自然一切以阿玛为重,绝不敢胡来!这事儿既然阿玛为我考虑周全,我必然给他老人家一个安安稳稳的结局,且先将她投充名下来年再做打算吧!”
“恩!那我就放心了,另外、阿玛心里对我有气,还请兄弟替我多多美言几句,我叶布舒定当铭记在心!”
“这个哥,你放心!阿玛恐怕也是在气头上、过上段时日也许就消散了!倒是咱们都纳闷着,他他怎么——”
“得!关乎到东的性命,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你回吧,四哥的事就拜托给你了!
“多尔博、你可要记得常常过来瞧瞧我啊,别有了媳妇就把咱们全给抛一边了!“
“去你的!什么时候敢把你给落下了!磨磨蹭蹭的、快上轿去!”兄妹俩一来一往,面上都终于带起了笑。看着妹妹上了轿,他不禁惑的扫视了一眼,非但没发现另一顶轿和轿夫,倒是看到叶布舒的侍从牵了他的马来。
“四哥骑马?”
“怎么了?”
“你是皇子、可以和皇子福晋两轿出行呀?”
“皇子?”叶布舒自嘲地一笑。翻身上马冲着多尔博摇了摇头说到:“太宗驾崩那一天起。我便不再是‘皇子’了。两轿出行太张扬、武将骑马正常得很嘛!再说你四哥我是乐得伴着佳人香轿行啊!兄弟你多珍重。四哥告辞了!”
“四哥好走!咱们兄弟来日再聚!”
额里见主子登步上了马。便大声吆喝着差一行轿夫起了轿。叶布舒和多尔博再次拢手笑别。将军府地人鱼贯出了睿亲王府地西马圈奔归途而去。
午后蝉鸣懒洋洋。白花花地大地给顶头高照地日光惹得越发晃眼。东摇摇晃晃地坐在轿中。在这小小地一方天地里止不住泛滥起了让人胆寒和愤怒地回忆。听到叶布舒隔着窗轻声唤她。她那一对粉拳顿时捏紧。好似想在他展露身影之时便狠狠一拳将他俊逸出尘地脸打开花。
“福晋?”
莞尔,不见他带着声音中的虑掀起帘子,倒是听得一阵“咔哒咔哒”的马蹄声远去了。
端坐轿中的人一愣:他跑了?这是什么道理?哼!难不成他也自觉无颜见人,逃逸而去!?
本来只是胡思乱想了一番,可轿内闷热不堪,良久之后竟然再无马蹄折回来的声音,东无端端心里发慌、一抬手“哗啦”掀起了帘子探头向外张望:这人死到哪里去了?
“额里,四爷呢?”
“回福晋的话、四爷说要离开一会儿。福晋有何吩咐?”
“离开一会儿??没事!”
“哗”的一声,东没好气的放下了轿帘来。他居然半道跑了?这个混蛋真是越来越离谱,从睿亲王府出来还正正经经地,怎么眨眼功夫又发起疯来了?他上哪里逍遥去了?
一阵马蹄拔地的声音近了,听闻这动静,恐怕是某位仁兄疯病发完折了回来。东刚瘪了瘪嘴咒骂地话还没出口旦见轿帘便被掀起了一角,两包油腻腻的东西塞了进来。她愕然的美目圆睁瞪着那两包东西迷糊不已。
叶布舒终于不耐烦的探头进来看向她:“怎么不接?”,唐突的面对面,东茫然扫了他一眼之后,立刻转过脸去不搭腔。
“福晋确定不要,那爷只好赏给头等和二等辖了?”
“是什么嘛?”东讪讪然地扭着头,萦绕轿中的是那让人垂涎三尺地熟悉香味,她却仍旧逃不开矛盾的情绪在心里唾骂自己:我干嘛要搭理他?
居!炒肝!”话完叶布舒没好气的“啪”一声用力将两包油腻得一塌糊涂的纸袋扔到了她身旁,白了她一眼放下帘子来。听他那没好气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响彻骄外:“福晋夜受苦了爷给慰劳慰劳!”
“你!你怎么不去死!”
在一群轿夫下巴掉落地怒骂声中,这对宗室夫妻总算无风无波的离将军府越来越近了。眼泪婆娑地狠狠啃着炒肝,东那莫名其妙的矛盾情绪疯狂啃食着她。不过佛为一炷香,人为一口饭,昨夜深受了重创、晌午又没心思好好用膳、眼下胃部地鸣奏曲都快唱到台面上来了,有得吃就吃吧!哪里有皇子福晋被活活饿死的道理!
一阵策马加速地蹄声从耳畔飘过,杜尔顺的声音在前头响起。闻声便知府邸就在眼前,二等辖的通报有效的止住了她狠狠泄愤的啃咬:到了?怎么办,这下要怎么躲才躲得开?
容不得她更多的为自己张罗,轿已稳稳被放平在地。叶布舒的那罪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杜尔顺,你去请善太医来府。”
“四爷?善太医?可是
“让你去你就去!”
“蔗!”
东怀抱着炒肝,紧紧盯着轿帘。不明白这个疯子请太医要做什么?!更畏惧着走出轿去光天化日的和他面对面。
“福晋走不动了?”带着一丝询问,叶布舒终于掀起了轿帘:“要不要爷抱你进去?”
东诧异的抬起头来,转而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他蛮认真的神情一点没有轻浮的样子,不过不管他现在看起来有多正经,他的恶劣行径都已铸成事实,他全身上下都带着暴的味道,既可怕又可恨。
扇着两排黑黝黝的睫毛,东撇开他的搀扶径直下了轿。怀里当然还抱着她的炒肝。在睿亲王府那唯恐被家人瞧出端倪的环境里死撑着的意志,竟然在面对这将军府的大门前轰然倒塌了。紧紧蹙眉咬着下唇,望着里头那一片生机勃勃的花红景绿,东竟然有嚎啕大哭地冲动,她自己也不禁纳闷:这是什么道理啊,在家的时候不曾爆发,回了这让暴一手遮天的将军府倒是想要撒野了。
“福晋?”
“你走开!”
“爷是想提醒福晋,你别这么抱着油纸袋!宁格格的衣裳可全完了啊!”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得了,小德子把吃食给福晋拿着,大热的天咱们别在门前磨蹭了!”说罢叶布舒将东怀中的油纸袋接过来递给了小德子,继而竟然拦腰将她一抱、在她惊恐的瞪视中迈步走进了府邸大门。
“你要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
“再让你这么磨蹭下去,咱们连人带马都快让日照烤成干货了!”
“你放我下来!”
“快到了,别吵!闹心”
看他沉下了脸,东凛畏的住了口,却不得不用手遮着自己地额头躲避奴才们面带喜色的取笑:他去死吧!大白天也来欺负人了!都怪自己从前瞎了眼,这样地暴徒也能被称为“谦谦君子”?他哪里像君子了?!早知道,从前连兄弟也不跟他做!
环抱佳人,叶布舒轻轻抬腿一踢,苏勒居的院门开了。锦儿听了声响迎上了前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惹得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给主子请了安。不等东开口,叶布舒稳稳将她放了下来淡然吩咐到:“锦儿,去准备木桶,福晋要沐浴。”
猛然抬头瞪着他,东心里颤巍巍的打了个激灵:他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却见他好整以暇地又差人备了些吃食,悠哉的躺在树荫下地凉椅上说:“额里、你去府邸大门候着,善太医来了领他上苏勒居来!”
怔怔望着额里领命而去的身影,东这才迷迷糊糊的搞明白,原来这太医是给她请来的!念想一转她的脸又绯红绯红的唱起大戏来,感情他也知道自己干了件蛮横地暴行,眼下害怕出什么纰漏,竟然大张旗鼓的请太医来诊治,那不是活生生地丢她的人吗!他简直混蛋得可以。
扫视着院落,瞥见他正两手抱头望着自己,那色迷迷地眼神让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东愤愤然的瞪了他一眼随着婢女们进了房去。
紧闭着偏厢大门,东遣退了婢女们将自己浸泡在温润地热水中,那淡雅清香的花瓣柔柔的飘渺在室内,让人终于松了紧绷的神经感到一丝安然。想到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那悲愤的情绪便被扇点得滚烫灼人。不但受了伤害,还得小心遮掩着不能让人发现,这是不是也太屈了点!可是不瞒着能怎么办呢?告诉阿玛、自己被强暴了?被那个已嫁了半年之久的“爷”?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她两臂趴在桶沿上,耷拉着脑袋委屈不堪一颗心被憋得生生作痛。轻轻两声叩门声,叶布舒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响起了:“福晋——”
“你别进来啊!”
“爷进来干嘛?!你紧张什么!”
“我我”
“善太医来了,你别磨蹭啊,快让锦儿绣儿给你更衣!太医在厅堂等着呢”
那短暂的美妙独处就这样被扼杀了,在她的骂骂咧咧中锦儿和绣儿小心推门而入。锦儿笑意盈盈的替她擦干了身体、将嫣红的一袭常服披上了她的背:“格格、四爷请太医来做什么?难道格格回家去吃坏了肚子”说罢她带着轻松的笑意,朝着东眨了眨眼。
听罢此话,心境凄凉的东嘴撅得老高,瞄了她一眼鼻子酸酸的浮起了泪花:“当然不是!你们都胳膊肘往外拐,我着说着,那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掉了下来,把锦儿和绣儿都吓了一大跳,绣儿立刻愕然的抬眼看了看锦儿,两人懵懂的相望着摇了摇头,随即她收起了笑容问到:“格格怎么了啊?咱们哪能不向着您啊!”
“没事!别问了。”
“格格,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回了家四爷还敢欺负你不成?”锦儿担心的偏着头询问着,手上不忘利索的为她系着盘扣,哪知道这句话一问出口,东随即呜咽着嘤嘤抽泣了起来。
闹了半天,不论二人怎么安慰东却依旧只是哼哼着掉眼泪,半个字也没说。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啊!恐怕说出来不但没人相信,也没人会站在她这边,真是倒霉啊。
【第五十六章 膳食危机】
忑不安的望着折返而回的叶布舒,东右为难的挣扎:我要不要问他呢?太医到底瞧出什么了吗?自顾自的沉浸在矛盾的情绪中,叶布舒已合上房门走了进来。
“福晋?你捏着拳头做什么?想和爷拼个你死我活、还是准备跟自己决一死战?”
“我”
“得了!怎么又你你你、我我我的,不是告诉了你——”
“喂!是谁谁犯了罪!是谁施了暴!?你怎么能好像没事一样!我凭什么就不能正常的说话了!”
“犯罪?施暴?正常?”叶布舒凛冽的一抬头,已没了好脸色。东讪然眨巴着眼睛转过身去,不再开口。
缓缓步近东端坐的床榻,叶布舒不太确定自己还能否忍耐,他恼火不已的被她的话困扰着:犯罪?如果我那叫犯罪,那她这攀爬上枝头的红杏算不算是犯罪?施暴?和自己的福晋圆个房,也闹得跟强暴一样,走到这一步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
瞄到他一步一步靠近的身影,东背脊僵直的竖立起了汗毛:这个暴徒又要做什么了?
努力咽下心头的气恼,叶布舒一**坐在了东面前,俯身上前稳稳托住了她的下巴,将那正欲转开的脸庞轻轻抬起:“福晋、爷告诉过你,咱们的生活不正常,爷也告诉过你,等你伤好了要让咱们地生活走向正常!记得吗?!”东胆战心惊的被迫点了点头。叶布舒缓缓将她揽入了怀中喃喃的说:“记得就好!那不是犯罪、也不是施暴,那才是正常的夫妻要做的事!爷给你保证,以后都不会这么粗暴的对待你了,爷一定温柔小心,好好疼爱你!”
“什么!还有以后!”东如同被踩到了尾巴地猫一样哀嚎着惊跳了起来。被碰痛了下巴的叶布舒怀中忽然一空,保持着既有姿势的他立刻感到这朽木不可雕也的福晋真是可恶,他揉了揉下巴瞪着她说:“怎么!?难道你当真以为那是犯罪,至此爷就会被五花大绑的押送官府,从此永世不得翻身,好让你趁机乐得回归潇洒自由身!?”
“不是是!!”
“什么不是但是。若你当真认为爷那叫犯了罪。今儿一早你怎么不去阿玛哪里告爷地状啊!好歹这事儿还出在睿亲王府里!爷可没在自己府邸中对你下狠手怪。也得怪你自己红杏出墙!勾三搭四!”
“你胡说!昨儿就跟你说了没那回事。可你就是不信!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你是去做什么?那爷看到地又算是什么?两个人搂搂抱抱地是在搞什么名堂?别跟我说你和硕塞是在夜观星象。不小心滑了脚!”
“对!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
“你——”
看着叶布舒恼怒的气得一张脸惨白惨白,东的心底浮起了一丝报复地快感,不过她得意了没多一会便感到了不太对劲:不是我在声讨他吗?怎么变成他来控诉我了!合着他还委屈至极,他这个暴徒还变成受害者了?
抬眼将那天色一瞄,外头漆黑一片估计奴才们都已睡了,此时是最危险的时候,还是先将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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