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啦,我从小都睡在冰块上,习惯了。”她在花月教的床可是极度罕见的寒玉!
“冰块?”
“呃,我是说我常常睡觉睡到半夜就掉床下,地上冷嘛,就像冰块一样。久而久之在多冷的地方都可以睡着了。”
“没看出来夜儿还有如此本事。”
“那自然。”白夜得意洋洋的。
过了一会儿。
白夜动了动,不自在的,“未央,你头发扫到我我胸口了。挠得我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儿。
白夜再度别扭道,“未央,你把衣服也脱了吧。”
黑暗中沉默。
半晌,未央有些笑意的声音响起,“夜儿,你到底想做什么?”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这里动来动去,他压根没动半下。
白夜微微趴起身子,在未央胸膛上,虽害羞却坚决万般的说道,“我仔细想了一下,你应该可以做那些事。”
“哪些事?”未央的声音听上去无邪极了。
“你混蛋!”白夜猛地一下凑下去。
“别咬,疼。”未央笑,黑暗中修长的指准确的抚上白夜的唇。
仿若抚琴的指法,模仿着亲吻的姿势。
白夜哪里还下得了口去咬,别人还没做什么,她就没出息的软成了一池春水。
那熟悉的幽幽冷香,那熟悉的悸动。白夜甜蜜蜜的笑,她喜欢的人是未央
【亲们察觉没?未央给人的感觉又变回来了?长吁一口气啊~未央啊未央,俺好想扑倒他,蹂躏他哇⊙﹏⊙b汗】
花月夜未央 第一三三章 齐乐融融水上花
和化花花面花荷。圣乾京城。
御花园里,寒梅怒放,独树一帜。
一身龙袍的光耀帝高深莫测的看着素衣淡淡的千劫。
“千劫,你说那逍遥公子是何种来头?”
千劫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清亮的黑眸不染纤尘,无半点人间浮华情绪。
见千劫不说话,光耀帝又自顾自的说道,“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器,哈哈,能瞬间摧毁一座城。这可比普通的千军万马强多了。”
话说得意味深长,光耀帝的眼里流动着莫名兴奋的光芒。
千劫再度看了他一眼。
“千劫,你不帮朕找到宝藏,总能算出来那逍遥公子是何方神圣吧?”
“我不会掐算。”
“你撒谎,不会掐算怎么知道北齐战场上什么时候会血流成河。”
千劫微微垂下长长的羽睫,“那是天意。”
“天意?”光耀帝颇具玩味。“千劫,你不是说要让世间避免这血的浩劫么。你没办到,北齐一样生灵涂炭,饿殍遍野,血染大地。”
“那是皇上不准贫僧出宫。”
“你若是出了宫就能阻止得了?”
“自当尽力而为。”
“哈,好大的口气。朕身为一国之君,也没那般狂妄的说这种话。千劫,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凭什么认为你能阻止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千劫好看的眉微蹙起,似乎想了一下。
“皇上不必拿话来探我。”
光耀帝面色一沉,“哼,宝藏,呵呵,自然有人替朕去找。”又神秘的一笑,“朕现在又找到好玩的东西了。”
千劫轮回着手中的念珠,“佛主慈悲。”
光耀帝冷笑,“慈悲?呵,你不是一直要感化朕么。朕可曾被你感化到半点?慈悲,慈悲,那北齐战场上,你说佛主能佑着谁?哈哈~”
心魔深重,他已无药可救。
佛渡有缘之人,千劫微微闭上眼睛。
北齐,逍遥公子的大军一夕之间销声匿迹,好似从来没出现过。
有人揣测,逍遥公子莫不是圣乾的友军,特意来给他们解围的?
不管别人怎么说,世上除了逍遥公子的各种生意外,再无一点军队的影子。
北齐的雪已经尽数化去,有一种萧瑟的苍茫。
马棚不远处。
白夜仰躺在‘追风’背上,嘴里叼着干枯的草半眯水眸懒洋洋的望着天空。
不知想了些什么,想着想着面容上泛起樱花粉红,娇艳的绽放开来。
腰有些酸,白夜动了动,脸色更红。
追风刨刨蹄子,长长的马气喷出来就成了白茫茫的雾体。
有人来了?白夜半坐起身子,见那人缓缓行来。
白衣乌发,姿仪风雅。
有些吃惊,嘴里的草胡乱吐出去,“未央,你怎么在马棚来了。”
未央笑笑,“我就不能来马棚?”
阳光,将他染成了半透明,点点光晕染开。
宠辱不惊,如水笑意。
即便面对如此寒瑟的冬,只要他站在那里,不是春光,胜过春光。
白夜心下喟叹,她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对他毫无招架之力。
拍拍追风,让它走到未央旁边。白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蓦地挑眉邪笑道,“既然美人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大爷我辣手摧花。”
未央笑吟吟的看着她,不说话,倒是主动伸出手。
白夜瞬间拉住那秀美纤长的指,往上一带。
未央落在了她的马背上。
白夜侧头,得意道,“美人想去哪里?”
未央狭长的目温柔弯起,双手落在白夜的腰上,力道恰好的捏着。“还骑马,腰不酸?”
“厉害了啊,还没把脉检查就知道我腰酸,医术又”白夜突然顿住,脸爆红。
她腰酸还不是他害的!为什么每次惹火的都是她,最后求饶的还是她啊。
她就没看到他失控过,真不甘心啊!!
不过呢
顺势靠在未央身上,满目享受的闭起眼睛,任由未央轻柔的给她按摩酸的腰。
他服务态度不错
据圣乾历记载,光耀帝三十七年冬末,天国覆灭,隶属于北齐。
爆竹声声入耳,川流不息的人群。
街上的人比白天还多,个个都喜笑颜开的,被红彤彤的花灯一照,脸上更添了喜气。树梢屋前挂满了各色花灯,有生肖样的,有花鸟样的,也有人物样的,目不暇接。
有调皮的孩子牵着兔灯在人群中穿梭嬉戏,笑声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
战事终于打完,又逢过春节,热闹可想而知。
“吃~~”稚嫩的声音固执的重复着这个字眼。
白夜撇撇嘴,瞪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娃。“不准!”
“哇~~~”花满楼很不给面子的哭了起来,哭声淹没在人群里着实不够显眼,白夜却紧张的捂住他的嘴。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不准哭,在哭就把你丢了。”
“呜呜”花满楼自然不停,乌溜溜的眸子氺漾漾的,小嘴儿抿着怎么看都像白夜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白夜赶紧又把他捂在怀里。
“小伙子,孩子不能这样子捂的。”说话的人是一个好心的大婶,大婶还牵着一个半大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一手提着一只兔灯。
此刻一脸天真的看着白夜和她怀里的花满楼。
白夜尴尬的笑了笑,“呃,我和他闹着玩呢。”说着把花满楼举起来抛了抛。
心中则是暗自嘀咕,短短时日,这小子又重了。
花满楼被这一举,倒是不哭了,小胳膊小腿儿还兴奋得直扑扑。
白夜手一抖,差点把他摔下来。惊魂未定的重新抱定他,大眼瞪大眼。
“娘,他好漂亮。”小女孩儿指着白夜怀里的花满楼说道。
那大婶摸摸小女孩的头,朝白夜笑了笑。“这孩子不像你,长得像他母亲吧。”
母亲?白夜恶作剧的用手指夺夺花满楼粉嘟嘟的脸蛋,谁知道呢。
“嗯,是,他母亲可是大美人呢。”
“难怪,这孩子这么大点就如此好看,长大了不知迷死多少姑娘。”
“呵呵。”白夜赔笑。又去捏了捏花满楼的脸。
花满楼不满意了,张开小嘴儿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夜囧了。手忙脚乱的去哄。
那大婶看他这样子,也过来帮忙哄,谁知花满楼就像号上了似地,哭个不停。
四周有行人往这里看,白夜更怕未央他们被吸引来了。
先前,她看见花满楼在未央怀里惬意的样子。突然有点吃味,就自告奋勇的把他抱过来说带他在前面来玩玩
一抹雪白映入她眼底。
只是纤长的指温柔抚摸着花满楼的头。
深邃的双眼弯弯的,清雅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
明明是喧哗热闹的街道,却在他到来的一瞬间变得宁静而柔和。
他并未说话,花满楼却是不哭了,傻掉似的望着他。同时伸出小手,“爹~”
白夜心虚得不得了,“那个他突然就哭了。”
“爹~娘,打~~”
“小子,你别乱说,我哪里打你了!”白夜抓狂。
未央笑,接过花满楼,看着白夜有些无奈的宠溺道,“夜儿,真像个孩子。”
白夜正准备抗议,衣衫被人拉了拉。低头见小女孩神情认真的望着她。“哥哥,这个美人好漂亮,是他的娘亲么。”她指指未央,又指指花满楼。
愣了两秒,白夜爆笑。“是,是,哈哈。”
那大婶虽说也被未央迷住了三魂七魄,却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女子,毕竟这个人漂亮但并不显女气。面上一红,拉过小女孩给道歉。
未央不在意的浅浅笑了一下,拉着白夜的手走入人群中。
白夜被未央拉着走了一路,兴奋的玩这玩那,突然肩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见花冥天深刻好看的五官。旁边是一脸笑意的花宴。
“天哥哥,你们来了。”
“小东西,一个人跑那么快,让我们好找。”花冥天依旧不避讳,又拍了白夜的肩一下。
“呵呵,我看看前面有什么好玩的没。”
“前面在放河灯吧,我还没玩过呢,嫂子去了?”花宴望了望前面开口。
白夜对花宴真没啥好感,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还没去。”
未央看了花冥天和花宴一眼,“既然都到了,大家一起去吧。”
几个人一起往前面而去,都是出类拔穗好看得不得了的人,这一行来自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连带的路都比别人走得顺畅。
这是一条清水河,微波荡漾,河面上开遍水莲花。均是岸边人们放下的花灯,莲花般的模样,花心是一小截蜡烛,火光在风中不定摇曳,花灯亦是颤颤地带着人们的各种许愿随着水流飘向远方。
已经有不少人在河边,形形色色。
“四位公子,要花灯么?”小贩热情的招呼着,却在看见他们的容颜时愣了半晌。
白夜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看什么呢,还做不做生意了。”
小贩回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公子选个什么颜色的?”
“我要红色。”又回头冲未央他们道,“你们要什么颜色的?”
“我要紫色。”花宴率先开口。
白夜撇撇唇,他可真自觉。“天哥哥你呢?”
“我不用,你们玩就好。”
白夜目光又移动向未央,“你呢?”
未央微微一笑,把手指从花满楼脸上移开。“我也不用。”
白夜才不管那么多,自顾自的挑灯。花宴兴致勃勃,倒也主动上前来帮忙。见白夜去拿白色和黑色的灯不解道,“我要紫色的。”
“谁给你拿了,你自己不知道拿啊,这是未央和天哥哥的。”
“嫂子,你可真够偏心眼儿。”
“切,那也得看看什么人。”
花宴委屈的看着白夜,朦胧荼靡的灯影下,那张脸竟然也是万般动人。
白夜摇摇头,心中感叹,皇帝的老婆都是照漂亮选的,这基因到底优良。
提着灯走向未央和花冥天,把黑色的递给了花冥天。“天哥哥,这是你的。”又把白色那只给了未央,“这是你的。”见花满楼不闹不哭,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白夜又磨了磨牙。
臭小子,在未央怀里就那么乖。
花宴拿着一只紫色的过来,兴奋的说道,“三哥,七哥,这还是我们兄弟第一次一起过节呢。这花灯可以写任何愿望,只要写传说都能实现,能把美好的愿望带到远方。”
还没等两人发话,白夜神情古怪的看了花宴好几眼。这人一肚子坏水,居然有这么童真的一面。“你听谁说的,这是迷信。玩玩还好,谁当真啊。还是,你从来没玩过?”
花宴望着河面上那片灯影,眼里有着向往。脸上的表情也很真实,不是浮华的笑,而是浅浅淡淡的,甚至带了那么一点落寞。“宫门大墙,不止我,哥哥们都没玩过。”
花冥天抿了下唇,开口,“都去放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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