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了,元东隅估计是在忙,或者是不想接电话。
恰好郑默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过来,满非晚看了手机屏幕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按下了接通键……
能帮多少是多少!
*
元东隅眼看着手机屏幕黑下去,就再没有亮起来。
他脸色沉郁。
满非晚居然不打第三个电话过来!居然不乖乖挨骂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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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
管家在这时推门进来,“少爷,夫人请您下楼,宋家来人了。”
元东隅一双眼睛只盯着手机屏幕看,漫不经心得回答,“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有什么好看的。”
更何况,以前订婚,有了关系的时候,他都不爱搭理宋家人。
管家额头上冒冷汗,说话的语气更加小心,“听说宋家小姐今天早上割腕自杀了,现在人在医院里。估计是伤的很严重。”
“那就是没死成?”元东隅挺遗憾的。
这语气冷漠薄情得让人发指。
“好歹也是曾经订过婚的人。您确实不喜欢宋小姐,但是……该解释还是解释一下,让事情完美点解决。”管家看着元东隅长大,以前的少爷不是这样,好像突然之间就变了。冷漠刻薄的让人陌生和害怕……
楼下的吵闹声都传到了楼上来。
也不知道是宋家的谁,嗓门那么大。
看样子,一定是觉得受了很大的委屈,所以才会这么大正旗鼓的闹。
元东隅站起来,冷笑一声,“给脸不要脸。照我说,我的解决方式就已经是最完美的了。偏偏还要闹起来。”
客厅里确实热闹。
元家几个长辈在,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估计就是宋家的人了。那个穿着貂皮大衣,却又说个不停地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宋婉容的妈妈了。
“我不管。”
“我好好一个女儿现在被你们家儿子折磨得想不开割腕自杀。”
“休想一句取消订婚,就随便得解决。当我们是没名没姓的?当我们宋家人死光了?”
一句比一句激昂,吐沫星子乱飞。
元东隅的目光忽然间落在坐在一角的年轻男人。
没有想到,他居然来了。
元东隅目光忽闪,嘴角扬起残忍的冷笑。
元东隅慢慢下楼,款款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宋婉容母亲的火药立刻集中到了元东隅的身上,“你这个王八蛋,你赔我女儿的命来!”
她抓起一个茶杯子,朝着元东隅扔过去。
他快速一闪,轻巧躲过了。
瓷杯碰撞地板碎裂的声音,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闹够了没有?”他冷眉冷眼,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落在阮宗脸上的时候,他嘴角微牵,“怎么还有个外人在?”
阮宗眼里微冷,可是嘴角的笑意不变,喊了一声,“大哥。”
“逆子!宋家人在这里还不赶快道歉!”元父看他的眼神满是愤怒。
元东隅却转身,挑了单独的一张沙发,施施然坐下。
漫不经心得态度,气的元父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逆子!对兄弟不友爱,对妻子不体贴,对长辈不孝顺!”
这罪名,可大了。
不管,他不在乎。
元东隅双手交叠,修长的手指微动,慵懒得一笑,“父亲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家里就我一个,哪儿来的兄弟?我还没有结婚,哪儿来的妻子?”
至于父母……
元东隅绝口不提。
元老夫人冷笑,只在元东隅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嘴角微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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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
元父指着元东隅骂,“阮宗是我的儿子,自然就是你弟弟。婉容和你订婚了,自然就是你的妻子。小兔崽子,赶紧道歉!翅膀硬了是不是!”
元母平生最恨就是阮家老狐狸精和小狐狸野种,一听元父的话就炸了,“我什么时候生了两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有东隅一个儿子!”
元父恨恨得看了一眼元母,“你倒是想生,你生得了……”
元东隅笑着打断,“父亲,我是小兔崽子的话,你是什么?老兔子?”
“住嘴!一个个的都给我住嘴!”浑厚的苍老声音怒喝,元东隅爷爷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宋家人还在,你们倒是先吵起来。”
被冷落许久的宋婉容母亲拍桌子,重新闪亮登场,“对,我来这儿不是听你们吵架浪费时间的。”
“那你想怎么做?”元东隅手肘撑在沙发的皮质扶手上,他现在只一心想要完结所有的麻烦。
“你,去给我女儿道歉!这事儿不能轻易算了,还要赔偿我女儿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
元母一听对方要钱,细长得柳叶眉立刻倒竖。
元东隅很淡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多少钱?”
“五百万。”
元东隅笑了,“两个二百五。”
宋婉容母亲的脸气的都扭了。
“这点钱对我大哥来说不算什么。赔也是应该,好歹……宋小姐为你自杀了。”阮宗插嘴。
他就是想看元东隅出丑,看元东隅耗钱出血,还有气死那个占据着元家夫人正位的女葛朗台。(葛朗台,文学中有名的四大守财奴之一)
元东隅挑挑眉,“你那么关心宋婉容,这笔钱你来出?”
阮宗很无辜,两手一摊,“大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为你着想。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谁敢嫁女儿到我们家来?”
“原来你是担心自己娶不到媳妇……”元东隅沉吟,眼皮一掀,阴沉沉的双眼直逼阮宗,“所以才费尽心机先睡了宋婉容?”
阮宗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惊慌。
元东隅这样整天不务正业招猫逗狗的人怎么会知道?明明他的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
“你说什么呢?大哥,认错吧。别再推卸责任了。”阮宗一副好兄弟,我是为你着想的样子。
真令人恶心。
元东隅早就知道这个小逼崽子不安好心。
上次他和满非晚会出车祸,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阮宗。他要是死了,最大的受益人估计就是一直虎视眈眈的阮家母子俩。
元父第一个跳出来,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元东隅稳稳挡住了他落下来的手。
只是轻轻一挥,元父被那股力道震得往后退了三步才站稳。
元父脸上露出不敢置信。
一股恐慌隐隐从心里头升起来。
老了,老了,连不孝子都管教不了了。
元东隅嘴角微牵,“我是君子,不想强人所难。宋婉容心有所属,在和我订婚之后,还和阮宗出入酒店。偷偷摸摸的,我都替她难受。我可不想让她跟她母亲一样,走一条曲折的路,才嫁给真爱啊。”
在场的人都一晒,心说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所为,明明是你自己不想要!
宋母脸红一阵,青一阵,“你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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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我希望她不要和你一样沦为小三,辛苦挖了人墙脚,才嫁给……”元东隅难得顺从得解释。
“谁让你说这个了?”宋母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这个元东隅好厉害的一张嘴,什么话都敢说,专门挑着她的痛处下手。
在a城的上流圈子,谁敢当着她的面揭起这些伤疤?
“哦,我以为您老耳朵不好,要我说清楚一点。”元东隅抱歉得笑了笑,语气怎么都不算真诚。
他打了一个响指,早已经等候着的助手上前,拿出一个文件袋。
“无图无真相。”元东隅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你们自己看吧。”
一张张照片,每一张都注明了时间,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
宋夫人抖着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直看热闹的阮宗也笑不出来了。
元东隅这些表现,哪儿像是一个草包?
阮宗一直以为这场看不见硝烟的继承权争夺战里,元东隅站在明处,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可谁想到他的手会伸得这样长……阮宗连自己的行踪什么时候被监控了也不知道。
阮宗顿时觉得背脊上一片冷汗。
“孩子……你……”元父慈爱又悲悯得看着阮宗,“这些事情,你该早告诉爸爸啊。”
瞧瞧这个爸爸,心都偏到外太空了。
元东隅冷笑,“他不告诉你,不就是因为家教太好吗?一向就喜欢偷偷摸摸得挖人墙脚,抢人妻子丈夫也会遗传。”
阮宗恨恨得瞪着元东隅。
元东隅冷漠移开眼,注意力放回到手机上。
屏幕上跳出了一条短信。
他皱眉,抬脚朝着大门口走去。
这一回,再没有人出声拦住他。
就算有,也拦不住。
他大步流星,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
满非晚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郑默迟了一会才到,手里拎着一个精巧的盒子。
“你最喜欢吃的芝士蛋糕。”
他往满非晚面前一放,示意她打开。
满非晚尝了一口,双眼笑弯,“郑叔叔,你对我真好。”
郑默眉开眼笑。
“我这会刚吃完饭,等会再吃。”满非晚将盒子仔细收好。
她脸上欢乐,胃里头其实泛酸。
郑默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只懂得吃的小女孩,她就做样子给他看,说各种好听的话,满足他伪君子岸然的大男子主义。
“昨天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你没有回来,我就去找我朋友了。”满非晚撒了个谎。
“那就好,我担心你。”
“其实也没事啦,都是我自己,昨天的酒特别好喝,不小心我就喝多了。”
“还想喝啊?”
“想啊。”
明知道那是陷阱,她还是要跳。
“今天带你喝红酒,对女人身体好。”郑默的目光将满非晚打量了个遍。
满非晚忍住恶心,欢乐得答应,“好呀。”
车子开到路口,恰好一辆洒水车经过街头。行人纷纷避散,唯独一对男女站在了斑马线上,躲闪不及了。
男人忽然间一把将那个女人一把打横抱起来。
水柱,合着灰尘,溅湿了他的裤腿。
只是匆匆一眼,满非晚认出了他。
是元东隅。
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岭之花,沾染尘泥,只为了保护怀里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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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一)
他怀里抱着的人,是童暖。
满非晚嘴角牵起一抹自嘲,赝品永远都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用餐地点在顶楼的旋转餐厅,视野位置最好的一个包间里。
烛台点亮,红酒满上。
不用郑默劝酒,满非晚一杯接着一杯得喝。
“怎么了?难道是不开心吗?”郑默问。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感觉到热,对上郑默关心的目光,那句没事改了口。
“是啊。我要是再不还清欠元东隅的,恐怕就要背上黑锅了。”
“哦?”郑默身子往前倾,很感兴趣的样子。
元东隅闹出来的事情,快传的满城风雨了。
一个花花公子,常年在女人堆里混的人,终于要栽在女人手里。
对此,包括郑默在内的大部分人只有四个字:喜闻乐见。
“元家人说是我撺掇着元少取消婚约。”满非晚可怜巴巴得说。
“别急。那块地的事情……我已经在办手续了……”郑默看准时机,靠近了满非晚,“你说,你要怎么谢谢我……”
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
满非晚心跳越来越快,犹如疯兔乱撞,是被恶心的。
“我给你钱。”她慢慢往后退。
“谈钱伤感情。”郑默轻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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