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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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横剑-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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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想到,他都快死了,还放不下对自己的不轨之念,竟然拿自己小时候的话来斥责自己,这让她万分的失望,忽然想到,如此说来,自己地义父岂不是从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对自己怀有另类的想法了?想想自己从小就被自己的义父龌龊的窥视,顿时不寒而栗,不想再看武三通一眼,转身就向外行去。
    那武三通现在眼里就何沅君一人,见其余人离开,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可是见何沅君看都不看自己,就要离去,顿时激烈地想从地上爬起,可惜身受重伤,最终又无力的瘫下,口中只不停地叫着“沅儿,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为什么要骗我……”
    何沅君听到,身子一顿,想回身反驳,却被陆展元用手扳住她的肩膀,将她拽出了房门,这个时候,还是别跟武三通说话最好,他已经走火入魔、不可理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众人来到知客厅,陆展元直接对一灯说道:“一灯大师,晚辈实在不知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实在惭愧,大师若要惩罚晚辈,晚辈毫无怨言。”
    “算了……是我那徒儿误入魔道,咎由自取,唉……生死有命,陆少侠不必放在心上。我想就算武三娘知道事情的经过之后,也一样不会怪你的。贫僧又岂是不通事理地人,阿弥陀佛。”一灯毕竟曾经做过一国皇帝,杀伐决断的事情没少做过,虽然现在出家做了和尚,但对于一个人的生死,看的还是很透彻的。
    “既然如此,此地晚辈也不好再留,那就在这儿向大师辞行吧。”陆展元行了一礼,转身示意几女跟自己去收拾行李,现在就离开,此时天色也已经放亮,正好是离开的好时间。
    “阿弥陀佛。”一灯喧了个佛号,并未出声阻止,一切都是缘法,该来的来,该走的走,空留也无用,况且此时陆展元确实不适合再继续留下来。
    一切收拾妥当,陆展元叫来何沅君,问道:“君儿,你怪不怪我?”何沅君道:“有些怪,又觉得不应该怪。”
    陆展元眉头一挑:“哦?为什么这么说?”何沅君道:“本来是有些怪你地,可我刚才见我义父弥留之际对我的不轨之念仍不放弃,突然有些明白,你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我好,所以又觉得不该怪你了。”
    “傻丫头,你还是别跟我们一起走了。”陆展元抚摩着何沅君的头发,欣慰地笑道,见何沅君诧异地想说什么,摆摆手阻止道:“听我说完,武前辈怎么说也是你的养父,不管他生前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态,但如今他就要离世了,你这个女儿无论如何也得送他入土才行。”
    “好吧,我听你地。”何沅君觉得陆展元所说地不错,只好暂时留了下来。转而又问道:“可是,我以后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你?嘉兴?雕谷?还是天山?”
    “呵呵……当然去嘉兴了,那里是我的家啊。不过,万一去那没找到我,明年岁末,我会去华山参加论剑比武,你到那定能找到我。”陆展元微笑着回道。何沅君双眼含泪,无奈地点头答应。
    日上三杆,陆展元带着黄蓉、李莫愁、穆念慈,还有程瑶迦四女一起离开了一灯隐居地茶花佛地,慢行在回家的路上,他已经杀了欧阳锋,自然要回家到父母的坟前祭拜,然后安心地恢复自身的元气。
    行到中午,还未走出大理境地,五人走进一间规模不大的酒店,不过此时正是用餐时间,客人却不少,他们本是要找一个雅座,可惜楼上是人满为患,他们只好在大厅之内,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做下,反正只是吃一顿饭,吃完还要赶路。
    五人落座之后,随便点了些饭菜,便催促店小二着紧去办。在店小二离开后,那穆念慈实在忍不住说道:“陆大哥,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展元一听,便明白她是指杀死武三通之事,摇了摇头,道:“念慈,你还是太过善良,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一定要等到无法收拾的时候,才去费力的解决,若现在不除掉武三通,势必会在将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再说,那武三通之死是他自己主动找上,而不是我刻意安排的,如果他不来刺杀我,我又如何会对他下毒手?如果他能够悔改,大彻大悟痛定思痛,不再对君儿有非分之想,我绝对不会跟他计较以前他对君儿产生过不轨想法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真的怪不得旁人的。”
    黄蓉与李莫愁几乎同时点头道:“不错!这叫防患于未然,又叫未雨绸缪。”说罢互相看了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看到惊讶,觉得对方似乎有不少观点都跟自己一样呐,忽然间竟然产生一丝惺惺相吸的错觉。
    那穆念慈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坐在他们临近一张桌子旁,有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他们急声问道:“你们刚才说的武三通,是不是南帝段皇爷的徒弟?”声音急切而又冷然。
    陆展元抬头瞧去,只见此女身披麻衫,面容清丽,脸颊也如凝脂,不过四十岁左右,可是往上看去,却头发花白,额头上皱纹满布,一张脸以眼为界,上半老,下半少,却似相差了二十多岁年纪一般,怪异无比。陆展元心中一动,这女人莫非是自己那捣蛋徒弟的媳妇英姑?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给我下跪是应该的
    那女人见陆展元几人只是奇怪地看着自己,并不答话,心中不虞,又问道:“快说啊,你们所说的那个武三通是不是南帝段皇爷的徒弟?你们是不是知道段皇爷现在所在何处?”
    那黄蓉本也是个娇蛮的女人,自然不喜欢别人对她大呼小叫,拍案道:“喂,你是在向我们询问事情吗?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让我知道那段皇爷现在何处。”英姑仍是霸道跋扈的语气。
    陆展元知道英姑之所以如此脾气,是因为感情失意、儿子被害、多年孤寂等等因素造成的,所以心中并没有怪罪于她,再说她怎么也是自己徒弟老顽童的媳妇,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可是那黄蓉是第一次见到英姑,又怎么会对她相让?当下故意刁难地回道:“谁稀罕向你提条件,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武三通和段皇爷,你快些走开,别打搅我们用餐!”
    “你撒谎!”英姑有些气急败坏,“刚才我明明听到你们提到武三通,又怎么会不知道?再说段皇爷身为天下五绝之一的南帝,看你们的装扮也是江湖中人,又如何不知道他?”
    黄蓉还想再继续反驳,只见陆展元轻笑一声,摆手阻止了她,笑道:“不知道这位……那个你找南帝段皇爷有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英姑,叫前辈是绝对不可能,老顽童可是自己的徒弟呢,可叫姑娘、大姐、女士?好象也都不合适,最后只好含糊其词。
    英姑听此一问,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与那段皇爷有不共戴天之仇,找他自然是杀他!”她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人,所以并不愿意遮掩自己的仇恨,不等陆展元身边几女询问,她又接道:“我本是守在他隐居的桃源之外。伺机刺杀于他,不想在半年多前,他不知道是何原因,突然偷偷搬走,我就失去了他的踪迹,一直找到现在,所以你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果然是她,陆展元暗自点头,刚要说话。就听黄蓉抢先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那段皇爷慈祥和蔼,平易近人。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就算他是你的仇人,那也一定错不在他!”黄蓉心护一灯,又聪明异常。林雷所以并没有说出段皇爷已经出家做了和尚。
    “哈哈……笑话!那段皇爷虚伪狡诈、多行不义。又岂是你小丫头口中的好人?我神算子英姑之名虽然不显于江湖,但还不至于信口开河!”英姑语气不屑,满是嘲讽。却突然一转话头问道:“这么说,你见过段皇爷了?不然怎么这般维护他?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然我杀了你们!”
    噗!陆展元憋不住喷出口手地茶水,笑道:“英姑是吧?哈哈……你是不是向别人询问事情都是这般威逼利诱啊?你确定你能杀的了我们?”说着指了指自己和身边的黄蓉四女。
    英姑心道,看来这几个人是不愿将段皇爷的所在告诉自己,那就只好动手拿下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小辈,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不说了。当下冷笑一声,道:“杀不杀的了,那要杀过才知道!”说罢不由分说挥手就向一开始就跟他作对的黄蓉袭去。
    那英姑出手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十几式后招,以防黄蓉身边的四人出手相帮。不想他一招递出。除了黄蓉迎接而上,而另四个人竟然视若无睹。纹丝不动,心中顿时诧异非常。
    可与黄蓉一交上手,才瞬间明白,不是他们不去帮她,而是根本不用相帮,只这一个丫头的武功就不一定比自己差。
    他们这边一打起来,酒店里的客人顿时大乱,纷纷起身推攮着向外拥去,生怕再继续留下会殃及池鱼,趁机连饭钱也省下了。直搞地酒店的掌柜是哭爹喊娘,叫屈不停,可是哪里会有一人理会他啊。
    此时只见黄蓉以一套“落英神剑掌”,漫天掌影地斗上了英姑地“泥鳅功”,两人均是以快打快,招式花俏而不失威力,虽然英姑以是年过四十,可窈窕的身段仍在,此时又如泥鳅般扭动身资,更是突显一股妩媚妖娆,与黄蓉的风华正茂,秀丽美艳叫相呼应,一时间竟有些赏心悦目,仿佛两个人不是在生死相斗,而是在翩翩起舞一般。
    转瞬间,两人已交手近百招,黄蓉的武功威力虽强,但毕竟内力不深,而英姑地武功又特异非常,所以竟然斗地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停!”陆展元见英姑到此时了,还纠缠不停,当真有些不知好歹,心中暗暗摇头,这个英姑为了报仇和上桃花岛救老顽童,可以说是放开生死不顾一切,实在无可厚非。只是采用的方法也太过激进了,不可取的紧,如今遇到的是自己,若是遇到的是别人,又有自己几人这般的实力,岂不是要殒于此?
    黄蓉听到陆展元喊停,不甘地虚晃一招跳回,撅这小嘴不忿道:“大无赖干吗叫停啊,再给我十招,我肯定能打败她。”
    陆展元呵呵一笑,安抚地拍了拍黄蓉的肩膀,转首向英姑说道:“你现在还觉得能杀的了我们么?”
    英姑恼怒不已,可又无可奈何,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凄凉一笑道:“你想嘲笑就嘲笑吧,我连你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我都打不过,还说什么杀掉你们,哈哈……我真是不自量力,徒惹人笑话!哼,现在你们是不是要为段皇爷出头将我除掉,好拿去邀功?”
    “哈哈……难道你刚才没有听清楚我们地话么?我们是因为失手打死你口中段皇爷的徒弟武三通,无颜再继续在他那呆着,才匆匆离开,又怎么会帮他杀你?”陆展元摇头笑道,心理思量着到底要不要把老顽童的消息告诉他,这样就免得她整日的沉浸在报仇当中。
    “那你快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英姑急口问道。
    “喂!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黄蓉此时就是见不惯一个陌生地人,盛气凌人地对陆展元说话。
    谁也没有料想道,黄蓉的话一落,那英姑脸色瞬间数变,最终一咬牙,砰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大转弯,语气戚戚又恨恨地说道:“求小兄弟告诉奴家那段皇爷地所在吧,只要你告诉我,就算让我给你磕头也行!”说着就要磕头。
    黄蓉四女惊诧莫名,万万没想到英姑会突然间如此,这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竟然能让她这般固执,固执到可以放下身段,屈就人前?
    可是另四女更惊讶的是,那陆展元见英姑给自己下跪,竟然毫无不妥之感,仍大马金刀地坐在原位,一脸平静、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这一跪和一拜。
    那穆念慈最是心软,又嘴是看重辈分之别,所以很不理解地质问道:“陆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她有什么不对,你也不应该这般丝毫不避讳地受她跪拜,你……”
    陆展元抬手阻止穆念慈继续说下去,看了看四周的人,笑道:“念慈勿急,我想不仅你心中有很多疑问,估计旁边所有的人一定都不理解,包括跪在地上的英姑也一定在心里骂我。哈哈……”
    既然知道,为何还做?这是众人的心声,可是只见陆展元大笑一通,突然摇头晃脑地念了一句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四女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眼,心道,怎么自家相公突然莫名其妙地念起词来了?可当看向跪在地上的英姑时,却见她满面惊骇,不可置信,颤巍巍地问道:“你……你,你是如何知道这首词的?!”
    “呵呵……”陆展元故作神秘地一笑,道:“我不仅知道这首词,还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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