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孩,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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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孩,别哭-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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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把这些埋藏在心里的话告诉给米朵,我讨厌这种展现脆弱的方式,我觉得胸口很闷,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米朵静静地听完我说的话,她没有推开我,只是轻轻说了句:“其实在你内心里,你希望你妈挽留你,你不是没有能力去爱,你只是害怕伤害,所以你才不敢爱。”
  我觉得头很疼,我想阻止米朵继续说下去,我害怕她再说出些什么,我想堵住她的嘴。
  我迅速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米朵的嘴巴。
   。。

混不吝(1)
混不吝
  很柔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一个女孩的嘴唇,感觉是那么柔软。我由一开始单纯地想堵住米朵的嘴,到后来迷醉于在米朵口中的探索。
  米朵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她从慌乱到惊恐再到愤怒,她用力地用牙咬了下我的舌头。我没有停下来,而是用自己的舌头把她的舌头俘虏到我的嘴里。
  “朵朵?”楼道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米朵狠狠地用膝盖骨顶了一下我底下,痛得我立马松开她的手,蹲在墙角那龇牙咧嘴。
  “妈……”米朵畏畏缩缩地朝那个中年女人喊了声。
  我忍着疼,迅速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向米朵的妈鞠了一躬:“阿姨,您好。”
  米妈妈有点胖,个儿不高,长得很富态。
  米妈妈很热情地招呼我:“朵朵的男朋友吧?到家里坐坐吧,朵朵这孩子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要不我就再多做一人的饭了。”
  米朵气得脸涨红:“妈,他不是男朋友,他是……”
  米妈妈笑得很邪气:“这孩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是男女朋友还在楼道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
  米朵被她妈的话噎着了,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我得意地望着她,故意朝她指了指嘴唇,玩味地看她站在那脸红耳赤手足无措。
  米妈妈看了眼楼道外张扬的车问:“朵朵啊,外面那辆车是你男朋友的?”
  我没等米朵说话,抢先说:“对,这是我的车其中之一。”
  米妈妈一脸惊叹:“咱家的未来女婿从事什么行业啊?这车是‘笨死’吧?”
  “对,是奔驰。我跟着家族企业做事。妈——”
  我故意把那声“妈”给拖长,说得米妈妈美得是花枝乱颤,惊得米朵倒吸一口冷气。
  米妈妈又问:“坐在车里的那个人是谁啊?”
  “那是我家的司机,阿姨,我就不进屋里坐了,下回公司放假,我再来看望您。”
  见好就收,这是编谎的一项原则。坐在张扬的车里,我一想起临走时米朵愤怒的眼神,捂着嘴偷着乐。
  “你丫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我都快睡着了。”张扬对我抱怨道。
  我心里有些愧疚,从刚才米朵笨拙的接吻技巧来看,今天这次绝对是她的初吻。我感觉嘴唇发干,我问张扬:“你老说米朵纯,万一她已经和别人接过吻怎么办?”
  张扬自信满满:“不可能,她一直喜欢的人是她在三岁认识的,三岁的小屁孩哪懂得接吻?”
  “万一后来一不小心,她被别的男人强吻了呢?”
  张扬直直地逼视我:“难道……”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一紧。
  “难道米朵刚刚告诉你,她把初吻给了别人?”
  我松了口气:“没有没有,我是说万一的话,你怎么办?”
  张扬一脸狰狞:“那我就把那孙子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我当即做了个决定,打死也不告诉张扬今晚的事。
  快到家的时候,我收到了米朵的短信——“骗子!流氓!”我看着短信,想象着米朵拼命刷牙漱口的模样,咧开嘴大笑。
  米朵米朵,我默念着米朵的名字。
  我有预感,也许今晚我会梦见那个小女孩。
  那夜我睡得很沉,居然连一个梦都没做。
  我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我看看床头前的闹钟,凌晨四点。我自言自语地骂了句,操,谁他妈这么会挑时候。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难道是那个女人真的死了,医院通知家属领尸?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接起了电话。
  “丁安先生吗?”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完了,看来真是医院的护士。

混不吝(2)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控制不住地全身发冷,离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才过去了两天,事情发展得这么快?
  “对……我是,请问你哪位?”
  对方“咯咯”笑了:“没看出来啊,你说话还挺有礼貌,我还以为你一开口就来一句‘你丫有病啊,大半夜的打电话’,你猜我是谁?”
  我当然不是智障,没有哪个护士会这么虚头八脑的没正经。我认出这声音来,刘冉冉。
  “刘大小姐,咱能不玩这种午夜凶铃吗?我可有心脏病,吓出个好歹来,你得付我医药费。”我暗地里松了口气。
  刘冉冉笑得更欢了:“那我就达到目的了,你最好吓出个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照顾你,没准你哪天良心发现了就以身相许了。”
  我很无语,我觉得刘冉冉说不定和高琪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两人要在解放前绝对是烈士,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的精神有一拼。
  “好歹是个女孩,得矜持着点。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刘冉冉不笑了:“我那个爸是干吗使的?”
  这回轮到我乐了:“敢情刘大老板在她闺女的心中就这么点用途啊?你不会是大半夜四点给你爹打电话问我手机号吧?那你就太不地道了,你老爹要是知道你对他的小司机有兴趣,还不得请我吃炒鱿鱼,明儿我就收拾铺盖卷儿走人了。”
  “你放心,我没那么心理阴暗,得不到的就想毁掉。你臭骂我的那天,我借刘有才的手机参观学习来着,顺便就把你的号码给背下来了。”
  我有点不解:“那都两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你刚刚不也教育我,做女孩得矜持吗。我领悟学习了两天,最后还是没把持住。”刘冉冉顿了顿,压低声音问,“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你那天到底怎么了?看你当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女朋友和你闹分手?”
  我失声笑道:“你好像特盼望着我单身啊?”
  “我这不是想你逃出虎穴,翻身大解放吗。”
  “没错,你就想我从虎穴里逃出来,跳进你这个狼窝是吧?”刘冉冉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那我就真白混这么些年了。
  “要真有那一天的话,我热烈欢迎。”
  我和刘冉冉互相斗嘴耍贫,谁也没认真主动地把那层窗户纸捅破。我承认,我对刘冉冉很有好感,比高琪的多一点,比米朵的少一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就只能暂时搁浅了。至于对米朵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我也说不好,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也许和她的身世背景有关,我在她面前可以不必戴着面具。
  但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琢磨理清这些恼人的关系。
  这两天,我的脑海里总反复地出现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快死了,是癌症晚期,我想要你来医院看看我,有些话我想告诉你,这些话我憋了二十多年,你应该知道……”
  她真的要死了吗?还是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幌子?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这些混乱的思绪,已经是早上六点,刘冉冉那个小丫头片子居然缠着我和她聊了一个多小时。
  我无奈地笑了笑,点了一根烟,前半根烟的时候,我让它自己燃着,没有抽,直到后半根时,我才拿起来狠狠地抽了几口。我记得有本书上说过,后半支的尼古丁含量比前半支要高,因为在吸烟的过程中,前半支香烟的尼古丁一部分被过滤到了后半支中。但我恰恰因为书中的这句话,更加喜欢后半支香烟的味道。后半根劲儿大,抽猛了还会让人有短暂的眩晕。酒为什么越喝越上瘾,因为能醉生梦死。烟也是这个道理。

混不吝(3)
烟,总是要抽到后半支时才有感觉。
  我紧抽了两口烟屁股,刘冉冉的短信又过来了——
  “我发现,你还是油腔滑调嬉皮笑脸的好,忧郁范儿不适合你。”
  真妈没见成,我先拜见了丈母娘,第二天中午,米朵急CALL我。
  “都是你这个大骗子大流氓干的好事!你昨儿走了后,我妈一个劲缠着我问长问短的,让我叫你明天来家里吃饭。你早上就来,陪我妈去菜市场买菜,自己过来收拾烂摊子。”
  “看你这么不情愿,我干吗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你要是觉得骗人是可耻的,不愿与我这种骗子同流合污,直接跟你妈坦白交代不就结了。”
  米朵急了:“那我怎么跟我妈解释你在楼道里……那个我?”
  我故意逗她:“我哪个你了?”
  “你强吻我!”米朵也豁出去了。
  我乐了:“我去也行,除非你求我,没完没了地求我死气白赖地求我。”
  米朵咬着牙半天憋出一句话:“我求你。”
  “声儿太小,我听不见,不够诚意。”
  米朵大吼一声:“我求你!”然后低声又补了句,“丁安,你别蹬鼻子上脸。”
  虽然我答应米朵很轻松,但要知道,我一个小司机,旷工一天可不是开玩笑的。去米朵家的那天早上,我专门喝了两大壶冰茶水,还吃了一大袋薯片,并对着窗外干嚎了两声,邻居大婶开门骂道:“大清早的,谁家狗发浪呢!”
  我试着说了几句话,嗓音果然很嘶哑,我拿起手机给刘有才拨了过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刘有才那头传来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咳咳咳,小丁啊,还没八点呢,你到楼下了?”
  我预感不妙:“刘总,我听你声音怎么这么嘶哑,您生病了?”
  电话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都怀疑刘有才会不会把心肝脾肺给咳出来。
  “嗯,我早上一起来就感觉全身无力,估计是发烧了。”
  刘有才的这一句话让我彻底明白自己大势已去,心里暗骂,你丫怎么把我想好的戏码给抢了?!
  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我心灰意冷准备滚去上班的时候,刘有才来了一句:“小丁,你今天不用来接我了,我在家休息一天。”
  撂下电话,我由衷地觉得刘有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善解人意和蔼可亲。
  米妈妈对我的热情度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人刚踏进米朵家,屁股还没在板凳上坐热,一口水都没喝上,就被米妈妈拉着买菜去了,完全没拿我当外人。
  米妈妈指挥着我开到一个偏远的农贸市场,我还没把车停定,米妈妈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下车。我透过车窗看外面的世界,说得好听点是菜市场,说白了简直是战场,这头菜农刚卸完马车上的菜,那头就有妇女争着抢着往自己篮子里搁。
  我追随着米妈妈的脚步,前仆后继地穿行在各个小档口里。
  “你这白菜叶子都黄了,便宜点吧。”
  “大妈,你都把我的大白菜剥成娃娃菜了,还在这嫌我的白菜叶黄?真便宜不了,这样吧,你多买点的话,我再送你一把葱。”
  “你太不地道了,怎么给我缺斤少两的?那鸡上的毛给我拔干净了,还有把鸡屁股给我剁了。”
  “大娘,我真服了你了,鸡毛能有几两重?”
  “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把那个猪尾巴贴给我,要不这鸡我就不买了。”
  一轮下来,我不得不佩服米朵她妈,米妈绝对是个战士!
  我拎着大包小包地跟在米妈妈的屁股后面,提出了一个问题:“阿姨,您平时经常来这个农贸市场吗?这离你家太远了,多不方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混不吝(4)
米妈妈的话让我深刻认识了,姜还是老的辣,娘还是老的精——“农贸市场的菜都是批发价,便宜。我平时不在这买菜,坐公交倒几趟车不说还浪费车票钱,这不你今儿来了吗,你开车多方便。”
  敢情我开车费的油不花钱,有句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米妈妈这家庭主妇当得实在是太直白太敞亮了。
  米朵家的饭桌上,米妈妈热情地给我夹了块鸡头:“丁安多吃点,都是自己人。这鸡头补脑,你吃了吧,米朵和我都不爱吃。”
  米爸一看就是被米妈的淫威压迫惯了,在旁边应和道:“对,小丁你把这鸡头吃了吧,这鸡脑子我是补够了。”
  我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白天在农贸市场里当了一天米妈的跑腿,我大大方方地往自己碗里夹了块鸡腿肉。
  米朵望着我直乐:“看你瘦的,多吃点青菜。”
  饭还没吃上几口,我就噎着了,米爸来了个肯定的疑问句:“女婿,我准备过两天考驾照,一会吃完饭,你介不介意我借你的车练练手?”
  米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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