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凌情
简介:
他知道因他雷集团二少的身分;
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
可是像她这样直接就冲进车里;
将他的衣服扒下的女人;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的飞来艳福;他恐怕是消受不起──
什么?原来是他误会了──
她只是想借他的衣服一用;好躲开追击她的人!
她在“利用”完他之后;
竟然拍拍屁股就想走了?
事情可没这么简单!
他绝不容许人家这么对待他──
虽然是救人一命;但她“利用”了他是事实;
基于“使用者付费的原则”;
他可要好好跟她算一算;
她该怎么付给他“使用费”!
正文:
序
谈凌情姊的小说 月影穗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是两三个年冬过去,算算和凌惰姊认识的时间,也要迈入第四年了。
忘记是在哪时候到月凌情界和凌惰姊开始闲扯乱哈拉的,下过倒是自从被小说店老板娘拐骗,看了一家当时从来就没碰过的出版社……耕林,所出的《指腹为婚系列》之后,穗就拜倒在凌情姊的文字功力下了……
话说《我爱坏男人系列》之“坏心太少”,是列德写牛的这刻,凌情姊最新出的书唷!而且令人感动的是,穗在这本书被送列小说店的那一天就借列了。呵呵,这是自从换了新的小说店窝着后,最最最幸运的事了!
还有谁还没看过的啊?赶快列书店找找。
这本书才刚看完,穗就下定决心要收集这套书书,因此马上打电话给以前认识的小说店老板娘订书咯。
穗是在宿舍里,带着神圣膜拜的心情在看这本书的,但是……看的很痛苦。
因为明明就悲伤的让人哭死的地方,却碍于旁边的室友,穗下能乱哭;然后看到爆笑的情节,后面正坐着学姊,穗下能狂笑,只能暗暗憋在心里内伤。
更惨的不是我啦!话说穗的同学在上国文时偷看“坏心大少”,看到雷法厉酒后乱性,在自家庭院裸奔的昼面后,下顾几十双眼睛正瞪着她,当场大笑不止。
呃,问我她的下场?还好国文老师下跟她计较,下然就:…死当罗!
“坏心大少”这本书看到楔子后,我就感觉到一片的蓝,而跟封面比起来,淡了点的蓝,仿佛为这本书开头,也想要一直延续到最后。
然后往后一翻,嗄!女主角名字中又有一个蓝,从这里就看得出来凌情姊有多爱蓝……不管是这个字抑或这个颜色。
像之前“夺爱浪君”里的蓝若爱、“龙门新娘”女主角伊涵蓝、“抉择之深情篇』的男主角蓝建辚,算一算凌情姊出到“坏心太少”这本,在二十四本主角名字中,“蓝”已经出现四次了,机率是六分之一呢!
很可怕的一个数字吧!凌惰姊有没有发现呢?呵呵……
其实还有很多凌情姊在为主角命名时的小习惯,这个就让大家去翻一翻书,然后到版上和凌情姊讨论吧!^^
再来,说说为什么穗会这样无可救药的迷上凌情姊的文字吧。
其实就剧情来说,穗已经看过太多的小说,什么样的剧情没碰过,而且碍于出版社对市场的考量,内容下外乎是有钱人家,或是些另类的麻雀变凤凰故事。
而且收场下管是唯美浪漫,或温馨搞笑,总之大家都是欢欢喜喜的抱着老婆回家,男女主角甜甜蜜蜜地过着幸福生活。
好吧,那既然剧情己不是吸引穗的最大因素,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想,是在于凌情姊对文字的用法吧。
老实说,在看凌情姊的书以前,我没有看过任何一位作者会这样用字遣词的(或 许是穗没看到),不像一般的小说很普通的只是将想表达的东西用白话叙述出来;也不似有些作者的华丽用词,辞藻甚至艰深的让穗边看还要边猛翻字典查字词意思。
月凌情的文字只是最忠实的呈现,呈现出那种有些冷,又有些蓝的单纯意念。
譬如拿“怆”这个字来说吧!最常的这词就是怆然,但可以代表这个意义的词有很多,例如悲伤或哀成什么的,也是穗平常看小说时,作者笔下常会用到的词;但是凌情姊就下同了,甚至可以说,是绝对的不一样,因为穗发现,在凌情姊的书中,我居然找不着这几个普通惯用的字眼!
然后穗的眼睛就开始诡异地闪闪发亮,想找出其他更多词的不同用法。
曾经有个字……“恸”,是我问过凌情姊的,那时对这个字茫然无知的我,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字和“痛”,到底差别在哪里,还不都是痛吗?哪分那么多字啊?
“凌情姊,你为什么都用恸这个字,而不用痛啊?”某天下午,穗很闲地在版上打下了这样的问题。
“恸这个字,你不觉得很痛很痛,比痛还要痛吗?”凌惰姊在回覆的时候,回答了类似这样的答案。
耶?很痛很痛,比痛还要痛?当下穗就领悟到,当凌情姊的主角有着恸这个心情的时候,到底是有多痛多痛了。
对情景的描述,我想这是凌情姊所擅长的,自从知道恸这个字代表的意义后,我就一直这么觉得,在“坏心大少”里第118页、第四、五行,只看了那不到二十个字的句子,我仿佛就真的能感觉到铃蓝所承受的那种心情……无奈、绝望、却又无可奈何的强烈情绪,真真实实地扑向我而来。
不用多说些什么,不用多加什么词去叙述,凌情姊的文字就是这样简单俐落,却会要你想为书中的主角哭泣,狠狠哭个一两包面纸。
原以为只有人可以被冠上那些清幽淡雅的字眼加以形容,从不知道文字也可以这样被使用。所谓的……清幽淡雅,仿佛夜里的幽兰,在黑夜的笼罩下,美,却又让人感觉有些冷。
或许,这就是我戒也戒不掉,从此把凌情姊的书当成了毒瘾的理由吧!
我爱上了凌情姊那样的文字魅力。然后我疯狂地搜索,发疯地嗑着,要自己精疲力尽。
只是看凌情姊的书那么久了,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依旧,不禁令自己有些泄气。
老实说,我一直在找个平衡点,可以像凌惰姊的文字这样有种特殊感觉,却又不是抄袭的东西,穗慢慢在尝试着,却总是……失败。
唉!还是看凌情姊的书最棒罗!德这样觉得。所以凌情姊要加油啊!稿子记得都要乖乖的按时交唷!呵呵……
这个系列,照进度和出版社已经打了广告的情形看来,应该会出得蛮快的,我会努力好好期待的。(眼睛又开始发亮……)
至于配角的书(大家都知道德在说谁吧?就是明明出场了很多次,也被催了很多次,却依然停留在配角位置的伟大女性),呃,好吧!看在凌情姊这次这么有诚意地挂上系列名乖乖出书的份上,就不子计较。
可是我的东方家兄弟呢?人家一直在等他们的书书出来耶!六少的书已经出来了,我还以为会照着五少、四少、三少……这样稳定的次序一本一本出来,让人看到过瘾的耶!结果……
呜呜……凌情姊,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要抛弃他们了!?你是不是有了雷家这几个帅男人后,就喜新厌旧忘了人家的可爱东方六兄弟了?
呜呜……不可以这样啦!这里有六个,人比较多,打架打赢的机率比较大耶!
凌情姊,人家要看东方剩下的五大帅哥啦!快点啦,虽然不像雷家兄弟因为有挂上系列名就一定得写出来,但是至少再出个五本嘛!
不然,人家就哭个你看唷!哭列……哭到版上淹大水啦!哇啊……
德于混乱赶稿打着哈欠的深夜里
楔子
一曲又一曲的轻快音乐,一再回荡在寂静空间里。
任由窗外阳光普照,管它窗外楼下时而经过的汽机车喧闹吵杂,在书桌前屈膝而坐的长发女子,张着清亮黑瞳认真而专注地盯看前方电脑萤幕。
哒哒哒……她十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顿地,她停下指上动作,似遇到了困恼,她将双手叠放在膝上,微侧过头蹙眉思考。
眨着眼,她下颚轻抵在交叠的手上,放空脑海思绪跟随耳畔一再传来的歌曲,极富节奏地摇晃身子。偶尔,她微启浅薄双唇跟着哼着。
一曲完毕,她挺起身子,抬手撩过散落眼前的发,眨眨清亮的眼,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的文宇,十指也再次轻快地敲打起键盘。
突地,背后一声轻响,数她打字动作乍停。
同时间,原置放在笔筒中的拆信刀,已朝她背后异声处直射而去……
咻!砰!缓缓地,她回首望向目标物。映着窗外光影的锐利刀尖,正将一只惹人厌恶的两须生物直钉在墙上。
咕哝一句,她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脑萤幕的序言上。
编辑说她的新书将在五月中旬出版,而看看时间,今天她若再不交出序言,只怕出版社的编辑又会使出催命连环Call了。
敲下序言中的最后一字,再润饰过一次,长发女子看似满意,唇角轻扬。只是,她清亮眼底却见一片清冷寒意……
钤钤铃……一阵不甚明显的铃声,在轻快乐曲中回响着。
她神情一僵,转头看向一旁紧闭的墙柜。那里,有一组她再也不想碰触的精密科技。
好似感受到她的心情,模糊铃声在长响两分钟后,悄然静止。
只是,她等着它再次响起。她知道对方从不知放弃为何物,这次她没接听电话,下次对方还是会继续联络她。除非,他们肯放过她。
铃……书桌上电话铃声响起。
眨了眼,回过神,她伸出手接起与出版社唯一联系的电话。
“已经打好了,等会就传过去给你,你别紧张。”她语气淡然。
除了出版社之外,没人会打电话给她。或许该说,在这世界上她并没有可以打电话问候的朋友。
“我可不认为你会主动传什么资料回来。”一声低沉自电话彼端响起。
“你!”熟悉的异国腔调,教她神情乍变。
“该回来了,别再使性子。”似宠溺,男人嗓音含笑。
“我……”她、心挣扎。
似感觉到她情绪起伏不定,电话彼端再次传来的低沉已然变调。
“你?如何?”
她知道对方已经给了她一个开口的机会,而她也该把握机会。
但,在他身边十多年时间,她从没看过有人顺利离开,但却曾听过有人莫名消失的传闻。
而今,也许只要她一开口请求,她的生命就已到了尽头。只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又有何生命可言?再怎样,她还是一颗听命行事的棋子。
深吸一口气,已然思考数月之久的决定,再一次影响了她的心。
“我要退出。”她赌了。以自己的生命,赌自己的未来。
“退出!?”低沉嗓音顿然高扬,且尖锐。“你以为你能吗?”
“不试怎知道呢?”
“你可知道之前说退出二字的人下场如何?”
“……”她不语。
“只要你回来,我就当这一切从不曾听过。”
“不。”她拒绝。
“我能越洋查出这支电话,同样的就能查出你的藏身地。”男人语带威吓。
“是吗?”她语意轻怱。
“要不……”似感受到她已然坚定的心,男人随之应变改了口。
旋过座椅,她望向窗外湛蓝天空,静待对方未完的话。
“再出一次任务,我就成全你的心愿,如何?”
这是机会。抬手拂撩过落于额上的发,她敛下眼底一丝晦暗光芒……
第一章
台北午后街道,人车甚少。
身穿白衣的短发女子,出声喊住正转进巷子的一个男人。
“朱先生,请梢等。”
“你是?”男人回过头,看向站立于巷口的她。
朱道明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那太过冰冷的黑瞳,给人一种清冷寒意。倏地,他身上寒毛直竖,猛向后退一步。
他根本没知会任何人,他已入境台湾的事!
“上诉驳回,死。”死字声未落,一支轻巧灭音枪已抵上他心口。
砰!枪声闷声作响。她眸光冰冷,浅薄红唇紧抿一线。
“你……”他瞪大眼,低头俯看已然渲染异色的西装与白衬衫。
瞠大惊恐双眼,他徐缓转身,难以置信地瞪看着从容离去的白色身影。
他想出声呼救,但是干涩的喉却喊不出一句,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一滴流失。身子微晃,一个不稳,他已重声扑倒在地。同时间……
“啊!”一声似盈满惊恐情绪的尖声惊叫,自巷口传来。
“救命呀!”刚才她看见男人胸口衬衫染有红色血迹。“快来人救命呀!”
惊吓过度的女孩子,双手紧捣住口、睁大惊恐双眼,一再发出高频尖叫,引来人车注意。
“怎么了!?”路人闻声快步趋近。
不敢再看倒地不动的男人,女孩子一手挡住视线猛跳脚,一手胡乱朝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