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片思人。”
镜头二:大姐爬上床,偏头指着看着我搂着的东西,疑惑地开口,“音音,这搂着的是什么?”
我举到她面前,“哝,给你看。”
“呃。。。”
“抱物思人。”
镜头三:我坐在位子上上网,四妹看着我的屁股方向,指了指,问,“音音,你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
我淡定地站起身,“哝,给你看。”
“音音,你个变态!”
我不满地嘀咕了一声,“我哪里变态了。”
四妹愤青了,“你这么做还不叫变态!!”
“我不就是把裴煦的照片印在靠枕上了嘛。”
“然后?”
“你听我给你解释,我之这么做是有两个目的的。”,我盯着靠枕上的那张俊脸,缓缓说道,“第一,可以让我睹物思人。”
四妹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重新把靠枕放回椅子上,又用屁股坐了好几下,“第二,我压迫了他。”既然在精神上压不过他,这样压压也是很爽的。
四妹嘴角微抽,再次看向我屁股的方向,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有一个目的也达到了。”
我好奇地问,“什么?”
“熏死他。”
o(╯□╰)o
一辈子(1)(修)
“音音,你又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我连忙捂住耳朵,隔绝了二姐那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尖叫声。
我后怕地用手摸了摸耳朵,无奈地说,“二姐,下次你尖叫之前吱我一声,我的耳朵也好提前做好准备。”不然总有一天会被震聋的。
二姐两手叉腰,一脸彪悍状,“那你说这是在干嘛啊,糟蹋靠枕?哦,不不,应该说是糟蹋你们家男人。”
“诶哟,我这种正直的人怎么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呢,你看,我不过是在为龟兄牌靠枕画龟壳的花纹。”
最后添上一笔,我颇为满意地把前前后后欣赏了一番,又献宝般地给其他三人看,“怎么样,好看吧。”
“你个无聊的女人。”
“你个猥琐的女人。”
“你个思春的女人。”
“。。。”
“滋滋,滋滋。。。。。。”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我看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喂。”
大姐:是三妹夫打来的吧。
二姐:一天一个电话啊。
四妹:感情真是好呀。
我黑线,你们用得着讲得这么肉麻嘛,还故意贴着我手机吼得这么响;当人家是聋子啊。。。
手机那头估计被这阵势吓到了,几秒后手机才传出人说话的声音,语气明显有些无奈,“苏音,我是叶彬晨。”
“。。。”这下好了,丢人了,我捂住手机,对三人放低声音说,“不是龟兄,是我朋友,都散了都散了啊。”三人一听是别人,觉得无趣,乖乖地走了。
“嘿嘿嘿嘿嘿。。。”我傻笑一番,“叶彬晨啊,前面是我室友,她们不知道是你打电话来,所以都在在胡言乱语呢。”
“嗯。”声音有些闷,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那个。。。”奇怪,怎么今天和他讲话的方式这么诡异,真是,被她们三人搞得,原来我是怎么跟他说话的呀?
哦,对了,对了,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我说,小子,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啊?”这语气才是对的嘛。
“这个星期六不是我生日嘛,我准备在家里办个生日Party,请了些朋友,就想问你有没有空。”
“诶呀,我兄弟的生日当然不会忘记啦,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本来正愁怎么把礼物送给你,现在好了,周六肯定参加,你说我大概几点到比较好?”
“到时候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你家,自己来就好。”
“好吧,你早点来好了,2点可以吗,正好帮我一起准备准备。”
“当然义不容辞了~”
“那周六下午见了。”
“嗯,再见。”
挂了电话,我开始犯愁了,“姐妹们,我朋友过生日,你们说送什么礼物好啊。”
“你不是早准备好了。”
“呃。。。我那是条件反射,根本还没有想好送什么呢。”
大姐建议道,“送玩偶好了。”
囧“我朋友是纯男人。敏敏,就是上次来接我们的那个男生。”要是送给叶彬晨,他非拿刀劈死我不可,不过想象一下叶彬晨手里拿着粉色娃娃的样子,哈哈哈,太搞笑了~
“男的啊,送男士香水。”
“上次过生日送过了。”再送就没有诚意了吧。
“不如还是送杯子好了,最土也最合适。”
“嗯嗯,这个主意不错。”土是土了点,但寓意好,经典的总是最好的。
“不行不行。”四妹立马反对,“会产生歧义的,一辈子,是友情一辈子还是爱情一辈子?”
“你想太多了吧,我和他是绝对纯正的友谊啊友谊,半点不超过这层关系的,所以他肯定不会产生误会的。”我说得异常笃定,什么男女之间不会有真正的友谊,我和叶彬晨就是一个最好的反例。
周六近中午时,照例和龟兄通完电话,在家里吃完午饭,就拎着包出门了。
先到家附近的礼品店里买好杯子,让店员包装好,我就塞进包里,乘车奔赴叶彬晨家里。
13点45分,我很守时地站在他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叶斌晨很快开了门,我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突然想到一句很有年份的话——人靠衣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西服,头发也弄得很整齐,脑子里想到了一个评价,结果我就脱口而出,“小子,一年不见你居然从良啦。”
叶彬晨满脸写着无语地让我进屋。
我依旧在感叹,“真是化腐朽为神奇,果然啊,只要一穿西装,男生一下子就有男人的样子了,成熟了不少,不错不错。”
“真是受不了你,我的礼物呢?”
“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我说着从包里掏出来,“哝,生日快乐。”
叶彬晨接过就开始拆了,我傻眼,“喂喂,这是在中国,不用当面拆的。”
他不理,继续拆,我也随他去了,只是补充道,“礼物是俗了点,但是正所谓礼轻情意重,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就不要计较了。”
包装很快就被拆掉了,他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杯子,端详了一阵,看着我灿烂一笑,很郑重地开口,“苏音,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
不得不说,他说这话的表情和语气真的让我心震了一下,没有我想象中客套的感觉,而像是实实在在的喜欢,让我有些困惑,这礼物难道他真的很满意?
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出口,“那是,感动吧,做一辈子的朋友,收了礼物可别想耍赖哦。”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并没有答话,我也无所谓,撩起袖子,豪迈地说,“小子,说吧,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的?本大人来弄。”
其实在我来之前Party上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弄好了,所以我只帮他弄了一个小时不到,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于是我和他边看电视边等他的朋友来。
4点左右,人陆陆续续的来了,4点30分,叶彬晨数了数人数吗,说人应该到齐了。我黑着脸,嘴角抽搐,站在叶彬晨的旁边,无比郁闷地扫过眼前的人,心中悲叹:为什么来的全是男的啊!为什么就我一个女的啊!!为什么我还一个人都不认识啊!!!早知道是这样,管他什么朋友兄弟情谊,打死我也不会来了,现在搞得我要多尴尬就多尴尬。
这不,大家都不是瞎子,都发现了这个奇怪地问题,就有人开始调侃了,“叶彬晨,这是你女朋友?”
我无限怨念地瞪着身边的罪魁祸首,罪魁祸首看了我一眼,忙解释道,“不是,她是我好朋友而已。”
“哦~只是好朋友啊。”听听这语调,摆明是不相信的。不过说实在的换做是我,我也不信,全场只有一个女生,你说没点暧昧关系,鬼才信!
唉,我举杯望月独叹气,失策了,失策了,来之前应该问清楚才对。
结果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虽然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为零,只是坐在沙发上喝饮料,吃东西,不参加他们的任何活动,但还是不能幸免,在他朋友的无数调侃声中度秒如年。
“终于结束了。”送走了所有人,我整个人都趴在沙发上,耳根终于清静了。
“苏音,抱歉,我没想到这方面。”叶彬晨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算啦,本大人原谅你了,不过现在就罚你立马开车送我回家。”我现在可没力气自己回家了,何况也挺晚的了。
“当然要送你了,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下了楼,坐上叶彬晨的车,系好安全带,车在路上缓缓行驶,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颇让我奇怪的问题,“小子,上次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谈了个女朋友,怎么今天她没来啊?”
叶斌晨只是平静地说了两个字,“分了。”从他的口气中辨不清他说话时的心情。
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吃惊,唉,这么快就分了啊。叶彬晨明显不想跟我细说这事,我也兴趣打听人家私事,就没有再问下去,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我索性就闭上眼睡觉了。
1个小时后,叶彬晨的车停了,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原来已经到家了。我解开安全带,对他说,“我走啦,谢谢你送我,bye bye”
刚打开车门,叶彬晨突然开口,“苏音,等一下。”
“啊?”我不解地转过头看他,他也看着我,目光灼灼。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完,他垂下眼睑。
“现在?”我困惑,今天的叶彬晨怎么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嗯,现在。”
“哦,你说吧,我听着。”我关上车门,重新坐好,静静地等他开口。
然而半晌,车里无言,只听到车外来来往往车子驶过的声音和喇叭声。
就当我以为他在耍我玩的时候,他才淡淡开口,“苏音。”如往常一样唤我的名字,然而在此刻,我却莫名地听得有些不安。
一辈子(2)
叶彬晨接着说下去,“从前有一个小男孩。。。”
“噗。”我一下子喷了,先前的不安一下子全散了,“你这是准备给我讲故事?”还用这么老套的开头。
叶彬晨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听我说下去。”
我点头,保持沉默,乖乖听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在他1岁的时候,他的妈妈为了钱跟别的男人走了,因为那时他的爸爸还是个穷光蛋,可那时他的爸爸告诉他她的妈妈生病去世了。到了7岁那年,男孩要上小学了,他的爸爸拿出一个铁盒,里面放着一张一张的面额小的可怜的纸币,那些纸币就是他的学费,是男孩的爸爸一分一分用自己的血汗赚来的。后来男孩上初中时,家里渐渐有了钱,因为男孩爸爸做生意赚了很多钱,在男孩上高中时,男孩爸爸的生意越来越好,终于成了小有名气的商人。”
叶彬晨说这段话时,眼眶有点红。这应该是在讲他自己的故事吧,说来的确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他提起过自己的母亲。
“高一第二学期的一天,男孩刚出校门,就被一个中年妇女拦了下来,男孩觉得很奇怪,就问她是谁,然后那个陌生的女人说,‘晨晨,我是你妈妈啊。’男孩很震惊,因为在他心里,他的妈妈在他1岁时就去世了,从1岁开始,男孩的世界就再也没有母亲这个词了,然而十几年后,居然有人自称是他母亲!男孩当然不相信,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爸爸,这时他才知道了真相,原来自己在1岁时就被亲生的母亲抛弃了。而如今那个弃他和爸爸而去的女人回来了,你猜她回来时干什么?”他说着回头看我,我愣了愣,摇摇头,他自嘲地笑笑,“在孩子1岁的时候狠心抛弃,跟别的有钱人走的女人还能干什么呢,不过就是那个男人去世了,她被赶了出来,走投无路,来投靠那个曾经被她抛弃的男人,你说多讽刺啊。”我看着他有些心疼。
“男孩名义上的母亲哭着恳求男孩原谅自己,希望他能认这个母亲,其实她找他不过一个目的,希望男孩能劝父亲重新让她回来。”
“男孩很伤心,甩开了她的手,又跑回了学校,翻窗进了教室,蹲在角落里哭,不知哭了过了久,突然他感觉有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男孩抬头,看到了一个女孩,男孩认出来这是他的同学,不过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被人看到自己在哭,男孩当时觉得又羞又恼,于是瞪着女孩,女孩好像惊恐地看着,声音有些发抖地问,‘你。。。你是人吗?’,男孩忿忿地说,‘废话。’女孩舒了口气,递给他一张纸巾,就在他身边坐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