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来没有辍学打工的想法,就是单纯的读书。读很多书,课外课内的都会读一些,而且读得比一般人好。当然,龙海刚可能就不那么幸运了。不出意外的话,初三毕业证应该就是龙海刚的最高学历证明了。本身龙海刚就不怎么喜欢念书,另外他父亲在去年不幸去世,给本来就贫苦的家狠狠的打击。如果不是母亲一定要他上万初中,父亲去世的时候他就直接辍学了。
今年,龙逸峰和龙海刚选择住同一铺**。还好,他们来得算是最早的人之一,寝室里还有很多空铺。二人选择相对独立而又宽敞一点的一个**位,把**铺好,并把其他东西整理好。然后到学校操场等王婧一起去报名。自从二人发生了超友谊关系,龙逸峰和王婧的关系更加亲密。虽然他们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是经常和他们在一起的龙海刚早就看出不同。经过他的审问,龙逸峰终于在他再三保证之下,说出了关于二人的事情。这让比龙逸峰大两岁的龙海刚羡慕不已,他玩玩没有想到这个聪明而帅气的堂弟这么吃香,不但成功拿下肖静,而且也把王婧给拿下了。在他看来,能够拿下王婧,那应该是龙逸峰手到擒来的事情,但是拿下肖静,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虽然他也知道,现在龙逸峰还没有真正和肖静发生什么关系,他相信那是迟早的问题。现在龙逸峰居然一箭双雕,实在是厉害。就不知道他该这么去面对这两个女人的问题。
作为哥们,他很认真地帮龙逸峰研究了半天。最后觉得想要两个女人平安相处,实在很难。不过,如果龙逸峰能够事先搞定王婧,让她容许肖静存在,并在肖静面前暂时装着和龙逸峰没有超出界限的样子,也许就可以了。至于以后,初中毕业了,走一步看一步。自从在龙逸峰家那个僻静的师楼里面与龙逸峰发生了性关系,王婧觉得自己已经是龙逸峰的人了。对龙逸峰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这些天以来,二人在龙逸峰的师楼像一对鸳鸯一样,晚上自由自在地过着“性”福的生活,凌晨王婧才从后门回去。两家就在隔壁,倒是没有被人发现。年轻人对男女的事情,真是食髓知味,乐而忘返。
当龙逸峰提到肖静的时候,王婧知道那是过不去的坎。之前她和龙逸峰还没有发生关系的时候,就知道肖静和龙逸峰的关系不一般。对已肖静,王婧又重的有一种挫败感,她人长得漂亮,家里面还是在单位工作的,父亲的官在镇上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肖静的成绩还非常优秀。虽然仅仅比王婧大几个月,但是却和龙逸峰是同一年级。这让王婧羡慕又无奈。气势王婧成绩也不差,但是由于玉马塘上小学的时候需要走很远的路,因此她比龙逸峰他们晚了两年入学。相对于肖静,她的条件更不用说了,就在镇小学读书,年纪再小也不用担心走路的问题。
在龙逸峰的再三保证之下,她选择听从龙逸峰的安排,允许肖静存在。但是她还是要对龙逸峰好,不避讳肖静,也愿意好肖静公平竞争。并不是王婧觉得自己可以竞争过肖静,但是她对龙逸峰足够了解,知道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一旦承诺的事情,他一定办到的。而且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在玉马塘这样的地方,那绝对是可以作认证两人关系为法律依据的。如果龙逸峰辜负了她,她只要告诉龙逸峰的爷爷真实情况,自己固然要收到批评,龙逸峰一定会被批得更惨,而且还不得不履行承诺。另外,这其中还有一个只有王婧和龙逸峰知道的秘密。那就是龙逸峰实在太强悍了,在那方面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样子。这固然让王婧享受到人间直至的快乐和畅快,但次数多了也吃不消啊。在龙逸峰索求次数太多而她又应付疲惫的时候,她甚至在想让肖静赶快也被拿下吧,多一个人分担和享受可能更和谐一些。
当王婧收拾完东西来到操场的时候,龙逸峰和堂兄龙海刚已经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肖静、天成还有苏玲。天成和苏玲简直就是肖静的哼哈二将,常在身边。大庭广众之下龙逸峰和肖静当然不敢太过亲密,虽然在场的几位都是心知肚明。五个人在那里热切地诉说着这个寒假以来的发生的种种趣事,大部分都是天成和苏玲讲,其余三个人听。站在龙逸峰身边的肖静首先发现走过来的王婧,她觉得一个寒假不见,王婧好像变化了很多。好像丰满了很多,也更加有魅力了,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女人的自信和幸福感。
“好像皮肤也水灵了很多哦。”当王婧走进他们的时候,肖静心中感叹。然后自然地对王婧说:“王婧,新年快乐。一个月不见,你变漂亮多了。呵呵~”
肖静的友好让王婧对她的印象又增加其一些分数。气势肖静对塔一如既往地好,不过以前她心中对肖静充满醋意,感觉对方做什么都有点别扭。现在好像自己抢了肖静的男朋友,潜意识觉得自己理亏,所以觉得肖静的友好变成了热情,心里上对肖静的热情又增加了几分。六个人很快打成一片,往报名处走去。
接下来的日子,龙逸峰一直忙碌着。白天忙着学习,为考高中而努力,晚上夜深忙着送肖静回家,在路上卿卿我我一番,虽然还没有完全突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送完肖静以后,龙逸峰一般会见见王婧,或者回到寝室去走一圈,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滴来到学校的后山上面,练习蚩尤法典。虽然他现在不论做什么,蚩尤法典都能自行运转和吸收能量,但是效果还是没有修炼来得快。而且龙逸峰也习惯了这样的修炼方式,只要条件允许,他一定会出来修炼的。
很快,他们就要面临升学的志愿选择了。初三,这龙逸峰他们的那个年代,一部分人选择报考师范,一部分人选择报告中专,还有一部分成为主流,报告高中。报告师范和中专的,属于家庭困难,成绩比较好的同学。虽然最近几年教育改革计划将师范和中专列入不分配的范围,今儿将大学也列入不分配范围。但是很多家庭困难成绩好的学生还是选择读师范和中专,至少可以作为一个跳板,或许还能学到一技之长。
龙逸峰和肖静已经商量好了,他们两个人报考市一中,也是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面向全市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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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告别初中时代
中考结束当天,龙逸峰记忆深刻。
那天,下着细雨,学校专门请了两个卧铺车往返县城和镇里,接送初三中考的学生们。龙逸峰和肖静早早上了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并排躺下来,等待开车。同学们陆陆续续上车,带队考试的老师们也上了车。车上热热闹闹地,大家谈论着考试的结果和以后的计划和打算。从聊天的内容不难看出,以后的日子里难免有一部分学生又要踏入打工的热潮中去。当然,也有一部分要继续自己的学业。他们也许都没有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也许他们的人生命运就是各种不同的人生状态了。
带队的老实中间有一个是学校的老校长,退休以后学校返聘担任物理教师。看着兴致勃勃的同学们,颇有感触地说:
“人说三岁看到了,我觉得也不尽然。但是初中的这一个抉择的确能看出一个人的生活变化。莫说去打工的人在外面成功的几率有多渺茫,就算是你们这些选择继续速度的同学之中,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你们当中有的到了高中以后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有的潜力已经挖掘完了,即使上高中也只能是普普通通地学习。”
同学们都觉得很好奇,纷纷向他打听关于自己的潜力问题。老校长又说:“人的一生,一半是命运,一半考天赋和努力。命运的部分我们不能去改变和研究,天赋可以去挖掘。这些基本上都是人力难以去彻底改变的。幸好我们还可以努力去实现一些东西,或者通过明智的选择去改变一下我们的处境。废话不多说哈,我觉得上高中以后能力较大的同学有你、你、你,还有你和他。”他一边指着五个同学一边说。大家注意到,龙逸峰和肖静都被点到了,其余三个分别是尹志勇和田秀兵,另外一个是一个秀气的女生,叫杨孟琴,和肖静的关系还不错。众人将信将疑,但是都对这五个同学羡慕不已。
所有的同学和老实都上车了,汽车准备出发。这时,本次带队的副校长田发松老师站起来说:“同学们,刚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学校的地理老师钟老师已经在下午因病离世。他们算了日子定在周日下葬。因正好遇上周末,学校和家属都沟通好了,灵堂可能就设在咱们学校的教室内。在我们这一届的同学里面,有很多是钟老师的学生,回到学校以后,大家可以去看他最后一眼。
车内一下子就安静起来了。在这个车上的,除了老师和驾驶员,基本上都是钟老师带过的,虽然地理课不算重点课程,钟老师只给大家上过一年的课,但是很多同学心中,对钟老师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钟老师为人比较低调,个子很高,上课的内容很生动。最令大家印象深刻的是,他爱喝酒。有时候还带着酒气来上学。不管出于起码的尊重,还是对老师的缅怀,同学们的情绪都不高,有的悄悄地回忆起钟老师的平生,还有他说讲诉的课程,以及与老师之间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从县里回到镇上的路还很烂,路面都没有硬化,全部是泥土路,正好遇到这样的雨天,路就更难走了。汽车走走停停,终于在傍晚五点过到了镇上。很多镇里的同学下了车,肖静也下车了,大家商议好明天去看钟老师最后一眼。
第二天,周末。同学们聚集在一起,来到学校的礼堂瞻仰钟老师的遗容,几个多愁善感的女生还小声地哭出声音来。看着老师的遗照,龙逸峰也深感唏嘘。虽然与钟老师接触很少,但是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还去得那么早。在他的印象里,这位老师的一直是健康和强壮的。生命无常,龙逸峰在自己的学生生涯里第一次送走自己的老实。以前家乡经常有一种说法用来讽刺那些年年读书经常留级的学生,说他们读书都要把老实给读死了。今天终于见到这现实的情况,龙逸峰的心情有点沉重。本来计划当天就要收拾东西会老家的,但是还是将决定明天送老师最后一程。
在周末的上午,同学们决定跟随送丧队伍送钟老师最后一程。由于钟老师的老家里学校很远,因此抬棺木的都是本地的农民帮忙。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也不多,除了一些至亲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了。还好有了毕业班的一群学生,让整个葬礼才显得不那么凄冷和孤单。开始的时候,主事的村民安排龙龙逸峰等学生帮忙抬花圈、敲锣打鼓。龙逸峰和几个男同学敲锣,其他有的拿花圈,有的打鼓,队伍倒是挺大。钟老师的墓地是选在学校对面的山坡上,面朝镇中学,从学校过去,距离不算太远,但是要过河,还需要上一个陡坡。上陡坡的时候,抬棺木的村民实在无法攀爬陡坡了,队伍一度停滞不前。主事一声吆喝,所有男生全部到灌木前方的帮忙拉棺材绳子,抬棺木的人和棺木一起拉上山去。这棺材绳子在西南地区非常普遍,主要是用于需要攀爬的地段。在上山的时候,抬棺木的人基本上就是如同汽车轮胎一样,双脚停止,膝盖不能弯曲,任凭拉棺木绳子的队伍拖着走。当地人还有一种说法,自从出殡开始,直到棺木抬到坟地这一个过程,棺木是不能落地的。否则,被视为不吉利。
看着停滞不前的队伍,学生们在主事的吆喝下主动上前,和村民们一起拉动棺材绳子,缓慢地向上山爬去。龙逸峰也把敲锣的差事交给身材较为矮小的同学,跑到前面去一起拉绳子。在上坡最陡峭的地方,师生们和村民们使出最大的力气,棺木依然难以上山,没有办法,龙逸峰悄悄地用了一丝力量,顿时大大缓解了抬棺木人员和拉动棺材绳子人员的力量。大家一鼓作气,终于把棺木送到坟地。
从坟地往回走,好几个同学的鞋子都在拉绳子的时候掉了,不得不原路返回寻找鞋子。大家有一种了却心愿的轻松,但是面对即将的离别,心理还是有说不出的阴霾。每个人的话都不多,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和棉被,准备离开这个拥有他们三年少年记忆的学校,还有一起欢度三年美好时光的同学。
羞涩的年龄是不太善于表达的,同学们默默地送别一个又一个人。龙逸峰想到,这也许是同学们彼此之间的最后一�